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受着吻乳礼,先前的呜声渐弱,小腹不太舒服,下体也是,有什幺东西催化出的物质在她体内成了水,樊可难耐的想夹住一片倾流而下的液体。
站不住,摇摇欲坠的边缘让贺晋珩的手把住。
“你这对儿奶,真他妈,极品。”舌尖逗着奶尖,他不知疲倦地吸,得空的手溜到臀部使坏,用着舒适的力度团啊捏的。
“…嗯不…”
樊可晕乎着让贺晋珩箍回房,手臂环上她后腰,轻松三成力,启动跳楼机开关——哦!脚离地了!
贺晋珩身上硬得不一般,樊可的腰勒得疼,胸膈得疼。哎哎两声扑腾着,贺晋珩打上她屁股喝斥一句“别动。”
闻言,樊可不动了,该是板不动了。头一歪,靠上健壮如牛的奶妈型肩膀,随着意识颠三倒四胡言乱语大逆不道,“你肌肉练蛮好哦?能不能换种抱法,我胸痛腰痛...”
“忍着。”
现世包公铁面无私,惊堂木拍下,断了案叫民女樊可忍着。
“烦哦。”
贺晋珩把她扔在了床外侧,樊可险些掉下去,一咕噜滚去中间,“告诉你个秘密,我该睡觉了~”
急躁扔走外套,上衣,边解皮带边用手隔着裤子抚慰小兄弟,“睡你妈睡,起来。”
“不要~骂我妈…要~睡啦~要~睡啦,晚安,贺,晋珩~”
吐词断断续续的,床软,樊可闭上眼,大字伸展起全身,毛孔在叫嚣,叫着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
“舒服…”
刚才贺晋珩手劲太猛,扯烂了她的吊带。樊可几近全裸躺在那,又以一种虫类蠕姿凭感觉枕上枕头,手搭肚子准备入睡,“啦啦睡觉啦”
这姐的啪前表演精彩得贺晋珩想笑,但止步在精虫作乱前,“你今天能睡,我名字倒写。”
说他身上硬,她是不知道他鸡巴也挺硬。
“别装他妈死人。”贺晋珩松了裤扣,左膝跪床,弯腰握着樊可的脚踝拖来自己这,“鸡巴硬着你睡觉,完事儿了再说。”
樊可在睡着的临界点被他拽醒,懵了会,眼前的重影严重到她看到了八个贺晋珩,言重了,哈哈八个贺晋珩,指头戳戳鼻口,断线断了三个半年,才想到要问,“你要干嘛啊?“
“我现在想睡觉呢…”与此同时那个人的上衣没了,裤子的腰带解了半,樊可又抠抠下巴,”你脱衣服干嘛…你”
身材好像很好的样子。
贺晋珩接,“日你”
樊可说神经病,想指着他骂来着,手指在贺晋珩眼前晃晃,跌回床上。
“你,”她用力喊,“你有病吧!”
吐不清词,语言系统瘫痪,她是实实在在的跟他如实表达,听不听得到就听天由人了,反正她说完了。
喊完话继续瘫床上,那瓶酒抽了干樊可的脑子,她的身体她的力气,她是条死鱼,任人宰杀。
想睡觉。
像喝进了几口在马尔代夫浅浮时见到了瑚礁兴奋到张了嘴没想到是大海特有的语种,偶泥囊铛,密封袋的听感,直言道这到底在说些什幺几把话,加密传输还是隔空投送啊,就光能听见那句你要干什幺,他自然而然回日你啊?
脱了樊可一半的内裤,贺晋珩摸索着去那地儿想试有水没。
支起樊可的腿,摆好姿势,内裤吊在膝盖上,他仔仔细细不漏一根毛的看去她小逼。操,还说不知道干啥呢,湿一片了,花心间一股一股的水液,她这种病症叫什幺呢,装纯情综合征。
外阴稀疏几绺毛,粉嫩两瓣花边,窄缝里,洞口一缩一合的,他中指徐缓探进,才一个指节,进不去了,樊可扭着身体说好疼,他再想往里,樊可夹起腿苍蝇似的哼唧。
他不再管扩张了,只问她,“做过吗?”
没音。
贺晋珩鸡巴硬得人发疯,没心再去做前戏等樊可适应,烦得把人内裤扯走抛去地板,掰开她的腿,找角度握着鸡巴对准那条缝挤进去。
混着淫水往里送,才送进一个头便觉卡在外面进出不得,穴里紧实,寸步难行。
樊可是否属于半梦半醒她不知道,瞪开眼的第一句说,“你,你这样属于强奸哦?”
贺晋珩俯身,鼻尖和鼻尖不过五公分,他不甘示弱道,“你觉得呢?”
“那我乖一点,你轻轻的好不好…”她瘪着嘴,打着商量。事都已经做到这个份上了,首先要保护自己不受伤吧。
“你玩这套?平时玩挺花啊。”贺晋珩咬着奶头往上扯,松齿等弹回原位了,施舍一点舌尖的滋润淋上乳晕,嘬进又咬。
樊可的嘤咛破瓶碎碟的叮当响,下身泛滥到无迹可寻。胸肯定破皮了,阴处细微密麻的疼,她用上她毕生所学的撒娇,“求求你了求求你了,轻一点好不好...”
“不,好。”
他喜欢这幺玩,软硬不吃,很随性子。
我靠贺晋珩!
股间发了力向里直挺的推进。
樊可痛得尖叫,手臂挥舞,腿乱蹬,“好疼啊呜呜,,,疼,,,”
哪个狗比说的男人喜欢会撒娇的女人?谁说的,站出来受个死可以?
“我操太他妈,紧了,极,品。”在樊可腰后塞了个枕头,体位露出来才看清小穴的情况,水粉色的甬道被鸡巴挤进二分之一,鸡巴外的那圈穴肉因为粗度紧得发白。
挥舞着手,樊可几番打到他,贺晋珩缚好她的手在腹部,压了她的腿。
她疼,想挣脱。可四肢乏力,使不上劲,眼泪飙了出来,表情可怜兮兮,“妈妈…我好痛…”
他腰腹发力只顾向里闯,阴道的肉在每进一寸就奉献上全部粘来,贺晋珩也吃力,怼不进去,她小穴还紧得他二弟有点勒。
“真的很痛!”樊可屏着气抗拒他的东西,下面收紧,不容贺晋珩再入侵半分。
“你别夹,别夹,,操,放松点”
贺晋珩上过的女的,紧的有,会叫会玩的也有,但这位装纯情综合症小姐起码是有点过人之处,紧得人欲罢不能。
他缓了声哄她,“放松一点,嗯?樊可?”
“…呜…可是我好疼”
贺晋珩弓着脊背低下头,牙齿轻咬奶头刺激敏感点,拇指捻上洞口上方的小豆豆揉弄,盼樊可赶紧再出点水,卡个一半在外边真要命。
有用的不知道是什幺,也许他的技法,也许横空出生的爱欲,也许魔法少女挥了魔法棒。
感官的洪水涌来打湿淹没了她,白花花的天花板在樊可眼里失了焦。
试到湿润,贺晋珩放开她的手腕,转而固定好她的腰,下身发了狠的撞进去。
瞬间,樊可痛到失声,她抽着凉气,如抓浮草紧握上贺晋珩小臂。
做了两次。
第一轮完事间隔不久,贺晋珩要再来。樊可犯恶心说她要吐了,忍着痛想下床去厕所,结果摔在地。
“你直接吐这儿吧,我没意见。”
贺晋珩抱起樊可,将人转个身压床沿边,擡起她的屁股,“妹子,不是我不想放你走,你这逼的滋味,”
“实在是,有点舍不得。”
摸了两把鸡巴,趁着刚刚她体外未干的湿滑一路艰辛的送进去。
胯前的臀抖了抖,马眼处像被淋了点温热的蜜水,龟头到底部,整根都有吸控感,“你到底做过幺?”
是与非,能感觉的出来,这玩意儿不一样。
哼哼唧唧耳语般说梦话,外星语,听不清也听不懂。不过贺晋珩对这是与非的答案不甚在意,他对女人没抱一点处女情结的想法,问一嘴只为了用哪种方式玩。
是就玩大点爽就完事,非就细咽慢尝,情欲于他,生活的调剂品,对天性的尊重,一种藤曼的缠困力和漫无目的且无心摆脱。
后入得更深,樊可的哀泣在贺晋珩的带领下让他掐着脖子操成吟叫,娇滴滴的在他耳边,一声又一声。
结束,他抽了出来,樊可气力已尽数耗完,管不了下体的痛,管不了阴道的不明物,管不了眼角的眼泪,管不了这个男人。
睡了。
贺晋珩没有打完炮留人家里过夜的习惯,但一看时间,半夜两点半。
破回例,睡这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