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哒的声响此起彼落,静宜捉住柏谦的手指,沿着指甲弯曲的位置剪下去,再用锉刀把边缘修磨至平滑。
刚才他们亲热时,柏谦用力一抓静宜的胸部,指甲陷入表皮划出一道浅红色的伤痕。静宜马上喊停,轻拍一下柏谦的头,生气地说:「你又没注意个人护理了!快拿生理盐水和药水胶布来!」
柏谦摊平十根指头。静宜的手掌搭在他的手背上,每根指头一一对应。柏谦看静宜的手小小的,反过来扣着,另一只手拉过她的头吻起来。双唇分开时拉起一条透明的唾线,鼻孔喷出温热的气息。
「检查没完成,剩下最后的步骤。」静宜闪过柏谦伸过来的手掌,唾线立刻断掉,黏附在两人身上。
柏谦背过身,走到厕所洗手,不情愿地将手指伸进鼻孔内又挖又掏,用水冲掉,回来时嘟囔一句:「好了,这样暂时不用担心再弄损脆弱的皮肤了。」
「真是个好孩子!」静宜抱起他的头来回磨蹭脸颊。
柏谦往后退,不满地说:「你又来了!又把我当成小孩子!」她老是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仿佛他停留在长不大的年纪。
「好啦好啦,我没有喔,你气得都勃起了!」
「哪有!」柏谦朝下一望,还真的搭起了帐篷,可是没有膨胀感,赶紧抚平裤裆的皱褶。
「这样呢……」静宜移开他的手,拉开裤链,伸进内裤,掏出阴茎,撩逗一番,「这样不就勃起了吗?」
柏谦被静宜耍得团团转,纵然有点不服气,同时挺享受她热情洋溢的挑逗。
柏谦的眼睛在静宜身上转了转,当看见她拿来安全套时,心生一股冲动。他亲密地拥抱静宜,凑到她的脖子磨蹭,猛嗅她身上的体香,撒娇说:「我们不戴套做爱,好吗?」
静宜顿了顿,再三思忖后说:「好呀,不过我要点时间准备。」
等待期间,柏谦照样索求亲密接触,亲吻静宜,抚摸她的身体,双手在她身上游走。
静宜没有一如以往般热情回应他,只是淡然说:「我月经来了。」
柏谦马上住手,搀扶她到沙发休息,关心地问道:「会很痛吗?」
「经痛因人而异,有的人痛得下不了床,昏迷倒地;有的人的症状轻微,一样跑跑跳跳。我觉得自己还好,不算很严重,只是有点不舒服而已。有时痛得厉害,有时隐隐作痛,有时没啥大碍。过两三天疼痛会渐渐舒缓下来。」静宜叹了一口气说,「不过,因应环境和身体状况不同,这些事很难说准的。」
长久以来,柏谦未曾察觉静宜每月有几天不便,原来是装作没事,不在他面前表现出来,以免他担心。看她全身乏力没精打采的样子,他不由得抱怨起她善意的温柔。柏谦一直很想帮助静宜,希望她能更依靠他。
「有什么我是可以帮忙的?」柏谦问。
「没什么啦!真的!」静宜强颜欢笑,稍后转念一想,以柏谦的性格会责怪自己帮不了忙,托付道:「如果你能买个暖水袋给我就好了。」
「好啊!我立即买。」柏谦十分乐意的像离弦的箭似的冲出了门口。
这几天,柏谦战战兢兢的,表现克制。静宜从容得多,沉着应战,袒开衣领,露出胸部,说:「我想看你在旁边自慰的样子。」或者,静宜把龟头凑近乳房,马眼和乳头来个零距离接触。
剧痛一来,静宜在床上翻滚,什么也不想做。隐隐作痛时,静宜感受到体内的疼痛因性欲流动而暂时缓解。没大碍时,静宜便跟柏谦玩手口胸的游戏。
三天后,静宜的状态好转,疼痛逐渐退却,性欲随之越发高涨。静宜抱着柏谦,磨蹭他的大腿说:「想要做爱。」
柏谦双目游移不定,犹豫不决地说:「我怕弄脏地方,还有很危险……」其实他最怕静宜勉强自己,独自承受痛苦。
静宜笑说:「我们在浴室做,这样就不怕弄脏地方。而且做好安全措施,大致上没有问题。」
「等等,你先不要进来……」柏谦本想跟随静宜进入浴室,静宜却在门口挡住了他。
一阵哗啦啦的水声过后,静宜向门外大呼:「柏谦,可以进来了!」
静宜用发簪把未沾湿的头发盘成髻,双手贴着墙壁作支撑,光溜溜的身子滴落水珠。
此情此景,柏谦一时性起,急不及待脱光身上所有衣物,从后抱着静宜,一边亲嘴,一边搓揉她的胸部。
「不要着急啦!要先洗澡,洗净身上的污垢。」静宜转过身,按下花洒的开关,两人在水流中沐浴。静宜拿起花洒冲刷柏谦下半身的部分。她拎起稍硬的阴茎,感到有点为难,无法翻起包皮清洁中间的污垢。
「别担心,每天我都有洗干净,」柏谦说,「我有听你的吩咐啦!」他边说边伸手朝向静宜的下半身。
静宜的反应大得惊人,大声尖叫:「不要碰哪里,很容易感染!」吓得柏谦赶紧住手。
柏谦从未见过静宜如此大反应,唯一较接近的一次是他将毛毛虫差点放进嘴里的时候。
静宜帮柏谦戴好套后,扶住浴缸的边缘,翘起屁股朝向柏谦。
柏谦握住阴茎小心翼翼地放进静宜的阴道里,往前推进,弯腰向她耳边低声问道:「会痛吗?」
「不痛,感觉比平时强烈。」静宜感到感官格外敏感,舒服地嗯哼了一声。
「那我要动了。」柏谦双手扶着静宜的腰,挺腰摆臀浅浅地抽送起来。因为经血自带湿润功能,感觉比平时还要顺畅,甚至感受不到阴道壁的皱褶。
静宜轻声呻吟起来,下腹传来的快感取代了隐隐作痛,不禁夹紧双腿,说:「可以再激烈一些。」
柏谦感受到静宜的阴道越来越紧,更加深入里面,加大抽动的力度,喘气声不断。
啪啪作响的水声比平时更为响亮,静宜的阴道口流出大量深红色的经血,有的沿着大腿内侧滑落,有的直接滴落在地,响起噼哩啪啦的水声。每一次抽出都能目睹安全套上沾染的血液,每一下推进同时溅起血色的浪花泡沫。
柏谦直视前方不去俯视下半身交合的壮烈场面,屏息静气不去注意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尽量集中注意力在静宜美丽又雪白的背上,听着她略带痛苦又很享受的呻吟声,寻找阴道的敏感带,感受内里时徐时疾的包覆感。
「柏谦!」静宜咬住嘴唇,脸色潮红,双眉紧凑,双腿不停颤抖,抓着浴缸边的力度之大令指头发白。
「啊!静宜!哈!」柏谦感到静宜阴道剧烈地收缩,紧紧抱起静宜的身体。腹股沟传来的冲动使他禁不住叫喊着,呼吸越来越急促,猛烈地抽动阴茎。在高潮一刹那,大脑一片空白,传来有如触电般的酥麻感,阴茎冲刺到阴道深处,在安全套里射了精。
柏谦松开手,跟转过身来的静宜深深一吻。随后,他紧按安全套底部抽出阴茎。低头一看,安全套沾满朱红的血液,像红色的鞭炮。
「呼……哈……」静宜大口地喘气,高潮时下腹的肌肉收缩刺激子宫内的物质大幅剥落。阴茎刚离开阴道,经血便如泉涌般流出来,直直掉到地板上。
柏谦看着沿着静宜大腿内侧滑落的经血,鲜红色的一片。就在电光火石之间,忽发奇想,冒出难以置信的念头,这念头连他自己也觉得可怕惊人,不禁为之一抖,地动山摇。他压抑不住蠢蠢欲动的欲望,声音颤抖地问:「静宜,我可以试一下你的经血吗?」
「不、不行!」静宜吓了一跳,还以为听错了,再三确认后,尝试说服他:「虽然经血本身无菌,但流出来的经血经过阴道后会带来很多细菌!」
「一下子就好,来啦,来啦——」柏谦像儿时有求于人般抱着静宜撒娇。
静宜多次劝阻不果,拗不过柏谦,不情愿地答应了,不过只想给他舔舐纯粹流出的鲜血,不包含子宫内膜及其他混合物。下身冲刷干净过后,一滴滴鲜血缓缓从阴道口流出,她指向肉眼可辨没有凝固血块的鲜红色血液。
柏谦伏下身探向静宜双腿之间,强劲的铁锈味扑鼻而来,伸出舌尖碰了一下大腿边的经血。细细品尝后,立刻报告:「嗯……像海水般咸,口感跟普通伤口流出的血没有什么分别。」
柏谦还真的吃了!不是开玩笑的!静宜震惊不已,唇青脸白,既刮目相看,刷新对他的认知,又担心他的健康,慌忙说:「快吐出来!」
「没事啦!不会怎么样。」事后证明柏谦还是活得好好的,身体安然无恙,别无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