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林晚茶讶异地看着他,两人之间呼吸可闻,近得能数清他的睫毛。
“……”白巍喉结滚了滚,半晌才从她身上起身,还在强装镇定,“先上去吧。”
林晚茶假装没发觉,她挣扎着坐起来,似乎又牵扯到了某个地方,疼得“嘶”了一声,她在心里又狠狠骂了遍顾铭泽,妈的,太粗暴了。
白巍扫了眼她大腿内侧的淤青,淡淡的:“我那里有药。”
白巍是个医生,他有一个专门的房间,来放他的药和部分人体组织以及切片,他从来不让林晚茶进入这里,平时休假的时候,他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计录着自己在实验室里做出的那些复杂的数据,熬了数月后,编纂成一份晦涩难懂的医学实验论文。
趁着他去拿药的时候,林晚茶想先回房间泡个澡。路过酒柜时她发现了一瓶自己中意的白兰地,正是自己掉进这个系统时喝的最后一杯酒,轩尼诗的杯莫停。
相隔数小时后的再见,没想到却已经另换了天地,莫名其妙掉进这个系统,还多了个不待见自己的便宜老公,她嘲讽得一笑,难道这就是她脚踏多条船的报应?
热水从水龙头里哗哗的流出,热气蒸腾而上,云雾般笼着浴室。
林晚茶褪下吊带短裙,镜子里的自己狼狈不堪,身上满是淫靡的痕迹,吻痕从脖颈一路开到乳肉,就连腰上也有淡淡的青色,一道干涸的精液挂在大腿内侧,分外醒目。
好热……浴室里水汽蒸腾,她扯下浴袍胡乱披上推门而去,冰箱里还有些冰块,她搁了两块冰在酒杯中。
半杯杯莫停缓缓入杯,辉煌的铜金色像流金一般,淡淡的小豆蔻和桂皮香浮动在鼻尖,抿过一口,糖浸水果伴随着干玫瑰的芬香在口腔里润开,天鹅绒般的圆润。
林晚茶正欲举杯畅饮,忽然从玻璃柜上的影子看到白巍,他不知何时站在了自己身后,她一个转身撞了上去,“不慎”将混着冰块的酒水泼了她一身。
铜金色的酒泼上不吸水的桑蚕丝衬衣,滴滴答答的落了下来,湿了他的下身。
“老公我不是故意的……”林晚茶忙抽了纸巾去擦,不知轻重的小手胡乱擦着男人湿透的裤裆。
快感几乎是一瞬间的事,一股电流猛得从尾椎骨蹿上大脑皮层,身体剧烈的颤了一下,浑身的肌肉瞬间紧绷。白巍几乎用尽全身的力道才压下那声差点泄出齿缝的呻吟。
他眼尾都红了,仰着头半晌才缓过神来,难挨得往下看……分明舒爽得毛孔都张开,他却烦躁得皱眉,那种感觉又来了……
好像在要他的命。
浓烈的酒香弥漫在白巍鼻尖,混合着一点林晚茶身上的软香。她弯着腰,宽大的浴袍松松的拢着,露着大片细腻瓷白的肌肤,而那上面印着几枚醒目的吻痕,像是在提醒人,她已经被别的男人狠狠地享用过。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的下了一阵,又忽然转急,房间里安静的可怕,只有两人的呼吸声。
林晚茶低着头半蹲着,她的乳儿随着她的动作轻晃,她被顾铭泽按着从背后肏穴时,是不是也是这样的晃动……
揉擦着白巍阴阜的小手挑逗般的,有意无意,时不时勾过那饱胀得很可观的凸起,描绘着他逐渐撑起的巨大,林晚茶有些心猿意马,真是壮观……
起初她还有些顾忌,可见白巍没有动静,她的动作也变得愈发大胆,她拉开白巍的裤拉链,柔软温暖的小手隔着一层内裤裹住了他的睾丸。
嗯……这里也湿湿的,也得擦擦。
成年人的世界,沉默就是默许,就像男人认为在地铁上摸女人的屁股她不反抗,那就能掀开她的裙子后入一样,林晚茶在此刻也认为,白巍已经落到了她的手里。
一切都水到渠成,顺利的有些轻松。他胯下那物事儿很快就顶着内裤,饱胀得撑起一个帐篷,内裤顶端还湿湿的,隐隐冒出了前精——白巍硬了。
她暗暗的有些得意,唇角向上勾了勾,望向白巍时的眼神却意外的干净,甚至还有点无辜,仿佛是在问他,我只是单纯的帮你擦裤子呀,你怎幺就硬了呢?
茶茶:我就是喜欢你看不惯我又想上我的样子~ 噫呜呜噫,没有珠珠好伤心,多投点珠珠吧,想上推荐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