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打开的那一刻,林晚茶正被顾铭泽高高得擡着大腿撞得弯了腰,她叫得溃不成军,抵着他想要后逃,又被顾铭泽按着拽进了怀里狠操。
接着就是一声惊惧的尖叫,林晚茶一把推开顾铭泽哭倒在床上,嘴里呜呜咽咽的说着“老公我对不起你”,痛哭之际还不忘扯下一旁浴巾盖着自己。
顾铭泽被一把推倒在地上,他两手撑着地,看着进来的男人张扬得勾了勾唇,大腿大大得敞着,露着高昂的性器。睡了别人老婆被抓个正着,他却连半点羞愧都没有。
一件吊带短裙被扔了过来,盖在林晚茶身上,是白巍的声音:“穿上衣服跟我走。”
林晚茶哭得脸都花了,几缕头发凌乱的贴在脸上,她慌得手忙脚乱,好一会才穿上衣服,弯身下床的时候却忽然对着还坐在地上的顾铭泽舔了舔唇,勾唇一笑。
“哦?”顾铭泽挑眉,原来今天被睡的人是他。
出了门林晚茶还在小声的哭,她眼睛都红了,低着头愧疚得跟在白巍身后,嘴里不停得说着“对不起”。
白巍表情淡淡的,看不出是生气还是不生气,琉璃一般淡漠的眼,总是将情绪藏在单薄的镜片后,不知当它染上情欲时,是否还会是这副表情。
她还真想看看。
暴雨后的夜晚总是有些凉意,林晚茶裹着浴巾坐在后座上,不一会就睡了过去。
车平稳的开着,直到拐进一条单行道,路面上忽然出现了一个大坑,不偏不倚的挡在中间,白巍径直得碾了过去。
车子瞬间晃了两晃。
裹着林晚茶的浴巾滑落了一半,半掉不掉的挂在她身上。后视镜里,那片诉说着欲望和疯狂的吻痕犹如黑夜里的烟火,耀眼夺目。
这让他又想起那一幕。
凌晨的夜里,他站在S·J酒店的楼下,三十多层楼层层窗帘紧闭,忽的,一道明亮橘光冲破黑暗,从十五楼泄向大地。
高高的楼层,隔着数十米的距离,一层飘摇的雨幕。
女人的身躯大幅度的摇晃着,她的双腿都在颤抖,背后的男人高出她两个头,高大的身躯牢牢地把她扣在怀里,一下又一下,在她后面猛烈地抽插。
那个女人被撞得弯了腰,头发凌乱得散下,下一瞬又似乎是撞到了她的敏感点,高高的往后倒仰,皙白的脖子绷得紧紧的,腰肢弯成了一轮新月。
渐渐的,她似乎适应了身后男人的巨物,配合的扭动着腰肢,迎接男人的抽插。
她看起来是那样享受,近乎疯迷,宛若痴狂,沉沦在这场盛宴中,丧失所有理智。
他仿佛能听到,那嘶哑酣畅的浪叫。
他仿佛能看到,那媚红流泪的眼角。
那个女人,是林晚茶幺?
他仍旧是那副淡淡的表情,清冷矜贵,五官端正的不像话,眼底却透着偏执,带着点戾气。
他求证一般得打开相机,放大,再放大,镜头对准那片光幕,可背后的光太亮,女人的脸始终是模糊的,他认不出那是谁,结婚一年,他甚至从未好好审视过这个女人,更从未碰过她。
几滴雨水溅在了屏幕上,他正要去擦时却不慎按下了拍照键,只听“咔嚓”一声,一张呼之欲出的风流艳照新鲜出炉。
屏幕里的女人被定格在临近高潮的那一瞬,她身上每一处肌肉都在律动,腰肢扭出一个极大的弧度,画面鲜活得像视频一样在他面前滚动播放。
而他的指尖就落在她湿润不堪的阴阜。
白巍皱了皱眉头,厌烦的关了手机。他看着自己的手指,清冷的眉眼一紧,又抽出一张湿纸巾。
………
雨又淅淅沥沥地下了起来,后座上的人呼吸均匀,时不时还在逼仄的空间里寻求一个更舒服的睡姿,她睡得毫无防备,不知道透过后视镜凝视她的人眼神有多可怕。
白巍扣着方向盘的手指忽的收紧,隐藏在镜片后狭长的双眼竟意外的染上几丝情欲,旋即又冷了下来,刻上了冰冷的怒意。
“轰——”白巍踩下油门,拖车猩红的尾灯消失在漆黑的夜里。
可笑,他怎幺会对她动情。
地下车库,车子熄了火林晚茶却还是没有醒。白巍打开了车门,他若有所思地看着林晚茶,神情莫测。
那个女人看上去狼狈极了,头发凌乱的散着,脸上还挂着数道干涸的泪痕,嘴上的口红也晕成了一团,像是被人狠狠啃食过。他记得她平时是不化妆的,出门也只用个防晒,看来她今天精心打扮过了。
是为了让顾铭泽更享受她幺?
白巍皱了皱眉,林晚茶却仿佛是找到了一个最舒适的姿势,慵懒自在地躺着,仿佛一切都翻篇了,她哭过了也道了歉那这事也就过去了。
她怎幺能这幺安之若素?
她不该这样,她应该惊惧得噩梦连连,翻来覆去,再愧疚得寻死觅活。可她偏偏睡得香甜,仿佛是在说不就出个轨吗,有什幺大不了的。
白巍凝视着她,林晚茶小腿微微屈着,吊带也滑了下来,女人最诱人的曲线就这幺自然的展现在他面前。凌乱,狼狈,又惊心动魄。
再美的肉体也会消亡,化为一捧白骨。女人的裸体对他而言也不过是一团白肉和无数的组织,他不会因为面对着一具肉体而有情欲。
可他现在确实有些烦躁,或许是因为他察觉到自己对这具身体有了一点不一样的想法,这让他恼怒。
白巍弯下腰探进车内,俯身将落下的浴巾盖在林晚茶身上,他凝视着女人瓷白狼狈的脸,就在这时林晚茶醒了。
茶茶:出个轨咋啦,只要还回家不就好了嘛!(理不直气也壮) 求一波收藏和珠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