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没有这幺充实地工作过,明远下班了她还没结束。
“那就近吃个饭,我过来接你。”
明远安排好了一切。
蒋柯只需要跟着他的安排走就好。
这是第一次,丈夫来接自己。
虽然除了出差,他从来都是早早回家,偶尔做顿饭,打理房屋,照顾她。
但更多时候,都是蒋柯一个人在房间里等他回来,这次不一样。
虽然是在别人的公司,但蒋柯多少还是有些欢喜的。
她特意去卫生间补了妆,压了粉。
工作的时候蒋柯妆容都化得庄重,在洗手间她特意改了唇色,显得俏皮一点。
明远站在车边。
长身玉立,翩翩公子。
转过头朝她微微一笑。
像古时的蓝田玉,生出飘渺的雾感。
走不进,也摸不透。
蒋柯不打算放弃,
她快走几步,朝明远,努力克制自己想要更快的步伐。
蒋柯今天穿的是件碎花裙。
裙子上紫罗兰花朵在摇摆间跳跃,意图闯进这片迷雾。
她的肩膀被明远按住,明远的眼里好似有无尽的温柔。
他柔声说道:“别着急,小心。”
蒋柯想将头埋到他的怀里,可是还是克制住了。
大众场合,并不雅观。
她的人生里,最多的两个字便是克制。
因为世俗,因为礼教,因为这样对自己好。
有千百种缘由让她克制。
而不是随心所欲。
蒋柯擡起头,看着明远。
眼睛里有那幺点莫名的期待。
“上车吧。”
她听到明远说。
内心瞬间空了一下,
但也只是一下下,习惯了。
蒋柯乖巧地坐在副驾驶上,明远问起了礼物的事。
“喜欢吗?”
蒋柯咬着嘴唇,大脑飞速思考。
如果说没看,那样岂不是说明她昨晚不在家。
可是她也确实不知道明远送的是什幺。
斟酌再三后,蒋柯才慢吞吞开口:“喜欢呢。”
趁着红灯的档隙,她拉了拉明远的手,表达了下情意。
明远的手凉凉的,和他一贯的作风很不一样,蒋柯又关切了一句:“你手好凉,要不要看看中医啊,是不是气血亏空。”
明远极淡地回了句:“不用。”
尽管语气平淡,听不出什幺情绪,但语言相当干脆利落。
蒋柯不再作声。
紧接着又回到了方才礼物的话题上。
“还以为你会戴出来。”
明远问道,这话说的很状似无意。
明远送过她不少礼物,只要是适合展示出来的,每次蒋柯都会第一时间展示出来。
衣服换他送的,包拿他送的。
蒋柯拨了拨耳边的头发,回答道:“早晨睡过了头,都没有整理好。”
看来明远送的是饰品一类的东西。
“哦?”
明远看了眼蒋柯,软糯的指肉拂过耳尖。
蒋柯整个人生的圆润,除了鼻子,和耳尖。
向上收拢,仿佛隐藏的精灵。
眉眼低垂,
不知是不敢看他还是羞于看他。
明远心底讪笑。
然而这也不重要,
对他。
“到了。”
是一家高端的港式茶餐厅。
三三两两的客人,清净幽雅。
Waiter的年纪都不小,但很周到,蒋柯提前给了小费,对方道着谢又给送了份餐后甜点。
蒋柯举起茶杯看了看。
“和上次不一样了。”
这家餐厅他们来过几次,不算十分陌生。
明远解释道:“这家餐厅每周都会根据主题置换餐具,同时推出一个新菜品,诺,要不要尝尝新的。”
他将菜单推到了蒋柯面前。
蒋柯笑问:“你常来?“
眼睛有笑意,弯弯的。
明远盯着她看,
突然捏了捏她的脸颊。
蒋柯瞪着眼睛,轻轻拍了拍被捏过的那处。
柔软,触感不错。
她的睫毛忽闪了两下,似乎是害羞了。
明远笑了开来,肌肉牵动下,嘴角有隐约的梨涡浮现。
蒋柯发现了新大陆。
“明远,你嘴角有梨涡哎。“
她轻声惊呼。
笑容从明远的脸上突兀消失,蒋柯僵了一下。
又见明远神色稀松,还是那副样子。
悄悄松了口气。
她好像问到了什幺不该问的,
蒋柯很苦恼,她压根就不知道丈夫喜恶到底是什幺。
他好像什幺都不厌恶,也什幺都不喜欢。
新菜品味道还不错,蒋柯今天忙碌一天,胃口出乎意料得好,算是横扫一空。
吃得光光的盘子,这下明远是真的笑了起来。
因为他的梨涡又出现了。
蒋柯觉得自己又多了解了丈夫几分。
第一年,她发现明远不喜欢吃香菜。
第二年,她知道明远睡着的时候眉头是轻皱的。
现在,她看到了他笑起来的梨涡。
“最近有什幺开心的事吗?”
蒋柯试探着问。
话毕,明远的笑容更深了。
“是有一些,之后再告诉你。”他神秘地说道。
蒋柯没有得到明远主动的拥抱,
也没有得到关于“你经常来吃”的问题的回答。
但是这个晚上的性事也足让人满意。
“柯柯自己找找。”
丈夫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凉的、水一样润泽的。
蒋柯眼前是一片湖蓝色。
绣品的针脚抵在她的脸上,像刚抽芽的柳丝儿轻触过皮肤。
但足以让这股酥痒的感觉传递到全身。
客厅的地板上铺了厚厚的新西兰进口的地毯,只开了一站落地灯。
昏黄的微弱灯光,对于蒋柯而言聊胜于无。
蒋柯向前爬去,朝着明远声音传来的方向。
她觉得有些羞耻。
但这只是因为她担心被绊倒,明远提的议。
“站着找万一磕到了。”
男人当时的语气坦然又关切,好似在陈述一个正常的客观事实。
怎幺可以说出这种话呢。
蒋柯身上未着寸缕,只有眼睛上覆着绢花的刺绣丝巾。
是明远的礼物。
一件称得上珍藏品的作品,被用在这种事上。
女人肥嫩的臀部高高翘起,弯下的腰身勾勒出被明远赞美过的曲线。
奶子太大,她又没有力气撑起上半身,都快垂到地上了。
也垂到了。
奶尖划过地毯,蒋柯的嘴里溢出一丝呻吟。
羊毛还是粗糙,也在逗弄着蒋柯的身体。
她的头轻昂起,寻找着声音。
却扑了空。
“你在哪里嘛?”
蒋柯嘟囔着,有一点小情绪了。
明远轻笑了声:“这就没耐心了?”
蒋柯立马抓住机会,朝那个方向快速爬去。
胳膊被一把拽住。
炙热的呼吸擦过皮肤,蒋柯的身体软了软。
这下彻底被捞住,往男人怀里带了带。
“小心点。”
气息越发浓厚,蒋柯扭了扭屁股。
连她自己都觉得逼里全都是水。
谁说不是呢?
明远坐得高,只要些微看一看。
便能看到,
羊毛毯上晕成一团的水渍。
还在不停地扩大。
从逼里,流了出来。
一点, 一点地。
“柯柯的歉意看来是不作数的。”
她真是太蠢。
回家后,当着丈夫的面打开了礼物。
连封条都没有拆,怎幺可能是看过的状态。
蒋柯只好承认她出去了,但说辞是怕明远担心。
那一刻,紧张和刺激竟一同到来。
蒋柯幻想着明远发现后会怎幺样,又深深畏惧被他发现。
不过明远没有追问,只说要惩罚她。
这便是惩罚的方式。
礼物蒙上了她的眼睛,她要给丈夫口交。
这是不多见的,明远极少让蒋柯给他口交。
蒋柯呜咽了声,手便摸了上去。
是西裤,抓住了裤脚。
“你都没有脱掉衣服。”蒋柯的情绪更甚。
明远摸了摸她的脑袋,这样鲜活才更像。
“柯柯说要帮我脱掉的。”明远好心提醒。
蒋柯无话可说。
顺着裤脚摸上去,
是劲道有力的腿部肌肉,恰恰好。
往左挪移,很冰凉。
那是皮带。
奶子架在男人的裤裆中间做支撑,蒋柯双手解开了皮带,还得到了明远的夸奖。
“真聪明。”
她的嘴巴微撅,自以为明远看不到。
柔软的手刚摸到西裤中间的纽扣,蒋柯听到明远的说:“用嘴帮我,柯柯。”
蒋柯哼了一声,控诉道:“这哪里能做到?”
“你做得到的。”明远用的鼓励的语气。
并抓着蒋柯的奶子,重新放到了沙发上,裤裆的中间。
“定个位。“
他坏得有些理所当然。
蒋柯小鸡啄米一样在西裤中央找寻解锁。
扣子解的乱七八糟,明远西裤已经被她的口水全都弄湿了。
鸡巴也越变越大。
这下蒋柯好找了。
她用嘴巴隔着西裤描摹鸡巴的形状。
很粗,直挺挺的一根。
可惜隔着西裤感受不到充血后青筋的触感和烫热。
这下蒋柯干劲十足,伸出舌头,缠着纽扣卷弄着,解开了。
明远的眼神愈来愈暗,手掌已经放在了蒋柯的后脖颈上。
解开的瞬间,他的手向下压了下。
很快又收了回去。
明远的声音略微粗重了一些:“自己吃进去。”
鸡巴已经打到了蒋柯的脸上。
占据了她半张脸,男人思想上很克制,然而鸡巴不够听话。
蹭在脸上,向嘴唇的方向不停挪去。
蒋柯咯咯笑了起来。
伸出舌尖轻轻地抵在龟头的下方,向上舔了舔。
“嗯~”
她听到明远的喉咙里溢出沉闷的声音。
直接卷住了龟头,沿着龟头的一圈不停地划动。
手也不安分,捏住了垂下来的睾袋。
顺着柱身,仿佛吸食棒棒糖一样,舌头变化着各种方向和方式,或轻或重地舔弄。
明远的呼吸声明显重了几分,他将牙齿向下压了压,颌骨收紧,意图盖住声音中的欲罢不能。
“柯柯这是在哪里学来的。”
“嘶……”
话刚问完,蒋柯的牙齿就碰到了鸡巴。
带着痛的爽比平时更加汹涌,明远眉心挑动了几下。
喉咙吞咽了几次才平复下来。
蒋柯的眼前还是雾,什幺都看不清。
她听到自己用无辜地声音回答:“我就是照吃棒棒糖和雪糕的方法。”
不是,
其实不是。
是嵇无德教她做的,在她和嵇无德上床的第一次就这幺做了。
蒋柯压住脑海里疯狂的回忆,一口吞入了明远的鸡巴。
她的口腔被填充地满满的。
因为用力吸吮,面颊时而鼓起,时而凹陷。
就像,
一个飞机杯。
明远想,
也是吧。
嘴巴一边吮吸,舌头一边绕着茎身,然后停留在股沟连接处,舌头舔弄得频率也高了起来。
明远轻昂起头,手掌攥了起来。
停留在蒋柯后脖颈的那只手终于放了下去。
捏着蒋柯的脖子,像使用飞机杯那样。
在她的口腔里任意进出。
蒋柯的脸涨红着,嘴巴完全被鸡巴塞满。
好几次,戳到了食道,又痛又辣。
她的眼角沁出泪水,在丝巾上晕开。
蒋柯敏感地察觉到,明远似乎更兴奋了。
本来只是套弄着蒋柯的头颅。
渐变成了他的腰肢也开始耸动。
每次都抵到喉咙最深处。
蒋柯想咳嗽,想吐出。
可是无济于事,反倒让食道紧闭,狠狠夹住了嘴里的鸡巴。
明远的厚重的呻吟终于出了声。
他迅速在口腔里抽插了几下,拔出鸡巴。
对准蒋柯垂下的奶子,射到了上面。
透明黏稠的精液糊满了整个奶子,流在奶尖上。
红艳的被包裹在里面。
琥珀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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