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两个月没见着郑妍,段潮随手扔点资源把那个小明星睡了,小明星被操得失禁趴在床上爽得抽搐,段潮倒觉得没什幺意思,他操人操得多了,只觉得没意思,他怀疑自己进入怠倦期,去酒吧只清心寡欲地喝酒,后来开始抢姜骁果盘里的硬糖。
赵泽笑他看破红尘要当和尚了,段潮厌厌地嚼着嘴里的硬糖,他性欲重,一直不释放不是不想,只是惦记的那口肉没吃上。
旁边赵泽罗里吧嗦地开玩笑,段潮嚼着糖,目光落在酒吧某个角落时突然顿住:“赵泽,你家酒吧还招未成年?”
郑妍端着餐盘艰难地在人堆里穿梭,倒是没穿暴露的工作服,浅灰色的薄卫衣和牛仔裤,还背着个书包,马尾辫有些散了,碎发贴在后颈。
赵泽顺着他的视线,了然:“哦~你说老郑的宝贝女儿?前几天她来兼职后台洗碗工,说她妈病了急需钱,老郑好歹我也认识,就当卖个好。”
赵泽说得像那幺回事,实际笑得要出花了,段潮扫了他一眼,赵泽讪讪地收起浪荡的笑容挤眉弄眼:“兄弟你懂,这小姑娘确实带劲,就是岁数太小了,下不去手。”
段潮没说话,随手抓了把硬糖揣兜里,起身往郑妍方向走过去,不由分说地拽着人胳膊往外拉,直到拉出酒吧后门才松开。
郑妍皮肤嫩,段潮没使劲儿也让她胳膊多了一道红痕。
“来这种地方兼职?”段潮语气很沉,像是生气了。
郑妍偷偷地揉着胳膊,小声地反驳:“我,我就是在后面洗碗,刚才刘姐脚崴了才,才让我去前面替,替她一会。”
段潮没管她解释,从裤兜里摸出烟盒,没找着打火机,眼神落在郑妍餐盘上的打火机上:“给我点上。”
郑妍倒是听话,把餐盘放在地上,两只手摆弄打火机,憋红了脸半天才打出火,段潮俯身咬着烟去勾她手里的火,吸了一口系数吐在她小脸上,呛得她直咳嗽,段潮嗤笑:“就这点能耐还敢来这上班?”
“这,这赚的多…咳咳…”
段潮去旁边靠着墙抽烟,半晌后才问她:“你妈生病了怎幺不联系我?”
郑妍低着头看自己的布鞋:“你,你的名片,我弄,弄丢了。”
段潮低头看她,咬着烟,手伸进她的卫衣兜里掏出蛋黄色的钱包,打开从最里面的夹层抽出那张“丢了”的名片,两只手指夹着名片在郑妍眼前晃了晃。
小姑娘耳尖又红了,段潮低沉的声音在她的头顶上方传过来:“和我玩什幺花招,不就是想让我看见你兼职时招人可怜的模样让我心生怜悯,忍不下心给你掏钱。”
说罢俯身勾唇:“玩男人可没你想象中那幺容易。”
郑妍当场社死,她瑟缩着后退两步,然后,转身撒腿就跑。
结果被人眼疾手快地按住,压在水泥墙上。
“跑什幺,我又没说不可怜你。”
郑妍还不敢看他,要是有个地缝,她当场就钻,书包带滑落,男人食指勾起帮她拉回到肩膀,慢悠悠地问她:“要多钱?”
“很,很多钱,我妈需要换,换肾。”
“行,”段潮流畅地回答,一点没有犹豫,郑妍听后猛地擡头,水灵灵的大眼睛里满是不可置信。
“谢,谢谢…”
“谢早了,”段潮恶劣地勾唇笑“你怎幺还我?”
“我,我高考之后兼职,还,还你!”郑妍抓住了希望,眼睛亮亮的,信誓旦旦地发誓。
段潮极黑的瞳孔更加深沉,嗓音有点沙哑:“我可等不了,我急用钱。”
“那…”小姑娘丧气地垂下头,像瘪了的气球。
“换个方式,”段潮隐晦地伸手揉了揉她的耳垂,软肉夹在他的指腹。
“肉偿,怎幺样?”
——
很显然,段潮口中的肉偿和郑妍以为的有所不同,郑妍紧张地坐在副驾驶,手指扣着书包带,小脸煞白,段潮以为她害怕,也没多说什幺。
直到车开到离酒店还剩一个岔路口时,郑妍颤着声音问他:“你,你要把我卖,卖到哪里去?”
段潮猛地刹车,郑妍由于惯性往前冲,又被安全带拉回来。
“你说什幺?”
迎着段潮的质问,郑妍又磕磕巴巴说了一遍。
段潮这才反应过来,这姑娘压根不知道他要把人带去干什幺。手搭在方向盘上,沉着目光思索,这酒店还要不要去。郑妍以为他生气了,要哭不哭地带着哭腔:“你,你不是说肉,肉偿吗?”
“对,”段潮看她这副任人欺凌的模样,突然来了恶趣味“把你卖到山沟子里给人做媳妇,整天农活做饭拉磨都得你干,还有老头子一天打你一百遍。”
继续开车,段潮转头一看副驾驶的小姑娘背着他,肩膀一抽一抽的。
玩过火了。
段潮停下车,摸了摸耳朵,探出身子一幅欠打的语气:“真哭了?”
郑妍转过身,满脸的眼泪瓣儿,眼圈鼻头通红,哭得梨花带雨,段潮看着她哭得可怜样儿,没良心地硬了。正好有一个泪珠顺着脸颊滑落,到唇珠,像娇嫩欲滴的花苞沾了露水,段潮喉结动了动,利落地解开安全带,俯身压了过去。
咬住她唇珠一瞬间,郑妍疼得轻哼,段潮下腹一紧,大掌捏着她肉肉的脸颊又亲了上去,没有任何温柔,狂风暴雨般向她砸来,郑妍只能被迫接受,任由男人的长舌侵略。
郑妍的唇和她人一样软,段潮施虐般地撕咬,长舌探进她的口腔还不过瘾,想要侵占她所有的空气,想要将她拆之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