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如愿拿下人生中的第一个冠军,车队队员和朋友们在夜店为他开庆功趴,来的人很多,称得上鱼龙混杂。萧逸说要在楼下便利店买点东西再上去,表情神神秘秘的。我先行上电梯,刚进包间的门,打眼就瞧见几张熟悉面孔,基本上都是与萧逸同级的学弟妹。
他们开口就喊我小嫂子,想来萧逸可能私下暗示过什幺,我也懒得纠正。
一一打过招呼,我在某位特别眼熟的学妹身旁落坐。没错,就是你们脑海里第一时间想到的那位学妹。
主人公姗姗未到,大家各自嬉闹,我拨弄了两下果盘,没找到自己喜欢的水果,兴致有些恹恹。学妹离我太近了,身上香水味总是若有若无地飘过来,与我的香水交融在一块儿,却异常和谐。
这并不奇怪,我们用的是同一款香水。
香奈儿蔚蓝,我的惯用男香,不仅身上用,每夜入睡前也会往枕头上喷两下子,轻易就可以沉入一场深邃悠远的梦境。不过这几年来它好像已经成为街香了,但我并不在意,我爱它本身,与热门冷门都无关。
萧逸曾问我为何偏爱这支香,我不说理由,只是笑嘻嘻地告诉他,如果我未来的男朋友不用这支香,我会发疯。他就缠着我给他喷,我摇摇头,反手挑了一支Lelabo 22送给他。
“你还年轻,香柠檬与雪松更适合你。”
我说的是实话,蔚蓝太过张扬恣意,幸好木质香基调足够沉稳,又不显沉闷,这才中和出阅尽千帆后的坦然与潇洒。但目前萧逸不过是个大学生,显然驾驭不住这型,他更适合干净清爽的天然皂香,或者柑橘调,不必一眼惊艳,舒适即可。
话题又扯远了,我收回思绪,偏头夸赞学妹香品不错,顺便将手腕递过去一点,她低头嗅了一下,笑得勉强:“很好闻。”
目光轻轻扫过她的全身,头发卷俏的弧度也很可爱,裙子款式也很眼熟,就连内衣都有似曾相识的感觉。我发誓我并非变态,只是难得遇见一个仿版的自己,难免勾起好奇心。
“你也喜欢这个牌子的内衣嘛?”
她只能点头。
“真是太巧了呢。”我笑吟吟,好像压根儿不记得之前发生的一切,“正好我就是你身上这个系列的模特,下次买可以跟店员或客服报我名字,能打八五折。”
“不过学妹——”我又将唇凑近学妹耳边,非常好心地提醒了一句,“你内衣空杯了,记得挑选合适的尺码。”
就在我热心地分享省钱技巧与挑码经验时,萧逸终于到了。不知是谁提前摇了瓶香槟,拔了软木塞子对准刚进门的他,劈头盖脸猛喷一通,我靠近门口也不幸遭殃,头发被喷溅上些许绵密的泡沫。
最惨的还是萧逸本人,半瓶香槟全喷到他身上,琥珀色的酒液沿着高挺的鼻梁往下淌,从下巴滴滴答答地落下来。旁边有女生体贴地递上纸巾,他略略偏头避开她的手,随手抹了把脸,张望了一下径直朝我走来。
“怎幺坐的这幺靠外?”
萧逸伸手,将我从沙发上拉起来,往里面带,这才瞥见我身旁的学妹,好看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你们在聊什幺呢?”
我竖起手指示意他噤声,笑得神秘:“Girl to girl.”
他了然点点头,从茶几上抽了两张纸巾,揩去我发梢上残余的泡沫。今天穿的吊带裙,肩膀和锁骨处也溅了酒液,黏黏哒哒的不是很舒服,我去洗手间准备好好整理下仪容,顺便补个妆。
擦拭干净酒渍,对镜补口红,今天带出来的依旧是Hourglass金色烟管,我日常很爱用,因其纤细精巧,同时捏在手里又具备沉甸甸的分量感。谁知学妹正好也进来,今晚总能和她撞上,真是巧。
她匆匆瞥了我指间一眼,并没有打招呼的意思,闪身进了隔间。正所谓择日不如撞日,我慢慢旋回口红,烘干手后悠闲地靠着洗手台等她出来。
她出隔间见我还没走,脸上闪过一丝诧异,我指指自己的唇角示意她:“口红花了,补个妆再出去吧。”
“啊?”她看了眼镜子,果然嘴角晕开一块,这才开始从包里慢吞吞地翻口红,等了仿佛一个世纪那幺漫长的时间,当然这是我的夸张修辞,她也就只找了七八分钟,几乎在包底翻了三四遍才拿出来吧。
意料之中,也是一支金色烟管。我敢断言,她手里这支色号也与我的一样,At Night.
我饶有兴致地观赏着她补妆的模样,正对镜子,腰背挺得板直,极努力地想要忽视我的目光我的存在,她旋转管身的手指有些颤抖,往嘴上涂的时候抖得更厉害了,我见过人画眼线手抖,但第一次见补口红也能抖成这样。
难道我的注视真有如此可怕摄人心魄的魔力吗?还没等我想出答案,就眼睁睁看着她手一歪,口红以无法挽救的倾颓之势蹭出了嘴角。我抽了张纸巾,过去帮她擦掉多余的口红,轻声安慰:“没关系的,小烟管确实比较难涂,不太适合在外面补妆,多用几次就习惯了。”
又顺手接过来,替她重新描绘好唇形。我们平行地站在镜子前,我通过镜子看她,面色白得似雪,嘴唇艳得离奇,像个标准的搪瓷娃娃,漂亮是漂亮,可惜生硬了些。
“是不是觉得奇怪,明明妆容也改得这幺相似了,但口红颜色始终不太对?”
四周很安静,学妹不说话,当然我也不需要她回应,听着就够了。
“知道为什幺同样都是At Night,但在我们嘴唇上呈现的效果却不相同吗?”
“为什幺?”她严肃又紧张地望着我,仿佛在等一个惊天动地的答案。
“因为我总是会叠涂CT的red carpet red.”我朝她眨眨眼,声音轻盈又快乐,“这是我的小秘密,精髓所在。”
我想不至于太笨的人都能明白我是什幺意思。
满意地欣赏了一会儿学妹脸上骤然难堪的表情,我转身离开,却被喊住。
“学姐,你很傲慢。”
我停下脚步。
“你有爱过学长吗?”
“爱是会让人卑微的,不是吗?”
她一连两问让我着实不知道该怎幺回答,我回头,期待下文。
学妹似乎很委屈:“你一定没有发现,学长嘴角青了一块。学长那幺骄傲的人,他从来不屑于打架的,他是为你,把传播你流言的男生全部揍了一顿。”
我点点:“嗯,我会谢谢他的。”
她似乎不敢置信我的反应如此冷淡。
“学长背了处分你知道吗?”
“那也是他的选择,不是吗?”
或许是在外停留的时间太长了,萧逸出包间来找我,我在走廊拐角处差点撞上他。
“怎幺这幺久?”
“出来透口气,顺道抽根烟。”
我掏出烟盒,挑了支狭长的女士烟,萧逸轻轻凑近,捏住我的手腕。我擡眼,仔细端详了一会儿他的嘴角,果然有些青紫痕迹。萧逸从来没提过这件事,我便决定顺水推舟陪他一起忽视。
他的半边胸膛都被香槟浸湿,黑色刺绣衬衫紧巴巴地贴在胸前,隐隐透出一点胸肌轮廓。山本耀司的祈祷之手刺绣领带被扯开一点,松松垮垮地挂在领口。
或许是冠军光辉的加持,这一刻我突然意识到,萧逸已不再是初遇时的那个小学弟,甚至还给我带来些许成熟的错觉。
他的眉眼本是桀骜凌厉的长势,配以菱形薄唇,尤显凉薄寡情。我平日里常说,他年轻的英俊总是锋利逼人。
但此刻不是。
萧逸的睫毛长而疏朗,被酒液浸湿后,有几根粘在一起,像黑色的鸦羽,他慢慢眨了下眼睛,便在面上投射下两排极浅极淡的阴影。湿漉漉的眼底为湿漉漉的萧逸增添了无限精致感。
趁着我被其美色迷惑,萧逸劫持了我手中的烟,捏进自己指间,垂眸盯着它看了一会儿。细长的女士烟身在他手里像个人质,可怜巴巴,轻轻一折就断。
“是不是很厉害?”
萧逸又擡头看我,半眯起眼睛,似笑非笑,但嘴角确实扬起一个骄傲的弧度,连带着眼尾泪痣都无比骄矜起来。
我不说话,微微启唇,他配合地将烟递入我的唇间,离开时我轻轻咬了一口他的指尖,蹭下来一点口红。
他又亲手为我点火。
这双手,刚刚拿下某个分站的冠军。
烟头燃起来,萧逸眼底也蔓延起火光,恰似火烧连营之势。我笑吟吟地朝他呵气,水果芬芳的烟雾慢悠悠地喷到他脸上,一口两口,面前都是白茫茫的一团,而萧逸隔着这团白雾,牢牢盯我,眼里有着直截了当的坦白。
他是来讨债的。
我应许过的风流债。
我漫不经心地叼着烟,单手来回抚摸萧逸的下巴,不轻不重挠了两下子。新做的指甲镶嵌着几粒细小水晶,闪耀程度堪比碎钻,贴紧他利落的下颚线条缓缓上移,最终轻轻拍了拍他的侧脸。
“小狼,来领赏。”
我潇洒转身,单手牵住他的领带往前走,萧逸紧跟于后,亦步亦趋。
“冠军的奖励吗?”
“只有冠军才可以碰我,听明白了吗?”
我们溜进隔壁包间,厚重大门轻轻掩上,一切喧嚣都隔绝在这个隐蔽的小空间之外。胡乱接着吻倒在真皮沙发上,萧逸撑在我身上喘气,漂亮的苍绿色瞳仁在昏暗中泛出野兽般想入非非的光。
今天穿的是一条荡领吊带小黑裙,丝绸质地顺滑无比,萧逸的手伸过来不断在我腰间摩挲着,掌心灼热的温度透过轻薄布料清晰地熨在我的肌肤上,激起一阵微妙的酥麻电流。他低头轻轻嗅我的头发:“好香,什幺味道?”
被嗅得有些痒,我偏头躲避着,凑在他耳边吹气:“这不重要,反正待会儿全是你的味道。”
萧逸听了,短促地笑了一声,似乎很满意这个回答,目光不怀好意地瞥向我的领口,手指也游离到我的肩上,抚摸了一会儿,随即轻轻一拉,两条细长肩带就垂落下来。他用牙齿叼着布料往下扯,露出里面黑色蕾丝质地的胸衣,紧紧包裹着一对圆润挺翘的胸乳,乳肉莹白剔透,在黑暗中泛出珍珠般柔和的光。
他伸出舌尖,极轻地舔了一口乳沟,灼热的嘴唇压下来,不停吮吻着,发出一点黏腻水声,直到这处皮肤被吻得温热湿润,他才顺着我的脖颈继续向上吮吻,鼻息间的热气带着湿意喷洒在皮肤上,一边吻一边发出低沉沙哑的喘息,深情而诱惑。
我牵引着萧逸的手摸进裙摆,穴口已经渗出一些透明粘滑的水液,将配套的黑色蕾丝内裤浸得半湿,他手指灵活地勾着边缘,慢慢将内裤褪到我的膝弯儿。
包间的门并没有关紧,走廊里不时有脚步声传来,偶尔还掺杂着同学打闹的声音,透过窄窄的门缝,我甚至能模糊看到一些熟悉的面孔。他们或许会奇怪,为什幺派对刚进行到一半,主角却不见踪影,但他们压根想不到,仅仅一门之隔,我与萧逸躲在这里做爱。
喧嚣的杂音极大刺激了我们的感官知觉,喘息越来越黏腻,体温越来越高,仿佛已经投身于一场熊熊燃烧的烈火之中。我摸到萧逸下身,那里早就鼓鼓囊囊支起了帐篷,手指轻轻拉下一点拉链,巨物迫不及待地弹出来,打在我的手背上,又热又硬,抽出了一道红痕。
“这幺激动啊?”我笑吟吟地调戏他,拇指伸下去,指腹重重搔刮了下渗出腺液的马眼,萧逸从鼻腔哼出声,龟头抵着我的掌心重重抖了一下,“要不要先打个手枪,怕你——”
我故意拖长尾音,引他浮想联翩。
“不至于这幺没出息,懂吗?”
萧逸掰开我的腿,身体强硬挤进两腿间,我靠在沙发上,双眼迷蒙地看他,他慢慢跪下来,修长干净的手指探进花穴,那里很湿很暖,刚一进去,湿漉漉的软肉便柔韧地裹上他的手指,微微退出来一些,满意地看到指尖已经被濡湿,黑暗中泛着粼粼的水光,晶莹剔透。
手指再推进来,软穴又热情地缠上去,咬得比方才还要深还要紧,萧逸气息愈发粗重起来,他完全能够想象到这又紧又热的穴一旦含住自己的性器,内壁每一丝褶皱都被迫撑开,穴肉颤抖着收缩吸吮,会有多销魂,光是想一想就让他激动得想射出来。
指尖凭借着记忆找到敏感点,一处滑溜溜凸起的小软肉,萧逸用力戳刺了两下,我便缩着腰轻叫出声,私处水液顿时濡湿一片。我略略低头,长发胡乱垂在胸前,看着萧逸的手指埋入越发湿泞的腿心深处,灵活撩拨着。
那是萧逸的一双手,修长白皙,指节分明。这双手把持方向盘稳健有力,赛场上风驰电掣所向披靡。此刻正在我体内肆意地撩火,那种感觉,被他的手指占有侵犯的感觉,令周身每一寸神经都更为敏感脆弱起来。
走廊里幽深的蓝光不时扫进来,偶尔照到我与萧逸的身上,吧嗒吧嗒的黏滑水声在一室静谧中响得有些过分,水液淌到大腿根,萧逸手指都被浸湿,掐着我的腿心不住地打滑,我挺腰,试图撞上他的指尖,嘴里细细碎碎地发出些娇软呻吟。
眼角余光瞥过门缝,恰恰撞上一双女孩子的眼睛,灯光唰的一下扫过去,视线暗下来,我吓得骤然抖起来,慌乱地推萧逸。
“怎幺了?”他擡头不解地看我。
幽蓝光线再度照过来,微微照亮门外人的脸,是学妹。
包间很安静,走廊也很安静,被偷窥的认知令我脑海深处的某个区域骤然兴奋起来,一个非常大胆的想法在心底悄悄萌芽。
“……萧逸。”
我轻轻叫他的名字,纤细手指抚上他的发顶,柔软的黑发乖顺地贴在掌心,像小动物微凉的皮毛,触感有着微微的痒与麻。
“用嘴,好不好?”我低头,呼出的热气喷在萧逸耳边,又探出舌尖舔他的耳尖,舔出一连串湿漉漉的水声。
“口我,好不好?”
我不断喘气,努力平复着急促的呼吸,说话时声音轻盈婉转,音节飘起来像唱歌。是他的塞壬,海中的小女妖,时不时在他心头兴风作浪。
萧逸擡头看我,湿漉漉的眼神,在黑夜里闪着光。我便知自己说什幺他都会照做了。
他跪在我的膝盖间,用力将两条纤长的腿分得更开,舌尖熟练地挑开两瓣湿润的小嫩肉,抵住可怜巴巴瑟缩着的阴蒂,勾着拨弄了一阵,舌面稍显粗粝的触感令我舒服得头皮发麻。深吸一口气,手指愈发深入萧逸发间,似乎想要制止,但黑色柔软的短发不断随着他起伏的动作从指缝溢出,挠得我手心发痒,心里更痒。
“叫哥哥。”
细白的小腿被擡起来,搭到萧逸肩膀上,我挺腰将花穴一个劲儿地往前送,几乎快碰上他的鼻尖。柔韧灵活的舌尖挤入窄小穴口,抚慰着不断翕动的嫩红软肉,萧逸在舔,又在吮,还在吸。
视线被虚晃挡住,听觉却无比灵敏,我听见萧逸的唇舌在腿心流连,带起的水声连连,是谁的水,我心里自然是一清二楚。门外学妹还在看,我装作没有发觉,顺从着萧逸的意愿,开始叫哥哥,一声又一声,叫得他鸡儿梆硬。
四周那样安静,我想她一定也能听见。
实在是太刺激了,太犯规了。
穴口情不自禁地流出更多湿暖的蜜液,被萧逸一点点娴熟地舔去,舌尖得寸进尺地在穴内入得更加深,温润内壁颤抖着收缩,紧得不可思议。源源不断的酥麻感自深处发散,令我目眩神迷,眼前泛起泪花,我迷蒙着眼低头去看萧逸。
他亲吻我花穴的模样认真至极,像是接吻。
嘴唇沾满了我的体液,水光潋滟,口中不断发出情色的舔弄声响,我受不住,白嫩脚趾不住蜷缩着,莹白小腹蓦地抖起来,更多滑腻晶莹的水渗出来,将萧逸的下巴浸得更湿更润。
“哥哥,好会舔。”
萧逸呼吸越发粗重,舔弄也变成粗粝的啃咬,他吮住我腿根的一处细嫩皮肤,轻轻含着舔得湿热,随即张口咬住,逼得我从嗓子里渗出一声轻微的痛呼,很快又被绝顶的快感湮灭。
蕾丝内衣被萧逸粗暴地扯下来,露出被吮吸出的一朵朵吻痕,微妙而狰狞的暗红好似勋章,在冷白肌肤上妖娆盛放。这个角度,胸前的旖旎风光彻底暴露在偷窥者的视线下,一览无余。
但我并不介意,因为足够好看,更愿意让她多看。
萧逸单手大力地揉上我的胸,手指夹住绵软的乳尖儿不断地搓捏逗弄,淡粉色的乳晕被揉得渐渐发热发烫,颜色也渐深,泛出靡艳的嫣红。他带有薄茧的拇指一遍遍刮过挺翘的小奶头,我舒服得直打颤儿,余光又瞥见门外学妹脸上泄出惶恐神色,我眼神迷离地笑了一下,故意哼哼唧唧地将乳肉往萧逸掌心里送得更深,灼热手掌完全贴紧,柔软细腻的乳肉几乎要在他的温度下化开。
萧逸微微抿唇,去夹穴外的那两片湿淋淋薄嫩嫩的软肉,晶莹的唾液沾在唇肉上,离开时牵出一道透明的银丝,亮晶晶的,我整个身子都酥软下来,伸着嫩白小腿在他背上不断踢蹬。
太舒服了,太刺激了。
我肆无忌惮地呻吟。
破碎的,淫靡的,愉悦至极的,呻吟。
臀被擡得更高,一截细腰同样被萧逸捏在手里,柔韧地弓起。他的舌头又探进来,抵上敏感点迅速戳刺起来,快感不断撩拨着神经末梢,又向全身发散而去,好似整个人被挑在他的舌尖上,摇摇欲坠。
我脚心颤抖着踩到萧逸背上,一下下脆弱地抽颤着,穴内亦是如此,很快就淌出更多更湿暖的体液。
意乱情迷时我胡乱去抓萧逸的手:“有套吗?进来操我。”
他从口袋里摸出一盒避孕套,原来他在楼下便利店逗留那幺久是买这个,拆开一枚利落地戴好,又附到我耳边贴心地问:“买了三盒,一盒三枚,够不够?”
“你想弄坏我?”我惊诧地挑眉,脸上的表情哭笑不得。
“哪里舍得啊。”萧逸凑到我耳边低低地笑,声音低醇喑哑地绕来绕去,刻意而蛊惑,“是你说的,只有冠军才能碰你。我眼巴巴等了这幺久才有开荤的机会,对你不为所欲为一些,岂不是太可惜了?”
我这才后悔,不应该吊他这幺久,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加之脑子已经被情欲烧得迷迷糊糊,乱成了一锅粘稠甜腻的粥,便随口答应着哄他:“对,你是冠军,所以今夜,我听你的。”
此刻我内心依旧坚定地认为,萧逸顶多用掉一盒半。
萧逸脱了衣服,上半身光裸着,毫不含糊地将我压到沙发上,他从后面进,拎着我的腿根狠撞进来,第一下,我便呜咽着尖叫出声。实在是太重了,性器滚烫坚硬,似烧红的烙铁,刚一插进来,空虚已久的内壁软肉便急不可耐地贴上去纠缠,无师自通般紧紧吸附着,好似在咬,湿热柔软的甬道有规律地收缩颤抖,灵活无比。
“水真多啊。”
萧逸深深喘气,他从后面往前顶,每一下都能进得无比深。性器尺寸尤其可观,我一向知道萧逸大,但没想到他完全勃起的时候会这幺粗。光用眼睛看,和进入体内亲自感受,完全不是一个概念。
后入姿势感觉更加强烈,明明穴内已经那幺湿那幺滑了,他整根插进来的时候,内里每一丝褶皱都被撑开,紧绷绷地箍着他的阴茎,阴道撑到极致,小心翼翼地含吮着,身体里的水多得不可思议,花心又吐出一包温热淋漓的水液,却被粗胀柱身完全堵在穴里。
“太粗了……你出去一点……”
我胀得有些难受,在萧逸身下不停地扭,越扭里面越是紧,湿热的穴肉绞住他,纤薄小腹都被顶得微微隆起。他被吸得死紧,也是进退两难,唇舌压下来一点点温柔地轻吻我的脊背,又舔我后颈处无比敏感的小软肉。下身依旧毫不迟疑地开拓着,一点点撑进花穴深处,挤进去顶弄。
“好深啊……”我满足地喟叹,因为太过舒服,软穴不由自主地又咬紧了一些。
萧逸舒服得小声骂了句脏话,拍拍我的屁股:“乖,别夹这幺紧。”
我不依,偏要逗他:“你是在求我欸,不说点好听的吗?”
“想听什幺?”
又被狠狠顶弄了一下,腰软腿软,水多得渗出来,弄湿了我整个大腿根,又顺着臀缝儿往下淌,滴滴答答淌了萧逸一手。
“叫一声好学姐我听听。”
萧逸不说话,我又故意夹了一下:“快叫嘛~”
“别夹了,受不了。”
他极力克制射精的欲望,忍得太阳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就着满手的湿滑,抓住我的臀肉开始大力揉捏,小屁股浑圆挺翘,被蹂躏得颤颤巍巍,几乎抖了起来,白腻臀肉自他指缝间露出,满目都是色情的指痕。
萧逸喘息更沉,又快速摆腰,越发孟浪地律动起来,性器在我体内横冲直撞,兴奋得又肿胀了一圈,小穴紧紧夹着它,紧到咬的程度了,层层叠叠的软肉不知节制地缠上去,像无数张饥渴的小嘴,一阵阵有规律地吮吸着。
然后他闷哼一声,撞进来,隔着套子射了。
“萧逸,我用腿给你磨过那幺多次,怎幺还是这幺不争气?”
明明他不是第一次,在我身体里的表现却依旧像个小处男一样稚嫩莽撞,不要命地往里面挤,也不懂换姿势来延迟快感。刚进来动了一会儿我就知道,他不仅龟头敏感,顶端也很敏感,稍微吸紧夹两下,就喘个不停。只要我想,让他射出来就是几下子的功夫。
“真的很快吗?”
萧逸伏在我背后,气息紊乱而灼热,他泄愤似的狠狠喘了几口气,拔出去摘了套子,精液滴滴答答地淌到我的腿根处。
我慢慢坐起身看他,轻轻地笑:“你太激动了,萧逸。”
他年轻英俊的脸上有些懊恼神色。
其实也不算很快,他忍了这幺久,第一次进到我里面,能坚持这幺长时间,已经很难得了,而且只差一点就能把我送到高潮了。
门外光线扫进来,照亮萧逸嘴角的青紫,我伸出手指轻轻按住那块皮肤:“真英勇啊,要我给你颁发个勋章吗?”
手指按压的力气大了点,萧逸吃痛轻嘶一声,我按准伤口狠狠揉了两下,这才慢慢对他讲:“我不喜欢你为我强出头,我心里会过意不去的,懂吗?”
他偏头,赌气道:“不用你管。”
我贴到他耳根笑:“有这力气打架,不如留着力气操我啊。”
话音刚落下,就感觉到他刚软下去的阴茎又慢慢硬了起来,烫烫的,非常有威胁性地蹭着我的腿根,年轻就是好,射得快硬得快。萧逸也察觉到自己的反应,但他不说话,也不提再进来。我就知道他作为男孩子的自尊心受损了,前几次的性爱体验真的很重要,他要是觉得自己秒射,会自卑的,甚至会留下心理阴影的。
我喜欢逗他,挫他的锐气,但并不想让他真以为自己不行。于是不再揶揄他,掌心贴上去揉他的性器,手指还格外好心地抚慰了下两枚囊袋。
“没关系的,我们再来一次,你慢慢来就好了。”
萧逸还是不说话,我凑上去亲他的唇角,小声诱哄他:“不怪你,不怪你。这回不故意夹你了好不好?嗯?”
都说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这话放在萧逸身上也不例外,他执意让我再次趴下去,依旧是后入的姿势,只不过这次我被拎着腰,小屁股撅得高高的对着他,跪在沙发上。
萧逸换了枚套子,掐着我的腰从后面一点点磨了进来,内壁被撑开,再一点点地充盈,口里断断续续地溢出些娇软欢愉的喘息,他趁机挺身,阴茎全部侵占进来,这才低头掰过我的下巴,细细地缠吻。
灼热的胸膛贴紧我光裸的后背,下身深深浅浅地动起来,快感一点点积蓄,我两手都撑在沙发上,勉强支撑着身体,身后抽插的力度越来越大,手臂颤抖,小巧的胸乳也被撞得微微发颤,萧逸伸手揉上这两团浑圆柔软,轻轻重重地抚弄,煽情到极致。
腿心渐渐湿润,快感积蓄如潮,穴口含着萧逸又开始无意识地吮起来。
“怎幺这幺会夹?”萧逸埋头问我。
我将头埋在臂弯里,不回答他,答案显而易见,他听了会不开心的。
裙摆被从下面推至腰间,肩带早早滑落到手肘,裙子上片从胸前坠下来,随着萧逸撞击的幅度不断地往下滑,渐渐地整条裙子都软绵绵地堆在腰间。
快感越来越强烈,我被撞得大腿根直打颤儿,不住地往下塌腰,整个人失去平衡,萧逸一手揉着我的胸,另一只手牢牢抓住腰间这圈儿布料借力。他稍微退出去一点,挺进来的同时,单手拎着整条裙子往后拽,我的身体也被拎着往后撞,啪唧一声撞上他的龟头。
“啊!”我惊呼出声,“你轻点儿……”
萧逸才不管,他发现拎着我的裙子能撞进前所未有的深度,龟头一遍遍碾上花心狠戾地操弄,我被桎梏在裙子里,被迫一次又一次地承受着因惯性而不断加剧的快感。下腹一阵阵地泛起酥麻快意,电流般四下流窜,我全身发抖,眼角被逼出一圈儿浅薄的红,情不自禁地从喉咙深处发出一点模糊不清、哼哼唧唧的呻吟。
交媾处啪啪作响的水声越来越淫靡,萧逸还在不停地撞,几乎每次都能撞到敏感点,他撞进来一下,我就抖着嗓子尖叫一声,呜呜咽咽的像只拼命挣扎的小兽。
“啊!不要了!”
我不停扭着腰,胡乱摇着头,一不小心又看见门缝里躲藏着的那双眼睛,她竟然还在门外。我原以为她看到萧逸跪在我腿间口的时候就会受不了跑路。
我直直地望出去,目光冰冷而无声地扫过她的脸。
意思是,我看见你了。
学妹蓦地一怔,身体猛地抖了一下。
若非亲眼所见,或许她永远无法想象萧逸还有这样狠戾的一面。
没错,你的学长,你以为的,冷淡的,帅气的,不爱笑的,总是拒人千里之外的,学长。
此刻正在我的身上驰骋。
他刚刚射过,又硬起来。
你都看见了,不是吗?
萧逸突然咬住我薄薄的耳尖,低声笑着:“才这样就受不了?”
他的声音轻而低沉,如恶魔低语蛊惑人心,呼吸的热气慢慢送进我的耳廓,又伴随着快感不断蹿进我的大脑,撩拨着我脆弱的神经末梢。性器硬热粗胀,青筋毕露,越来越快,越疯狂地在我紧热的穴内顶弄着。
我的呼吸逐渐失却了节奏,又甜又腻的呻吟一声声溢出来,很快就充斥着整个空旷的房间。我承认我是故意喘得这幺大声,就是要让门外的她听见,女孩子的声音究竟能够娇到怎样的程度。
快感如烈火,焚烧着我的理智,或许也焚烧着萧逸的,他不停耸动着下身,粗大性器在我紧热的穴内横冲直闯,一边重重喘息一边问:“告诉我,谁在操你?
不必回头我也知道,此刻萧逸的目光必定直勾勾地盯着我光洁裸露的后背。他眼里燃着情欲的火,一簇簇落下来,烧得我浑身发烫发抖,而他的唇舌柔软,温柔绵密的吻一遍又一遍覆下来,一口口抚慰这些被他灼出的伤口。
濒临高潮的边缘,再也不敢轻易扭动身体,哪怕只是小腹间的一阵轻微翕动,也足以令体内积蓄如潮的快感轻而易举地从我与萧逸交合的部位流窜出来,并且加倍加速地四散到全身血液里去。
“谁在操你?宝贝,说出来,谁在操你?”
萧逸依旧很凶地逼问着我,下身更加凶狠地挺动着,性器挤进来,到达一个可怕的深度,花心被龟头捣弄得突突直跳,近乎痉挛地颤抖着。
我仰着脖颈,发出几声沉醉而脆弱的尖叫,小小声,像初生小猫儿的爪子,一下下软绵绵娇嫩嫩地在萧逸心尖儿上挠。
我依旧望着女孩子的眼睛。
眼神迷离,被逼出些许难言的泪光。
你听见了吗?你的学长,他一遍遍地逼问我,谁在操我。
你知道他想听到什幺答案吗?
我可以告诉你。
你竖起耳朵听好,眼睛千万不要眨,因为你即将看到在我说出那个答案之后,他会有多幺疯狂。
安静的房间被剧烈急促的喘息声填满,中间夹杂着无法抑制的呻吟与私处撞击不断发出的黏腻水声。
“谁在操你,谁在操你?”
萧逸步步紧逼,他掐着我的腿根狠命地往里撞,水太多了,浸得他手指打滑,但没有关系,因为他灼热的性器正如硬碶般一下下凿进我的体内,凿入我的花心,软穴绞缩吸附着,我仰起尖俏的下巴,肆无忌惮地发出柔软甜腻的呻吟。
“萧逸!萧逸!”
终于我从喉咙深处憋出一声绵长而脆弱无比的尖叫,锐利又崩溃地喊着萧逸的名字,积蓄许久的快感如一根紧绷的弦,此刻终于被拉到了极致,绷断的一瞬间,只觉花心深处有股热流窜下来,蜜液宛如决堤不受控地奔涌而出。
内壁剧烈收缩,大脑一片空白,我无力仰着头,想望向门外,却被萧逸强硬地翻过身体,硬热粗胀的性器在体内狠狠转了一圈,又猛地抵上来。
“分心?”他不满地撞进来。
“啊……萧逸!”我面对着他,扬起脖颈颤着嗓子又尖叫了一声。
他一下子顶住花心,不断切换着角度,性器碾得又快又深,源源不绝的快感一层层将我淹没。视线渐渐开始模糊,周围一切都化为泡影,归为虚妄,我只看得见萧逸苍绿色的眼睛,幽幽地在黑暗中闪烁出迷恋狂热的光芒,有着无限吊诡的堕落美感。
“看着我。”他逼我看他,眼圈被情欲浸染得通红,将我的双腿擡到肩上,命令道,“完整地再说一遍。”
“你在操我。”我盯着他的眼睛,细白小腿在他肩上痉挛似的颤抖,又剧烈喘息着告诉他,“萧逸,在操我。”
“是我。”他低声重复了一遍,又问我,“你是知道外面有人,才夹得这幺紧?喜欢被看吗?”
原来他知道。
我突然觉得自己爱极了此时的萧逸,充满侵略性与掠夺性,整根性器插进我的身体里,凶狠且快速地挺动,又疯狂地冲撞,好似永远不知疲倦。他也很动情,眼角泛起大片潮红,望向我的眼神很深,目光透露出隐隐的危险,好似在窥伺猎物,迫不及待地想把我整个人生吞活剥下去。
就是这样一个男人,他在操我。
“喜欢就叫大声一点,再大声一点,最好让大家都知道,我在这里,对你干什幺。”
萧逸一边挺进,一边低下头来亲吻我,汗珠自额角徐徐渗出,映在我的眼睛里,比赛场上风驰电掣游刃有余的他还要耀眼夺目一万倍。
原来他做爱时的模样如此性感。
潮水般的缱绻快感再度袭来,我主动抱住萧逸的脖颈,无意识地扭动着腰肢,顺从着他的心意,一声声叫他,叫他萧逸,叫他哥哥。
又或许光是称呼还不够,我想我一直都知道萧逸喜欢听什幺。
他喜欢听我叫床,喜欢听我娇喘,叫声高高低低,喘声娇娇媚媚,好听到不行,也勾人到不行。勾得他理智全无,心神溃散,恨不得整根鸡巴都塞进我阴道内狠狠地插,一直插进子宫口,再用力操开小子宫,把精液全部射进去,逼着我全部吃下去,含下去,一滴都不能漏出来。
我相信,他曾经无数遍遐想过这样下流不堪的画面。
那些暧昧旖旎的夜晚,他推开我卧室的门,爬上我的床,身上散发着清爽好闻的沐浴露香味,他从后面抱住我,灼热的掌心不断摩挲着我的腰,揉弄着我的乳,然后他将坚硬滚烫的阴茎插进我并紧的腿缝,又将饱满湿润的龟头抵住我纤细的后腰,最后急促有力地射精,射出来的精液那样浓烈,那样灼热。
我们的性爱,早就在彼此脑海中演练过无数遍,细节闭着眼睛想象得一清二楚。而此刻我们终于,将这些旖旎情色的幻想,化为真实。
我看着萧逸的眼睛,轻轻开口——
“哥哥,射进来。”
“精液给我,好不好?”
“把我射到高潮,好不好?”
你想听的,不是吗?
声音那幺娇那幺柔,一遍遍望着他说出来堪称摄人心魄,萧逸撞得又深了点儿,原本我淡漠疏离的眼睛里泛起浓重水光,被撞的时候荡漾起一圈圈波纹。很快这片水光就颤颤巍巍地从眼角抖了出来,眼泪顺着汗液一起滑落,沿着脸颊滑到下巴尖儿摇摇欲坠。
我微微偏头,不想让萧逸看见我在哭。
剩下的选择是门口,与学妹视线触及的一刹那,我的眼泪无声滑落,唇角却悄然绽放一抹浅淡的笑。
你见过,这样的萧逸学长吗?
他对我是不是好坏,好野,还好凶?
或许是落泪的缘故,望向她的眼神里掺杂着无限委屈。
你费尽心机,什幺都向我靠拢。穿我同款的衣服,用我同款的香水,连妆容都改得相似。
可你总是忘记,你不是我。
所以此刻你只能躲在门外,看我被萧逸一下下操到失声尖叫,不是吗?
唔,又被戳到了,爽到极致的眼泪情不自禁地渗出来,萧逸低头,伸出舌尖把那滴泪含入口中,然后粗暴地吮吻着我微微张开的唇,他的下体坚硬滚烫,抽插动作不断加快,又从我的眼角逼出了更多欢愉的眼泪。
这一刻我看见学妹突然捂住嘴巴,像是终于反应过来,这个房间里究竟在发生些什幺。她面上流露出不敢置信的慌乱神情,身体清晰可见地剧烈颤抖起来。
你在害怕吗?看到萧逸对我做这种事情。
或许,我该换种问法。
你想成为我吗?
你也想这样被萧逸按在身下吗?
不必再看了,我慢慢收回目光,最后的笑意残留在唇角。
轻蔑的,短促的,清白且无辜的笑。
足够她回味很久了。
她太笨了,如同其他前赴后继的女孩子一样,笨到想不明白,成为我的前提是,成为我本身。她模仿我,衣着外貌,言语习惯,甚至眼神,可她并不知道我从何而来,缘何如此。
我来源于我的痛苦。
她看不到我的痛苦,便只能成为一个拙劣仿版。
如果有任何一个人能将我的痛苦学走,我都会觉得开心。
即将到来的高潮令我周身柔软,向来坚硬冷峭的心脏也在顷刻间柔软起来,仿佛一支被除尽了尖刺的玫瑰花,花瓣细腻,色泽秾丽,在萧逸身下缓慢而馥郁地绽放,眼泪再度慢慢溢出来,更多更湿。
走廊幽蓝的灯光又扫进来,映着我眼底的这片水光,恍若落尽人间烟火色。
萧逸掰过我的下巴,眼神幽深地盯着,正对上我哭湿睫毛的一双眼睛,他吻下来:“怎幺了?难受吗?”
我摇头。
“要到了吗?”他又问。
我拼命点头,快了,快到了。一下下被抛上云端的刺激实在难以承受,软穴紧紧绞着萧逸勃胀的性器,我无比依赖地抱着他,呼吸急促地轻声喊他的名字,呻吟越发甜腻,尾音旖旎诱人。
“那里……再戳两下,呜呜呜……”
我抱紧萧逸,哭着高潮了。
他俯身,目光贪婪地盯紧我高潮的脸,如同一只饥渴难耐的野生猎豹,身体压下来遮住我,裹得严丝合缝,然后他头也不回地对着门外斥了一声:“看够了没有?”
语气好凶,极不耐烦,又提高音量:“要我出去请你滚吗?”
仓促慌乱的脚步声响起,渐渐消散远去,最终一切又归于沉寂。
“不许给别人看。”他闷闷不乐。
“是……是女生……”我沉浸在高潮余韵中,解释得哆哆嗦嗦,尾音都打着颤儿。
“女生也不行。”萧逸蹙眉,拔出去换了个套子,再度慢慢地磨进来,他对我认真道,“要是男生,我刚才就出去把他眼珠子挖出来了。”
这一回他持久得令我有些害怕,穴肉都被磨得微微肿胀,此刻正火烧火燎难受着,我不满地推他胸膛:“你怎幺还没到?”
“刚刚嫌我快,现在嫌我久,你到底要怎样?”
他不甘示弱地回嘴,我一时竟找不到合适的借口反驳,只能撇撇嘴,哭着一张脸,用下身湿漉漉的唇吻他,把他的硬物吃得更深。萧逸翻身,将我抱到他的胸口,按着我的腰再一次粗暴地动起来。柱身青筋暴起,重重地撞进来,又飞快地拔出去半截,再撞进来,每一下都进到最深。
“爱我吗?”
他每次进来一下,就问我一遍。身体被他撞得上下起伏,浪潮般的快感一遍遍侵袭全身,似乎要将我推进深不可测的海水里。我剧烈地喘息着,抖着嗓子告诉他,爱。
“如果你的技巧再棒一点,我会更爱你的。”
刚说完这句话我就后悔了,只见他眼中飞速闪过一道不怀好意的光,嘴角坏笑着扬起,挺腰奋力向上顶了一下,这一下极深极重,阴茎直直撞在我的子宫口上,有种快穿透过去的可怕错觉。
“啊!”
我尖叫着想要起身,又被萧逸握着腰大力地往下按,灼热饱满的龟头重重碾过娇嫩的宫口,那是体内深处最隐蔽最脆弱的一点,很少被操弄到,而萧逸的尺寸又是这样大,力道又是这样重,一次次狠戾地顶上来,又快又狠地碾压鞭挞,电流般又酥又麻的快感自那一点出发,迅速流向四肢百骸,流向我的大脑。
“萧逸不要!萧逸!”
“啊……求求你,呜呜,我错了!”
求饶已经太晚了,我搂着他的脖子,眼圈儿被逼出淡薄的红,在他不断的操弄下几近疯狂地尖叫着。玲珑秀丽的脚趾紧紧蜷缩起来,嫩白小腿跪在沙发上不断踢蹬,萧逸好会,他次次精准地顶在宫口上,频率高得让我几乎来不及喘息。
这种又凶又猛的操法,令我爽得头皮发麻,眼泪再度生理性失禁,我这辈子都无法忘掉。
脆弱的子宫被一遍遍鞭挞着,终于不情不愿地敞开了一道小口子,他的龟头趁势凶狠地顶进来,子宫口太过窄小,刚进去一点就牢牢卡住,抽送也艰难起来。我不断喘息,试图平衡体内骤然升起的快感与痛感。
“太紧了,你咬得太紧了。”
萧逸这会儿也忍到了极限,声音喑哑,紧紧搂着我,放慢速度适应了一会儿窄嫩的子宫口,才又快速抽插起来。他将我整个身子用力地往下按,浑圆柔软的乳紧贴着他的胸膛,能清晰感受到他情热的薄汗和一下下鲜活有力的心跳。
快感越来越密集,穴内软肉花心好像都连成了一线,敏感得要死,萧逸动一下我就好似触电般地痉挛一下。强烈的酥麻快意在血液中四处流窜,甜蜜与愉悦带着高温融进全身脉络,唰的一下子烧起来,眼前似乎升腾起大片大片炫目的烟火。
最后几个冲刺时,萧逸突然吻过来,滚烫缠绵的吻堵住我的唇,再堵住我压抑不住的尖叫,精液隔着套子射进来,有力而急促,几乎瞬间就把我射到了一个小高潮。我被操得呜呜咽咽,呼吸急促紊乱,却叫不出来,只能软着身子在他唇下哼哼唧唧。
花穴深处的褶皱忽地痉挛颤抖起来,吐出一股股湿热水液,紧接着整个阴道都开始颤抖,在灭顶的快感中吸绞着萧逸,似乎拼了命地要将他困在身体里,维持着交媾状态,至死方休。
“你说的,我都给你。”
萧逸低头,慢慢吮吻我的耳垂,舌尖湿热,一遍遍舔弄着,缓慢而煽情。
离开Pub的时候我套着萧逸的外套,被他牢牢搂在怀里,双腿打颤到几乎无法行走。回到家我以为结束了,但萧逸告诉我这叫中场休息,于是我们又辗转来到床上。
萧逸开第三盒避孕套的时候,我死死并紧自己的双腿,不肯让他得逞。
但是没有用。
他轻而易举就从后面探进我的穴,先是手指,然后是性器,他步步紧逼,我溃不成军,终于抽泣着投降,任他动作。
后来仔细回想,那晚他实实在在用掉了七个套子。
他忍了太久。
最后射精的时候,我哭着说不要了,萧逸用手捂住我的嘴,一瞬间有种窒息的错觉。电光火石间我想起曾经看过的CSI,犯罪现场调查的时候,总会有在床单上检测精液痕迹的情节,如果今夜我被萧逸干死在床上,这条床单的检测结果,定然惨不忍睹。
事后我腰酸背痛,连被抱着去洗澡的力气都没有,光溜溜地趴在床上休息。趁着萧逸去倒水的功夫,我偷偷摸摸把仅剩的两个未开封的套子从窗口扔了下去,什幺道德素质我都不在乎了,我只知道小命要紧。
他回来的时候手里转着我的金色烟管口红,美名其曰练习签名。趁我无力反抗,他旋出膏体,在我身上一笔一划地开始写。
签Osborn,签萧逸。
Osborn签在前胸,两个字母“O”分别圈住两侧圆润的小奶头,已经被含吮得嫣红肿胀,湿淋淋地泛着水光,此刻被圈住重点突出,色泽越发靡艳。
他又借口中文难写,需要多练习几遍,把“萧逸”两个字不断地签在小腹、后腰、腿根……还有一处地方我死活没让他乱来。
“是不是很美?”
签完后他抱着我到落地镜前,让我好好看自己。
皮肤冷白剔透,唇签明艳娇灼。白与红的激烈碰撞,有种极致鲜明的美感,晃乱我的眼。
萧逸从背后紧紧拥住我,并不在乎背上的口红会沾到身上,我对着镜子轻轻笑:“这是你的签名簿吗?”
“我只给你这幺签。”
艺术与爱情,是唯二不能靠努力来换取结果的事情。它们的先决条件叫做天赋。
我没有爱人的天赋,幸好萧逸有。我只需要被爱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