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叠叠的纱帐剧烈晃动着。
细碎的啜泣,伴随着皮肉拍打声不断从帐内传出。
“嗯……呜……”
谢窈窈手附上谢时安布满汗液,硬实的下腹,向外推拒,“不要……阿兄,不要了,嗯……”
谢窈窈早已浑身酥软,手上的那点力道不像是推拒。
倒像是抚摸,像是邀请,像是......
谢时安粗喘着,缓下了动作,深深埋入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紧致中,一手捧了她白嫩肉臀细细揉搓,将手指反复陷入那一团绵软中,留下一片红痕,一手将她被汗湿的发丝抚止耳边,“窈窈,是不舒服吗。”
边说着,低头细细密密轻吻着谢窈窈,不带欲色之意,似安抚。
略微带汗的额头,泛着泪的眼,小巧的鼻尖,却始终不曾照拂那微张,还小口喘着气的小嘴。
落在谢窈窈耳边的声音,与她平日听惯了的清润干净不同,此时谢时安嗓音低哑,裹着厚重的欲望与隐忍。
谢窈窈虽心怀不轨,早早将主意打到了兄长身上,可也从未见识过这样的场面。
这样的兄长,这样的阿兄。
让她整个人比先前还要软了身,没了力气,让她丢了魂,让她欲罢不能。
“舒,舒服的,阿兄。”想着先前的那滋味,痒意被抚平后的酥麻,战栗,谢窈窈不自觉缩了缩正含着巨物的甬道。
就是太快了,太急了,太重了。
她有些受不住。
“嗯。”谢时安被夹的猝不及防,闷哼一声。
此时他将自己大半都深入了那柔嫩之中,被密密缠着,紧紧裹着,含着,吮着。
这一下,真是。
真是——又舒服,又难耐。
隔靴搔痒,不过如此。
谢时安不轻不重地咬了咬身下人儿的鼻尖,“那阿兄让窈窈接着舒服,更舒服。”
温声说着,略带急切将下身尽根抽出,只留下顶端,却仍将那细口处的嫩肉撑的艳红,紧绷。
“慢些,阿兄,你轻些,阿兄......”
似呻似吟。
谢窈窈一直附在谢时安下腹处的手,下意识向外轻推。
“好。”谢时安应着,以吻封唇。
抓了腹上的手,放在两人相连出,抱着谢窈窈的臀,又急又重地动了起来。
谢窈窈被顶弄的有些难耐,呜咽声自二人交缠的唇舌中断断续续溢出。
她的手早已无力垂下,抓揉着身下散落的衣物。
没了手的遮挡,二人相连出完全暴露在了空中,紫黑色的粗长在一道艳红小口中不断出入。
将黏腻的汁液撞的咕叽作响。
*
“唔......\"谢窈窈低喘一声。
谢时安从军中赶回一身玄衣长袍还未来得及换,就去了赵府,将喝得晕乎的谢窈窈接了出来。
谢时安将抱在怀里的人轻拍了拍,略做安抚,俯身去听。
“嗯......阿兄,阿兄……\"谢窈窈口中断断续续溢出些许呻吟,瞧着十分难耐,却也偷着些许欢愉。
额角细密汗珠滚落,紧闭的眼尾泛起潮润,十指紧绷,紧紧攥住手中衣物,汁液外溢,湿润了身下大片。
黏腻的呻吟,温热的呼吸裹上谢时安的右耳,下身微润的衣襟让他微怔。
发红微烫的右耳于此时的谢时安而言,却像是灼烫如烈火烘烤。
呼吸散乱。
谢时安闭了眼,平复着,再次睁眼时,眼中已是一片寒光。
“查,今日小姐在赵府的饮食。”谢时安冷厉之声从轿内传出。
“是。”轿边带剑侍从单膝跪地,应是,等谢时安一行人远去后,闪身消失在黑夜中。
轿内。
谢时安正温声哄着仍旧不时哼唧的谢窈窈。
“阿兄在,窈窈,阿兄在,没事了。”谢时安将谢窈窈抓在手中的衣物理出,将她的手握在掌中。
到了府中,谢时安让谢窈窈院中的吴嬷嬷将人带去沐浴,自己回院中一番冲洗后便去了书房内处理事务,等着回话。
九原想要攀附王府的人不在少数,最直接的就是从九原王——谢时安入手。
可谢时安是个刀枪不入,还心狠手辣的,心怀不轨的众人最后都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然而生命不息,奋斗不止。
有人倒下了,为了权势,钱财,也有无数人在爬起来。
谢窈窈——传闻九原王唯一,也是最疼爱的妹妹,成了一众想要攀附王府之人新的目标。
谢窈窈及笄之后,上赶着赘入王府的人,一块瓦片下去能砸死四五个。
而这些人也是手段尽出,偶遇,吟诗,作画……
像是这般,还从未敢过。
若今日之事,是因赵府而起。
谢时安手中折子被握着之处,化作了纸屑,撒落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