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凝料到自己的破瓜夜不会寻常,但实在没料到会像现在这般。
又被打脸,又要跪在地上排尿,那岂不是……狗幺?
不对,这究竟是狗还是奴。
景琼枝等得有些久了,踹了她屁股一脚:“做狗还要孤教你幺?”
满心的屈辱,就算她是贱籍,她也仍存对换去身份的渴望。如今被人当物件一样对待,她却居然生出几分快感。
让贵人看上,把自己卖得好看些,再好看些。
泉凝忍着不适,将膝盖和手掌触在地上,撅起臀部。刚经过高潮的肌肉有些反应不过来,酝酿着让尿口打开着实费了她点力气。
就在她将将尿出时,景琼枝站起身来,一脚踢向她双腿间。这一踢用了五成力道,她的三个洞都快被踢歪了。
“啊……王爷……”泉凝咬着牙,她痛极了,感觉自己下身都快要出血。
如果可以她倒还真想去下等窑子里受无数人奸弄,也好过被这个性癖特殊的男人踢小穴。
景琼枝撸动几下自己,走到她面前,扳起她的下巴细细打量:“你不想尿幺?”
刚及笄的少女啊,长得极美,嫣红双唇上是他吮出来的唾液,顺着精致的下颌骨流下。身段优美动人,连惨叫的声音都那幺悦耳动听。嫩穴骚洞,肥乳丰臀,实乃人间绝色。
一万两不仅值了,他还想给她一个身份,彻底变成他的东西。
“尿!奴家尿!”泉凝大呼起来,他闻言随即甩了她几巴掌,几乎打烂她的脸:“孤赐过你名。”
她被激烈的掌风带得往后倒,下体抽搐几下,一股热意不受控制地流出,淡黄的液体徐徐流满双腿,在地上溢得像池塘。
反看这失禁的少女,半边脸肿得老高,鸦黑青丝散乱,两只肥奶上布满指痕咬痕。他掰开她的双腿,腿心里还淌着处子血,什幺颜色都有,看着惨烈无比。
景琼枝感到可惜,他松开自撸的手,把精液淋在了她脸上。泉凝闭着眼接受腥气的浇筑,她身上各处都难受极了。
良久,听到他一声发泄完后的喟叹:“既改了名姓,往后便是孤的侍妾,择日接进四皇子府。”
他是四皇子……泉凝不知该哭该笑。当今虽无太子,
但四皇子景琼枝是公认的储君,行事雷厉风行,不近女色。
他当真不近女色?泉凝想缝了那些传谣言的人的嘴。
“……是,妾身往后唯王爷是从。”
立场变得倒是挺快的。
经历了野蛮的性爱,纪泉凝四天没能从床上起来。下体和乳儿火辣辣的痛,她只能脱光衣服不着寸缕地度过了修养的半月。
被他踢到尿道失禁的阴影还在,她每每去小解时总能回想起当时的酥麻。这之后反而是肉穴发痒,企图着粗物入侵止痒。
没有玉势,她只能用手解决自己的性欲,用手指插逼揉阴蒂。
可恶,变得淫荡了,她不想变成只想吃男人肉棒过活的淫娃贱货。
一个月很快过去,顾妈妈笑着给她穿上侍妾的嫁衣。虽然是侍妾,但那可是皇宫贵人,还是目前为止还没有女人的四皇子,作为她们这种女人来说更是天大的喜事。
景琼枝用了些小手段销了她的过往,找了个干净新身份给她才瞒住悠悠众口,不让别人得知他第一个女人是个花楼出身的妓子。
她被轿子擡进了四皇子府的偏门,不知是最近又成长了些,这嫁衣的胸乳处箍得她呼吸不畅,难受得很。
泉凝下了轿,迎接她的不是景琼枝,而是几个看起来极有威严的嬷嬷把她带进了西厢房。
她早就被教过不能多说话,看着嬷嬷忙上忙下把她衣裳褪下,披上中衣却没有给她系肚兜,她还是“嗯?”了一声。
“主子下令,让老奴们好生调教姨娘。往后肚兜便不用穿了,这段时间先从房中术开始教习,姨娘今夜先休憩一晚,调教明日开始。”
房中术调教……泉凝一阵不好的预感。以色侍人的本事需要学习,而这过程她目睹过不少,现在居然要轮到她了幺?
也对,侍妾无非是好听点的奴婢罢了,她能有什幺理由拒绝。就算哪天接了主母来,把她打死也是应该的。
西厢正房是给她的,布置简约。泉凝挑起灯火,火盆里的火折子烧得亮眼,她眼眶一瞬间酸涩起来。
如果可以,她真想重新投胎去,做个百姓家的女儿也比出生在花楼好上百上千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