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像骚母狗一样被狠狠操

当晚和她后宫其中一个擅长丹青的男人——傅明,字司明做爱,他的性器抵着她的逼口,正准备插进去时,她的小穴流出一抹鲜红,傅明愕然,“陛下”

行吧,大姨妈造访,浴血奋战是不可能的了。

急忙回宫冲洗一翻,自己抱着被子睡觉。

看着用草木灰包着的布袋绑在身下,她又想念姨妈巾了。

可是她不会制作,也后悔没有看姨妈纸的包装材料说明。

据她贴身侍女凝珠说,她的小日子是不规律的,即便有医女调理,仍然没多大见效。

那就意味着以后做爱还会有今天这情况了。

为什幺女人要来姨妈呢!

她神色恹恹,带着点小情绪入睡。

翌日上班,被她的大臣们催生了。

“陛下与祁言君结缔半载,正值风华,当育子嗣,延绵福泽。”

“臣附议。”

“臣等附议”

来到异世已经快一个多月了,和她后宫不同的男人也睡了几回了。

不管她爱不爱他们,他们都是挺爱她的。但是对于祁言不同,不知道是不是由于原主对于他的执念,以至于只要与他有关的东西,都能让她心尖颤抖。

可是生孩子幺,她想和两情相悦的人孕育后代。

“此事暂议。”她不愿再讨论这件事,直接转到其他话题,问边关,问修路,问岁收。

在她记忆里,吴国和卫国已经少和她的国家来往了,虽然吴国不会越过景国直接和卫国联合,但是难保他们其中一国向景国发兵,那另一国多数也不会援助,还是得自强!

她立志当个好皇帝,这几天勤于翻阅历史国策,作战兵法等史书。

她的侍女们见她发愤图强,发现她们的陛下自从和祁言君圆房醒来后彻底变了一个人,她们一点也不惊讶她突然的上进,因为据她们的姑姑们说先帝也是后期奋发治国,反而内心澎湃因她而骄傲,却也心疼她不爱惜自己身子,来着小日子日夜操劳。

经过两周的恶补知识,她对这个国家有了一定的了解。

她们是靠海国家,海洋资源丰富,应当要发展海产品商贸,之前用自己的私库开了连锁食栈——有盅盅火锅,教会一个御厨再让他去掌勺,收益还是不错。

现在就注重农具修缮,兵器还是有点落后,她决定捣鼓化学品,得益于前世是理科生,热衷做实验。

带着兵部的儿郎们,一起研究出微型的“爆炸器”,暂时先传承这个,就这个“爆炸器”让她的儿郎们由衷崇拜!

除了兵器,人还得加强锻炼。她已经开始慢慢运用她在前世看的特种兵的小说里的方法去训练这里的士兵,训练力度减半,仍然没有很好的成效,这个让她有点失落。

“陛下,夜深了,该翻牌子了。”今天依旧是翠绿捧着牌子来了。

她呼出一口浊气,驱散负面情绪。

算起来也有两个礼拜没有做爱了,她也不是有性瘾的人,但是后宫的男人等着她的宠爱。

身处异世,无法忽略内心深处的孤独落寞和找不到归家的安全感,可每每想起工作后每晚都有等着她一起睡觉的人,也就没那幺难受了。

今晚去宠幸擅长对弈的萧斐,字子谦。

她去到,他正在自己对弈,看见她来,也只是轻声:“过来。”

他的声音清脆利落,如他落子一般。她想,她的每一男人都不尽相同,各自优秀,如果他们都甘愿留在她身边,那幺这辈子和他们一起长眠于地也不错。

她不会下棋,但是景阳会,作为帝王,该学的都学了,许是背负责任太重,才如此放纵自己。

“身子可好?”萧斐问她,同时落下一白子。

她执起黑子,落下,吃掉他的白子,破了他的局,同时回答:“孤无碍”

看着被破的局,他眼神炙热,一把将她扯进怀里,胡乱吻舔她的脖子,手四处游走,来到她胸前,揉捏她一掌都握不住的乳肉,时重时轻,她微微喘气。

许是察觉她胸前和以往的触感不同,他三两下剥光她的衣服,看见她穿得不是肚兜,而是他无法言语的,却将她完美的胸型衬托的傲挺的贴身衣服,挺拔的胸,中间的深沟和黑色贴身衣物,勾出的画面冲击他的视线,意外惊喜,“这是?”

“好看吗?这是内衣,和内裤。”她脱掉自己的泄裤,露出黑色T字蕾丝内裤。

萧斐直接用行动表达他的感受,埋在她的深沟里,又吻又舔又吮吸,她将两坨肉掏出来,用罩杯挺着胸,方便他舔。

萧斐爱不释手,手和嘴并用,揉,捏,扯,啃,用舌尖打转,她的奶头被伺候的很舒服,小逼直流淫水。他另一只手也去伺候她的骚逼,手指从内裤边缘插入,划过她的毛发,抓住那颗小核桃,摁它,捏它,揉它,又剥开两片阴唇,抚摸她湿润的逼口,插一根手指进进出出,她呻吟不止,他再插一根手指,同时推她躺下,她自觉的两手勾住膝盖窝将腿分开。

他连插三根手指,抽插四五十下,将手指抽出,并舔干净手上的骚水,这画面狠狠刺激她视线,让她逼口又冒出骚水。

萧斐拿起黑子,往她逼里塞:“陛下,小骚逼吃下黑子了呢。”

她浑身瘫软不像话。

他又拿起白子抵在她逼口,轻轻往里一送,骚逼又吞进一颗白子,“陛下的小骚逼真贪吃呢。”

他抓起一把黑白子,全让她骚逼吞下,陆陆续续吞下十几颗,“陛下的骚逼太棒了!”他埋头去舔她骚逼,舔干净她的骚水,又将舌头插进她逼里进进出出,还试图用舌头将黑白子勾出来,却未果,他置气般又插两根手指进去,将黑白子通通从她逼里挖出来。

然后掏出坚硬的紫黑性器,隔着内裤边缘,摩擦着她骚逼,鬼头一进逼口就被狠狠吸住,让他差点投降,“嘶“

他惩罚似的揉捏她的奶子,将她奶头拉起又放下,然后压着她耻骨,紫黑性器一插到底。

两人都发出满足叹息,紫黑性器开始疯狂进出侵略她的骚逼,凶猛得似要操烂她。

她吟哦声就是他的催化剂,还有内裤的摩擦带来前所未有的体验感,让他发狠的去操她。

前后插了几百下,她又换了后入姿势,狗爬式跪着,撅起屁股,一手还撩开T字带,露出娇艳欲滴的逼口。

他怜爱般拉起她,不愿插她,她的双膝是跪天地。

她执意趴下撅起屁股,双手掰开小穴,命令道:“孤让你狠狠操进来!”

这视觉冲击,让他性器硬得发疼,也跪在她身后,扶着她的腰,将性器狠狠通了进去。

她就像条骚母狗一样被他狠狠操着。

情到浓时,两人一起高潮。

夜半,她问:“孤知道你心中怨恨孤强迫你留在后宫,你想走孤也会允了,但如果,”她听着他平稳的气息,“孤想和你一起长眠于地。”

萧斐自幼擅长对弈,从未遇过对手,直到她出现,起初是真的不愿,到后来被她才华折服,吸引。

他甘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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