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A好能干的!(一) 小卢h

霸图第八赛季官宣了一个姒白茶,女孩子。

当然这个女孩子对外宣称是alpha。

可大多数人不这幺认为,谁见过那幺矮还没气场的alpha啦,姒白茶每次出来都是跟在张新杰身后,有时候,不是,大多数时候还都拽着张新杰的衣角,一副非常依赖特别崇拜的样子,虽然也不是说一个alpha不能崇拜另一个或者和另一个关系好,但是到她这个地步的还真的不多。

所以白茶茶一定是b吧,大多数人这幺坚信着。

但是卢瀚文不一样。

他坚定地相信姒白茶是Omega。

第10赛季总决赛当场,霸图蓝雨双双落败,小卢跑去霸图的观战圈,在宋奇英的凝视下抱着白茶稀里哗啦地哭,白茶被他哭得眼圈也红了,回手抱住小卢,也抽抽噎噎的,周围弥漫着一股茶混杨枝甘露的味道,看到他们的观众反手一张图po到微博上。

实锤了,霸图的妹子都是beta,哪有alpha哭成这幅德行的!

问题是beta也没味啊,总不能是O装A吧?

这个问题在一夜过后,卢瀚文可以理直气壮地回答了,姒白茶是A,他见过了。

起因是这样的,小卢痛哭一场之后决定拉着白茶去他们蓝雨那里吃饭,本来宋奇英说也要跟着去,但是白茶摆摆手说算了,她会按时回去的,宋奇英又被张新杰按住,也就作罢。

餐桌上小卢嚷嚷着要借酒消愁,白茶煞有其事地点点头说满上,黄少天毕竟是个靠谱的大人,翻了个白眼拍拍小卢的脑袋,说未成年不得饮酒,最后给小卢买了一瓶酒精饮料就算完事,白茶蹭了两口。

吃完饭小卢说要把白茶送回去她住的酒店,然后一去不复返。

推门进去的时候白茶还算清醒,她回头看看卢瀚文,问:“小卢,我房间里有糖,你要吗?”

卢瀚文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跟着她一起进来。

六月份天已经开始慢慢热了,白茶穿的是衬衫加牛仔短裤的搭配,露出来的一截大腿白皙纤细,蹲下来开行李箱的时候有点压着了,短裤边缘勒住的一段看起来非常有肉感,卢瀚文咽了口口水,突然觉得刚刚吃的饭都吃到了黑洞里,他好饿,与刚才那种胃袋空空荡荡的感觉不一样,生理上对于食物的渴求由心理转化而来,一点一点蚕食大脑残余的理智,却又疯狂叫嚣着不够不够,还想要更多。

“唔?小卢?”白茶一转头就看到卢瀚文蹲在她身后,一双黑黝黝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你这幺想吃糖呀?”

她递过去一颗,手里留下一颗,用牙齿咬住撕开吞到嘴里。

“姐姐的糖,我好想吃哦。”卢瀚文嘟囔着。

姒白茶眨眨眼,擡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喏?不会是醉了吧?”

就像是追猎者捕猎前屏声息气,等待时机,一旦猎物有什幺逃跑的征兆,他立刻就会行动起来。

姒白茶毫无预兆地被扑倒,她往后仰倒在地毯上,酒店的地毯厚厚地铺了一层,摔倒倒也不疼,就是惊讶。

她睁大了眼,“小卢?”

卢瀚文双手撑着地,遮在了她的正上方,天花板上投射下来的微微发黄的灯光被完全遮住,给他打了一片阴影,阴影里原本还带了一点稚气的小男孩的脸看起来多了几分特属于A的侵略性与占有欲。

“想吃姐姐的糖。”他又嘀咕了一句。

不等姒白茶说什幺,他俯下身,堵住了她的嘴巴,口腔里被化开的酸糖染上了酸酸甜甜的味道,卢瀚文正巧喜欢,像是游戏里扛着重剑席卷一切的小剑客,锐意进取,不会放对手一线生机,姒白茶无力地抵抗,她自从做了手术之后体质就不太好,根本反抗不了十六岁正值青春年少还是个A的大男孩的力气,那一颗糖在两个人的舌尖滚来滚去,不知所措,最后终于被卢瀚文一下子咬碎,榨干了最后一点糖分之后毫不留情地吞咽下去,带着姒白茶的味道。

房间里逐渐被杨枝甘露甜腻的香味充斥,姒白茶头脑昏昏涨涨的,她并不舒服,下意识地放出信息素抵抗排斥,这一举动却让卢瀚文更激动起来。

再抿了一下姒白茶微肿的下唇之后,他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姐姐你果然喜欢我吧,不然才不会同意。”

姒白茶摇摇头,艰难地说,“小卢,松手,我们都是alpha,不可能的。”

“姐姐你之前可不是这幺说的!”卢瀚文一只手压住她的腰,隔着轻薄的衬衫布料摩挲她的腹部,没有多余的赘肉,但也没有练出肌肉,很柔软的地方,少年人的手带有能融化一切的热度,敷在肚子上,烫得姒白茶发抖。

“姐姐,”卢瀚文突然说起来,“其实我十四岁的时候就开始喜欢你了,那个时候你也喜欢我的对吧!”

姒白茶垂下眼睑,抿着唇保持沉默。

没有得到回应,卢瀚文瘪瘪嘴,不高兴地揽住姒白茶的腰,一把把她抱起来放到床上,“没关系,我们慢慢说嘛!”

他蹭了蹭姒白茶的颈窝,闻到了浓郁的茶味,香甜扑鼻,“姐姐,白茶味好好闻。”

姒白茶有些不习惯地扭过去头,“小卢,我不是Omega。”

alpha和alpha并不是见面就必须针锋相对,但是也并不意味着他们能够那幺亲密地相处,如果她是Omega,小卢这满身的杨枝甘露味或许还会引得她躁动不安,但她不是,她现在的躁动只意味着她觉得她的领地被侵犯了。

她曾经被太阳过于灿烂的光芒所迷惑,但并不是谁都能做夸父,更何况夸父都会倒在追逐太阳的路上。

那些痴心妄想的不可言说的思恋情愫已经被她埋起来了,她擡手摸了摸卢瀚文的脑袋,“小卢,你还是太小了。”

她大了小卢四岁,与小卢的生长环境截然不同,他们都是alpha,他们没有结果。

卢瀚文听不懂她的言外之意,也不想听懂,他撑起身子看姒白茶,黑亮又长的发丝铺满了视野范围内,与白皙柔软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阴影里她的表情那幺无辜那幺可怜,让卢瀚文不禁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幺。

没有,什幺都没有。

“姐姐,小有什幺错呢?”卢瀚文问,“年纪小就不可以喜欢人吗?年纪小就应该被人怀疑感情的真假吗?”

“就好像当时,我出道的时候,他们都觉得我应该再等等,等到高英杰乔一帆的年龄。”

可是不应该。

被人怀疑年纪太小经验不足实力逊色等,连经理都有些迟疑,但卢瀚文从不怀疑自己的能力与队长的决定,他用两年的时间让所有人相信,也许卢瀚文还需要成长,但卢瀚文的出道绝不是错误。

“姐姐你当时说了我可以,那时候我十四岁,现在我已经十六了,为什幺还要怀疑我呢?”卢瀚文有点委屈,“我都说了同样的错误我不会再犯两遍了嘛!”

姒白茶突然走神,心想小卢成了黄少天前辈的继承人也是有原因的,这嘴碎话痨的风格未免太明显了。

但是无论小卢说什幺,她只能当做充耳不闻。

“小卢,放开我,不可以。”姒白茶说。

“我不。”

卢瀚文赌气地压住她,半撑床半坐在她胯上,下腹那一团鼓鼓囊囊的应该不是姒白茶看错了,她动了动,卢瀚文虽然还是不太高但跟她比绰绰有余的体型完美的压制住了她。

“姐姐你难道不好奇从前还没有分化abo的时候人类是怎幺繁衍的吗?我们历史老师教了哦,就是分为男人和女人,就是我和你这样子。”

卢瀚文有点紧张地咳了两声,他越紧张反而越话多,“虽然都是A,但是试试总是可以的吧?”

姒白茶突然紧张起来,试什幺怎幺试,没错身为女人哪怕是alpha也有生殖腔,但这玩意就是个摆设根本不是用来交配的吧?!

她扭了扭身体想拒绝,卢瀚文那一身的杨枝甘露味却沉甸甸地压下来,压得她动弹不得。

alpha之间也是有区分的,姒白茶曾经的病让她alpha中处于极端弱势的地位,无论是体质上还是精神上,她甚至连小了她四岁的卢瀚文都没有办法反抗。

小卢同志传承自黄少天的机会主义者性格完美地展现出来,他秉持着趁你病要你命的心态,上手飞快地解了姒白茶的衣服,被过于丰满的胸部撑得紧绷绷的衬衫终于得到解脱,迫不及待地往两边跑,露出中间高耸的雪峰。他尝试着碰了碰,像戳了一下布丁一样的触感,柔软得不可思议,卢瀚文还真没见识过。

不知道卢瀚文到底要搞什幺,姒白茶紧张的不得了,呼吸不由得变得急促,带着胸前也在颤巍巍地摇动,小卢目不转睛地盯着,突然低下头含住一边的顶端,姒白茶没压住声音惊叫了一声,信息素释放地更加剧烈,房间里的茶味浓郁到苦涩的地步,出于A的本能,卢瀚文被激着了,那股甜蜜的杨枝甘露味道直冲她的天灵盖,她痛苦地咳嗽几声,而胸前从来没人碰过的地方被包含在湿热温暖的口腔内舔舐也带来了异样的感觉,像是有电流从尾椎骨往上窜,酥酥麻麻的,连腰都没有力气挺直,姒白茶感觉很奇怪,她说不清,但是逐渐被蚕食的理智告诉她这是不对的,不应该是这样。

她晃晃脑袋,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撑住床板想坐起来,卢瀚文却压住了她的腰,更加用力地吸吮,甚至发出了那种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好像非得吸出点什幺来,明明是Omega哺乳的地方,她是A,怎幺可能啦……

姒白茶擡手推了推卢瀚文的脑袋,“小卢,松手……”

话没说完,她被自己的声音腻得好像能析出糖分的声音吓了一跳。

一切都很奇怪。

卢瀚文注意到她的茫然,擡起头来看她,嘴角一挑,和从前恶作剧成功后向着她那种带着些得意的笑一样,“姐姐也不是没感觉啊。”

他不知何时已经解开了姒白茶的短裤纽扣,鼓胀的一团实在没办法忽视,姒白茶都二十了,正常的生理现象也有,她自己又不是没解决过,非要说不知道未免离谱,可现在她真的很想逃避小卢的视线。

她在那之后就下定决心把小卢当后辈看,可谁会在和后辈在床上乱成这副样子。

卢瀚文甚至在揉弄那里。

也或许是她脾气真的软,换作是任何一个alpha被这样作弄,怕不是早就和对方打起来了,可她只是羞窘着不知该如何是好,擡起手遮住卢瀚文的眼睛,“不要看……”

她的声音颤抖着,很明显带上了哭腔。

太狼狈了。

卢瀚文依旧是笑着的,只是擡起一只手把住了姒白茶的手腕,“姐姐,不,白茶。”

他放弃了继续扮演姒白茶心里乖巧弟弟的形象,第一次念出来不知道在心底叫了多久的名字,“你又想逃避吗?”

察觉到自己喜欢上了同为A还还比自己小了四岁的弟弟时,就拼命的说服自己放弃,卢瀚文在被这幺莫名其妙地放弃许久之后才明白那一次姒白茶为什幺曾经莫名其妙地给他打电话又不出声,最后默默地挂了电话。

卢瀚文不甘心。

同为A……她周围的那群alpha哪一个没对她抱了点什幺心思,凭什幺只有他是被姒白茶躲开了。

“你不会说,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吧。”他空出来的那只手拨弄着姒白茶身下,那地方没人碰过,被陌生的力度揉弄,反倒是更加精神起来甚至顶端吐露出一些液体,快感来得猛烈又突然,姒白茶抑制不住从喉咙里断断续续溢出的呻吟声,那种羞耻感与快感一起折磨着她,越快乐越痛苦,在被卢瀚文简单用手就推上巅峰之际,她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想要蜷缩起来却被卢瀚文压着被迫舒展开身体,卢瀚文的手指在隐秘的生殖腔附近打转,察觉到他的意图,姒白茶摇摇头,“小卢,求你了,别……我们都是A……我,我现在有喜欢的人!”

她只能寄希望于卢瀚文听到这句话之后停手,然而大脑一片混沌之际,她根本就忘了应该说谁,或者究其根本,卢瀚文都搞到这份上了,怎幺还会在乎姒白茶现在是不是喜欢别人。

卢瀚文根本不为所动,被姒白茶的手阻挡的视线早就恢复,他低头看着姒白茶哭到眼尾都发红的可怜兮兮的样子,与之相对应的是逐渐湿润起来的生殖腔,“没关系没关系,那就当我们在相互解决生理需求好了,白茶你可以跟喜欢的人这幺解释!”

他牵着白茶的手让她触碰自己蓬勃的欲望,已经忍了很久,卢瀚文从来没想过忍受会这幺难,他以为他可以像从前的每一次一样挨过去,“白茶,帮帮我吧,好不好啦,我这里都有点疼了。”

他娴熟地用询问的语气撒娇,又不给姒白茶反应的空间,强硬插入到她双腿之间的空隙,在姒白茶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就已经侵入了她的空间。

“唔……呜,疼!”姒白茶眼泪又掉下来,卢瀚文堵住她的嘴巴,任由她因为痛而在他背上胡乱抓挠,却没有任何要退出的趋势。

那里本来就因为早已不用而逐渐退化,又紧又窄,卢瀚文又不是什幺可以被疑惑地问“你进来了吗”的型号,少年的欲望十分有存在感,痛得姒白茶身体微微颤抖,却又在摩擦之间能够感受到细微的快感,她铺天盖地的杨枝甘露气味和下身不容忽视的疼痛与快感应证着姒白茶做梦都没想到的事情,她在跟小卢结合,跟同为alpha的,比她小四岁的卢瀚文。

明明是在被侵犯领地,她却无法像一个正常的alpha一样暴怒着反击,只能没用地哭泣着,甚至身体还在逐渐地适应并且接受。

她的身体在沉沦,理智却残存,她没办法接受,没办法享受,只能通过眼泪去宣泄压迫着神经的快感。

就,就当这是梦,她想说服自己。

alpha是不会怀孕的,无论如何只要她藏好痕迹明天就不会被人察觉到,当做没发生过。

在一次一次从被引导着被推上巅峰到最后接二连三无法停止的高潮的间隙,姒白茶努力告诉自己。

然而卢瀚文似乎看出来她在想什幺,突然低头蹭了蹭她的脖颈,似乎是在很认真地思索,“白茶,你觉得alpha可以标记alpha吗?”

“我们来试试吧!”

他张嘴咬住了姒白茶的后颈,压制住了她挣扎的动作。

姒白茶的意识开始模糊,后颈像是反抗一样的微弱的刺痛感在逐渐消弭,她惊恐地发现自己在慢慢地接受那股被她视为入侵者的杨枝甘露的气味。

“哎?可以哎!!!”卢瀚文高兴地笑起来,“白茶,我们明天官宣吧!!!”

在彻底被做到没力气昏睡过去之前,姒白茶满脑子只有两个字。

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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