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虐 生产)

回去后的一段时间,梁沫的精神状况好了很多,楚渊也稍微放下了心,吻了吻梁沫后便又出门了。

某日,梁沫心情放松的在房间里踱步,翻着书架上的书。

似有什幺在指引着自己在书架上的角落里发现了一本落灰的书。

梁沫有些好奇的拿下来,擦了擦上面的落灰。翻开来,上面都是楚渊笔力劲挺的字迹,是楚渊的笔记本。

粗略的翻了翻,忽然从夹缝中掉落了一张照片。

梁沫托着滚圆的肚子,吃力的弯腰,捡起了地上的照片。仔细一看是略显年轻的楚渊和一个长得很像楚渊的少年。

照片上的楚渊和现在蛮相似,表情都是不苟言笑的。身旁与楚渊长得极为相似的少年笑的一脸灿烂,手肘搭在楚渊的肩上。

这是楚渊的弟弟吗?梁沫看着那少年的笑容,不禁也被感染微笑。

背光下,照片后面好像有字。梁沫翻过来一看,是一串数字。

“03241205”

梁沫正思量着这串数字是什幺意思,转眼瞥到了角落里那个保险箱。

鬼使神差的走上前去,转动着这串数字,“咔嗒”,打开了。

是一叠文件和一封信。

梁沫拿出来,跪坐在地上一页一页的翻看。

首先是那封发黄的旧信件,打开,查看。是一封遗书:

哥,很抱歉这是我跟你写的最后一封信。

我,遭受到了我的生命里永远都不能释怀的劫难。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从梁氏集团的楼顶跳下,别为我难过,我很高兴我解脱了。

至于我所遭受的。

……

……

……

望兄一切安好,勿念。

楚逸

“……”倒抽一口气,心脏几乎暂停。梁沫瞪大了双眼,震惊的看着这张亦是遗书亦是控诉信的纸。

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梁永胜,自己的父亲,是如何看上了楚逸,绑架了楚逸,把楚逸关在了无人的小黑屋里性虐侵犯了整整三天三夜。楚逸不堪受辱,写下了这封遗书寄给远在英国的楚渊后,便从梁家公司楼顶上一跃而下,当场死亡。

自己的父亲,是个同性恋、变态、性虐狂?

梁沫震惊,眼含泪水,双手颤抖着,继续翻看下面的文件。

是一家私人侦探事务所的调查报告。

是楚渊远在英国知道了弟弟的噩耗,托了个私家侦探,跟了梁永胜一年,调查出的梁永胜的全部家底。

第一页入目的便是自己父亲的照片和所有人物关系背调。

报告上说,梁沫的母亲在生下梁沫前就被梁永胜家暴过好多次,生下梁沫后梁母发现梁永胜是个专挑男孩青年下手的变态性虐狂。

梁母第一时间提出离婚,梁永胜怕事情败露,威逼利诱刚生产不久的梁母,梁母誓死要离婚,被梁永胜活活掐死了。所以,梁沫一生下来便没有了母亲。

可是父亲告诉自己,母亲是因为生自己时难产而死。

梁沫看到这里几乎要精神崩溃。

下一份是一式收购合同,并购梁家公司的合同。

颤抖着翻开最后一份文件。

是一份父亲的尸检报告和一张照片。

死因:过量化学毒物致死。

可照片上明明是楚渊拿着枪将父亲的头打的脑浆四溢,父亲的身上插满了尖刀,流了满地的血浆。

梁沫看着照片当场呕了出来。

所以……自己一直以来不过是楚渊用来报复的对象?

父亲强奸了楚渊的弟弟,楚渊强奸了自己。

梁沫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父亲如此作恶多端,就无辜的成了两人恩怨的牺牲品。

而自己还那幺贱的爱上了他,呵呵……

梁沫精神崩溃的连话都说不出,眼泪凝聚在眼眶里,一滴滴的砸在纸上。腹中的绞痛远不及精神上的崩溃。

拿出钥匙,开门,冲出门外。

忽然,监狱里响起警铃声,“轰——”围墙外体被爆破出一个大洞。距离之近,几乎将梁沫的耳膜震破。梁沫被震的摔倒在地上,腹部着地。

腹中好像有什幺东西破了,有液体流了出来。

梁沫眼神呆滞,挣扎着爬起来,脑子里一片空白,耳边嗡嗡的响着。监狱所有的警力都被调走,往监狱里的某一处聚集。

看着被炸开的墙体,毫不犹豫的迈腿跑了出去。

梁沫跌跌撞撞的跑着,托着绞痛的肚子。

她只想逃离这里,远远的逃离这里。

光着脚跑向无人的荒野里,漫无目的的跑着,尖砾粗石磨破了她白嫩的脚心。

腹中的绞痛越来越明显。

“啊……”

梁沫终于意识到身体的不适,伸手摸了摸自己腿间,触到了混着鲜血的半透明水液。

是羊水破了。

下体的剧痛越来越明显,慢慢侵蚀了梁沫崩溃的神经。

那团东西在她体内翻身胎动,逐渐下坠……

“啊——”梁沫终于跌倒在了荒野地上,汗湿的发贴着自己惨白的脸,手摸了摸肚子,胎儿已经坠到了下腹。

要临盆了……

“孽种……呜……啊……”梁沫双目含泪,咬着牙痛呼。

吃力的扯下了自己的内裤,分开双腿,准备分娩。

被泪水糊住了视线,少女努力撑起上半身,模模糊糊的凝视着自己高高隆起的腹部。

深呼吸。

“啊——”用力,使劲的推挤着自己的腹部,想把他的孽种生下来。

脑子里回想到楚渊对自己的种种好与不好,一会儿是他狠戾的眼神和强暴,一会儿是他温柔的对视和吻。

再想到这一切,所有所有的真相,自己不过是他的玩物。

所有的痛所有的劫,都是拜他所赐。

“啊……”

梁沫痛到了极限,是下体分娩的剧痛和精神上的崩溃打击。

“好痛……”少女痛到神智不清,大脑有些缺氧。

闭上了湿润的眼,泪水滑落下脸庞。

感觉没有气力了……梁沫终是撑不住身体,仰倒了上半身。

“哈……哈……”

努力喘息着。

凭着最后一丝信念。

攥了一把身边的野草,用尽最后的力气,推挤自己的肚子,就算死也把这个病瘤排出来,“出来啊……孽种……啊……”

痛的几乎要咬碎了自己的牙。

意识模糊,冷汗淋漓。

忽然感觉肚子被排空,有个温热湿软的东西滑出了自己的身体。

“哇啊……哇……”有个微弱的声音在自己身下哭着出生了。

梁沫虚脱了身体,大口喘着气,下体还在汩汩流血。

缓了缓,挣扎着挺起上半身,含泪的美目看着乱草丛里刚出生的,满身血污的婴儿。

是自己与他的孽种,在虚弱的啼哭着,肚子上还与自己连着脐带。

梁沫汗湿了脸和身子,眼神空洞,万念俱灰的看着这个婴儿。

片刻后,在身旁摸索着找到了一块较锋利的石子,割断了与身下婴儿连接的脐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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