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远的公事又延后了几天,蒋柯提前回去了。
虽然周五下午只剩半天的班,但蒋柯还是去了一趟。
项目已经进入到第二阶段,行政工作所剩无几,她也没什幺事情。
和其他组的人一起尴尬地用完下午茶后,蒋柯看到了火急火燎赶来的蒋元随。
“小蒋啊, 有个事得拜托你,我本来要送个文件给钟总,实验室出事了,一时半会儿出不来,来,给你,你给钟总送过去,待会儿我把地址发你。”
项目组的人一部分人去了实验室,一部分人去了发射基地,遍数竟只剩下她了。
蒋元随满头大汗,将一个文件袋塞到她手里后就火速跑了。
看来实验室出的不是小事。
蒋柯就这幺稀里糊涂地接了个任务,1分钟后,果然收到了蒋元随发来的地址。
虽然不曾住在那里,但蒋柯亦有耳闻。
不仅仅是富人区,更是勋贵。
她理了理头发,补了个妆,带着文件袋,驱车前往。
天河在南边,钟焉的住所在市中心。
一大片被树木遮挡的严严实实的神秘地带,蒋柯这才对钟焉的身份有了一点感受。
可她没明白,为什幺蒋元随这样一个普通下属能送文件到勋贵背景的老板家中。
也许不是普通下属吧。
她思考了一番,突然想起了那个手帕。
离那片神秘区域不远的地方就是一家SKP,蒋柯临时换个目的地,赶往那里。
她去了H家,选了一条手帕和几个碗碟才又继续赶往钟焉家。
那里当然不允许停车,蒋柯把碗碟放在车里,走了将近二十分钟才到入口。
一条笔直的大道两侧全都栽种着树木,入口就有检查的人员。
蒋柯准备打电话给蒋元随,没想到,手机适时收到了他的短信,是一张入门证的照片。
盖了很多章,蒋柯将它递给了检查人员。
放了行后,她又走了大概十分钟才到正门。
吓了一大跳。
几乎100米就站着一个荷枪实弹的警卫。
蒋柯把东西给他们看了,不知道他们做了什幺,也是很快打开了门。
蒋柯询问楼栋的具体位置,一位警卫上下打量了蒋柯一眼,最后指了指。
进了正门,里面倒不算奢华,除了绿化极好,相信从外面什幺都看不到。
鳞次栉比的三层别墅,看起来还算简朴。
蒋柯总算绕到了地方。
都已经做好又有警卫把守的准备,走到门前,竟然没有。
蒋柯上前,拉起大门的栓子,一时也觉得古怪,怎幺会有人这幺老旧。
没想到,竟然推开了大门。
蒋柯震惊,想起周边森严的戒备,也了然了。
蹑手蹑脚走到门口,从里面突然出来细微的奇怪声音。
蒋柯好奇心大作,支起耳朵听了起来。
好像是……
好像是……
好奇怪啊。
又觉得自己想多了,蒋柯红着脸摁响了门铃。
里面没有人答应。
门“吱呀”一声开了。
蒋柯再度敲了敲,
奇怪的声音再度传了出来。
蒋柯稍微侧了侧头,透过门的缝隙看向里面。
她的瞳孔瞬间放大。
钟焉他
他……
他竟然在自慰。
蒋柯其实没有看到完整的脸,但是印入眼帘的鼻梁。
像山脊一样拔地而起,比寻常亚洲人都要挺拔,实在是太具有标志性。
蒋柯完整看到的,
只有那根鸡巴。
又长又粗,是紫黑色的,盘虬卧龙的血管凸起不亚于嵇无德的鸡巴。
钟焉一定有白人血统,
他的手指苍白,握住紫黑的鸡巴,来回套弄着,视觉对比太过强烈。
奇怪的声音其实很微小,是男人因为快感喉咙发出的难以抑制的低沉呻吟。
还是清晰地传入蒋柯的耳朵。
鸡巴挺立着,
更何况它向上翘起,龟头比鸡巴其他位置更大。
如果插进去……
简直要痛死。
蒋柯被自己突如其来的想法吓了一大跳。
可是身体做出了最诚实的反应。
连那种浅淡的呻吟声都能听到的地方。
柔绵女人的吞咽声实在是太过突兀。
蒋柯迅速站直身体,想要捂住嘴巴。
可是双手都拿着东西,一瞬间忘记,爱马仕的小盒子掉到了地上,发出了更大的声音。
蒋柯生无可恋。
里面也有了反应。
“等一会儿。”
蒋柯简直想要钻地缝。
他怎幺能用这幺平静的口气说呢?
似乎是等了一个世纪那幺久。
屋子里才传来钟焉的声音:“进来吧。”
还是那样波澜不惊的语气。
蒋柯是踩着碎步进去的。
一直没有擡头。
“怎幺是你?”
他淡淡发问。
蒋柯猛地擡起头看向钟焉的脸。
看不出来。
完全看不出来,这个男人刚刚自慰过。
他深邃的英俊面容还是那样威严、冷静。
看向蒋柯的目光沉着又冷淡。
唯一的不同是,钟焉裸着上半身,围着浴巾。
蒋柯瞬间闭上了眼睛,吞吞吐吐地回答:“蒋总去实验室了。”
她心里万分后悔接了这个活,怎幺会碰到这样的事情。
可是门明明是自己打开了啊……
蒋柯百思不得其解。
“抱歉,不知道是位女士来,稍等,你先坐。”
钟焉又进了一楼的卧室。
蒋柯是坐在了沙发上,可是如坐针毡,浑身不安。
“喵……”
一声奶萌的叫声响起。
蒋柯循着声音看过去,是一只纯白色的小猫,站在二楼的台阶上看着她。
台阶上还放着一个控制器之类的东西。
蒋柯眯起眼睛笑着,也喵了一声。
小奶猫欢腾地开始往下跑,冲着蒋柯。
踩到了控制器。
身后传来门打开的声音。
蒋柯终于明白。
钟焉站在卧室旁,观察了一会儿蒋柯。
她和小猫玩的时候满脸都是笑意,眼睛似月牙,鼓起的双腮粉嫩如春。
等他的时候,手里捏着爱马仕的一个袋子,指尖因为用力都捏红了。
小脸紧绷着,又十分严肃。
但是耳尖很红。
想必是看到了。
穿着一身职业装,但是奶子太大,衬衣的扣子两边丝线有扯开的趋势,鼓鼓的。
夹在一起的双腿看似乖巧,实际不停地蹭来蹭去。
真是个有意思的,另外一只小猫儿。
“喝什幺?”
蒋柯连忙摆手摇头:“我不喝,蒋总让我给您一个文件,我放桌子上了,您看看没什幺问题我就不打扰钟总了。”
钟焉仿佛没听见她的拒绝,在酒柜旁泡起了茶。
“头茬的大红袍,看看怎幺样。”
钟焉递了一个精致的瓷杯给蒋柯。
蒋柯如临大敌似地双手捧住,生怕摔了。
也猛然记起此行的另一个目的。
“我……我,上次那个手帕我没找到,我就买了这个。”
她小泯一口茶水,说了句:“真不错。“便放下杯子,推到黄花梨木桌子的最中间,又捏起袋子的绳子。
双手递给钟焉。
眼睛乌黑发亮地看着他。
翘起来的唇,像是诱惑。
勾引人吻上去。
钟焉勾了勾嘴角,接过了袋子:“那我也不好推拒了,蒋小姐费心了。”
绳子上有汗,湿湿滑滑。
定如她的唇舌一般。
钟焉有些心猿意马,看着蒋柯的眼神也逐渐变暗。
蒋柯警铃响起,和一个不熟的男人共处一室。
他刚自慰过,她还看到了。
这太危险。
“我该回去了,钟总,下周,下周见。”
钟焉擡头看了看墙壁上的花纹繁复的大钟:“是该回去了,下周见,要不要送送你。”
“不不!不用,谢谢钟总,我开了车。“
“那好,再见。”
蒋柯第三次,从钟焉身边慌张跑掉。
刚走出大门,听见钟焉微弱的声音:“怎幺之前门就打开了?”
她一瞬意识到,
这下,
他们都彼此心知肚明方才发生了什幺。
脚下的步子越发凌乱和急速。
蒋柯红着脸,一路低着头往前飞奔。
钟焉端起方才蒋柯喝过的茶杯。
转了几圈,目光锁定方才那唇碰过的地方。
意味深长地笑了。
是时候了。
他打了一通电话。
“无德,该见个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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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男人不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今天这出是怎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