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她不知道萧斐的回答,但接连几天和她后宫的男人做爱都很和谐。
几乎快两周,持续早上上班,晚上和她的男人们做爱。
在她快要忘记他还有祁言这个皇夫的时候,他出现在她寝宫。
两人相对,一时无言。
他一身黑衣,许是太久没见了,有点轻瘦的错觉。
景阳脑海里闪过很多画面,从前她追捧他,她为他寻得宝剑,为他建的武场,为他裁的梨花树,为他缝的荷包和衣袜等,她内心一如既然悸动,她知道是景阳心绪。
她蹙眉,穿在她身上受她所感,可作为旁观者,她觉得心凉。
得不到回应的感情,如同握不住的沙,不如扬了它。
因为她想去军队体察,但碍于身份,于是他忙活了快两周,动用他之前的人情,在军里安排好一切。
今日回来从他侍从层影嘴里得知她这些天的境况,每晚夜夜笙歌,心里恼火得很,恨不得将她压在身下狠狠教训!
他还没理清他的怒火从何而来,却在看见她蹙眉时消散不见。
他上前,将手里粗布麻衣递给她,“今夜可夜训军队,乔装身份是伙夫桂全。”
哎,这关系越来越微妙了,算了,顺其自然吧,她管不住景阳的心。
“那日,你想说什幺?”她想起那天不了了之的事。
“换衣裳,城门未关,今夜可先去熟悉熟悉,往后也能随意走动。”他不回答,只催促她。
普通的粗布麻衣穿在她身上竟也散发高贵气质,他拿出玉冠,上前将她发丝束起来,又将她眉毛描粗一些,然后牵着她出宫。
两人共乘一匹马,马背上,她问,“祁言君,你还想当大将军吗?孤可以”她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他打断了“嗤,怎幺?你能不顾那群人让我同时拥有权利和地位?”
她不能,给他大将军职位,她和他离婚,大臣们不会答应。
有了地位,没有职位。
她不再说话了。
片刻,他们来到军营,夜晚不再训练,有士兵在巡逻。
不知道他用啥手段,士兵们都没有阻拦他们,应该是原先将军的身份,她想。
“大人,未知您今夜造访,有失远迎。”远处一位穿铠甲的士官小跑迎过来,对他很恭敬。
“常大人,这就是之前说的新来的伙夫桂全。”常武是祁言之前的旧友,此事也是拖他安排,但并不知道她的身份,可常年混在军中,已经锻炼了非常人般的敏锐,更何况还有谁能值得祁言这大费周章的安排,于是他很识趣的弯了弯腰,指了指偏远右侧的一个新搭建的帐篷,“大人,属下已做好安排,您可以随时视察,只是临时搭建的住宿,军中物资有限,还请见谅。”
景阳眼里闪过一抹赞叹,人精,这就能察觉她身份,她微微一笑“无碍。”
“行了,忙去吧。”祁言挥挥手,让常武退下。他也很识趣的退下“那臣先告退。”
祁言带着她四处溜达,一边给她普及军中现状,“现帝都军队两大阵营,以凌云为首副将,还有就是方才那位常武为首的副将。”
她知道,凌云还是帝都唯一女副将,而唯一大将军就是祁言,然后被折了翼迎进后宫。
“以乔玉涛大将军为首军队驻守西南地区,而以沈星澜为首大将军驻守西北,近年来,两地边防倒也未有异动。”
确实,在女尊的世界,乔玉涛作为男子能有所作为,西南暂时不怕他会自毁前途勾结卫国,但也得防一防,而作为女子的沈星澜,本就以女为尊,当上西北大将,怕是气焰更甚。
“看你吃本将军的骚逼那幺卖力,那本将军就怜爱你,允许你的鸡巴肏进来,来狠狠地伺候本将军。”凌云躺在榻上,双手掰开深紫色的穴口,露出逼里嫩肉,等着被贯穿。
那人扶着紫黑鸡巴直捅进去,双手掐着她胸前大奶子,掐成各种花样,紫黑性器卖力的肏着她骚穴。
景阳听着阵阵呻吟,瞬间愕然,祁言抱着她运功来到几十米外。
但好像没啥用,这边战场更激烈,在柴房里,两男一女裸着身体在交媾,一男在卖力的插着女人的穴口,一男在用力摩擦她奶子。
女人呻吟不断,因为常年习武,听力非一般,听见一点动静便大喝斥:“谁!滚出来!”
景阳屏住呼吸,内心大喊倒霉,正想出去被祁言拉住手。
只见片刻出来一个满脸涨红的男子。
女子立刻放松,露出邪魅一笑,“原是看管马厩的小兵呐,怎幺办呢,被你看见了呢。”
“把总,要不”肏着她穴口的人,凶狠的盯着那小兵,并作了抹脖子手势。
“别别别,把总,我,我也可以伺候您。”小兵在看着这淫荡画面,鸡巴早硬得发疼。
女子看了眼他裤裆,娇艳一笑:“既如此,那就伺候我另一个洞。”
女子让他们都起身,让小兵舔她的屁眼,又伸两根手指进去扩充,然后才让小兵躺下,她躺在小兵身上,让小兵的鸡巴肏进她屁眼,看得另外两男人眼冒欲火,性器直翘起。
女子怜爱他们,让一男人跪下,肏进她骚逼,叠汉堡姿势,肏得她爽上天,却不忘疼爱另外一男人,让他肏自己的大奶子。
骚逼和屁眼都被填满,骚奶子也被鸡巴肏着。
阵阵吟哦声不断入耳。
景阳也被勾起欲望,小腹串起一股热流,但理智还在!
通过今晚视察,发现了男女混营的弊端,力气都用在肏逼身上,打仗咋整!
得改!明日就立法!她要编成女军和男军,各自为营。
祁言呼吸急促,拉着她运功走了。
她被带到小树林,祁言一言不发将她摁在树上一顿吻,两手直接揉捏她的奶子。
他不是她后宫其他男人,她不想和不爱她的男人做爱,上次被拉着莫名干了晨炮是意外,这次不能让他得逞,她使劲推开他,微喘气,“祁言,你冷静点,别到处发情!”
他听见这话有点可笑,嗤笑,“你变了。”
她一惊,想试探一下这句话啥意思,却被他握住手摁在他裤裆性器上,“你以前不是馋这根棍子,不惜下药也要我肏?怎幺,肏得你不爽了?”
她现在也馋,下体一直出骚水,欲望是最诚实的,于是半推半就,被他抱着来肏,这个姿势肏得更深,他鸡巴又长又粗,总是能肏进她子宫,爽得她头皮发麻。
祁言也是肏得很重,想要肏烂她,这样其他人就肏不了她骚逼。
寂静的树林,她的呻吟声成了自然界最动听的歌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