花韵抱着襁褓的女儿,低垂眉眼,瑟瑟发抖,不敢看面前这个身着玄色锦袍桀骜俊冷的男人。
姬放视线阴沉威压,紧盯着她苍白的脸蛋,嗓音略黯哑,语气却是疏离古怪,问她:“是谁给你的权利,允许你来看这小孽种的,嗯?”
花韵觉得脊背一阵凉风,肩膀瑟缩了一下,男人步步紧逼,她下意识地用手臂护住了女儿。
“问你话呢。”
下一秒,他矗在她面前,语气更加沉冷。
高大身形遮挡住所有光线,投下一片灰暗的影子,长指掐起她的下巴,强迫那双美眸直视自己,饶有兴味地欣赏着她眼中惊惧的模样。
姬放唇角一勾,眼里闪过一丝癫狂的恶毒。
“违背着我的旨意偷偷溜出来可是重罪……你说,我该怎幺惩罚你呢?”
花韵缩得更紧,男人见状,大手突然一把扼住她怀中沉睡的婴孩,骨节泛白。
花韵见他要活活掐死她,大惊失色,喊道:“不要,陛下——”
她拼了命地推扯他的手臂,那条胳膊却仿佛铁做的一样,套在锦袍里,扣住婴儿的咽喉,纹丝不动。
小孩子睁开眼,目光涣散,脸蛋憋的通红。
花韵焦急,“噗通”一声跪在他面前,拉扯他的袍子。
姬放漠然地注视着她,薄唇紧闭。
“陛下,贱妾有罪,罪该万死,你要罚我罚我,求求你不要杀我的女儿,求你了……”
花韵哭着摇他的衣摆,男人眸中清冷,无动于衷。
半晌,终于松开手,花韵被他刚才这幺一吓早已是花容失色,抱起女儿,慌乱地用手试探她的鼻息,感觉到还有一丝气息,这才松一口气,跌坐在地上。
姬放转了转手腕,她脸上变幻的情绪被他尽收眼底,男人抽动唇角,一挥袖,只听得“啪”地一声脆响,花韵被他一巴掌打得摔到另一边,趴在地上,却死死护住怀里的孩子,嘴唇渗出一丝鲜红的血。
他红着眼,怒骂:“贱妇。”
她那幺在意这个小孽种,也就是说她还想着那男人。
她还养着他们两个生的种。
姬放怒火中烧,上前一步,踩在她膝盖之间,揪住她的衣领,猛地扯开,花韵抱着孩子,母女俩吓得都哭,姬放盯着她胸前袒露出的一片雪白肌肤,低沉逼问道:“刚刚在干嘛?在屋子里坦胸漏乳,见到我就慌里慌张的把衣服穿好,做的什幺见不得人事?”
花韵眼中含泪,惊惧躲闪着那吃人般的通红视线。
“我…在给孩子喂奶。”
姬放“哦?”了一声,目光在她胸脯流连了一刻。
说过,他不允许她在寝宫内穿亵衣亵裤,每天晚上他来了,她都必须脱光跪在床榻上伺候。
她那对乳,本就肥嫩圆硕,又因着生完孩子没有约束,这几日生长得越发巨大了。
“当着我的面再喂一次给我看。”
姬放居高临下的命令,然后悠闲地欣赏着花韵不情不愿地解开衣裳扣子,完全露出一整只奶子,抱着小婴儿,她自动寻到那处粉嫩的花蕊,含在嘴里,哭声一下子止息了,小嘴用力地嘬着,吃得好香。
姬放目光紧紧盯着她,弄得她很不自在,低低垂着视线,脸上挨着巴掌那块红红肿肿,嘴角还挂着血丝,此刻画面别有一番淫靡落魄的美艳。
看着看着,他突然大掌一挥,轻松松挑起津津有味吃奶的婴儿,花韵以为他那样子要举高摔她,吓得扑过去抱住他的大腿,扔下尊严,尖声求饶:“不要,陛下,求您放过她一条性命。”
她的女儿出生五个月,母女俩被姬放抓到秦国以来,花韵就从没见过她。
可怜的小宝宝,连名字都还没取,她这个当母亲的,日日夜夜做梦都想着她。
姬放不睬她的祈求,毫不在意地将那碍事的小东西随手丢在地上,小娃娃哭声震天响,花韵最后一眼看到女儿脑袋着地,也不知道伤着了没有,姬放已经俯身压下来,将她整个人扑倒在床。
他今年十九,身材却长得很高,宽肩窄腰,骨相挺拔,伏在她身上,像一匹吃人的野狼,目光盯着她的脸,粗糙的大手钻进她衣裳领子里,恣无忌惮揉搓着那丰满乳儿。
花韵嗅到姬放身上熟悉的淡淡龙涎香,错开他的视线,无神地望着天花板,女儿还在一旁嚎啕哭泣。
姬放攥着奶子,急切地嘬几口顶端挺立的粉嫩葡萄,一股淡淡的奶香味儿扑鼻而来,惹得人头脑发热,他发疯地将乳尖咬进嘴里,扯得好高,用力吮吸,同时牙齿轻啃。
花韵疼得蹙眉,抓紧了两旁的被褥,嘤咛道:“轻点,好疼……”
“就不。”他哑声回绝道。
那双冷冽的眸,含了浓重情欲,姬放扒掉她身上衣服,啃咬雪白的锁骨、乳尖,很快花韵身上就留下一块块红彤彤的印记。
他停下动作,揉了揉胸,擡眼睨她那副楚楚可怜相,命令道:
“像刚才那样,举着奶喂我吃,我吃饱了就放过你。”
“……”花韵无奈,只好忍着疼捧起左乳,小心翼翼地送到他嘴边。
在这个暴君面前,她不敢反抗一丝一毫。
否则,后果是她难以承受的。
姬放见状,很满意,舔了几口,看着顶端湿润亮晶晶的,很是诱人,便含在嘴里吸吮。
“嗯……”
花韵皱着眉,她的奶水不多,女儿吃奶的力气小,往往只能吸出来一点,这会儿姬放像吸魂儿一样叼着她的奶子,里面积攒的奶水在顶端释放,在他嘴里喷出一小支水柱,腥甜腥甜的味道,姬放贪婪地吮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