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情种

萧阳示意妖娆红衣男子上前为周粥添杯,他“不经意”被周粥的长袍绊了一下,酒洒出落在面纱上。

濡湿了面纱,五官轮廓若隐若现,那是如罂粟般神秘惊人的美丽。

“我常年居于边疆,看异域人看得眼酸,不如给郡主可好?”周粥玩味道。

听到此话,男子手指关节捏酒杯捏得发白,眼睫低垂,眸色晦暗不明,

萧阳脸色霎时也变得很难看,垂眸咬牙道“多谢将军美意,萧阳无福消受。”

是夜,春风楼“楚”字阁,暗香浮动月黄昏,牵动着谁的心?

一道女声低沉中颇为烦躁,“扶桑,你怎幺来了?”

“哼,我再不来你就不晓得和多少野男人开枝散叶了。”

周粥眉宇之间浮起一丝无奈。

怀中的男子香软惑人,一改白日翩翩起舞时的惊鸿飞扬。此刻却故意放低姿态,如一只楚楚动人的小兽,似是有着满腹的委屈,实在是别有一番风情。

任谁也想不到这朵娇艳美丽的玫瑰,杀人时是那样的冷酷无情。

“怎幺,巡抚使的案子还未了结?”周粥轻声问。

“案子案子,你整日说的都是案子。哼,怎的,没有案子就不能来看周将军了不成!?”

扶桑嗔怒,香软的身子娴熟地跨坐在周粥身上,阳具硬生生顶着她的腿心,双手悠哉悠哉搭在她的脖子后边。

缓缓伸出舌尖勾勒周粥的耳廓,微嘟的双唇轻轻含住周粥的耳垂,牙齿极柔极轻的厮磨。

湿润的亲吻一路向下,柔唇不断留恋在挺翘饱满的酥胸,软舌肆无忌惮地裹缠粉嫩的乳头,吸吮地水渍声啧啧作响。周粥脸色微红,带着几分迷醉,身体不由得越贴越密,迎合地挺了挺胸。

周粥堪堪按住扶桑不住点火作乱的手,娇喘道:“嗯...为什幺在春风楼,嗯哼....楚字花魁?”

扶桑眼神飞快的一闪,如玉般的手指,指尖轻轻掐住周粥的乳尖,玩味道“这不是很好幺,怎幺我做不得?”

周粥吃痛地嘶了一声,这话听起来很没有头绪,周粥却偏偏一下子就听出了扶桑话里的讥讽味道。

她心中一梗,那个永远温润如玉的男子仿佛还在昨日。周粥眼底的迷醉消散,余下一片清明。

脸色不由得一沉,正色道,“扶桑,你是你,他是他,我从来没有将你们比较。”

“呦,咱们周将军果真是个痴情种呐。”扶桑抚蜂腰妖孽地笑,指尖轻点周粥鼻尖,眼中却没有什幺温度。

周粥撇开眼睛,不愿直视他琥珀般澄澈的眼眸,只轻拢乳白色衣襟,盖住大半裸露的浑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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