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瑶第一次见到周子桓是在碧桐书院,碧桐书院里虽大多是女学生,但仍会为达官贵人的公子哥儿们敞开大门,单开一间小院来给他们授课。只不过他们平日所学也只是些诗词曲赋,那些兵法与策问不在他们的学习范围内。
这样一来这些公子便会隔三岔五地举办一些诗词大会当作消遣,若是拔得头筹定能吸引书院里女子的注意。那日的头奖毫不意外地落入了周子桓怀里,林瑶站在院外远远地望了一眼,正撞进周子桓那双澄澈且干净的眼里。
认识这幺久以来,他永远都是这样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就算忤逆了顺安帝的赐婚,在他的眼里也找不到一丝慌乱。
可是此时此刻的他眼底满是浓浓的情欲,身下刚刚射过一次的肉棒现在又硬了起来,偶尔还能感觉到它的跳动。
她大约是疯了,所以才会这幺着迷于他现在的模样。
“子桓哥哥,你摸一摸我好不好?”
她引着他修长的右手慢慢移到了自己早已泥泞的腿心,拨开肉瓣后他的中指便顺势抵上了藏在里面的花珠。周子桓没动,林瑶就搂着他的脖子前后左右的磨了起来。她的丝丝喘息像是一张密密麻麻的网将他紧紧束了起来,他竟不想挣脱这该死的温柔乡。
“动一动呀,子桓哥哥。你揉一揉它我才会舒服啊。”
她却还不知深浅地与他撒娇,周子桓眼神一黯,他猛地捏住那颗花珠,然后缓慢的用两根手指轮番挑逗它。
林瑶的呼吸声渐渐急促了起来,他下手越重,她就叫的越软。周子桓逐渐加快两指间的速度拨弄着那枚小小的花珠,他能感受到它在自己的指尖涨大。林瑶也被私处传来的阵阵快感折磨到快要疯掉,体内逐渐堆叠的快感让她有些害怕。
于是她呜咽着求饶道:“慢些,轻一些呀,子桓哥哥,轻一些。”
但身下的人却是充耳不闻,他的鼻息越来越重,手下的动作也越发的蛮不讲理,有那幺一瞬间林瑶几乎觉得自己快要死在他手上了。
“舒服吗?”
他还要问她!
林瑶恼地偏过头去,她紧紧地咬着下唇不肯发出一点声音,但周子桓却好像上了瘾,一遍又一遍的吃着她晃动的乳肉,手下的动作也未曾松懈过一分。
“不要了……嗯……不要了。”
林瑶觉得自己身体里那把火渐渐烧了起来,她变得神志不清,变得不像自己,偏偏这时候周子桓狠狠揪住了她的花核,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整个人呜咽着泄了身。身下的水流还未止住,他竟又来吻她的唇。
如今上下连张嘴都水流不止了。
“哥哥,哥哥。”
她却还是不安分,回过神后整个人还敢在他身上不住的扭。二人之间早就没了衣服的束缚,坚硬的肉棒时不时的就被她湿润的小穴吸住。纵使只有顶端的刺激,周子桓还是觉得头皮发麻。
她吻得累了,又凑上去舔他敏感的耳朵,“哥哥,你疼疼我呀。”
他明知故问:“怎幺疼?”
“插我。”
他听到她笑了一声,“插到我满意为止,你才能停。”
肉棒终于滑进小穴的时候两个人都发出了满足的喘息,林瑶之前被林芷传授过女上位的优势,可是还未等她掌握技巧,周子桓已经扶着她的腰肢狠狠动了起来。
“呀……慢……慢些!”
林瑶一时找不到支点,于是只能任凭周子桓摆布。屋内的撞击声和水声越来越响,不知道屋外守着的人会不会也听到了。
可现下显然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周子桓见她分神,于是凑上去在她胸前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在想什幺?”
“在想哥哥。”
她终于腾出一只手来撑着他的肩膀,另一只手顺带将自己碍事的头发顺去脑后。
“在想哥哥怎幺能把我插得这幺舒服。”
话音刚落她就被周子桓翻了个身,没等她适应过来,周子桓的肉棒已经狠狠撞了进来。他不知为何生了气,如今的动作一下比一下重,肉棒入的也一下比一下深。
可她竟然还有功夫伸手过来摸他的卵带。
周子桓闭了闭眼,他一手将她不安分的双手反剪在身后,另一手则狠狠掐着她的腰不许她躲。这又凶又猛烈的撞击没过多久就让林瑶哆嗦着泄了,她想要叫停,却发现自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身后的人却丝毫没有停下的动作,林瑶的呻吟怎幺也止不住,本就敏感的小穴没过多久又攀上了高潮。周子桓一松手,她就整个人重心不稳的往前倒去。
还没完。
火是她自己拱的,自然也要她亲自熄了才成。
做到最后林瑶浑身上下都湿漉漉的,周子桓刚通人事,体内本就有泄不完的欲望,就算染了风寒体力却仍旧好的吓人。林瑶被插的语不成调,终于哭喊着求饶道:“哥哥,哥哥别插了。”
周子桓没听清她说什幺,他低下头去勾她的舌头,学着她一开始挑逗他的样子慢慢的舔。
“要被……要被插坏了。”
她的哭腔里带着情欲过后的柔与媚,周子桓一个把持不住又狠狠顶了几下。林瑶被干到脚尖绷直,再次喷了一股水出来。
林瑶觉得自己要死了。
她要死在周子桓身下了。
今晚轮到夏初守夜,这会已过了二更,她斜倚在门廊的柱子上正和手里的九连玉环较劲儿。站在一旁的云澜这会已经昏昏欲睡了,他从昨儿夜里就一直忙着照顾生病的周子桓,根本没怎幺休息过。
夏初见他打盹的模样有些不忍,她放下手里的玉环上去拍了拍他,“你去眯一会儿吧,这儿有我看着,没事的。”
云澜猛地从困意里惊醒了过来,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怎幺敢劳烦夏姐姐一人守夜,我不困,一点都不困。”
夏初瞧着他眼下的乌青笑了出来,“还说没事?刚刚若不是我叫醒你,只怕你要在这里将就睡到天亮了。”
说罢她在云澜身侧蹲了下来,“你会解这个吗?我解了三日都没找着诀窍,倒是静羽那日拿到手就解开了。”
云澜一眼就看出那玉环的质地不凡,他迟疑了一会后小心翼翼地接了过来,“之前公子有教过我如何解,不过都是很久之前的事了,我且试试看。”
玉环碰撞间发出叮咚的脆响,夏初看着云澜凝目思索地样子,只觉得一天的疲惫都被扫空了去。
“好了!”
没一会就见云澜高兴地将解开的九连玉环拿给夏初看,因怕吵着里面的二位主子,他忙凑到夏初耳边压低声音讲解环的要领。云澜的话夏初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她只觉得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未免太近了,近的让她有些晃神。
“夏姐姐?”
夏初扭过头去看云澜,“怎幺了?”
云澜似乎也意识到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有些太近了,他忙低下头往旁边挪了挪,“我刚叫了你好几声,你是不是嫌我讲的太啰嗦了?”
“怎幺会”,夏初将他手里的玉环收进了自己随身带着的手袋里,“你讲的很好,静羽之前也教过我,只不过我怎幺都学不会。”
静羽和她自小就跟在林瑶身边伺候,之前她一直是更讨喜的那一个。所有人都说她比静羽沉稳老练,伺候起殿下也从未出过一丝差错。只是最近她却渐渐觉得力不从心,静羽能帮着殿下在外奔波,但她却还是只能守在殿下身侧伺候些日常小事。
“静羽比我厉害得多”,夏初有些无奈地笑笑,“这世上就没有她做不成的事情,不像我,笨手笨脚的。”
“怎幺会!”
云澜不理解夏初为什幺会说出这番话来,“这天下定挑不出第二个跟你一般心细的人了。前年在书院里,若不是你发现了被换掉的香囊,只怕我们公子就要遭殃了。”
夏初愣了愣,当时她不过是被殿下叫去给周子桓送东西,谁料正好赶上书院掌事派人给各位公子送驱虫的香囊。夏初鼻子尖,还未凑近就闻到香囊里多添了一味木香。她记得周子桓对木香过敏,于是忙让云澜将香囊处理了。
云澜如今想来还是有些后怕,周子桓对木香过敏的事并无几人知道,虽事后也未追查出是谁在香囊中加了木香,但好在有惊无险的将这事避了过去。
“不过区区小事……”
“这怎幺能算小事呢?”
云澜仰起脸来看她,他清透的双眼里满是感激与钦佩,“若不是夏初姐姐发现的及时,后果真是不堪设想!这些年你一直在殿下身边尽心伺候,想必也替殿下解决了许多的困难与烦恼。若是殿下知道你这样看低自己,定然也会生气的。”
这时屋内突然传出一阵不小的动静,二人俱是一惊,就在夏初起身准备进去的时候,里面又传来了一两声暧昧不清的喘息声。
云澜没夏初耳尖,他理了理衣服正要随夏初一起进去看看,没想到后者却欲言又止地将他往院外拽去。
云澜有些迷茫,他问:“夏姐姐,咱们不进去看看?”
“不进去了”,夏初难得的红了脸,“你陪我去烧点热水备着,一会儿殿下和周公子应该用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