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景琼枝下朝回来的路上,他坐在马车里想通了一件事。
自己买来的东西怎能让他人调教去?亲自上手才有满足感。
今日小会上,大将军上奏,称隔壁邺国实则是有一位帝姬在,目前疑似流落在了本国。
他的父皇早就病重交加,帘子后头的人影无非是他安排上的傀儡。
而他这位四皇子,不仅自由出入闲置的东宫,如今还站上了龙椅旁的位置。宣宗帝的势力被他架空八成,倒不如说这朝堂大半都是景琼枝的。
他吩咐了一面放班,再将几位重臣议完事后叫住了大将军。
“邺国帝姬的消息,许将军从何听来?”
许文广揖了一礼,道:“臣刚从边境返朝,密探将此事告知给了臣。邺国境内说是帝姬与主城八字相冲,故而在北方行宫成长。然而探子探来的消息是,帝姬出生时就卖给了花楼。”
景琼枝沉吟片刻:“可知那帝姬的出生年月?”
“回殿下,乃庚辰年,具体月份不知,但是是冬季。”
“原来如此……外貌上有无特殊特征?”
许文广擦了把汗,没想到四皇子殿下真的会对别人的密辛感兴趣。
要说这邺国皇室什幺都有,就是没有女儿。这好不容易得了个小帝姬,居然还能被人抱走了。
邺国自然没把真相放出来,这消息还是他千辛万苦挖出来的。
“臣不知,不过既然是那纪家人的,外貌上大抵与他们相似。殿下感兴趣,臣回头便寻人去。”
景琼枝冷声打断他:“不必。”
许文广愣了愣,又落几滴冷汗,这四殿下实在难捉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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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内。
景琼枝捏着她的乳肉,脑内想的是今早许将军的话。
庚辰年,冬季……还是个被卖到花楼去的。
他不用许文广去找,因为人就在他身下。
邺国少了个帝姬的事儿他一直知晓。那次去花楼,第一眼看到她,他就知道这肯定是隔壁纪家人的那个小孽种。
小孽种倒有几分姿色,居然没进下等窑子或者什幺军营里去被万人骑千人操,景琼枝表示相当可惜。
不过现在没事了,这浪货如今是他侍妾,随他怎幺使用。
“殿……殿下?”泉凝怯生生问道。她被他的诡异眼神盯得长久,汗毛林林。
“乖。”他眉梢带笑,与原先扇她奶子的模样完全不符,他甚而轻柔摸了摸她的头。
她最惧他阴晴不定,这男人接下来还不知要怎幺折磨她。
她睹着他在脱下的朝服堆里翻了翻,从大袖里掏出一只形状骇人的玉势来。
黑玉的柱体上几个小孔,是个镂空玉势。通体粗长,还有些曲度,顶端附有钝刺。
泉凝狠狠错愕,这会把穴儿捅坏的……
等等,他难道就袖子里揣了个玉势去上的朝?
“啧啧啧。”景琼枝握着欣赏这骇人之物,赞不绝口,“孤今日上朝,没有谈政论章的心思,满心满眼都是能伺候你骚洞的东西。孤让秉笔太监特意打了来的,看看怎样?”
他拉开她的腿儿,薄薄的亵裤中间一滩水渍。白布变成了透明布,他笑了声,有几分轻蔑。
“水做的小狗。”风流骚穴当真像个泉眼,裤子都粘在腿上了,这是流水流了多久呢。
隔着一块布,他握着玉势磨了磨她的阴蒂,充血的小珍珠清晰可见。他屈起两指弹了一下小珍珠,泉凝立刻浑身一抖,喉间逸出声嘤咛。
感知阴蒂上的碾磨,她抿紧了唇。
好想要………为什幺………
“不折不扣的,欠操东西。”
玉势被景琼枝放在一边,他着手解起了她的裤子来。
“呜……我不欠操……”泉凝红着脸小声反驳道。
他挑了挑眉,看来这是欠操到极点了,连自称都忘记用了。
“行,那你自便。”他结束了解裤的动作,捡起朝服,在她疑惑中又藏殷切的眼神中定定心心地穿上。
她心里矛盾得很,不想被他折腾,但是又想被折腾,空虚至极。
她叫住要离开的他,声音暗藏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娇媚:“殿下……”
景琼枝没回头,边理着衣袍边舔了舔唇,更没理她。
呵,不想承认,那就只能自己解决。
四皇子的无情,继被他踢打小穴后,泉凝再一次体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