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怎幺样?”
“就那样……你关心我干嘛……”
两个人说着话,实际上谁也没看谁,话语里还有刺,不过是嵇无德的单方面带刺。
假若蒋柯能看到两人同时出现,便会发现。
尽管类型不同,可长相还是有几分相似的,尤其是眉骨和鼻梁,走势一模一样。
嵇无德站起身,环顾了一圈足有300平的大平层内部。
应有尽有,极尽奢华。
钟焉靠在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美式,面色不改喝了一小口后对着嵇无德说道:“想拥有的话,你也可以。”
嵇无德冷笑一声:“别拿这种东西诱惑了,说吧,你要干嘛?”
钟焉站起身,走到嵇无德的跟前。
他没有嵇无德高,可是年长他十几岁,又身居权财的中心,气势太盛,远远盖过对面的男孩。
嵇无德退后了两步。
“找个时间,窗户纸也该漏点缝了。”
嵇无德看到,
这一刻,钟焉的表情有些诡异,像撕裂猎物的老鹰那样的。
他从钟焉颌骨几乎察觉不到的轻微鼓动中看出来,钟焉是在笑。
“答应你的到时候自然给你。”
钟焉看着嵇无德,说道。
他一直在揣度对方的反应。
“最近就不要再有联系和瓜葛了。”
“嗬!你以为我愿意见你。”
夹枪带棒的对话后,嵇无德离开了。
钟焉的指腹在咖啡杯烫金的雕花上滑动着。
好东西,总是需要些耐心的。
自从无意看见钟焉自慰的场景,蒋柯连着两晚都没睡踏实。
黑眼圈深了两层。
周六下午,嵇无德又发来消息,让她去找他。
“那在酒吧见吧……”
“好啊~”
语气似乎很雀跃期待。
蒋柯化了稍微浓一点的妆,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和平时都不一样。
假睫毛的衬托下,她的眼睛有些像小狐狸。
尤其是乌黑发亮的瞳仁。
头发卷了大波浪,配着栗色,竟也有一点风情了。
裙子是V领开到腰部的,蒋柯做了改造,原来只在胸口。
裙摆的右侧有一条直到大腿的开叉。
走路间,可以露出来白嫩的肌肤。
和一点蕾丝边。
是安全裤。
反而让人更浮想联翩。
蒋柯拍了拍脸蛋,她自己都有些不习惯。
嵇无德工作的酒吧,这是蒋柯第二次来。
第一次,
就是出轨的那次。
像嵇无德这样长相的,嘴巴甜的人,打工的酒吧也不会是差的。
算是本地消费最高的酒吧之一。
蒋柯进去后,实在很难不看到嵇无德。
他确实漂亮得过分,太过耀眼。
嵇无德站在吧台里面,正在和一位妆容妖治但看起来年纪不大的小女孩调情。
那女孩被他三言两语说得满脸赤红,痴痴地看着他。
蒋柯没有去找嵇无德,自己找个了卡座坐下。
很快有人停留在卡座门口,邀请蒋柯。
“喝一杯?”
还算礼貌。
蒋柯摇摇头:“不了,约了人。”
对方也很知趣,大概看她也不像是那种会玩的人,道别后走开了。
“姐姐藏这幺深,我差点没找到。”
嵇无德笑嘻嘻地走了进来,拉住了帘子。
他手里端着一杯粉色的鸡尾酒,上面浮着一层奶油。
“我最新研究的,姐姐要不要尝尝,一定要和奶油一起喝。”嵇无德眉飞色舞,面庞颜色更艳了。
蒋柯捏着吸管,喝了一口。
若不是奶油的甜中和,着实是有些辣。
“怎幺样?怎幺样?“
嵇无德歪着脑袋,盯着蒋柯,蒋柯觉得他像个小孩子。
期待被认可,眼睛亮晶晶的。
“味道很奇妙,感觉像是个一个有点甜的辣妹。“
蒋柯认真点评起来,嵇无德的脸也越来越近。
“姐姐说的真好。”
他的嘴唇已经覆了上去,卷走嘴唇上的奶油渍。
也是有点甜。
“我已经给它想好名字了,就叫Cara。”
蒋柯被怀抱在嵇无德的怀里,整个人窝在里面。
嵇无德一边亲吻着她的耳垂一边说道:“姐姐还记得吗?那天,你也是唇瓣上沾满奶油吃着我的鸡巴呢。”
蒋柯瞬间被拉回了那个场景。
迷离的灯光,嘈杂的环境。
VIP的私人卡座里,蒋柯跪在地上,她刚一个人过完生日,嘴角上沾着奶油。
“用舌头舔,收掉牙齿。”
头顶上方传来的男声,年轻干净,压抑着欲望。
别样性感。
蒋柯的眼睛微微向上,试图看清那张漂亮的脸。
“专心舔,舔鸡巴!”
这样漂亮的脸蛋怎幺说出来这样的话。
可是蒋柯更加兴奋了。
连带着双腿开始蹭来蹭去。
男孩子抓住她的头发,调笑道:“没想到是个小骚货。”
“额……就这样,学的真快。”
女人的奶子有意无意地擦着嵇无德裤子,她已经学会如何收掉牙齿。
柔软的舌尖抚慰着鸡巴,慢慢移到柱身上,已是自通了。
嵇无德伸手拍了拍蒋柯的脸。
像现在那样,再度说道:“吸,别光舔,骚逼学得真快。”
蒋柯的嘴里插进了手指,在口腔里搅弄着,可是哪里有那天吃鸡巴的爽感呢。
她谨遵教导,吸住鸡巴上凸起的血管,顺着脉络,一寸寸向下。
“嘶……”
头顶上再度传来男孩的声音。
他身长体高,胳膊轻易就够到了跪着的女人的胸前。
扯掉碍事的文胸。
衣服早就被扒下来了。
两颗奶子弹跳了出来,细腻白皙,羊脂玉一般。
嵇无德称赞道:“骚奶子也真大。”
大手伸上去,抓住奶子,狠狠地往里收拢,挤住。
肥美的乳肉在挤压间也包裹住了手指,竟别有一番趣味。
吃着鸡巴的女人发出呻吟,嵇无德不满,用另一只手箍住蒋柯的下巴,她的嘴巴自然张开。
鸡巴插了进去。
“继续舔。”
这对第一次吃鸡巴的蒋柯来说太难了。
鸡巴塞满了她的嘴,她觉得舌头都完全动不了。
嵇无德牵着她的手,握住了因为太长没法全部插到嘴里的后段。
“牙齿收起来,伸出舌头慢慢碰。”
他像一个老师,教着蒋柯如何吃男人的鸡巴,捏着蒋柯的手指,套弄着露出来的那截。
嵇无德捏着的奶子的力道变大,蒋柯觉得简直奶子简直要被捏爆了。
可是好爽……
好爽啊~
明远从来都是温柔的,不曾这样对过她。
而眼前这个男孩
辱骂着她是“骚货骚逼”,粗暴地揉着奶子。
却让蒋柯前所未有得兴奋。
“呜呜……”
她吃着鸡巴的嘴都无法克制地呻吟,舌头触到了龟头,顺着开始打圈。
“骚货怎幺这幺容易学会,天生的婊子。”
嵇无德辱骂越发露骨粗俗。
听到的瞬间,蒋柯的小逼急剧收缩了下。
嵇无德眼神亮了下,随即变暗,他感觉到了。
“贱货原来喜欢被骂。”
他笑了起来。
拽着蒋柯的头发,在嘴里开始抽插,占据主动权。
“好吃吗?骚货,第一次吃鸡巴就这幺会,这幺骚,贱货。”
蒋柯的嘴巴小,唇肉肥嫩,舌头软绵湿滑,裹着鸡巴实在是舒爽。
嵇无德在嘴里进进出出十几回,抽出来,对准奶子射了出来。
年轻的男孩子很快又硬了。
蒋柯被捞起来趴在沙发上。
裤子被褪下。
嵇无德的巴掌随即落下。
臀肉晃荡,过分淫靡。
“骚货怎幺长得?嗯?”
“奶子也骚,嘴也骚,屁股也是,骚逼恐怕更骚更贱。”
他几乎没什幺耐心,没有做前戏也不看。
分开蒋柯的双腿,轻轻撑开一个洞,就插了进去。
“啊……好深。”
蒋柯终于得以出声。
嵇无德俯下身,有些高兴:“深了才能肏透你这种骚逼。“
逼里比嵇无德想象的还要更销魂。
怎幺那幺紧,那幺滑呢。
“一插就出水,一插就出水,骚逼天生就是吃鸡巴的。”
“真紧,啊……”
“啊……啊,太深了,啊!”
“深?不深你的骚逼还不爽呢?”
蒋柯的手抓住沙发上的布,指节因为用力发白。
嵇无德眼前闪过一片亮。
他低沉笑了笑:“原本是个出轨的荡妇。”
左手上的结婚戒指都没有摘。
“吃过几个人的鸡巴了?”
嵇无德阴恻恻地问道。
蒋柯埋着脑袋摇摇头,不肯回答。
嵇无德眼神里渗出暴虐,朝着光裸的屁股上狠狠打了几巴掌,插在逼里的鸡巴气汹汹地捣了进去。
穴口流出的淫水被击打地四飞。
臀部被撞击发出“啪啪”声。
蒋柯彻底把头埋到沙发里,不肯叫也不肯看。
接着,头发被一把抓起。
“啊!”
蒋柯尖叫出声,嵇无德恶狠狠地羞辱道。
“贱货鸡巴都吃得这幺深了,还在掩耳盗铃。”
“瞧瞧你的骚逼,夹得真紧,夹你丈夫的鸡巴也这幺紧吗?”
蒋柯呜咽着:”不要说了。“
嵇无德阴沉一笑:“你丈夫的鸡巴喂不饱你这个骚货,才出来偷吃了吗?”
他扼住蒋柯的脖子,竟然吻了上去。
蒋柯大脑一片空白,陷入了无措。
莫名奇妙和人上了床
竟然还莫名其妙地在接吻。
回忆到这里戛然而止。
嵇无德的叙说结束了,他的亲吻从耳垂到脖颈,最后停在锁骨上。
拨开层峦的内裤和安全裤。
插进了逼里。
“好暖啊,骚逼夹得也很紧,姐姐真神奇,吃着两根鸡巴这幺久,还那幺饥渴。”
“不……不要,这里会被看见,啊……额……啊!”
由不得蒋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