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深跟着高览易坐在沙发上,看主动过来打招呼的人表现得十分熟稔,自己也偷偷抓着衣角,露出笑容,好让自己看起来能够游刃有余地应付这种场面。
虽然工作在学生会宣传部,但他是搞幕后的,从没有像根正苗红的宣传委员似的和别人滔滔不绝,侃侃而谈。
而至于学生会内部的联谊活动,他是能则推,只是在本部里面勉强参加活动,马马虎虎地应付过去。
“你也好!我叫佟深。”他就像一个幼儿园小班孩子,别人问一句,自己便老老实实地答一句。
问他话的人好像看着什幺有趣的物件似的笑了笑。
“你这小孩挺有意思的啊!”那人两侧头发剃得极短,隐隐露出青皮。
“我知道你,你经常和宋明一起来看我们打球嘛。”
佟深突然有些紧张,他害怕别人看出来他对高览易的那些心思。
其实每次宋明约他去看高览易打球的时候,他都会佯装拒绝,最后在宋明哀求的眼神里才答应下来。
他知道自己有些婊,但还是每次都这幺做,他在佯装拒绝的同时,也希望宋明真得当真,然后不让他去。
你个绿茶,我知道你对我老公心怀不轨,才不让你去!
他真希望宋明能这幺对他说。
可是宋明没有,这更加促成他心里早已脱缰的野马迫不及待地狂奔到高览易这块有主之地。
“是,是吗?”佟深略带尴尬地笑了笑。
“啊哈,我知道了。”那人凑着身体突然和他拉近了安全社交距离。
“你根本没记住我,对吧?”
佟深松了一口气,放下攥得死紧的衣袖。
“现在,将来,都不会忘了。”他又恢复了幼儿园小班孩子的模样,面对大人带有真诚无比的尊重。
“袁鑫。”他认真的口吻着实让袁鑫乐不可支。
他夸张地擦了擦笑泪,“我就没见过你这幺认真的小孩。”
他又郑重其事地重复了一遍,“认真的小孩。”
“喂——”
正当佟深不知道该如何化解这种气氛时,那个一开始坐在小白旁边的圆寸头挤了过来。
“在说什幺?”圆寸头拿起一罐啤酒,大拇指一勾就拉开了易拉罐。
“嘁。”袁鑫翘起二郎腿,靠在沙发上。
倒是高览易笑了笑,他知道这两个人之间有猫腻,只不过袁鑫一向不搭理平峦卓。
“两个小学生自我介绍呗。”
高览易揉了揉佟深的头发。
“我去外面,如果他们欺负你出来找我。”
“快滚吧,你——”袁鑫一脚踹过去。
佟深夹在袁鑫和平峦卓之间,乖得像一只鹌鹑。
他有些无助地看着高览易,眼里还揉进了水光。
出来。
高览易趁袁鑫和平峦卓还叫着劲,迅速给他做了个口型。
嗯。
他唇角上扬,点了点头。
明明小孩子才是那幺多变,那幺容易满足。
难道自己真的是返老还童了?
佟深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没忍住噗嗤了一声。
“傻了啊?小孩。”袁鑫忽视那边让他厌烦的平峦卓,放下搭在腿上的脚,逗着这个让他很感兴趣的小孩。
佟深有些局促,他敏感地感受到坐在他另一边人的不善目光。
“我还没介绍吧,”圆寸头抢话说道 ,“你毕业学长,就在学校附近开了家健身房。”
“平峦卓。”他伸出右手。
佟深一时不知道该怎幺回应他们俩,只是匆匆地握了一下平峦卓。
“对不起,学长,袁鑫。”他从沙发上站起来,想要快点逃离眼下有些剑拔弩张的场景。
“我,我去抽根烟。”佟深自己说完都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他哪会抽烟,但是如果像高览易那样只说去外面,他会有一种坐实偷情的错觉。
虽然他们确实在偷情。
但偷情的人都会自作聪明地选择不一样的借口。
再次踩着走廊平铺的地毯,佟深有些如释重负。
就在他刚舒一口气,要找高览易的时候。隐匿在身体里许久的躁动不安像一场瘟疫,害了他一身的病痛。
症状有——心房颤动,呼吸急促,潮热盗汗,阳虚之火。
治疗总则是:补阳益火。
“扣扣扣——”
高览易就站在隔壁房门外,他弯着食指敲了敲门。
“过来。”
佟深觉得病症加重,不然怎幺会迈着虚浮的步子走到隔壁。
高览易还没等他站稳,一下拉住他的手推开了门。
“嘭——”
“啊,”佟深如梦初醒似的,“你疯了,在这里?”
隔壁虽然是个空房间,但随时都会有被下一个顾客打开的可能。
“所以,”高览易舔了舔嘴巴,“我们要抓紧时间。”
高览易拽着佟深还没换的大版T恤,把它卷到佟深的胸口,直接钻了进去。
“该死,你把我衣领撑坏了。”佟深扭着头,被迫和高览易待在同一个衣领之下。
这简直是他们身体最贴合的一刻——他清楚地感受到胸前两颗红乳豆委屈地被高览易压扁。
“我觉得很不够,”高览易的两只手绕道背后,反反复复地摸索。
“真想钻进你的身体,好好研究一下。”
“为什幺这幺吸引人,嗯?”
高览易追着他的嘴巴,舌尖一翘就顶开了他的一扇门户。
高览易一扫,他就禁不住地酥痒。
酥痒。是一口酥的酥,痒是狗尾草绒绒的痒。
后来,分不清他们谁是谁的一口酥、狗尾草。
他们的水渍像一口酥掉的糖皮渣,涂抹了对方的嘴唇,乃至嘴角。而舌头像交尾的狗尾草,缠绕出不分彼此的天长地久。
“唔。”最先推开的是佟深,在高览易顶疼他的舌带后,猛然惊醒。
“怎幺了?”高览易还喘着粗气,用仅存的理智压抑腹内的雄火。
佟深的胸膛也不断的起伏,两颗乳豆在高览易身上虚画出靡乱。
他的气息长长短短暧昧地渲染。
“我的黄桃蛋糕呢?”
高览易被气笑了,但到底心爱的人是第一位。
“在这里,我给你拿。”
他从衣服里钻出来,转身从高台桌上拿了一盒包装精美的蛋糕。
就在他回来的时候,却发现佟深把裤子褪到了脚踝。
他眯了眯眼,试图在暗色灯球的看清楚佟深。
“喂我吃。”
“喂哪里?”
高览易一错不错地看着佟深半躺在沙发上,细白的小腿踢打着沙发的边沿,脚踝的裤子卷成一团堆在地上。
“好饿,哪里都好饿。”佟深可怜巴巴地控诉。
高览易一下子脑袋炸了。
他粗暴的撕开蛋糕包装,嘴里含着一大块奶油。
“啊......”
佟深还没来得及吞咽,就被高览易的舌头顶着直接把奶油送到喉处。
“嗯......”
在他还消化唇齿里的香甜时,高览易立即转移了阵地,卧伏在他的胸膛,舔弄他的乳豆。
“嘶,啊,嗯.......”
他真得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种感觉,那两个豆被文火慢慢炖煮,他们在高览易的嘴里化软。
可是高览易不这幺认为,他说,宝贝,你乳头被我舔硬了。
骗子,明明就要化了。
他不满地夹紧双腿,而高览易的宽腰忍受他的抗诉。
高览易觉得自己的腰都快要被佟深磨红了。
他笑着暂时放过了两颗豆,继续向下长驱直入。
在啃咬着佟深腰窝的时候,他擡起埋了半天的头,眼睛都透着诡异的红。
“还有哪里饿,嗯?”他伸手又抓了一把蛋糕塞进嘴里,“告诉我。”
“这里,这里,”佟深匆忙颤颤巍巍地指着下体,“快点喂我。”
他把屁股往上擡了擡,让鸡巴和屁眼坐在沙发上,而高览易直接跪在了地上。
“唔,你含得好深,好满足......”
佟深的鸡巴被裹了一层又一层,香甜的奶油,温热的口腔。
他的鸡巴被喂得饱饱的——高览易用他灵活的舌头一寸寸地舔给他吃蛋糕。
在高览易用舌身拍打他的茎体时,他的呻吟高亢。
“好舒服,啊,舌头,”他大开自己的双腿,让鸡巴挺挺直立。
“你舔地好爽,啊,它在拍打我。”
高览易从下往上看他。
佟深舒爽地五官都好像绞在一起,眼泪划着弧线甚至坠到他的唇珠,樱红的两瓣开开合合地溢出不成串地呻吟。
像是在呼应什幺,佟深藏在细绒毛下的另一张小嘴也开始开合,他开合得更加隐蔽。绽放的褶线紧紧缩在一起,之后是接连两下的张开,褶线向外扩圆,露出小孔。
高览易的舌头打湿他附近的绒毛,他们瞬间撮成杂乱的一团,而小孔开合的更加过分了。
高览易的舌尖在小孔挣扎之际不管不顾地塞进去。
“啊——”佟深大叫起来。
屁眼被一条柔软却强势的异物闯入。
“舌头进来了,好暖,好痒,我我好痒。”
“哪痒,说,”他的舌头像尖刀似的又刺入两下。
“说清楚!”
“屁眼,我的屁眼——”
“下流,”高览易的手惩罚性似的掐着他的腰窝。
“淫荡,无耻,你勾引我,我们在偷情。”
“啊,哈,啊啊......对不起,对不起。”
“我们在偷情,我偷了属于好朋友的大鸡巴。可是我太饿了,太痒了。”
“他吃得够多了,分我一次,分我一次。”
“浪货,我让你吃个够!”高览易扯开自己的裤子,胯下的大鸡巴早就气昂昂地摆出冲锋的姿势。
“我要惩罚你,”他握紧自己的大鸡巴找好时机慢慢进入佟深的深处,探索一片他梦寐以求的温床。
“我让你吞进去,嗦个够,吃个够......”
“啊......来了,啊......我等他好久......”
“我吃到了!”他贪婪的小嘴紧紧包裹大鸡巴,软软的又很湿热,套在高览易的大鸡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