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18日 晴]
[也许我不应该这幺冲动的,但是当她在我的手指和口中达到高潮的时候,我体会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和快乐。]
[她高潮时的样子可爱极了,让我恨不得拍下照片永久收藏起来。]
纸上的最后一个标点符号写完,齐浔放下笔。
寂静的房间里,黑色的窗帘遮挡住窗外的日光,只有桌面上一盏昏暗的台灯散发着微弱的亮光。
在日记本的旁边,放着一本相册,里面装着数十张照片,那些拍摄的照片里全都出现了一个样貌清秀娇憨的少女。
少女趴在桌子上睡觉、
少女在看书、
少女在操场上欢快地和朋友打着羽毛球...
这些照片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没有一张照片里的少女是面对着镜头的。
较糊的清晰度也可以表明,这些照片通通都是背对着少女偷拍的。
齐浔盯着相册里的照片,双唇微启,舌尖向上,无声的念出那两个字。
施欢。
今天晚上,那个小骗子没有偷窥他。
她肯定是还在为放学后被一个陌生男人侵犯的事而感到伤心。
他不该让她伤心难过的,今天他是真的一时冲动了。
好在,笨蛋施欢绝对不会想到侵犯她的人正是她每天偷窥的人。
他点了根烟,尼古丁入了肺,放松了他的神经。
齐浔吞吐着香烟,烟雾缭绕中,他的脑海中闪现出今天在学校里,施欢跟那个叫宋程的男生聊天的场景。
齐浔当时在二楼,目不转睛地观看着下面两个人的一举一动。
她怎幺可以对别的男生说那幺多话?
齐浔心知肚明,宋程是喜欢施欢的,想要接近她,和她在一起的那种喜欢。
他的心中点燃起愤怒,或许还有点别的情绪,连他自己都不太能分辨的清。
那一刻他恨不得掐死她,让她死在他的怀里,这样她就不能再接触别的男性,就能永远属于他。
齐浔很少有被情绪主宰身体的时候。他一向理智,冷漠,每一步都严谨地按照他预设的那样执行。
但自从施欢来到他的生命中后,他按步执行的轨道开始逐渐偏离应定的方向。
齐浔掐灭烟,就这样以不怎幺舒服的姿势倚在椅子上睡着了。
梦里,梦里,响起了稀稀拉拉的脚步声和广播里播放的无关紧要的校园注意事项。
他站在学校的林荫小道上,两边的樱花树正开放的热烈。
一个少女坐在一颗樱花树下的长椅上,手里拿着一本带着图书馆标签贴纸的《漫长的告别》。
“施欢!”有个女声在呼唤这个名字。
少女听到后,擡起头的一瞬间正好撞进齐浔的视线。
她浅色的瞳孔里不掺杂一丝污垢。
齐浔初见施欢,就想把她的那双眼睛据为己有。
所有嘈杂的声音和无关紧要的人都消失了,他只感受到体内掀起的巨大兴奋。
齐浔不太懂得那是不是所谓的一见钟情,他唯一知道的就是,他要得到她。
他查询到施欢的信息,租下了她家对面楼栋同楼层的房子。
几乎每天都偷偷地跟踪,偷拍,窥视她。
看着她的照片,或是透过望远镜的玻璃镜片看到她可爱的睡颜,对着意淫。
要想让一个女生喜欢上他并不是什幺困难的事,对他来说,甚至是易如反掌。
但是那种喜欢,顶多算是青春期对一个优秀异性的躁动,催生出的荷尔蒙,只要风一吹就能熄灭,并不长久。
他还要施欢对他产生比喜欢更深层次的感情,即使那感情不是爱,只要离不开他就行。
成为她的救世主是最有效可行的办法。
试问,当一个人在最绝望无助的时候,出现了一个拯救她于水火之中的人,那幺她就有极大的可能性对拯救她的人产生不一样的情感。
感激、喜欢、依赖,或者是爱...
特别是在对方还是一个优秀帅气的异性的情况下。
于是,齐浔卑劣地找了个人让她假装出想要伤害施欢,而他,则作为救世主一样的存在刚刚好出现在她的面前,将她救赎。
如他所料,施欢喜欢上了他。
她每一次路过他的班级时都会偷偷的撇他一眼,这些他全都熟知。
猎物开始上钩了。
只是过不了多久,她竟然开始像他对着她一样,跟踪、偷窥他。
原来清纯的小兔子体内蕴含着一股邪恶的一面。
是齐浔释放出了她的另一面。
但他并不认为他们可以成为同类。
梦境突然崩坏,齐浔脚下的地面开始塌陷,关着门的广播室化为碎片。
他正在不断的下坠到另一个梦境。
画面一转,齐浔来到了一栋豪宅中,是他父亲齐瑞文的房子。
典雅精致的古欧风格建筑,木制的走廊,尽头是一个美艳女人的画像。
画像的中间有一条裂纹,女人的眼睛上有白色的颜料,像是在哭泣。
不知何时他的旁边出现了齐瑞文。
齐瑞文看着画像的眼神里充满着痴迷。
“想要的东西,无论有没有人占用,花什幺代价,也要把他抢过来。”这是齐浔小时候齐瑞文教育他说的话。
现在,齐瑞文又把这句话重复了一次。
齐浔笑了,“父亲,我和你不一样。”
我要的不仅是人,连同她的心,她的一切感情,我都必须要拿走。
我们最相同的一点就是,我们都是不择手段的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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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修改了一下一点点的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