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坏事被抓了个正着,泉凝干巴巴地强笑着解释道:“妾身好奇,所以看一看。”
景琼枝捏了捏她下巴上的软肉,并没有应她的拙劣借口,而是问:“还在吗?”
“嗯?”她总觉得这人说什幺都像道谜题,直到他探向她腿间拉住那根红绳时才幡然醒悟。
他扯了扯绳,泉凝痛的伏下身:“不要拉……”
“啧。”景琼枝松了手道,“那就自己弄出来。”
我弄不出来啊……她略带焦急地想着,可别是拿不出来了!
看她拧起眉毛的小脸,他自然知晓她在苦恼些什幺。好在他现在没什幺戏耍的心情,“坐桌上去。”
泉凝依言,薄薄一层布料覆在腿上,中间一段小绳若隐若现。她的羞耻心早被景琼枝磨去了大半,就算跟他闹别扭也没好果子吃。
他捏着塞子下端旋转着取出,泉凝痛的视线都在发抖,难以忍受。看着她的苍白面色他一边辅助着揉了揉花蒂一边奇道:“真有这幺痛?”
“有的……”她讲话都气若游丝了,即使前端有快感加持也是难受的。忙活了一会儿,细长玉塞终于离了体,她大松一口气。尿口流出一丝带着血丝的水儿来,烧灼感蔓延到了娇嫩小道,泉凝脸复又一皱:“疼。”
景琼枝蹙眉,饶是他也察觉到不对,没准这玩意真是能把人弄伤的。
“……”他看了看手里的玉塞,果断扔进了角落的字纸篓里,“孤过会喊太医来开个方子,痛不了你多久。”
“谢谢殿下……”泉凝拉好裙子,合上腿站到地上。话说能坐在他的书桌上的,她估计还是头一个。
“对了,这个给你。”景琼枝把那多彩小匣塞她怀里,“拿走,送你了。”
“这……谢谢殿下。”她再次道谢,只这一次表现的颇有些受宠若惊。他还从未当面送过她礼,这次的举止可谓是十足少见。
“晚点差人给你送药去,无事便回去歇着。”他打了声呵欠,胡撸一把泉凝的头顶。
刚陪朱白衣心照不宣地下完一局棋,过会还有人要来。她对他而言算半个祸害,为保安全得时常关在笼子里,不被人看见才行。
从他书房出来,她抱着小箱,心事不断。
他心里难道真有几分是给了自己的?泉凝五味杂陈地想道。
“诶!”她走在外院回内院的路上,在拐角处猝不及防与人相撞,额头磕在一个坚硬胸膛上。
青葱玉白的少女面容撞进他视线,康阳郡王怔了一下。
泉凝擡头见着一暗蓝绣金长袍的中年男子,气宇非凡,扶着她单边胳膊关切问道:“这位姑娘无事吧?”
“无,无事。”泉凝不习惯别的人碰她身子,侧身避开, “殿下此刻在书轩,妾身有事先行。”
康阳郡王没叫住她,一双鹰隼般的瞳仁凝视着她匆匆走远,腿根处还在微微发抖的身影。
美则美矣,那长相倒是跟他们像极了……
他藏在袖中的手握成拳,骨节发出嘎吱声。
终于教他发现他这个好侄子的秘密了。
…………
箱子里两把玉如意和一盅女儿红,泉凝打开时的脸色跟这箱子外壳一样色彩纷呈。
两性诉情示好的暗示,这配设当真是他能想出来的,她心里只有一句:夭寿了。
在床上把她当狗一样用的男人,居然也会……得宠固然是好事,而她更期望是他弄错了,比如说别的女子送给他的,他再转手送了自己。
这幺解释才符合他。泉凝生怕桃生哪壶不开提哪壶,她啪的锁上箱子,末了还觉得不够,拉开斗柜扔在了最里面。
她对自己的未来着实没报以太大希望,她这个夫君注定不可能是她独一份的,有些多余的感情即乖乖收起来才好,否则徒是自作多情。
晚些时候桃生送来了先前景琼枝应下的药,一罐子泡着药水的棉花,还附了一张他的手信。
“殿下对您真好。”桃生很欣喜,“要奴婢帮您读信幺?”
泉凝右眼皮猛抽一下,不知他会写什幺淫词,连忙道:“我来便可。”
她接过信纸来展开,他的一手字不愧师承大家,刚健中蕴藏柔美,极是铁画银钩,她废了点时间来辨认这行书。
……记得全部塞在骚缝里敷着……再入寝……
她染着丹蔻的指甲一下子抠破了薄纸,额角青筋一跳一跳。
真真是些淫词秽语,不堪入目。怎奈这字还俊逸得很。若不是写的是乱七八糟的玩意,四殿下的墨宝怕是随便扔在大街上都能被人捡起来拿去高价卖了。
性爱上头时他喜欢喊她小淫妇浪荡货,看来真正淫荡的还不是她呢。
泉凝直接把纸放在火苗上,融了金箔,千金一沓的宣纸转瞬灰飞烟灭。还燃着的碎片落在木案上,被她眼疾手快地用茶杯扣住灭了火。
桃生拿了湿抹布收拾台面,满脸惋惜:“姨娘,四殿下的墨宝都能拿出去换钱了呀。”
“生钱之道千千万,不差这一种。”盖过话题,泉凝拿出先前没打完的络子,上上下下编起来分散自己的注意。
她的女红还是很好的,上次被景琼枝拿走一个香包,这次她得做上两个留给自己和桃生。做得多了也不打紧,留着以后送给他未来正妃讨讨好感。
为奴为婢为侍妾本就如履薄冰,更令她感到苦恼的是身下尿道刺痛和用药方式。
出一趟小恭就刺痛无比,与之相比把泡了药的棉球塞进那处的做法都衬得微不足道了。
她睡前端着罐子如同端着华佗赐下的仙药一般充满殷切,拨开两侧的小阴唇把药味儿十足的小棉球放入,还得小心着不让药液顺着股缝滑下。
泉凝不敢大幅度翻身,笔直的仰躺在床,竟也安稳地睡了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