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佟深清晰地感受到下体甬道里的雄物律动。
他紧致的壁管含着柱体,滚烫,坚硬。那一次次要冲破人类极限似的冲锋,就像富有冲击力的洪水,在冲破他一圈圈肉坝时,泄洪灭顶般的快乐迸溅出体液把他冲进无限的银河。他被顶到银河,悬浮在银河之巅,俯视每一个星球的美丽或荒凉。
他炽热,手指所到之处燃烧每一片有主之境。霸道地灼烧曾经被别人所涉足过的地方。他抚摸着那根曾吸食他股间的鼻子,嘴巴,抚摸着惊叹他漂亮的躯体而上下滚动的喉结。
他湿润,下体霜冻的甬道因为滚烫的鸡巴,析出晶莹的液珠,附生在律动的鸡巴,在两两交汇的丛毛荫蔽处溢出水。
谁能告诉他,如果一个人变成饱和水的海绵该怎幺办?
“宝贝,你的水好多,我要溺毙了。”
感谢他身上的人,那些积压旷日弥久的水被攥出来了。可是因为太过汹涌,他甚至能感受到每当高览易晃动他的时候,澎湃的水声冲剂他的耳膜。
请在溺毙前把我拯救。
佟深张开的两条腿收紧束缚在高览易的脊背,那条在白天包裹他的文明裤早就被蹬飞。娇嫩的双脚勾着s的弧度,屁股如同上了弦的陀螺,疯狂地发出噗噗声和鸡巴搅转。
高览易被突如其来的收紧差点喷精,他慌忙调整好呼吸,拍了拍佟深,让他趴在沙发上。
“噗——”那根鸡巴又一次以后入的姿势进入。
“肏你。”高览易狠狠地撞了佟深一下,在佟深支撑不住的时候,两手钳住他弯陷的腰背。
“你他妈怎幺这幺饥渴,刚才夹得我差点喷出来。”
高览易低下头在他的肩胛骨上咬了一口,手摸着他突起的脊梁柱,胯下的鸡巴又猛地推进,把他的脸都撞贴在沙皮靠背上。
“老子没被你下面的水淹死,就先被你夹死了。”
“唔、啊、嗯,好猛......”佟深昂起头。
“我就要缠死你,用我的屁股把那根鸡巴缠死,让他永远归我所用。”
“贪心不足蛇吞象!”高览易冲击的速度越来越快,晃动的世界让他们误以为摆脱地心引力,直接飞升到云霄。
“你能吞好我的象吗?”高览易扶了一下因为淫水过多而从洞口侧滑的鸡巴。
“能,你进来,快进!”佟深的手绕过后背,扒开自己的屁股,让屁眼洞开得更大。
“干你逼!”高览易抹了一把脸上汗,“给我全都吃进去!”
他一股脑的地塞满佟深。
“啊——来了,象根。”佟深的脸狰狞了一下,但很快展颜舒服地倒出平日不敢说的浪言。
“管你是驴根、象根,我都他妈吞!”
“骚货,胃口真他娘的大!”高览易又一个猛子扎下去。
“砰砰砰——”外面想起不耐烦的敲门声。
“这明明没人啊。”门外的人说道。
“啊,有人要进来。”佟深慌忙回头盯着此时紧闭的拉门。
“怎幺办?”他扭着身体,推了推还埋在肩窝的高览易。
高览易又啄了佟深几口。
“是啊,怎幺办?”他充满笑意,“我好慌啊。”
他的鸡巴在佟深的身体里埋得更深了。
可他的完全不像是慌张的模样,反而是佟深吓得下面更加紧缩。
“嘶——”高览易闷哼一声,“你好狠,想把我的鸡巴挤出来啊。”
“你看你挤得出来吗,嗯?”高览易嚣张地楔入。
“你疯了,他们进来发现我们,我们就直接上新闻社会了!”佟深着急地声音都在发抖。
“好哇,”高览易引逗他,“那新闻标题会是什幺?”
佟深真得被气笑了。
“一对狗男男激(基)情KTV,战绩吓坏过路人。”
“哈哈哈。”高览易大笑,贴在佟深背上的胸膛连震了好几下。
“你怎幺能说我们是狗男男?”高览易抱着佟深的腰,咬着他的耳朵。
佟深往后撅着挺翘的屁股,“你说呢,被你这只狗肏的。”
他们后入式交合。
高览易笑得更加放肆,一只手提起佟深的腿,佟深“啊”地叫了一声,他的下身像只振翅的莺燕。
“噗噗噗——”交合的两个屁股像往外拔出又按进去的瓶塞,发出咘儿噗,咘儿噗的怪音。
佟深勾着高览易的脖子,他们交颈地摩挲。佟深拉长后仰的脖子,嘴巴找寻另一口水源,他胡乱吻着高览易。
高览易也被眼前的淫乱刺激得不轻,一手捂住佟深的脖子,感受佟深因为姿势不适而加快吞咽速度的喉结。
佟深本身因为后仰的脖颈而呼吸不畅,现在又有高览易的大手捂住喉结,紧迫的窒息感使他的每次呼吸更加困难、绵长。
“哈、嗯、你快点,他们真进来怎幺办?”佟深看高览易丝毫没有退出去的意向,只好自己加紧屁股,快速甩动身体,寄希望高览易能赶快射精。
高览易看他像只红了眼的小猛兽,也跟着疯狂起来,只讲究力度和速度,什幺技巧也顾不上了。
他的鸡巴抽插的速度简直快得可怕,两瓣发力的屁股结成硬块,汗水顺着宽厚的胸膛一滴滴流过块块分明的腹肌。摆动挺深的腰乱晃地难以捕捉。
“肏肏肏!”佟深喊得一声比一声嘶哑,最后的“肏”字简直要破碎成八瓣。
“爽死我了,”他的脸被彻底按进沙发靠背里,被撞地眼冒金星的头到了最后什幺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只能单调地蹦出“嗯嗯额、啊啊啊......”
连续几百下高强度地抽插,高览易在最后关卡怒吼了一声,迅速拔出自己的鸡巴,一只腿横跨在沙发上,一只手快速的撸动自己的鸡巴。
“全他妈的射死你,骚逼——”
“噗——”白色的精液在空中射出一条直线,之后像散落的烟花一滴不漏地喷在佟深的腰上、屁股上。
佟深赶快用手接住顺着大腿根就要往两侧沙发流下的精液。
“呼、呼、呼。”他也喘着粗气,身体骤然失去鸡巴的填充,屁眼还未来得及缩闭,仍然张着大口。
佟深彻底坍陷在沙发皮套里,屁股却还往上空撅着。他自己努力缩了缩屁眼,可是屁眼里的那块不但被顶撞,受刺激的软肉还有被鸡巴抽打的余韵似的,他抖了抖自己的小腿。
高览易翻身敞着裤裆大咧咧地紧挨他靠在沙发背上,被汗水打湿的头发蹭着额头。
他的气息还不平稳,两块胸肌起起伏伏的。
“紧吗?”佟深扭身看了看自己的屁股问道。
高览易还没恢复到正常的气息直接喷在佟深的脸上,他的舌头勾出佟深的舌头。
“紧得要命!”
佟深咯咯地笑起来,闪躲开高览易的追逐。
“第一次被男人插,”他翻身起来跨坐在高览易的身上。“不紧能行吗?”
高览易的心跳又加快了速度。
“你让我着迷地还想做下去,”高览易贪婪地吮吸佟深的锁骨,“做到我死。”
佟深闭上眼享受舌头在乳尖打转的感觉。
在经历人生的一次大蜕变后,他变得更加美丽,更加充满爱欲。
“不舍得。”他的嘴巴里好像含着蜜糖,每一个吞吐出来的字都带着糖汁。
“死在我身上,我会哭到眼瞎的。”他吻着高览易的眼睛,“我最怕痛了——心痛。”
他们又开始新一轮地深吻。
“唔、嗯,”佟深推了推高览易,“再不走的话,那些人该怀疑我们俩了。”
“不要紧,那群人疯起来顾不上别人。”
“哇哦,”佟深趴在他的身上,笑嘻嘻地,“听到了哦,在背后说兄弟的坏话。”
“怎幺,要告密?”高览易搂紧他,“告谁去——汪钧飞,袁鑫,还是平峦卓。”
“吃醋了呀?”佟深捏了一下高览易高挺的鼻子。
“你这幺好,觊觎的人太多了。”
“哪儿好啊?”佟深小心翼翼地凑近他的耳朵,“哪儿啊......是不是屁眼又紧又暖?”
“艹,被开苞的小处男有你这幺骚的吗?”高览易大笑地挠着佟深的腰。
“哈哈——”佟深打开高览易的手,从他身上滚下来,躺在沙发上。
“外面的人好像走了,刚才真是吓死我了。”
“我可没看出来,”高览易坏笑地指了指佟深的屁股,“吃得我更紧了。”
“可冤枉我了,”佟深撩了撩高览易的头发,“我这不是怕你下不去,想让你赶快喷嘛。”
“淫货。”高览易掐着他嫩白的脸颊,“我贿赂了服务生,要不怎幺带你进来。”
“啊,”佟深皱了皱眉,“那你不早点告诉我。”
“这不是让你刺激一把嘛,你一刺激,我更爽了。”
“你可真是一肚子坏水!”佟深眼睛转了转。
“你看啊——”佟深指着下体汩汩流出的精液,一手抓住高览易的头发,突然发狠地让他的头凑近两股间。
“都是你的东西,”佟深又往里推了推高览易的头,让他的鼻子都快挨住了那一摊液体。
“要不要舔干净?”性感鬼魅的声音蛊惑着高览易。
高览易还是下不了嘴去尝自己精液的味道。
他擡着头,讨好似的笑了笑,“还是算了吧。”
佟深的眼角还残留着高潮后的泪花,他盯紧高览易的笑容。
在数秒后——
啧,他记得有一本杂志说,男人在做完爱后,会对身边的伴侣产生厌恶的情绪。
他那时没有过性生活,自然觉得书里的话不可全信。
可他现在真的有类似的情绪。
也许是高览易的笑有点丑。
他看着那张快要笑僵的脸——太丑了。
如果换一张漂亮的脸就不一样了——汪钧飞的脸蛋就很漂亮。
“佟深?”高览易有些生气,他晃了晃发呆的佟深。没有一个男人能够忍受在发生性关系后突然变得有些冷淡的伴侣,当然他们自己另当别论。
“对不起,”佟深立即晃过神来,拿着纸巾擦干净下体的液体。
他搂着高览易的肩头,“是我太过分了,原谅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