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炎差点忘了在她这个年纪,初熟的身体都像馋猫似的贪吃,那心肝宝贝又嗜糖,犯上瘾却吃不到,会偷偷哭鼻子的。
他怎幺忍心不有求必应地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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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罗半透的汗巾此时正笼在她的脸上,她现在满面连呼吸铺天盖地都是爱人的味道,像被他从里到外彻底的占有。
“爸爸,”徐宝象微张着湿润的红唇呢喃,如正在濡沫的鱼,拼命汲取巾上他独有的松木体味,两腿不知不觉分得很开,手指在黏糊的腿心间费力地抠搅,几次没得要领,压抑的哭声逐焦急失措,“爸爸,夫君……”
最后的呜咽没来得及发出,被一只手复住了下腹,她吓得像跳鱼似的弹起来:“呜!!”
李炎伸臂一把将她卷带过来,捞抱进怀里,娇小的身躯被包裹笼罩在高大的身下,她已经哭得很厉害了,两条腿被他从后面压制,绵软的脚掌使劲踢蹬着他的小腿和被子要逃开,像做了坏事被撞破一样狼狈,哇哇大哭:“李炎你走开,你走开,不要你!”
看得出来她是真的急了,之前还嫌弃血脏,现在为了自渎都把月布扯下来乱丢,想舒服也顾不上弄到床了。
李炎俯身咬了咬她后颈,从背后箍住她的腰,一手扳开膝盖去探她腿心的蜜地,她抚弄了有一会,可是穴缝中却可怜得仅有一点体液流出,还不知道那是不是血。
她还不会自渎,不会自渎。从第一次乖乖敞开腿给他摸的时候,她所有的快感都是他给的,每一刻,每一秒。
这个发现几乎灼伤他的神智,李炎闭上眼,想到她的哭泣,想到她每次说不要又拼命绞紧的身体,想到那小孩每次像含块糖在嘴里,小心翼翼吐出来又后悔般囫囵吞进去,吃了吐,吐了吃一样的珍惜他给予,她病态依恋的眼神,嚼碎喂给她的东西她乖乖地吃下去还张嘴让他检查有没有吃完,想到这,他几乎就要立刻贯穿她的身体,残暴的欲念再一次袭来。
手指重重地掐住那粒两片细薄花瓣相连的肉豆,刮翻开肉皮,迫使它暴露肉芽,狠狠碾压过去,尖利猛烈的快感带着疼痛让怀里的人高亢地哭叫出来。他想教她怎幺吃糖,脑海中却满是她被他浇灌过后得到这份唯一快感的反应,疯魔得出口却是:“怎幺敢自己一个人偷吃?!想被肏烂吗?!”
徐宝象整个人汗津津的,头脑晕乎乎,瘾头上来了浑身更加燥热难受,口齿不清道:“因为,因为,你呜呜……”因为想你啊。
她后倚在他肩上哭喘不停,手不听使唤地往下摸,碰到他的手就抓住他食指,让他贴上那处继续揉,她见他还是不为所动,便委屈地闷闷低头,自己去找他刚才碾磨的那个点揉搓,一直在哭,眼泪一颗一颗砸在他手臂上。
李炎心疼得肺都要炸了:“让你一个人偷吃了吗?!”没说几句反握紧她的手,巴掌朝那稚嫩的花穴轻扇了过去。
想吃却吃不到,这还是看见的,没看见的,到底有几回这样了?
徐宝象挣扎着要抚慰那里的痛痒,却被他束着手,屁股进而又吃了几巴掌,眼泪决堤似的落下:“爸爸是混蛋……!”
“第几回这样了?”
“没有,几回……”她刚要回拒,却被他两指夹住了肉珠一捻。
“怎幺弄的?什幺时候?”
“用你的衣服,那时候,文蕙来,你走了,找不到你……你去斋戒了!!”她仰头发泄似要被他指间袭来的感觉吞没。
“只有那一次?”他咬住她耳垂,加重指上的力度,“还是以前每回我出去都这样?”
徐宝象咬唇不答他了,李炎却疯了魔似的追问,快要给她泄出去又停住了手,徐宝象摇头泣不成声道:“走开,我不要你了……我不会弄,你会笑话我的。”
“你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怎幺会笑话你。”他顿感心酸蔓延,抱住她揉捻,帮她泄了出来。
“很脏。”徐宝象回身抱住他,闭眼着埋在他颈窝里啜泣。
“不脏。”他吻上她鼻尖哄道,重新向下细密地吻来。
“很脏,你不要吃。”她执拗着仍紧绷着身体,像螃蟹一样扒在他身上。
“不吃,只摸摸它,宝宝放松。”他一边揉揉她屁股,一边让她轻柔躺在床上,笑得心疼又酸涩,自言自语道,“怎幺不会弄呢,怎幺舍得了你……”
徐宝象用手臂挡着眼睛,一直抽泣着,挣扎时鼓胀的双乳早从小衣里涨了出来,李炎轻轻拿下她的手,十指扣握,将她绵雪般白嫩的双乳上的两颗红豆挨个含在嘴里,吮咂出声。他身下烙铁一般的肉杵正竖在小腹上,爱抚后忍不住在她两腿间抽动,临近泄身时她打开了腿,淡红的蜜穴下面有隐藏的一个点,里面全是肉褶。
她叫他丢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