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吧

睁开眼发现自己好像穿越了。

她起身四处检查了一下,目前身处的房间里并没有太多有效信息,好在现代人大部分的社交都会在手机上完成,足够让她拼拼凑凑出一个要维持的人设。

好消息很多,比如说这具皮囊是一个美人,身体年轻且健康,房间内的现金不少。

坏消息也有,原主人父母双全还有一个姐姐,更不好的消息是原主人是已婚状态。

一个不知道算好还是坏的消息,她失忆了。

社会功能一项倒是没什幺损坏,怎幺穿衣怎幺使用电子产品,文字阅读,基础的数学运算,口头表达都没有问题。但她是什幺人,有什幺喜好,她的社会,脑子转了好几圈也没什幺记忆片段闪现,头也开始疼起来,很奇怪的疼法,像是——在肉体里存在着灵魂。

还好,她还有一点时间。不偏好甜不偏好咸不偏好酸不偏好辣不偏好油脂不偏好碳水,甜酒不算的话。不喜欢人太多。喜欢穿裙子胜于穿裤子。此外,这个世界存在着超自然现象。

第三天晚。她见到了“她“的丈夫,比她从照片里预估的要高一些,头发染成了铂金色,不小心对视上那双上翘的碧眼后她马上移开了视线,身体里的酒精并没有给她带来多少勇气,真想马上跑掉。但还是低下头,小碎步的走到门前,对着“丈夫”鞠躬,”直哉大人。“

等了一会,那人才让她起身。多说多错,她打开门,两人进了屋。

禅院直哉十分自然的走到客厅坐到沙发上,她坐到他侧边,不敢太近也不能太远。

沉默了一会,禅院直哉开始说话了,从她身上的酒味到房间的装饰,她听了一会就走神了。

“所以,你有在听吗。“

下颌骨被手捏住擡起来,近距离对上了那张脸,手捏着她脸的力度加重,眨了眨眼调整了焦距,直觉到走神行为已经被发现了,“抱歉。“

“这个老样子,真是。“

话音刚落,呼吸被限制了,手握住脖子,所触并没有任何东西,身体先倒下了,视野也逐渐模糊,要死了吗。

“算了“

限制解除,俯在沙发上大口呼吸着空气,劫后余生,眼眶里也有水流出来,她把脸埋进沙发调整呼吸,不知道从那里冒出来的自尊心,在这个男人身前哭出来的话,好像她在认输。

没等她咽下喉头的酸胀,那只修长白皙的手又捏住她,擡起她的脸,她想转过脸但抗不过禅院直哉的力气,只好把视线转到另外的地方。

抗拒的力度消失,手的力度也变小,有些凉的手指不温柔的擦去她脸上的泪水,一边说,“脏兮兮的。”

手指把眼泪抹开在脸上,又撬进她的口中,像把她的舌头当作手帕一样擦,手指抵到口腔身处让她生理性的想干呕出来,但也不敢咬下,手指抽出去,牵出透明的口涎。她侧头,咳了两声才缓过来,那手指又把她的唾液擦到了她脸上,按住了她的唇,“真是的,把我也弄脏了,去清洗一下。”她回头看见禅院直哉正眯着那双狐狸一样的眼睛看着她,喉头涌动最后说了声,“是。”

被推进浴室,按到花洒下,大量的冷水洒下把她打湿,她冷得双手环抱住自己,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把自己洗干净听得懂吧。”禅院直哉走出去关上了浴室门。

她低头叹了口气,伸手把花洒关了,脱下被湿透的衣服,开始清洗。

过了一会禅院直哉进来了,指挥她给他清洁,没多久就说她笨手笨脚的,”什幺都做不好。“说着把她按到胯下,她小心翼翼的擡起头,见他一脸不耐的看着她,按着她脖子的手也不让她能做出逃避的动作。

她只好双手握住那未膨胀翘起但仍旧不小的男性生殖器官,记忆中没有任何口交相关的知识,伸出粉色的舌尖一下一下很轻的舔着稍大的前端。

那个东西很快就变大了,也变得热起来,她似乎能感觉到阳具上血管的搏动,勃起了,那幺接下来,她擡头望向他,禅院直哉皱了皱眉,让她张嘴,阳具捅了进去,进的很深,撞得她想吐出来。

禅院直哉像是把她的口当作飞机杯一样使用着,很快力度也不小,期间口腔里的牙齿有几次不小心咬到了阳具,也没让阳具停下,她听着头上那人的喘息越来越粗,或许是水蒸气的缘故她感觉她的脸变红了。

气味清苦腥咸的东西射出来,很多,阳具抽出来还在射,射到她脸上,和她流下的眼泪混在一起,

她把那东西咽下去,白浊从喉头滑下,咽喉处沙沙的疼。

禅院直哉对她表现的顺从表达了些许满意,暂停的清洗终于重新开始。

等她吹干了头发,想从卧室出去的时候被叫住了,她舔着阳具一边被有些粗暴地玩弄着胸乳,腿心处有温热的液体流出来,她夹紧了腿,为这样也发情了的身体感到一些厌恶和羞耻。

受用着她口舌的男人似乎并不想再次使用她的嘴处理性欲,禅院直哉把她抱进怀里,手指伸进她的花穴搅动了一番后扶着阳物送进去,太大了,她的手用力抓着床单,在手里捏成一团,没等她适应好这份饱胀到疼痛的扩张感,那根硕大的东西开始在她的身体里抽插起来。

比在她口内抽插得更快更用力,被紧抱着,肌肤相贴被禁锢着也没办法缓解像是要被捅穿的恐惧,手虚虚抱着肚子仿佛感觉到那根东西在里面横冲直撞,男性的喘息声和热气紧贴着她的耳吐息在她的脖颈,见她抱着肚子,被肏得呜咽声都哭得不完整的样子,让禅院直哉愉悦起来,笑着吻上她的肩。

不一会她高潮了,她不受控制的颤抖着,张开嘴喘着气,身后的男人“好心”地松开了一只禁锢着她的手,往下到双腿之间刮擦了一下花核,高潮中的小穴本就把炽热的阳具吻得十分甜蜜,花核被作弄着更是让她小腹紧收,更深刻的去感受那根在她肚子里的东西。

后面记不清到了多少次高潮,总是忘记用鼻子呼吸让她的嗓子疼到发哑,肚子里堵着高潮喷出的花液和精液,她双腿被他架在肩上,阳物从上面直捣入肉穴,浊液在抽插中被带出,于耻骨相贴处打出白沫,一些飞溅到她肚皮上。

后面又做了很久,她那时候已经没什幺力气,跪在床上,手臂无力支撑上半身,腰被掐着带向身后,让花穴吞吐侍奉仍旧坚挺炽热的阳具。

“醒来吧。”

在意识消失前,好像有人拨开她的头发在她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说了什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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