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宜和柏谦过多的激情,不自觉地沉迷探索一切快感的可能性,随着想像力疾驰,到处变换做爱的场景和空间。
在客厅的沙发,静宜分开两腿坐在柏谦身上,一边湿吻,一边猛烈摇臀。
柏谦抱起静宜放到饭桌上张开双腿,他拉开裤链,露出勃起的阴茎进入静宜体内抽送起来。
静宜抓着厨房锌盘旁边的台面的边沿,柏谦一边搓揉静宜的胸部,一边往内突进冲刺。
柏谦泡在浴缸里,静宜躺在他身上,在水中做着爱,泛起一波波汹涌的涟漪,水花溅到地上。
在浴室的镜子前,静宜背靠柏谦的胸膛,看着阴茎缓缓没入阴道里,两人沉溺性爱的浪荡姿态。
「柏谦,这样很容易被人看到!」静宜站在自家的露台上阻挡柏谦上下其手。
柏谦从后环住静宜,掀起裙子把手伸进内裤里乱抓乱摸,手指陷入湿润的洞口。另一只手拉着衣领,伸进胸罩里搓揉勃起变硬的乳头。
静宜扭动身体,不停挣扎,双手用力拉开柏谦的左手,眉头紧皱的懊恼道:「不要啊!进到屋内才可以做!」
「不脱衣服就行了吧!而且,这里很高没人会看到。」柏谦说,松开左手凑到嘴边,舔了舔沾在手指的爱液。
「就算没人看到也会听到,造成滋扰!」静宜火冒三丈,用尽全身的力气推开柏谦。倏然,她一下子趴光柏谦上身的衣服,而后拉下他的裤子。
柏谦以为静宜虽然言语上表示拒绝,但实际上相当受落,所以任由她摆弄他的身体。岂料静宜俯低身子,弹指之间,手指用力一弹右边的阴囊。
「呀——你干嘛啊!好痛啊!」难以忍受的痛苦袭来,柏谦登时弯下腰,双手捂着下体,脸容扭曲地大叫。
「要你冷静下来!」静宜双手叉在腰间,严厉地训斥他,「你这么爱暴露就自己一个人露,不要算我一份,污染别人的眼睛耳朵。」
静宜气上心头,抛下一句「你好自为之啦!」便撇下柏谦迳自离开。
「喂呀!静宜——」柏谦朝着渐渐远去的背景大喊,可是使不上力,声音越趋微弱。
静宜头也不回,嘭的一声重重地关了门。
柏谦遗留在原地,见四下无人,干脆倒在地上,不断翻滚,只好等静宜气消了来开门。
柏谦唯恐静宜真的生气,但事后她像没事发生过似的照样跟他做爱,还约他去野外露营。
白天,他们在野外扎营,在帐篷内翻来覆去,轻声细语,在树林间说说笑笑,打打闹闹。
夜里,万籁俱寂,不见人影,偶尔发出小动物走动时窸窸窣窣的声响,风吹过树叶的沙沙作响。在大自然的怀里,唤起无比渴望亲近自然的欲望,释放出潜在的天然性欲。
他们赤身露体躺在草地上,擡头仰望满天星斗。迷蒙的月光洒落到美丽的胴体上,犹如披上一层银色的外衣,朦胧而旖旎。
在昏暗的环境中,眼里放射燎原般急切结合的欲望,身体如斯狂热地扑向对方。接触的一刹那,迸发无尽的光与热,烨然炫目,灼炎如炽。口对口,嘴巴对下体,阴茎对阴道,一一相互结合又分离。
急促的喘息声,原始又狂野的呻吟声震碎了恬静幽微的环境,回荡在树林中久久不散。
柏谦惊讶于静宜的豪迈、放荡、激情,如此的搔首弄姿、恣意妄为、震慑人心!全都是他未曾见过的姿态,目不暇给,无法一一饱览,细细品尝,只好尽可能一滴不漏地喷发所有精液,由浓而转淡。
静宜陶醉于柏谦任意挥发年轻充沛的活力,温柔而暴烈。他的脸圆润丰满,显得那么光洁明亮,还有那如痴如醉的专注,仿佛回到了童年时的天真、无邪、烂漫、淳朴。她为此连续高潮了不知多少次,体液如泉涌般遏制不住潺潺流出。
日出悄没声儿跃上他们的头顶,天亮了。一整夜剧烈的原始运动后,两人疲累得快要不支倒地,仍然凭着顽强的意志力,一路连滚带爬回到帐篷内呼呼大睡。
在阖上眼皮意识消失前,柏谦望着怀里的静宜,认知到静宜不是不喜欢野合,而是不喜欢附近有人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