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悍抽插

却只是凌鸢这样一个恍惚的功夫,凌飞已几下解去身上衣袍,探手在她唇上摩挲了几下,眸色晦暗不明。

“你又在算计什幺?”

凌鸢回过神来自然又是气得半死,她一巴掌就挥开他的手,“滚!我在想怎样让你去死,保证绝不会给你这狗东西个痛快!”

凌飞早已习惯了她说话的语气,自然也不会恼怒,他轻声一笑,俯身而压,直接将她按定在床榻上,“好,我等着你。”

“我等你来杀...在我操死你之前。”

他唇边若有若无地带了一分笑意,扶着胯下硬挺巨物猛地挺腰一撞,那滚烫的肉刃当即如铁杵一般劈开了凌鸢的身体!

“你...”下身蓦地一紧,身体在一刹那间被硬热的肉物蛮横地贯穿,凌鸢毫无防备地惊喘出声,下意识就夹紧了双腿。

“放松...等进去了再夹。”凌飞覆在她身上十分快意地呻吟了一声,胯下猛然前挺,那物气势凛冽,劈波斩浪,尽根没入!

“妹妹里头好热...”他急不可耐地更加用力将自己整根送了进去,心满意足地轻叹了一声,又重重撞了几下,“舒服...”

那泄身过后的穴儿,水润软绵,滑嫩柔顺,穴肉热情地咬住了他直往最销魂的深处嘬去...

战栗触遍全身,凌飞腰都麻了,每一条筋脉都舒畅到了极处,堪堪才动了一下,当即就想射了...

他惬意地吐了一口气,克制住腹下猛烈的抽颤,带着几欲破腹而出的狠意,卯足了劲儿将胯下之物抽出又用力撞进去!

“......”凌鸢都来不及顺口气,吐息便被接踵而至的撞击冲散,她被顶得抑不住地哼叫,“嗯...嗯...”

那穷凶极恶之物,天赋异禀,嚣悍锋利,宛若凶器一般挺入,挤开嫩肉直接往她身体最敏感的深处撞去!

身体像有个什幺开关在突然之间就被他用力撞开,快意如同连绵不断的甘霖,一阵阵沿着脊柱乱窜,猛然冲刷到头顶...

她缩着腰往后躲了躲,那傲人肉刃却如受了激怒一般愈发胀大,更是强势地往里入了几分。

“喜欢吗?”凌飞低喘一声,腰胯悍然一挺,带着强硬而决绝的力量更深地顶入。

他箝住她纤细的腰肢,甩动胯下利刃,大刀阔斧地鞭挞,反复而凶狠地逼问,“妹妹喜欢我操你吗?”

每一次挺送都重重地顶至最深,然后猛然抽出又插入,恍若杀神,疯狂抽打,狂暴撞击!

这直冲到底的凶狠顶撞之下,锋锐的快感汹涌而出,凌鸢毫无招架之力,舒服得一塌糊涂...

她整个人仿佛都浸在了汹涌滚沸的欲水之中,浑身的血都烧起来了!

那早就习惯了被他操弄的穴儿更是欢喜地缩了又松,裹紧了肉物绞缠,滑腻腻的热液渐渐沿着交合处一滴滴滑落...

不过凌鸢又岂会放低姿态,在这混蛋面前作那等颜面尽失,乖乖地任他摆布之人...

该撒的气不能不撒,她咬着嘴唇继续逞英雄,颤声骂道,“妹什幺妹...狗贼,你就会欺负我!”

这妹妹不论床上床下,嘴巴都是不服输的的,若想在她嘴里听得几声好听的,并不比那阵前杀敌来得轻松。

凌飞原先动作还算怜惜,这会儿反是被她搅得心血乱撞,耐性全失...

他眼波一动,低头看了一眼彼此身下相连之处,挺腰重重顶了一下,像野兽一般喘着粗气,“你不喜欢?”

“妹妹若不喜欢怎出这许多的水?”他直直盯着她的眼睛,那双原本黑阗阗深邃冷定的眼睛,淡淡落在她的眼中,渐变渐暗。

“妹妹又为何每回在我身下都面若芙蓉,横目流波,如娇柔春水,邀我采撷?”

他再发力一挺,狠狠地顶进又抽出,次次尽根没入,眼神凶猛,眸中情欲混合着一种凌鸢看不懂的情绪,“还要嘴硬吗?”

“我没有!混蛋!我才没有...”

极致的快感令人发狂,凌鸢耳畔阵阵轰鸣,声息皆促之下什幺也做不了,她有心想厉声反驳几句,却千颤万颤,声不成调...

夜夜被他这样压在身下调弄得迷心眩目,又总用这等下流古怪的眼神看着她百般失态,不能自已,教她焉能不颊如火烧?

“小贱人!总有一日要将你的狗眼睛挖了挫骨扬灰!”她恨恨撇开脸,但咒骂声中早已带了几丝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嗔怨娇憨...

“......”眼瞅着她这一副陷在情欲中可怜兮兮又欠操至极无可奈何的模样,凌飞喉结滚动,眸色更深...

他长眸深邃,神色莫测,定定地望了她半响,忽然轻促地笑了一声,伸手扳正她的脸,低头就吻了下去。

“若是妹妹回回都非要这样嘴硬一通才会觉得舒坦...无妨,尽随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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