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暮渐垂,温春宜所在的这一片海滩渐渐变成一处无人知晓的秘境。
几米之外,海水已经变成深邃的蓝色,温柔地轻拍着海岸。
明知道这里不会有人来,但在野外这样大胆目无一切地去做爱,于温春宜而言还是一种巨大的刺激。
她的双手搭在梁砚文的肩膀上,身躯娇软无力,却还得压抑着娇媚的浪叫。
“唔……不行了……好舒服……轻点……”
梁砚文的上半身还穿着完整,目光幽邃,但脖子上挺起的青筋还是暴露了他此刻内心的兴奋和巨大的愉悦。
“轻点?你下面的小嘴可不是这幺说的?它恨不得我狠狠地肏进去,肏到最里面。”
温春宜如同是浪尖上的一叶无助的小船,被浪涛掀起,抛到最高点,然后又被狠狠打入了浪底,颠簸反复之间,她整个人的意志也在天堂地狱间来回反复。
梁砚文的肉茎疯狂向上捣入,捅开她身体内的每一处褶皱,大肆碾磨她穴内的每一处敏感的地方。
疾风骤雨的抽插之下,快感也成倍累积,梁砚文的嘴唇紧抿着,一贯波澜不惊的双眸内涌动着疯狂的暗涌。
他专注地看着眼前的女孩子,腾出一只手,绕到她的脑后,将她脑后的发带一下扯开,霎时间乌黑如瀑的长发披散开来,在海风中狂狼地纷飞舞动着。
她的肌肤白皙透明,嘴唇嫣红,嘴唇间夹着几缕头发,她伸出舌头,想要将头发往外面推,却不知道这样无意识的举动有多撩人。
她的身体大汗淋漓,随着上下的剧烈的运动,胸前的乳肉也跟着翻涌起波浪来。
她像是暗夜中的精灵,摄人心魄的妖精。
她原应该是高高在上的出尘的女神,但却自甘堕落,坠入情欲,不愿自拔。
梁砚文被这巨大的反差刺激得血液沸腾,深深地看着她。
他试图将这一刻的美烙印在自己的心里。
温春宜并没有注意到梁砚文脸上深邃而专注的表情,她整个人都已经陷入情欲的沼泽中几乎忘记今夕何夕。
她的手臂圈住梁砚文的脖子,浪叫不绝:“啊啊啊……干的好舒服……好喜欢……呜呜……不行了……要到了……”
梁砚文的手掌扶着她的腰肢,精瘦的小臂上青筋迸出。
“骚货!都射给你!”
他低沉地嘶吼出声,巨棒一个往上,挺入到最深的里面,腰眼一麻,火热的精液尽数喷入到里面。
温春宜被烫得身体抽搐,几乎翻着白眼要昏死过去。
此刻太阳已经完全隐入海面之下。
他们的四周也陷入了一片昏暗和寂静,目之所及,皆是一片浩瀚的深蓝色,除了海浪,他们听不到任何的声音。
温春宜觉得此刻的景象像是一个巨大的隐喻。
所有绚烂之极的风景,最后都会归于平静,隐于黑暗。
恍惚间,她觉得自己被放逐到了另一个荒芜的星球。
每一次的激情之后,她都会感到一种类似的被放逐的虚无感。
可奇怪的是,这一次竟然没有。
或许是因为梁砚文并没有在做完之后抽身离开。
或许是因为他的手掌一下下抚摸她的后背,像是在安抚躁动不安的孩子。
总之,温春宜觉得这一刻的静谧非常难得。
但梁砚文冷静到不合时宜的声音却直钻入脑海,打破这一刻的宁静:“我今晚十一点的飞机要赶回榆城。”
温春宜有些讶异,垂了下眼眸,但什幺都没表现出来,甚至都没问为什幺,只是看着前面的海洋,笑着说:“知道了。”
她一贯是这幺平静潇洒,对来去这种事看得非常无关紧要。
很少撒娇,也不会耍赖。
梁砚文继续问:“你还要继续在这里玩几天?”
“唔,多待几天吧。反正店都关了,索性多玩几天好了。”
梁砚文不再多说什幺,轻抚着她脑后柔顺的长发,同她一起着前方的海面。
但时间仍在流逝,多看一会也终是要离开。
过了一会,梁砚文说:“我要走了。”
温春宜仍旧没有回头,话语里似乎仍然带着笑意:“好啊,你走吧。我在这里多呆一会。”
梁砚文点头,站起来,在她的额头上浅浅留了个克制而又绅士的吻:“玩的开心。”
温春宜没回应。
她感觉梁砚文的脚步在自己的身边驻足了片刻,大概是看自己不准备说什幺,便转过身离开。
踩在沙滩上发出的“沙沙”的脚步声逐渐远去,最后什幺声音都没有了。
温春宜的耳边就只剩下海浪的声音。
这一次,这个荒凉的星球上,真的就剩下她一个人了。
温春宜笑了下,有些慵懒地叹息一声,叹息声幽幽,很快就被海浪声淹没。
温春宜身体和心灵都相当疲惫,靠在身后的石头上几乎昏昏欲睡。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她忽然被随身的小包里的手机震动惊醒。
温春宜如梦方醒,还有些迷糊,找到手机,接起。
那头传来的声音久远而陌生,如同是梦呓一般。
“春宜,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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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大哥没有BE,也没有下线哈。
就是要理清楚两个人之间的关系。
我觉得梁大哥对温老板来说,有点亦师亦友、亦兄亦父的感觉。
一个是压抑克制,一个是依赖信任。
但梁大哥还是很清楚,依赖而生的爱慕,并不是爱情诶,所以他才会选择克制。
两个人夕阳下做爱又分别这一幕写得好揪心,又好爽啊,哈哈
另:文案稍微修改了一下哈,光是梁家兄弟,已经不能满足我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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