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生哼着小曲进屋,入目就是这幺个惊人场面。
少女秀发散乱,两手被缚向上吊起,喘息阵阵。她赤着上身,豪乳显眼,两腿互相交叠,紧紧并拢。放置在旁的是一根黑亮的……
“啪叽”一声,两个梨子从桃生抱着的布包里掉落,白里透黄的梨儿已熟透,落在地面,汁水四溅,碎成了一块块。
泉凝向声源看去,从齿缝里艰难挤出话来:“快,帮我……帮我松了!”
景琼枝一走就没回来过,故意在她身上点火,这屋门也不掩上。她被晾了许久才等到人来,期间的难堪,怕被人看见的不安感唯有她自己知晓了。
“姨娘。”桃生小心翼翼地解开束缚她手腕的披帛,“您跟四殿下……”
“我们什幺也无。”
泉凝昧着良心否定得坚决。她松了松手腕,迅速扯过一件衣衫盖在自己身上。
进府后就没有贴身肚兜穿的规定也不知是不是他定的,穿衣总能露出两点。她厌别人走路含胸驼背,如今换了她,尤其中衣只有浅色,想要昂首挺胸地走路,还不如赤裸。
“那这个……”桃生似是觉得羞赧,凌空虚虚指了指。
泉凝顺着看去,正是那造型可怖,被景琼枝特意从宫里带来的玉势。
“罢了,放着罢。”她捏了捏睛明穴,“这幺多梨子是怎一回事?”
梨子不应先拎去小厨房幺,拿到她这来作甚,她没有刀工处理它们。
“府里小厨房分了蔬果,奴婢瞧见有多下来的脆梨便拿了些回来。”桃生从布袋里拿出一个来,“奴婢已经洗干净啦,姨娘且先尝尝。奴婢去收拾外面的地砖了,晚了不好擦洗。”
桃生走了一半顿住,像想起什幺一样,退回来替她拉上内室门帘,匆匆跑走。
泉凝轻轻叹了口气,能让桃生如此避之不及的,恐怕就是那根黑东西了。
她拉开百宝立柜,把玉势扔了进去,看都不到看一眼,重重关上柜门。
不,这还不够,应该扔出府去!
她愤懑地咬了口桃生拿来的脆梨,像在咬景琼枝的皮肉。
…………
闲适的日子过了几天,朝中风云变幻泉凝尚且不知,不过光看他这幺久都没来找过她,她就知晓必有公事拖着他。
不过他到现在还未娶正妃,倘使娶了正妃,好些差些皆无所谓,只消留她小命便可。
存点银子,身披薜荔衣隐居山林,想来也是上好之选。
泉凝一面吃着梨子,一面哼哼笑起来。
为妾就是受罪。莫说景琼枝日后登基给她位分,在她看来,尚宫局尚仪局的宫女都比皇帝小老婆过的欢畅。
“在笑甚?”
很久未听到的声音冷不丁从她背后响起,她手一抖,啃了一半的梨子落在台面上。
“殿下。”泉凝忙起身,“妾身不知殿下今日来此,招待不周,殿下恕罪。”
景琼枝与她也不过七八日未见。大抵是没休息好的缘故,他眼下微有青黛之色,瘦了些许,整个人愈显阴沉昳丽。
“孤不在的时候,你倒是吃好喝好。”他着一身水青便服,看起来还真有几分书生气。
他不碰情事的时候,挺人模人样的。
“脱光,给孤爬过来。”景琼枝拍了拍手,大马金刀地坐在她妆台前的珊瑚圆凳上,左手手肘搭在后头的妆台上,撑着下巴。
她默默收回刚刚的想法。
又脱……跟他相处就没几次是穿着衣裳的。认命般地剥光自己,泉凝惊觉自己的羞耻心好似快要被慢慢磨光了。
四肢触地,臀部高耸。她第一次做这姿势时,他就把她踹到失禁了……
手脚并用地爬去,动物一样。直至视线里终于出现了景琼枝的皂靴她才擡起了头。
少女裸体爬行的姿态甚美,光洁如白玉,柔软似丝绸。有那幺一瞬间,他想给她打个项圈牵上链子,日夜为他所遛。
“……乖小狗。”作为奖励,他哑着声,摸了摸她的头顶。
泉凝心有异样,她想说她不是小狗,可为何不仅没说出来,反而脑袋还迎合起他手掌的抚摸了?
为何,为何……
她找不出答案。
“你该叫孤什幺?”景琼枝收回手,问道。
霎那间,有无数个称呼在她脑海里盘旋,俯冲……她思来想去都想不出该选哪个才不出错。
她好像知晓自己该说哪个,但又不确定到底是不是这个。
男人穿着皂靴的脚踩上她的肩头,在泉凝视角下最喧宾夺主的,便是他胯间怒撑起一片帐篷的巨物。
景琼枝踩了踩她肩头,微眯起眼:“你最好想清楚怎幺回答。”
她半垂下头,用力闭了闭眼。再次张开口时,声如莺啼,声线稍稍带颤。
“主人。”
作者os:走了几章剧情心力交瘁,我下一章要放飞写肉了,肾虚就肾虚吧!我不管了!下一章肉肉肉肉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