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庄子,赵煜止把谢淮阴放下,招呼几个小厮过来将人擡进客房安置。
“爷,你今天怎幺回来的这幺早?”早就等待在一旁的赵管家殷勤地凑上前来问候。
“在路上捡了个人。”
赵煜止答道,随手解下佩剑递给他。
赵管家将剑抱紧,挑剔的目光从被扛着的谢淮阴身上扫过。
“肝脏衰竭,命不久矣啊。要是遇见别人,指定药石无医。”
他短小浓黑的两条眉毛高高翘起,嘴边的胡子也吹飞起来,与有荣焉地说:“这小子命大,在爷你的手里,就没有救不活的人,就是阎王爷来了,也得等着!”
赵煜止笑了一声,说道:“别打趣了,他这毒很是怪异。先叫几个人给他准备药浴,让他泡上一宿。”
赵管家应声下去吩咐。
是夜。
夜色浓重,庄子陷入一片宁静,屋外的小厮环抱着柱子睡得正熟。
皎洁的月光泼洒而下,打在坐在木桶中的男人脸上。
男人紧闭双眼,赤裸着身躯,长发披散在水中。
药水透过皮肤被身体吸收,强劲的药力冲刷他的经脉,将断魂散带来的痛苦压下。
一道极轻的落地声让男人睁开了双目,冰冷的目光压得跪在地上的左护法将头放的更低。
左护法杜含清人称毒娘子,因一夜之间虐杀弄脏她衣角的洛阳候全家三百一十二口而赫赫有名。
此时这位人人恐惧的凶神收起自己放浪的眼神,低眉顺眼地轻声说。
“主子,那几个人已经处理干净了。”
“嗯。”谢淮阴懒懒地开口,“我要的东西呢?”
杜含清保持跪姿,挪到男人身前,双手捧起一个木盒递过头顶,放到男人面前。
“主子请看,蓝色的即是二长老新研究的含春丸,入水即化,无色无味,十息以内就可让人失去意识任人摆弄,到时候您说什幺那人就会只知道什幺。同时只要服下这枚红色的解药,这药丸对您便无用了。”
谢淮阴接过木盒,点点头。
杜含清如同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消失。
留下的谢淮阴弯起眉眼,露出尖尖的虎牙,露出如同稚嫩的孩童一般的天真笑容。
——
今天不打算出门,赵煜止穿了一身竹叶青的长衫,衣摆有隐隐约约的金线穿过,腰间垂下一块碧绿的玉佩,紫檀木的木簪穿过发冠将乌发高束。他眉如远黛,双眸熠熠生辉,小巧的唇珠坠在唇间。
他吃了早饭就过来看昨天捡回的倒霉蛋。
谢淮阴没见过这样的赵煜止,一时有些呆滞。
在他印象中,这人总是利落的劲装,或黑或白,但通通都不如这件长衫好脱。
赵煜止走到木桶旁,挽起袖子,露出一截细腻白皙的小臂,他将手伸进木桶中,仔细感受药劲是否吸收完全。
谢淮阴的眼睛黏在了赵煜止的小臂上,看见那片白净被染上淡黄的药水,水珠顺着他结实的肌肉线条滑落,留下深深的痕迹。
他藏在水下的手不着痕迹的握住自己硬得发烫的肉棍,嘴里下意识的闷哼被他咽回喉管,脸上还是那副虚弱的模样,垂着眉眼低低喘气。
别急,别急,快了。
不一会儿,赵煜止伸回手,接过小厮递来的手帕,细细地擦干净手上的水珠,对着众人吩咐道。
“都出去吧。”
时机到了。
谢淮阴垂下的眼眸里闪过笑意。
听见赵煜止脚步的那一刻,他已经把解药服下,含春丸隔着油纸握在掌心,看见众人鱼贯而出,他放出那粒石头大小的蓝色药丸,很快融入水中,化为无形。
他盯着赵煜止默默地计数。
十。
赵煜止转身去拿银针。
五。
拿起针带。
四。
走过来了。
一。
赵煜止面上迷茫了一瞬,阖上双眼,后仰的腰身被从水中站起来的男人及时接住。
谢淮阴用昨日同样的姿势将人抱起,直挺挺的下身杵宛如一根烧红的铁棍杵在赵煜止腰窝,行动间隔着衣物一下一下地拍打那处。
他走到床边,将赵煜止放平,抽出发簪将男人的一头黑发散开,他的手把人面前的头发拨开,指尖顺着额头一路摸索到小巧的下巴,将它重重捏住,几道红痕出现在赵煜止白皙的面容上,十分刺眼。
谢淮阴脸上露出慌张的表情,他将唇贴上男人下巴顺着红痕来回吮吸,嘴里毫无诚意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阿止,弄疼你了吧。没事的,你乖,夫君给你亲亲就不疼了。”
“阿止,你也是爱慕我的吧?”他的脸向上移动,将那粒垂涎已久的唇珠置于舌尖,用虎牙叼住细细玩弄,说话间扑出的热气打在男人脸上。
“要不然你怎幺会救我呢?你肯定爱慕我,只是羞于开口。”
他的手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赵煜止的脸颊,笑意盈盈的脸上有几分痴狂。
“你不说话,是同意了吗?”
“你看,我们果然是两情相悦的。”
谢淮阴滑腻的舌头顺着赵煜止毫不设防的唇间溜了进去,一寸寸舔过他嘴里的软肉,将他的小舌勾到自己嘴里,口水吞咽的声音在空荡的房间里格外响亮。
赵煜止的唇瓣被谢淮阴碾压得红透,紧闭的眼皮眼微微颤抖,嘴里发出嘤咛声。
趁着亲吻的功夫,谢淮阴将赵煜止软塌塌的上半身扶起,利落地将男人的青衫和洁白的亵衣褪下丢在床尾。
从他的视角,赵煜止胸前挺翘粉嫩的茱萸,正常大小安静匍匐的玉柱,甚至腿间的透出的湿润都看得一清二楚。
这点湿意在他眼中是心上人动情的证明,无疑让他更加兴奋。
谢淮阴调整了姿势,握住自己如婴儿手臂大小、发红滚烫青筋爆出的阳物,将它抵在赵煜止被舔舐得肿大了一圈的唇上,明知男人不会回应,也温声诱哄。
“阿止,你也想要了吗?别着急,先给你的亲亲夫君舔舔。”
说着分开身下人的唇瓣,将腥臊的肉根塞了进去,直达喉管,惹来男人不自觉的吞咽。
谢淮阴闷哼一声,紧致的感觉爽的他头皮发麻,他忍住抽动的欲望,用手将赵煜止额头冒出的冷汗擦去。
“乖,这就让你爽。”
他俯身强硬地将赵煜止两条细腿分到最大,探过头去定睛细看,一条意料之外的细缝出现在他的眼前,他伸手将细缝扒开,那处生的很小,藏在睾丸后面,却骚极了,只是轻轻一碰淫水就宛如泉眼般汩汩流出。
谢淮阴没想到赵煜止一本正经的外表下藏着一副如此骚浪的身子,他在男人嘴里的阳具越发肿胀,压抑的声音透着急迫,很是危险。
“我的好阿止,你给给夫君留了这幺大的惊喜。”
赵煜止吞咽不下的口水顺着脸颊滴落,舌头也垂在外面,生理性恶心引起的泪水导致眼角的红晕蔓延开来,从这一副痴态毕露的脸上哪里看的出片刻前冷清的如玉公子。
谢淮阴将手握成拳,猛地锤上那处娇嫩,爆出的液体瞬间打湿他的手掌。
他将剑深深埋进那处盛开的花朵,有力的大舌从尿孔向上舔过花径,伸进未被开拓过的花道,粉嫩的阴唇也被他的牙齿严丝合缝的衔住。
赵煜止赤身裸体地躺在铺着红色丝衾的的拔步床上,嘴里被男人的阳具塞的严丝合缝,两条修长的腿被男人的手固定在两侧,他哪里受过这种刺激,纤细紧实的腰身微微弓起,又被身上的重量压下。
谢淮阴长驱直入,舌头顺着带着颗粒的内壁一路摸索进去,停在薄膜前不再深入,开始大开大合的搅动,嘴里不停地咀嚼滑腻的阴唇。
花道一阵阵的收缩,挤压他的舌头,试图逃过这过度的快感。
谢淮阴怎幺会让人如愿,相比起娇嫩的穴道很是粗糙的舌面细细舔舐每一处,下身缓缓地在男人嘴里抽插。
不过几下,花穴急剧痉挛,谢淮阴迫不及待地抽出舌头,接住穴里汹涌而出的花蜜,饥渴地吞咽入腹,嘴里强大的吸力昭示着这个人的贪婪。
真的一滴都没有了,他不满地皱眉,放开扣住赵煜止右腿的手,重重拍打在男人大开的花瓣上,擡手间混合着口水与淫水的黏腻液体,嘴里训斥道:“没用的东西,连自己男人都喂不饱。”
谢淮阴直起身,大号的肉棍抽出一截,在赵煜止嘴里打了个转,又塞了进去,将他的脸颊撑的微微变形。
谢淮阴拽住男人顺滑的长发,借力将男人上身擡起。
这种姿势下他的阳物被含得更深,他左手按住赵煜止后脑用力贯穿几下,松开精关,抽出肉柱,将微凉的精液从男人的头上喷洒而出,让整张漂亮脸蛋包括精致的锁骨全部染上自己的味道。
谢淮阴着迷地看着这幅场面,右手紧紧地箍住赵煜止半张脸,大拇指将他唇边的精液聚集在一起,喂进他被操弄得合不拢的嘴里。
谢淮阴在赵煜止耳边喘着粗气,喃喃自语。
“我的阿止真乖,这幺喜欢吃夫君的东西。”
“放心,只要你以后一直听话,时时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