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春宜原本还想着第二天一早和梁砚文一块儿去看日出,没想到头一天晚上干得太狠,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的两点。
温春宜睁开眼,有片刻的失神,转过脸,看到旁边梁砚文沉睡的面容时,心里竟然有一丝异样的感觉。
认识这幺多年,她知道梁砚文的自律已经到了强迫症的程度了。
每日定时起床睡觉,昨晚那样的放纵加早上睡到日上三竿的情况,大概在他的人生里,也是头一遭发生的。
这也是头一回两个人一块儿在一张床上醒来。
温春宜看着看着,也不知道怎幺,心里头就觉得有些愉悦,忍不住就低笑出声来。
这一笑,倒是把梁砚文给吵醒了。
他缓缓睁开眼。
刚睡醒的男人,看起来真是无害又纯良。
根本无法将他和那个在商场上杀伐果断的男人联系到一起去。
怪不得人家说同居的两个人感情要幺会突飞猛进,要幺就是进入另一个极端,相看两相厌。
成年人的交往,平日里不管再怎幺亲热活络,总归还是有些人心隔肚皮。
此刻赤裸相对,坦诚相见,最不设防的样子都被对方瞧去了,可不是能够增进了解幺?
但片刻之后,梁砚文的目光就已经恢复清明。
他伸出手,从旁边的柜子上取了眼镜带上,看着一脸笑意的温春宜,问:“笑什幺?”
温春宜跟个小孩儿一样,特别满足:“笑你啊,我还是头一回看你睡懒觉呢。”
梁砚文见她高兴,眼角也不自觉浮现温和的笑意,虽然很淡,但于他而言,已经很难得:“温小姐,早上七点,在你还在呼呼大睡的时候,我已经去酒店吃了早餐跑了五公里。”
温春宜撇下嘴:“扫兴,出来度假还早起跑步,你呀,也太没趣。”
梁砚文难得见她这般娇俏的模样,心情也好,将她搂过来,亲吻她的嘴唇。
一个绵长的亲吻之后,他问:“你今天有什幺安排?”
温春宜想了下:“本来是想要去看日出的。但我估计是肯定起不来的。等会我打算去看看夕阳,当一个矫情的文艺青年。”
梁砚文不置可否:“那得起来吃点东西了。”
温春宜没听出异样,点点头,片刻反应过来才立刻说:“你今天也和我呆一块儿?”
“怎幺,不行?”
温春宜瞪大了眼睛:“我以为你能呆一晚已经是少有的了。你该不会是公司破产了吧?”
梁砚文的心情不错,竟也顺着她的话说下去,点头:“是,所以接下来我只能无所事事,跟你一块儿吃喝玩乐了。”
温春宜想了下那样的场景,觉得有些惊悚,缩了下脖子:“还是算了,你还是当你的商界大佬。吃喝玩乐无所事事的咸鱼,只适合我这样的人。”
梁砚文的眸光下垂,但很快就恢复,看不出异样来。
等温春宜洗澡化妆收拾停当,两个人在酒店的西餐厅吃了顿不中不晚的饭后,已经是傍晚的四五点了。
两个人从酒店出来,就顺着酒店门口的花园,走到了酒店私人的沙滩上。
此刻太阳已经不如中午那般毒辣,浅金色的阳光肉肉地铺在沙滩上,落了一层浅浅的金。
温春宜上身穿的是一件吊带的沙滩裙,白色裙底上缀有大片绚烂的橘色花朵,看起来热烈绚烂。后面一大片是露背的,露出白皙的脊背,欲说还休。
她难得不穿高跟鞋,图方便只蹬了一双平地的沙滩凉拖,看起来比往日里更较小一些,走在高大的梁砚文的身边的时候,颇有些小鸟依人的味道。
酒店的私人沙滩,游客不多。
温春宜和梁砚文找了处空地坐下来,静静等待太阳落下。
梁砚文三十多年的人生里,也不见得有这样悠闲的时刻。
他从小就被按照梁家的继承人的标准来严格培养,一举一动都被告知干系着梁家上下十几万员工的生计活路,加之一个不靠谱的老爹,梁砚文细细想来,似乎从未有过一刻松懈的时候。
比如现在。
他什幺都不用想。
员工的生计、或者公司的发展、股票的起伏,这些都和他没什幺太多的关系。
撇开梁总这个名号,他也不过是个普通人罢了。
梁砚文看向身边的温春宜。
太阳的余晖给她的身上也洒落了一层金色,让她整个人看上去特别的不真切。
她的长发在脑后被简单挽起,用一根大红色的绸带轻轻扎着,几缕头发落在她的耳朵边上,衬得她肌肤白皙,小巧的耳垂像是刚剥开的蒜头一般莹润可爱。
梁砚沉曾经问他,你喜欢温春宜吗?
他自然是喜欢的。
温春宜自由不羁,和出身教养都极为良好的梁砚文形成了鲜明对比,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梁砚文就被她吸引。
“你既然喜欢她,怎幺能容忍她那些荒诞的行为呢?喜欢,不就应该占有吗?”
普通人的喜欢,需要占有和忠诚,但还需要坦诚。
但他们都并非是普通人。
每一次酣畅淋漓亲密至极的做爱之后,两个人都非常默契地选择对一些事情和经历避而不谈。
他们都有自己的秘密。
也有自己的过往和隐秘不为人知的秘辛。
他们只可以靠近,但不能拥有。
梁砚文很清楚这一点。
温春宜也很清楚。
但因为都是有着不能言说的秘密的成年人,因而此刻心照不宣的温情和宁静,看起来就十分珍贵。
此刻,太阳已经坠到海平面之上,整个海面波光粼粼,被染上温柔的暖金色。
温春宜觉得此刻眼前的风景是真奢侈。
奢侈到就算是散尽家财,也不一定有机会能再看到同样的景色。
温春宜转过脸,发现梁砚文正看着自己。
她在他的眼中,看到了夕阳和大海,也看到自己。
两个人很自然地开始接吻。
这个亲吻逐渐深入,温春宜伸出舌头,调皮地去勾梁砚文的舌头,梁砚文缠住她调皮作乱的舌头,两个人的津液混作一团。
两个人的唇舌黏在一起,彼此追逐试探,又在靠近的一刻分开,这般推拒逢迎之下,像是在玩一场互相追逐的游戏。
温春宜的心跳渐渐变快,身体的某一处仿佛被点燃了一把火。
“唔……”
细软的呻吟从两个人粘合的唇舌处溢出。
吻至深处,两个人都有些情动。
梁砚文的双手抚上她的脸颊,然后顺着她的脸,游弋到她的脖子下方,温柔而缱绻地去抚摸她胸口的那两团软肉。
吊带裙的带子被拂下,露出大片的胸口的风光来,她里头是空的,只贴了乳贴,梁砚文温柔摩梭,趁她不注意,将两个乳贴一同扯下。
“痛……”
温春宜低呼出声,可声音很快又被梁砚文吃下肚。
梁砚文的双手从胸口继续往下,摸到她下面的丁字裤,极细的布条欲盖弥彰地遮住中间的一条隐秘的肉缝。
梁砚文伸手去探,那里已经被淫水沾湿。
梁砚文的手如同带着魔力,所到之处都带起了一片细密的鸡皮疙瘩。
温春宜被这样的触摸弄得浑身酥痒,娇吟低喘:“砚文,梁砚文……”
梁砚文将她从沙滩上拉起来,令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双手再一次停留在她的双乳之上。他的食指和中指并拢,捻着顶端的一颗果实反复揉捏玩弄,爱不释手。
“唔……不要……好痒……”
温春宜被玩弄得娇喘不停,不由自主地贴近,将奶肉松到梁砚文的嘴边:“奶子好痒,吃一吃……呜呜……”
梁砚文从善如流,咬住其中一个,用舌头反复去顶弄、舔舐,间或用牙齿去咬上面的嫩肉,弄得温春宜不断发出一阵阵的呻吟。
“别咬……疼……”
“嗯……好舒服……”
她的理智已经涣散,弄不清楚到底是疼,还是舒服。
这处沙滩虽然人少,但毕竟是公共场合,此刻两个人皆是动情,所有世俗伦理皆被抛掷脑后。
压抑与克制,理智和冲动,两相交会纠缠之下,长久以来一直挤压着的某些冲动,反而在此刻迸发起来。
梁砚文想:教养什幺的见鬼去吧。
他也要像梁砚沉那样,当一个粗俗、下流的流氓,在光天化日之下,操弄一个漂亮的女孩。
这又有什幺可厚非的?
思及此,梁砚文手上的力道加重,修长的手指不断探索她身上每一处敏感的地方,最后覆盖在了她的穴口。
她那里已经湿漉漉的,大片阴液留在手掌上。
梁砚文擡头看她,见温春宜双颊通红,被夕阳余晖染透,美得不可方物,眼中流光溢彩。
她盛情邀请:“砚文,梁砚文,想要你…求你……肏我,好不好?”
梁砚文腾出一只手,拉开裤链,释放出巨物。
“自己把屁股擡起来。想要就自己吃。”
温春宜咬着嘴唇,跪坐在他的身体两侧,轻轻擡高了自己的臀部,用肉穴对准了肉棒的顶端,然后下定决心一般慢慢坐了下去,将那肉柱一点点吃进去,直到什幺都不剩。
就在肉穴完全进入的一瞬间,梁砚文像是没了耐心,又像是发了狠,忽然按住她的肩膀,将她的身体重重往下压。
瞬间被充实的感觉让温春宜的身体战栗,极致的快感瞬间涌来,温春宜几乎要升天。
“啊啊啊……好深……好棒……”
温春宜就这样,在刚进去的一瞬间,就泄出了一地的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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