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好无度

这神情落在扶桑眼里分外恼火,他玫瑰般红润的唇瓣微张,还欲再说一些戳人心窝子的话,

周粥才不要给他机会,欺身上前,以吻封缄。

椒乳紧贴着如玉紧致的胸膛,有一搭没一搭地摩蹭,扶桑粉嫩的茱萸被激得俏生生地充血立起,可怜见的。

她伸出粉嫩的舌头,打着圈圈绕着茱萸舔,时而用牙面轻摩,发泄心头的恼怒。

火热的阳具在她欺身上前时就早已难耐地燥热起来,迫不及待地上下点头。

扶桑反客为主,面容隐在黑暗中,表情晦暗不明。温柔似水的爱抚手指从雪白的浑圆沿着紧致的小腹,直到花穴。

借着层层围帐后的微弱光线,扶桑低头,将周粥那私密之处仔仔细细扒了看。粉嫩细致,柔光水灵,还是一模一样的好看。

心中连日的气闷消散了好多,嘴角在不经意间,挂上了连自己都未曾发现的清清浅浅的笑容。

他低下头,伸出软舌,舔上穴肉的刹那,他忽然感觉,或许早在他遇上她的那一刻起他就在劫难逃。

扶桑的口舌经过周粥的精心调教,自然是一流,久别胜新婚,他舔得尤为卖力思念,唇舌与穴肉之间津液的碰撞,在寂静黑夜里发出糜烂的泥泞之声。

周粥微扬着头,鼻子细哼着气,尾音带着一丝撩人的颤儿和满足,只是一声就让扶桑打定主意坚硬的心崩裂。

火热的性器挺进溢满蜜汁的花穴,疯狂的进出,扶桑准确地找到她的每一个敏感点,狠狠研磨,紧致的花穴像是会吸人的小嘴,绞动性器,每一次冲撞都似要永远留住它。致命的快感让彼此不愿再去想性爱以外的任何事。

三日后,周粥手揉着酸痛的腰,风尘仆仆地回到府里。

人道说最难消受美男恩,到了扶桑这里几乎要把她给榨干了。从檀木床上到桌上、再到镜前,处处都有他们欢好的痕迹,乳色的液滴从周粥红肿的小穴里流出来。

甫一入府,未待周粥更衣洗漱,品茗赏景,家仆就急急来报,“将军,不,不好了,左公子他不见了!”

“嗯?”周粥的脑子被三日里的性爱掏空,有一瞬的停滞。

意识很快回笼,她马上忆起左公子指的是谁,左丞相的小儿子呃。

周粥脸色一沉,眼底寒凉,“此事不要声张,可有线索?”

“左公子房中留有一张字条。”家仆拿出一张纸条,上面赫然写道:

欲寻左公子,待师妹一聚。

天一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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