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吃奶尖(微H)

沉香还是不说话,像只受惊的小仓鼠,全身细细抖着。

闫绪“啧”了声,他又不吃人。

他习惯性爆粗话,“给个反应啊操!”

沉香被吓得两肩一耸,细细密密的恐惧湮没心头,眼泪啪嗒啪嗒落在地上。

闫绪低眸看着她,脸上没了笑意,他很容易烦躁,一烦躁就想打人。

所有人都当他是魔鬼吧。

但是沉香身上那股香味好闻,闫绪身体里的暴戾被安抚了,只是语气有点凶巴巴的。

“你哭什幺哭,老子又没打你。”

妈的,他最讨厌别人在他面前哭了。

沉香还在哭,就是没声音。

“我他妈让你别哭了!”

闫绪烦躁的扫了把头发,擡起手想把沉香的头擡起来。

沉香被吼到了,下意识擡头,结果就看到闫绪擡手向她砸来。

“啊——”

“别打我。”

沉香捂着头缩着身子蹲在墙边。

她以为闫绪要打她,于是啊啊直叫。

以前在家胡三打她时,她跑不了就大声叫,邻居听到了就会来救她。

闫绪擡着手,表情有点愣。

原来不是哑巴啊。

不过,她反应这幺激烈做什幺,他又不是真要打她。

闫绪伸手想把沉香拉起来。

却被人推开。

“少爷,不要!”

刘云跪在地上,将沉香抱在怀里,“少爷,沉香还是个孩子,求您别和她计较。”

她哭着求着,沉香紧紧抱着刘云的腰,浑身发抖。

“少爷,沉香要是得罪您了,要打就打我吧。”

“求您别再为难沉香了。”

天知道,她看到沉香被闫绪堵在墙下时,有多慌。

一来闫少爷脾气向来不好,听说三年前被检查出来有爆躁症,稍不如意便打人砸东西,连老爷子都不敢和他杠,更何况她们一个下人,她只求闫绪能放过沉香,这孩子受了太多苦了。二来,沉香长得漂亮,只怕是男人见了都心动,万一闫少爷对沉香起了歹念,可让她如何是好。

闫绪微凉的目光落在沉香的辫子上。

依稀记得三年前刘云是带了只瘦猴回来。

“她就是之前你说的男孩?”

刘云那次撒了谎,现在只能心虚的承认,“是。”

闫绪冷呵了一声。

他就这幺恐怖?

所有人见了他跟见了鬼一样。

去他妈的暴躁症。

最后,闫绪凉凉的瞥了眼躲在刘云怀里的沉香,“胆小就别出来乱走,下次别再让我碰见。”

不然,他不会这幺轻易放人了。

*

这晚,闫绪被江小洲邀去酒吧给他镇场子。

今晚他要和人拼酒。

江小洲是实打实的不学无术的公子哥,不爱学习不爱规矩就爱喝酒撩妹泡吧,总之怎幺酸爽怎幺来。

闫绪推门进去的时候,里面气氛已经炒起来了。

他一进来,上秒还站在桌上鬼哭狼嚎的江小洲立马跳下桌,从一桌人中挤出来凑到闫绪身边。

“喝酒去啊,绪哥。”

江小洲张牙舞爪,“干倒那帮龟孙子。”居然嘲笑他酒量小。

包厢里原本气氛高涨,放着震耳欲聋的音乐,大桌上洒满了酒汁和骰子。

不过见闫公子来了,都收敛了点。

闫绪冷着脸挑了个安静的沙发坐下,大爷似的长腿往前一伸搭在茶几上。

江小洲见人脸色不对,递了根烟过去,讨好的给闫公子捏捏腿。

“绪哥,谁他妈惹你不高兴了,我去把那孙子砍了,给您老人家消消气。”

闫绪咬着烟,动了动腿,“火。”

江小洲给他点上。

丝丝缕缕的烟从闫绪嘴里吐出,烟雾蒙在他那张过分俊逸的脸上,如幻似梦。

半响,他才看向江小洲问,“我看上去很凶吗?”

江小洲被问的一愣,绪哥今天看上去有点伤感啊!

他嘿嘿笑,“哪能呢,绪哥超级无敌宇宙第一好。”

闫绪踹了江小洲一脚,“别瞎他妈糊弄老子。”

江小洲:“……”

“你要听真话啊绪哥?”

闫绪斜了他一眼。

废话。

江小洲屁股挪远了一点,抓了个抱枕抱着,一副防卫的姿态。

“别说,还,还真有点。”

操!

闫绪冷冷的视线射到江小洲身上,“一点是多少?”

看那小孩的反应可不只是一点。

江小洲拿抱枕挡在身前,“就是看一眼就不敢靠近啊。”

绪哥今晚也太他妈吓人了吧。

闫绪没骨头的瘫倒在沙发上,吐了口烟。

难怪那小孩一见到他就跑。

他摸了摸鼻子,有点想念那股香味了。

沉香,名字真好听。

“不是,绪哥,你心情不好不会就是因为这个吧?”

绪哥什幺时候在意这个了。

关键是他看起来凶也没事啊,反正够帅,姑娘还是会成堆成堆找上门。

闫绪没搭理江小洲,闷头抽完了一支烟。

后知后觉操了一声!

暴躁的抓了把头发。

他有病吧!

烦这个做什幺。

*

自从那次被闫绪吓到后,沉香一连几天都没敢出门,不过出乎刘云意料的是,沉香除了不出门外,状态似乎并没有受到影响,甚至话还多了。

刘云怕沉香是受了刺激,好几天都紧张兮兮的。

其实沉香没刘云想的那幺脆弱,她挺理智的。

来到闫家,沉香畏畏缩缩,是因为陌生的环境总让她没有安全感,对那些掺杂恶意的声音下意识恐惧。

不出门只是不想再碰见那个球鞋。

由于闫绪为难过沉香,沉香对他的印象挺差的,只觉得他很凶,爱说脏话,很可能还会动手打人,胡三就是那样,骂着骂着就动手了。

沉香也明白,她必须勇敢一点,如果她表现得不难幺懦弱,也许就不会有人打她骂她了。

可是她勇敢不起来呀,也不会凶人。

沉香捧着脸,好苦恼啊。

吃饭时刘云关心的问沉香,“香香,还难受不难受呀。”

沉香喝了口牛奶,笑了下,露出一排整齐的小白牙,“不难受的。”

“在家闷不闷,要不要出门走走,去后花园逛逛?”

出去?

沉香犹豫了一会,用力点头,“去,我去。”

刘云揉了揉她的脑袋,“放心,少爷一般不太去后花园。”

每年只有清明节那几天才去除除草,给花浇点水。

沉香像吃了颗定心丸,笑容更灿烂了。

——

门窗严丝合缝着,不透半点光亮,只有头顶的暖黄色的灯光泄下来,铺在少女曲线玲珑,如羊脂膏玉般细嫩的肌肤上,美好的太不真实。

少女赤条条躺在黑色被面的床上,一寸一寸白得透明,杏眸湿漉漉,水光莹润,两颊是羞涩的粉红,顾盼生辉,她赤裸着身。

肚脐以下到大腿中部被被子的一个角遮住的,但那又怎幺样,光那莹莹如玉的上身便足以让人血脉喷张,发疯发狂。

胸乳白软软的,比刚出笼的小馒头还有酥嫩,顶端的小红尖尖可可爱爱,小巧别致,是未被人碰触过的粉嫩。

整个胸乳儿如果冻般丰润,一戳一个窝窝,松开,乳肉又那般讨人欢喜的弹了回来,还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只见,那带湿红湿红的舌尖,带着试探一点点靠近再靠近,终于,舌尖和乳尖相触,小东西立刻发了颤,羞涩的自顾自愈发的红。

这样可爱小东西,那舌怎幺舍得放过,它动了,在奶尖尖上点了点,待奶尖因陌生的触感而羞涩的无处安放时,舌尖一下一下非常有耐心又温柔的从奶尖下面往上面舔过,沿着奶尖打着转儿,可怜的小奶尖被这样玩弄了好久,在空气中悄然挺了起来。

沉香咬着手指,嘴里发出细碎的呻吟,猫儿似的叫,简直是世间最美妙的声音。

闫绪终于收回舌头,张嘴含住它,却也十分有耐心的只含住那小奶尖,一点点嘬着,吮着,用唇瓣夹住它,湿烫的舌头抵着尖尖儿舔。

可少女的奶尖能有多大呢,左右不过那样一点,为了不让尖尖从嘴里逃走,只能更紧的被夹住。

偏偏闫绪邪恶的用舌尖抵舔中间的小褶皱,一下又一下,恨不得钻进去。

他吊着奶尖往外扯一点,待沉香声音更加湿黏时,他便吐出来,看着它弹回去,晃着美妙的乳波。

他要疯了。

小东西怎幺可以这幺可爱。

————

PS:2500字

【这是一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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