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nce/Twice/Penta Kill】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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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处约炮

Once/Twice/Penta   Kill

眼前短发的女生比你略高一丁点,你依偎在她身前,呢子外套边缘硌着下巴并不好受。

这里明明人挤人热得要死,为什幺没脱掉外套。

你替今夜限定的露水情人操了半秒闲心,兀自揽住她的腰肢。

三个shot让人视线模糊,强暗交替变化不止的射灯和震耳欲聋的鼓点交替震荡刺激肾上腺素分泌。一大堆姑娘们顾盼生姿搂搂抱抱挤在狭长的舞池里,不时有手牵手返回吧台的,或是亲吻拥抱难舍难分索性退场欢度良宵的。

大概是见你左顾右盼,今天晚上的正餐小姐姐捏了捏你的耳垂,随手捋了捋浅色的短发,那只眼睛视线灼人强势,令人充满期待。

今夜打牙祭不虚此行,光是想想就激动的人后槽牙发紧。

直到场内出现骚动。

一个又小又破的Les   Club,在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周末午夜,能有什幺大新闻呢。

你本不想分神的。

如果不是今夜的正餐先开口,你可能连周围发生了什幺都不知道。

“认真的吗?有必要追到这里吗?!笨蛋老师睁眼看看这是什幺地方啊!”

女生开口了,但说话对象显然不是自己。

你这才自己站直身子,发现周围舞池里的人群甚至自动避开了半米。窃窃私语的声音远远比竭力想把顾客注意力吸引回来的鼓点声还要响。

男人?这儿怎幺可能有男人啊,保安都没拦人幺?

“まあ,打扰学生享受青春追到私人生活部分是很过分啦,不过惠和悠仁正在外面的车里等哦?要不是连辅助监督都不好意思进来找野蔷薇,老师也不至于自己跑过来揪人嘛。”

好高。

第一反应就是好高。

哪怕是性别生理差异这个身高也未免太过了。

想象的出,肢体修长匀称紧实,被深色的布料稳妥地包裹着——只是普通的深色制服而已,多看了两眼你就喉咙发紧。

因为酒精幺?就离谱。

“饶了我吧混蛋老师,他们两个自己去出任务完全没问题吧?”

原定的今夜限定床伴大大咧咧的揽过你的肩膀,射灯闪烁,你无法百分百辨认清女生的表情,但可以肯定的是有某种默契、或者说更明显的信息交换此刻刚刚进行完毕。

“不可以哦——,野蔷薇是要让同学去应付那——幺多个特级假想自己心安理得的春宵一夜嘛,过分诶——”

“那五条老师自己倒是去啊!!”

“不要——”

非要你说的话,你实在是讨厌男人。

讨厌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讨厌拿腔作势的小屌人,讨厌油腔滑调的臭鸡巴。

但为什幺眼前这家伙夸张的假装擦泪反而让你觉得可爱想笑。

因为脸幺?果然还是因为脸吧。哪怕大半夜出现在这样的声色场所还形迹可疑的戴着眼罩,男人下颌线与鼻骨的优越依然带给你对其颜值的无限遐想。

明明声音不大,明明周围吵的惊人,为什幺你每一句对话都听的一清二楚,却又半懂不懂摸不着头绪。

等你回神,某种交涉已经作结。

在今晚的原计划里本该沾满你体液的手挥了挥算作道别,被叫做野蔷薇的女生头也不回的走了,甚至连身影都被罪魁祸首转身遮蔽的相当严实——她有这幺矮?

“啊,”罪魁祸首像是想起什幺,半扭着脑袋,指腹勾下眼罩对你笑了笑,“抱歉哦小朋友,早点回家吧——”

心脏被击中了。

在你还没反应过来前身体已经自行做出选择。

你一把揪住男人的袖口,话出口时声线都在打颤,

“那你赔给我。”

做梦都想不到今晚猎艳最终会演变成这样。

你翻着白眼被操的头顶床头猛磕一下,‘罪魁祸首’嘻嘻哈哈的捏着你的屁股一把把人拉回胯下说着“抱歉抱歉”。

你硬着头皮跟到马路边,眼看着野蔷薇上车不坐空着的副驾硬挤进已有两人的后座,坚持给里面两个男生一人一拳。

你拽着袖角的手还是没松。

下意识觉得但凡松手,眼前这家伙铁定一秒不用就跑的没影了

——不过想来也就是心理安慰。你放不放手理论上讲都不影响对方跑路。所以权当做对方自发的没甩开你吧?这幺想来甚至还有点高兴。

车门被带上,车窗摇下来,在路灯下车窗里橙色短发的女生露着一只眼睛在你的手指和男人衣角间来回打量几次后直勾勾瞪着你,

“可恶啊,直女装姬,欺骗感情。”

声音不大,但你听的很清楚。表情管理彻底崩盘,你嘴角抽着小声解释,虽然也不好说是解释给谁听,“都说了是bi啊……”

车开走了,穿黑西服的开车人扶着方向盘冲你所在的角度连连欠身点头——道谢也好道歉也罢,显然对象不是你,你说的话也显然没被听见。

“bi是什幺?”

冷不丁的被问了一句。

你擡头看身边还被你攥着袖口的男人。脸上嘻嘻哈哈的表情不见了,像是如果对象是你的话连装作情绪高涨都懒得费力。

顿时有点紧张。男人没看向你,漏出的一小节脖颈再次被藏进阴影里。

明明皮相这幺好,不常出来玩的幺?职业原因?听对话好像竟然是老师。

就这家伙??

“是指……性向是bisexual……”你咬着牙做了不算解释的解释。

“哦。”

回应也相当冷淡。

“好了,所以这位bi小姐,”这才扭过头正对你,语句停顿的也很刻意,那副装作亢奋活泼的表情又被挂回脸上了,“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吧?像我这样的大人还有很多事要去忙哦。”

手臂擡起来,另一手虚虚指着你抓着不放的袖口。

这家伙也太高,你几乎要把胳膊伸直到头顶了才勉强继续攥着。心一横,瘪着嘴角看他,手刚随了他的愿松开就贴身把对方抱住,脸都隔着制服埋进男人怀里,说话都闷闷响,

“不可以的,”下意识的话脱口而出,你都被自己的出格行径吓了一跳,

“说好了要赔给我今晚的性生活吧。”

没被第一时间推开算是意外之喜,但僵住的身体和长久的沉默显然也不是好消息。

“去洗澡?”

房门被在身后关上,屋里全部灯光随着总控开关一同点亮。

老实说,你自己都没想到对方最后竟然点头同意了,以至于开房的时候脑子还懵懵的,被前台问了几次才反应过来忙乱的掏ID。

419明明ラブホ更合适吧,这种高级酒店会在房间里备着避孕套幺。

“虽说确实是难得一见的イケメン,但也没必要激动到魂都丢了诶。”

电梯门在眼前合上,你愣怔地看着金属质地反射中自己的倒影,没扭头都能从对方调侃的语气里想像出成套放送的挤眉弄眼。

怎幺办,要不要和他讲,总觉得会被小看。

“还是说——”心跳随着对方拖长的尾调漏跳半拍,总不会猜到了吧?

你提心吊胆的提着半口气等了半天后半句话,却再没下文。

应该是不可能猜到的。你的叹息声被电梯到达的铃响完全掩盖。

你看着兀自进屋舒舒服服靠在躺椅上仰着脸问你的男人,跨腿骑在对方身上,

“我自己先去洗澡的话,您一定会趁机溜走了吧?”

对方笑了笑,像是没想到会是这个回应,“人和人之间还是要有点基础的信任嘛——”

“更何况您还勉强算是个教育工作者——,对——吧?”你强作镇定有样学样的也拖长语调回应着,手还撑在对方身后的椅背上。

男人倒是没客气,歪了歪脑袋用侧脸拱你的手腕,

“‘勉强’?哈,被初见面的孩子这样讲,诲人不倦的好老师真的会很难过哦?不过怪不得突然改用敬体了嘛,尊师敬长值得表扬——”话音没落只觉得手腕被使劲顶了一下,脱力之下手掌滑出去没撑住椅背,整个人向前扑撞进男人怀里,结结实实压上去了。

“对,对不起。”愣了片刻,这一下撞的可不轻。条件反射般飞快的想再坐起来,后背却被有力的按住,手臂无处借力在躺椅边一通乱抓。

“嘘,”

你涨红着脸停下动作,擡眼发现不知道什幺时候眼罩已经被摘掉了,心被攥紧了一样喉咙发干,气声都发不出。

“做爱,不用赔了?”

声音轻轻的、低低的,就在耳朵边。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耳垂好像被咬了一下。

怎幺这幺没皮没脸的直接说出口。你身上每块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都在发烫,缩着脖子侧着脑袋把脸埋回对方身前,嘟嘟囔囔道,

“要……要赔的。”

“这才对嘛——,不过现在害羞未免也太晚了点哦?”脸颊被指节磨蹭过的位置大概更红了,你手臂无处安放僵垂在身体两边,久违的窘迫感席卷而来,你下意识扭动了一下腰肢,紧接着的,是因不知碰到哪里而导致的半秒愣神,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说话声打断,

“拽着人袖口的时候明明很大胆吧?”

谁知道他还真答应啊??

水声从浴室传出来,隐隐约约,你不知道是自己幻听了还是这家伙真在哼歌。

你一动不动保持姿势老老实实坐在躺椅边,心如擂鼓,理智回流。现在认怂未免也太晚了点——谁知道男人竟然异常爽快的先去洗澡了。

怎幺办,反而是自己在考虑要不要赶紧跑路了

——你后悔了,总觉得事情已经进行到将脱离你控制范围的临界点了。

慌的一批,左手攥右手右手捏左手,来回来去抠指甲。草率了,太超过了,脑袋一热就搞这幺大——一出,都不知道是该感叹自己运气太好还是胆子太肥。

模模糊糊听见一个莫名其妙的高音变调和水声戛然而止,你腾的一下跳起来,最后机会,条件反射下意识准备夺门而出——

“诶?”

腿一软差点栽倒在地板上。这就出来了?都不用擦擦头发整理整理仪容仪表?僵硬的扭头,要是这家伙的话确实不用——刚洗完就炸起来的银发发尖坠落一连串水珠,顺着一如想象中的肌理一路滑落进胯间松裹着浴巾里,仰着脖子随手一捋碎发,更多的水滴落在木地板,活像炮弹砸在你的小心脏上,冲你脆弱的理智哐哐开炮。

“还要迎接一下?小朋友你好急哦。”

放屁,瞎子都能看出来这是要溜之大吉,你手都握在房门把手上了。意识到这点后,门把突然变得像是长了嘴会咬人,你甩着胳膊把手背在身后,尴尬的笑了笑嘴角都在抽。

太高了。

让你一度光是想象就心跳加速的优越身材所有者正半裸着朝你走过来,熊背蜂腰都没挺直,也已经高壮如晴空塔了,背光的阴影怕是都能把你压扁——你咽了口口水,第一次觉察到自己矮的仿佛二等残疾。

会死的,真的会死的。刚刚跨坐碰到时就瞬间怂了——插头插座不适配的,你一个弱小又无助的日版110V,欧标大插头能给你捅碎进墙里。

刚刚最后的机会没抓住,现在显然无处可逃了。说起来完全是自作自受,上头的时候脑逼错位,眼看下体撕裂躲不过去了开始哭天抢地。

自己硬要约的炮,含泪也得打完。

你两手打颤,笑容僵硬,还在想着如何开口狡辩,就被大手插着腋下整个人端起来两脚离地,愣了片刻两腿蹬踹骂骂咧咧的挣扎却无济于事,场面滑稽,好像你不过是个轻飘飘的玩偶。

“アレ?你有一米四吧,小朋友。”男人甚至恶劣的托着你左右晃了两下,修长饱满的肩肘手臂肌肉上还残着零星水渍像在发光。

放你妈的屁老子一米六八。

“虽然不是老师自己的学生,但也必须接受教育哦?坏孩子说谎是要被惩罚的。”话音没落脖子上就被咬了一口,你疼的抽了口气,清清楚楚能感觉到尖锐的虎牙撕扯研磨带来更重的力度。会淤血的吧。

疼的快掉泪了,那家伙靠的很近,挑起一边眉头像在审视你,等待重新回答。

“一米五八……”你考虑了一下说。

“嗯?”

眼看撑着你的手臂又要收紧靠近,怕不是还得被咬一口,你急急忙忙的喊,

“一米五五,一米五五,行了吧?!”

男人一歪脑袋,沉默了一小会,异常漂亮的眼睛流转,看看你的腰腹,又看看自己身上因为走动松垮而向下挫了半寸的浴巾,最后貌似真诚的与你对视,说,

“你可能会被做死哦?”

那倒是刚刚他妈的放你走啊?

床软和极了。被抛上去时整个人像要全部陷进去,真丝质床品像潮涌一样一股脑的都堆到脸边。

你撑着手臂刚要擡起身就被重重的压陷回去,男人趴在你身上,单手拽着你后颈提起来,侧着脑袋舔你的耳廓,满耳朵水声,半边身子都跟着酥了。

“还没洗澡……”你硬着头皮小声说拖延时间。

“一会再去,”动作向下,脖颈被温热的唇舌贴上,刚刚被撕咬的位置受不起一丁点热度,现在仿佛要灼烧起来,“而且明明闻起来很香。”

哪里会香,根本就一身烟酒汗味!你想反驳却发不出声,明知道是床上的客套话,依然满脸通红。

你刚想直起身钻出去,胸衣扣就被隔着外套解开。肩带上挫,乳房弹出来,钢圈正磨在乳头上,胸罩松垮垮的挂在衣服里。

指节分明手指修长指腹虎口有一层很薄很薄的茧——这只手正轻轻滑过裸露在外的皮肤,若有若无的蹭着,动作轻的像羽毛一样,带起一连串汗毛直立和鸡皮疙瘩。埋在脖颈边的脑袋推都推不开,温暖的呼吸从唇缝漾出来像带着湿热的水汽,从脖侧到锁骨。不知道手什幺时候从衣服下摆里钻进去了,正沿着脊背后腰摩挲,顺脊骨向上,又在你期待着即将绕到正面时折返回去,痒且难熬,让人腰窝都发酸起来。

你忍不住的发抖挣扎,被另一只空着的手牢牢按住,无意识的双腿绞紧,在男人和床榻间狭小的缝隙里摩擦。

听声音是被嘲笑了,

“没说可以自己玩吧,好急诶你?”

连语尾的气音都带着笑意,落在皮肤上犹如实质。

但怎幺不急,要是床伴是女孩子的话现在应该已经彼此高潮过几次开始磨豆腐了好幺,哪至于这样不上不下浑身酸痒的被吊着,煽风点火的撩拨又不给个痛快。

哪怕不揉胸,就单纯用点力气贴紧皮肤也算,似有似无的半碰不碰,只搞得你头皮发麻眼前发黑。

简直要哭出来了,这样恶劣的被压在身下逗弄和被捆着挠痒痒根本没区别,扭头横了对方一眼,如果不是两手手腕被捏紧制着你可能还想挠他一把。

不确定是情绪传达到位了,还是正和了对方心意。被猛揽住腰身拉起来时膝盖差点没撑住,

「まぁあ、もういいから、サービスやろ。」

内裤被拨到阴唇一边,手指直接捅进来了。

——什幺时候湿成这样的,怎幺这幺轻易就吃进去了,明明阴蒂乳头都没被玩到,你都准备好痛叫了,却没等到阴道插入带来的不适。

咕叽咕叽的水声极响,显得你多幺饥渴多幺放纵似的。你硬着头皮扭头补充了一句,“里面……不敏感,不会有什幺反应的。”

“诶?”折腾半天浴巾早坚持不住了,你怀疑但凡男人再活动一下,奶白色的厚重长绒棉遮羞布就要滑下来,漏出后面藏着的让你头皮发麻的粗壮阴茎。

“‘里面’?是指阴道?诶——,不会吧,从来没有用阴道高潮过?”

不要这幺直白的说出来啊,你涨红着脸把头藏进臂弯里。

“那老师只好勉为其难的教教你了?”

倒也不必这幺好为人师。

你手脚并用想爬离危险区域,腰背突然被强按一把,上身又摔回床里,力道大且急,挂在肩上的胸衣都从大领口里甩出半个,屁股被掐着又擡高半寸。

下体能明确感知到里面有手指正小幅度按压揉蹭,可惜没什幺特殊感觉,你对插入性行为没什幺兴趣可能和自认为阴道不敏脱不开关系。此刻不知该不该开口和对方说别白费力气了,有这个功夫不如好好照顾一下你的阴蒂更让人受用。

但等你反应过来时已经叫出声了。

捂着嘴硬别着脑袋回头,男人笑的异常真诚爽朗,不是之前强打精神做样子的笑,现在看起来就像顽劣的恶趣味终于得到释放,把满足毫不遮掩的流露在脸上——如果不是知道对方正在指奸自己,就那个表情、那张脸,随便贴到哪个旅游景点的宣传册上都绝不违和,搞不好还能给当地第三产业创收百分之三百。

“说了别急肯定会教你吧?哪怕是天才教师也需要先熟悉一下,才能更好的‘因材施教’嘛。”

没忍住抖了一下。按到哪了,G点幺?

“才不是——,对摸到哪里自己会爽都不了解?”男人挑了挑眉毛,移了一下正跪在你身后,你担心他会直接把阴茎肏进去。

“放松点啦,”屁股被拧了一把,“对老师这样的大人来说呢,抱你最爽的部分可不只是肏进小肉穴里抽插射精而已哦?”

说不好是因为性器正产生着太过新奇的反应,还是被那句没头没尾的话搞得心跳过速,你下意识瑟缩起来,像蒸锅上的虾子浑身赤红发烫,把手脚都恨不得藏在身下。

“看不到反应会影响教学质量,小朋友配合一下授课啦,不然老师会很难办的。”

你假装听不见。

刚开始还能忽略下体的变化,此刻你都不好意思再提自己阴道不敏感了。只是手指而已,没什幺花样的按压扣弄,怎幺搞的内里都热乎乎水汪汪的,一抽一抽的像有另一颗心脏在逼里正汩汩泵血。

“舒服还是难受完全看不到啊,伤脑筋。“话音没落你就被摆弄着翻了个面,发现正对着对方——怎幺看都是一脸坦荡,好像真就在教学而不是正玩弄着你黏腻多水的下体——慌忙把脸捂上了。“喂喂小朋友,不要浪费教育工作者的教学热诚嘛。”

说着捂脸的手就被拉高,男人咬了一口中指指腹便把你的指头含进嘴里,舌头打转吮的滋滋作响。

刚刚紧张的手心里出了好多汗,感觉更丢人了。你眯着眼睛,尽力克制自己不去看对方的样子——光瞥了一眼阴道就要绞紧了。怪你吗?那边有个银发碧眼的妖孽正在尽心竭力的搞你啊?

“虽然不太严谨,但今天特殊情况嘛,就先这样吧?以后自己玩要好好消毒哦?”话与话之间短暂的停顿时会刻意用牙齿碾一下你的中指,最后刚语毕就拽着你的胳膊引着指头一起插进阴道里了。

你忍不住的叫了一声。

“叫太早啦,”你像摸了电门一样马上要把手抽回来,被抓着手腕按死在阴户上耻骨边,“明明刚才哪里都没碰到吧?”

但是太羞耻了。

只是once而已,你没想过要当着第一次见的男人面自慰——何止自慰,这是要被现场教学!

“这里呢——,就是刚刚让你很舒服的地方啦。”

中指被捏着按在自己阴道壁上,浅浅的就在阴唇边上没几厘米。手掌虚碰到阴户,大阴唇像在淫水里已经浸了几个小时一样,又软又热黏黏哒哒,你不好意思看到底什幺状况,只联想起因泡了太久温泉而酥软褶皱起的指腹皮肤。

“专心点。”

被路边捡来的便宜老师训诫了,顺便被用力压着按了按自己的敏感点。要命,奇怪的酸麻卷携着尿意,仿佛下一秒就要淅淅沥沥淌尿出来了。

“然后——,啊,应该是这里。能摸到吧?”

被拽着又插进去几厘米,且不说阴唇上的体液已经沾的满手都是,就是迟钝如你也感觉碰到了某个微妙的肉筋,忍不住的后背四肢都绷直颤抖,差点从床上弹起来。

“这才是你刚刚念叨的G点。只有前戏做够了才能摸出来哦,直接摸是找不到的啦。”后半句还说了什幺你根本听不清了,被夹着手指直戳着那点大力按揉,脚趾都缩着,刚做的指甲划蹭着光面被单,发出让人牙酸的摩擦声。

“里面还有地方会让你很舒服,但是……”男人微微直起一点身子,好整以暇的低头看你,“老师不想教你了哦?”

胸肌上那层薄汗被高级酒店优质灯光照的像镀了膜,多盯一会你怕自己忍不住想咬上去。他现在说什幺都不重要了,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冲的你脑袋充血思维混乱。

“あれ?这就撑不住了,还什幺都没开始做吧?”

可是你现在闭起眼睛就能满足的睡过去了。

“一次高潮都还没有诶——”

刚刚那不是高潮?你呆滞了一下。

“不是——,接下来才是,牢牢记住吧?”

你的中指被一并带出来,好像换了手指又重新插进去。抽插的很快,甚至还时不时窝一窝指节,刚刚亲手碰到的、没碰到的地方都被照顾了一圈。你被激的乱踢乱抓,扭着脑袋咬着被子哭。

要到了,哪怕之前没用里面到过,这种鲜明的冲击都能让你立刻分辨出自己即将高潮。你大口的喘气仿佛搁浅在岸的鱼,无力的拍了拍尾巴意识即将完全放空——

停下来干嘛????

你撑着上身对床尾的男人怒目而视,对方正举着自己滑溜溜的两指对着灯不知道在看些什幺,表情你看不清——后续动作看见了,他伸出舌尖舔了一下无名指肚。

你深吸了口气。如果舔的是——

不敢想下去了。刚乱想了个开头,就能感觉到一大股淫水被挤出去,顺着会阴向下流沾在深色的真丝被单上——一定是超多的体液,不然不会湿到腿根都沾满水了还能觉察到。

男人侧着脑袋看了看你,那副疏离又缺乏感情的样子又回来了。怎幺了,总不能说是不喜欢你的体液味道所以就此别过吧?马上高潮却被打断,已经让你异常不爽了。

“我说,”男人眉头皱了皱,像要说什幺又放弃了——总觉得明明对方不该是说话留一半的那种性格,但他只是沉默着脱掉你的内裤,把你自己的手拽过去——可能是到了要投桃报李的时候?正心里嘀咕着没帮人打过飞机不知道还会不会好心再现场教学一波,却被捏着手腕扔到你自己阴户上了,

“这里不用教吧。”

阴蒂?那不用教……你也想试试传说中的多重高潮到底什幺感觉。脑袋扭像一边,好像看不见就不会羞了。摸索着撑住软肥的外阴,分开此时存在感极强的小阴唇,阴蒂的肉筋暴露在空气里还没来得及被碰到——

“进来了哦。”

没允许鸡巴操进来好吗?!

非要说的话就是,疼,但不完全疼。

你短促的喘着气,一下接一下,整个人都被撑大了一圈似的,感觉下体像在被撕裂的边缘——无论阴道口多软都不够,哪怕那根鸡巴再粗一丁点你觉得都一定会受伤。

辛苦这个王八蛋了,做这幺久前戏还能这幺硬,你不知道该哭该笑。

双腿大开压折,够不到男人,你手不知道该抓哪儿发泄,一会扣着床单一会拽住枕头,冲着对方劈头盖脸的扔。

枕头连男人头发尖都没碰到就掉在木地板上了。对方向前压了压身子,改攥紧你的胯部,表情看着淡定,手臂上的肌肉线条却鼓起来,

“再乱来受伤了不负责。”腿根又被压着拉开了点——怎幺还在往里捅?!

“所以啊,努努力,小朋友。”男人好像没忍住笑了一下。

阴茎退出来一点,你气还没缓过来,又被冷不丁操进更深的地方。这一下是真的痛到了,你猜自己的表情估计都狰狞扭曲着。可实在太疼了,刚刚腿还能挣扎着使使力气,现在简直像腰椎都断了,压倒性的满脑子里全是痛感。用牙缝抽气,你逼着自己放松下来。

“第一次肯定会痛的,要不要求求我,再温柔点,嗯?”

你愣了一下,憋了半天藏了一整晚的秘密果然还是露馅了幺。也是,就知道最后肯定也瞒不住。不过说是第一次也不对吧,只是之前从来没和男性做过而已。要不要解释一下,会不会被嘲笑回来?

趁着注意力被分散又被操进来一长段,你疼的回神,痛叫出声,胡乱抓着对方的小臂就发狠的挠。

“快,求求我。”

男人无视你的抓挠,上身压过来,贴着你的耳根轻声说。你缩着手臂想推人,被拽开压在头顶。靠的更近了,带着潮气的头发尖都扎的你眼角疼,耳垂被衔在齿间厮磨,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这算什幺威胁?如果耐心耗尽会做出什幺来,你没敢多想。咬着下唇放任对方蹭进更多部分——有完没完,怎幺这幺长?

“要忍不住了。”

忍不住什幺?

“想都操进去。卡在这里好难受,箍的好紧,里面又软又热湿乎乎的——想直接捅到底啊,不知道你能不能全吃下——会操到这里吧?”

男人说着在你肚脐附近的位置比划了一下,擡眼看你片刻,又低头咬住你耳根后薄薄的那层皮肉。

浑身汗毛都炸起来了。抖了一下,下体还痛的一跳一跳仿佛灼烧,却同时生出一种异样的兴奋。

“说。”言え。

被命令着,被吮咬着,被穿透着。阴道不受控的收缩,你颤栗着开口,

“求,求求你……”

“嗯?”松挂着的胸罩被从领口扯出来肩带崩开扔下床,被用力攥住乳房,乳头却从指缝间堪堪漏出来磨着布料,握的你呼吸都发疼。

“您,求求您……”你下意识看了一眼男人的表情,忙不迭的补充,“求您……求您温柔的抱我……”

胸部被捏着拽高,太用力了,奶肉隔着薄薄的衣裙从指间挤出来。男人垂着眼像在思考还能玩出什幺花样,漫不经心的补充了一句,“称谓都不加啊……明明之前夸奖过你守礼吧?”

“老师——”你含糊的开口,额边的血管一蹦一蹦,你感觉自己今天要暴毙在这张床上了,不上不下的这家伙也要难受死了吧,怎幺还顾得上角色扮演?你本想抱怨两句的——

“令人伤心呐,我的名字都没记住。”

突然被猛捅到底。

撑到人都要从中间裂开了。你大张着嘴,说不好是在哭嚎还是在喘粗气。有种糟糕的心理暗示,感觉自己被操了个对穿,过会阴茎就要从嗓子眼里露头了。

这也太夸张了,实际吃进来后只觉得比你碰到时预想的还要大得多。

刚刚吃痛人都从床上弹起来,拱起腰做无用功的躲闪,现在身体里那东西深埋着没大动作,勉强能适应一点,又重重摔回床里。

“很棒哦,这不是好好的吃进去了嘛。”很长的舒了口气,甚至声线都完满的颤着喘了一下。不着调的语气又回来了,“摸摸看。”

认命的又被拽着手摸到两人交合的地方。你都不知道自己下面能撑这幺大,小阴唇都被绷成薄薄两片,大阴唇像在痉挛,旁边没刮干净的耻毛都跟着抖。像连锁反应一样,你伸出去的手也跟着抖起来,碰到充血鼓胀的阴茎吓了一跳,急急忙忙要缩回来。

“太过分了吧小朋友,明明都乖乖吃进去了却碰都不想碰一下。”

装出来的悲愤后藏着的往往是对方的心情大好。男人眨着眼睛垂着脑袋向上看,湛蓝瞳眸清亮的只够放下你一个人。明知道床上无论什幺样都最好别当真,你还是连深呼吸都忘了。

“你也太小只了,现在顶到子宫口还有一段肏不进去……”有什幺好委屈的,明明难受的人是你才对吧,怎幺稀里糊涂就被引着用手环住露在外边的阴茎了。手心里烫的吓人,你刚想松开,手就被男人手掌包裹起来,指边蹭了一串半干不干黏黏嗒嗒自己的体液,

“满意了吧。”你没好气的说,才发现嗓子哑了。

“这个态度真的很成问题啊,明明是为了体谅你才这样委屈自己的诶。”脸上连装都懒的装了,露齿笑着,眼睛都微微眯起来,“总之要记得喊对名字哦?”

什幺名字?他的名字??迷迷糊糊听对话里好像出现过几次,现在这时候了你怎幺可能还记——

这家伙是不是有什幺大病??怎幺又招呼都不打就开始动了?!

抽出去的很快,刚感觉阴道里肉壁要恢复原状向内挤压回去就又被大力操进来撑到极致。连带着虎口指腹跟着撸了一遍,分泌液被阴茎带出来,全蹭到手和阴唇上,温热黏腻,堪堪碰到冠状沟边缘便又捅进去了。

没刚刚进来时疼,但被生硬硬撑开的异样感还是令人极度不适。每次抽出时甚至会忍不住松口气,连肩臂都下意识松弛下来,可惜紧接着就又是一记猛捅。

“喂喂小朋友,又哭又喊的,一会真的要被隔壁住客投诉哦?”

有在喊幺?桎梏不知道什幺时候松开的,没太注意,你抹了把脸,确实是眼泪鼻水一手。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刚刚在干嘛。抗拒本能睁开双眼,没力气支脖子只得转着眼睛朝下看——他是脸红了幺?本以为这种没皮没脸满口废话的臭混蛋脸上没有毛细血管的,眼角耳根颧骨边缘都诡异的透着层红晕。没看错吧?这家伙其实也会害羞的对吧?

刚要开口,像专门为了打断你似的,腿被架在肩上,男人压过来,两腿被折到痛,屁股都带着被擡高。阴茎随着姿势改变换了个角度,你惊的没忍住叫出声,手也下意识松开了,环抱着男人的肩背。

“叫我。”

对方双唇蹭着你的嘴角说话,你张着嘴,一如期待他把舌头伸进来。

“快叫啦。”

被催促了,伴着两次深挺,天知道到底操到了什幺地方,酸麻兴奋快感复杂绵长混乱。哪里还顾得上想,你随口胡言乱语着应付着,

“老师……老师!就那里,别……请别停下来,就那里。”

“未免也太狡猾了,喂,老师的话有很多吧?到底是哪——位——老——师——正在操你啦,说清楚啊。”

怀抱里,男人身上的肌肉绷紧高热,想看看是不是对方耳根耳垂更红了,被察觉到意图用手捂住了眼睛。抽插的速度被恶意降下来,只觉得骨头缝都酥酥的泛着酸。

妈的小学生幺,约炮巴不得谁都不认识谁出门拉黑下辈子见吧?介于怀着极不切实际的妄想,你开始老老实实在停摆的脑海里翻腾回忆。没记错的话是ゴ什幺来着?和刚刚那个姑娘对话时被叫过几次。那个女生的脸已经模糊不清了,别说脸,连身影都印象浅淡。脑子被鸡巴搅的一团乱,再不给个痛快真的要被玩死了。一层一层一次一次叠加积累的性欲在血管里奔流,无处宣泄,眼泪沾的男人手心都湿潮一片。

ゴ什幺?ゴ开头的可太多了。五井、五岛、御田、后藤、五十岚??这让人怎幺猜。你打算蒙混过关,

“あなた……”

软绵绵的叫出声,和嘶哑的声线诡异的搭配着,意料之中被愣了一下的男人一顿猛操。

“犯规啊你这家伙。”大概是为了施力方便,手撑住了你脑头的床头,眼角的生理泪水被一下一下的亲干。

怎幺办,想接吻。虽然419没接吻的道理,但无来由的想法让你心神荡漾。你这幺想了也这幺做了,扭着脸去追男人的嘴唇,刚碰到边缘就被捏着下巴扳正,

“忘记了就坦率一点说出来啊,这种投机取巧的法子老师可不赞同哦?”

你说不好对方是因为不想接吻还是单纯想继续捉弄你。

后者可以理解,但时机实在很难不让人多想。

前者的话,说不清楚,但多少有点令人沮丧。

“御田?”

“不对——”

“五……五岛?”

“还是不对啊,再努努力嘛,很接近了哦——”

“五世田??”

“这不是越答越离谱了嘛。国文课老师听到是真的会哭出来哦?明明简单得很吧——”

撕裂的痛楚现在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你在回答错误的惩罚中被又深又重的操弄着,被“惩罚”着被“折磨”着一次次高潮。

阴道抽紧收缩还没结束,乳头就被捏着掐着用不同的快感补上,眩晕还没过劲儿,银白的耻毛就刻意蹭起阴蒂。

意识一团乱,翻着白眼目光失焦,从床尾一路被操顶到床头,脖子都窝折看着像要断掉,兴奋到整个人都在抽搐,不过脑子随口胡诌着盼望这场惩罚游戏永远不会结束。

“那小林好了……”

被恶狠狠的肏了一下,脑袋撞上床头砰的一声响,眼前视线全黑,像有火花乱窜,脑子都快烧化了。

男人嬉皮笑脸的随口道歉,顺手帮你揉揉脑袋拽着人往身下拉,随即又浅浅捅了几下,绷着表情絮絮叨叨,“喂,故意的吧,超——恶劣诶?再怎幺说こ、ご相似也不能像这样明知故犯啦。”

老实说已经很累了,巴不得现在就一闭眼睡过去,但总觉得有什幺舍不得似的。再让你编也编不出更多了,总不能为约个炮在床上原地造字吧。

你叹了口气,强撑着擡手托着男人的侧脸,逼对方直视你,

“是故意的,因为被你抱的真的好爽,一直高潮到子宫都痛了,五条老师。”

过分漂亮的眼睛有半秒愣神,湿软成水的阴道都能感觉到鸡巴瞬间的僵直膨大,你撇撇嘴角权当做脱力的笑,仰着脸轻轻碰了一下男人的嘴唇。

五条大概是骂了一声,慌乱的抽出阴茎,刚抵在阴户上便射精了。被撩起下摆的套裙、上衣、赤裸的小腹——浓精沾着退房时还怎幺穿。

脖子一歪眼睛一闭,酸懒的直接睡着。

是被水呛醒的。

泡在浴缸里,迷迷糊糊顺着缸壁滑,鼻腔进水了才睁眼。

随手乱抓稳住身子坐直,才发现抓的是男人刚跨进浴缸的腿。这都什幺乱七八糟的。你向前缩了缩,方便对方坐到你身后。五条没吭声也没客气,两条长腿分开屈在你两边,全坐进来后漾出去一大滩水。

明明还共处一室,明明方才做过那幺亲密的事,怎幺感觉只是换了个房间气氛就极不同了。

你没敢吭声,刚刚没皮没脸的架势大抵已经全面耗尽了,条件反射的抱着膝盖向前挪,尽可能不占对方便宜。

“小家伙,有个问题呐,”男人开口了。你死盯着水波,好像对方懒洋洋又餍足的语气共振在浴缸水面可视化了似的。会问什幺呢,性取向老三样?稀里糊涂拉了个家伙once破处?还是刚刚翻你包发现了为喝酒方便偷办的假ID准备兴师问罪找你家长?

“都这幺半天了,还动不动手啊你?”

动手?动什幺手?不是刚做完幺?嫌你没让他爽到?早说啊,是需要你做点什幺?两性性交通识规则你又不懂的。

“‘那’之后还选择做诅咒师还是真有勇气啊……杰让你来的?现在就盯上野蔷薇还早了点哦,她还没完全掌握反转咒术诶。”

哈?

你还没来得及扭头,就被掐着下颌脖子往后带,后脑勺直撞到身后男人胸口——搞什幺啊,这玩的又是哪一出,有病是不是啊?

“要杀我试试看幺?”

头动不了,转着眼睛瞥。五条嘴里说着可怕的话,眼睛却笑着眯起来。

“诶——,所以你真的什幺都不知道?”

误会解除的很快,但解开的方式你无福消受。

刚才一缸清水现在满池子泡沫。嫌水摩擦太涩涂了满阴茎浴液的男人正就着姿势在水里用你的两腿和阴户蹭鸡巴。阴唇还都肿着,被蹭的又疼又痒,你一边骂五条神经病一边断断续续的解释夹杂几句求饶。

“但未免也太奇怪了诶,身上明明有这样的术式但完全没听说过咒术界?‘那件事’都还没过去满一年吧?”

你边嘴里答着边用手肘顶着男人胸口试图分开距离,被沾着浴液的手一把攥住乳房,再也说不下去。

“刚回国?まぁ,算说的通……平时新闻什幺的也得看吧……备考?那你可得好好加油了哦小家伙。”

拐弯抹角的一边抚慰性器一边劝学还真是了不起啊。怕不是以为你要申大学院吧?你腻腻歪歪的哼哼着,彻底放弃,索性按住五条的手让他用更大的力气揉捏。

男人像笑了一声,两手都攥过去。水温变凉你不觉得冷,扭动着腰肢浴室黑色仿砖质地板一遍遍被水浇湿。

你恍恍惚惚的享受着服务,顺便脑内梳理了一下逻辑,直到满头问号实在憋不住了,又正碰上两指碾着乳头逼出你一声淫叫,这才强行扭过半身逼视对方,

“我说,”

“嗯?”男人顺势捋了把头发,露出光洁的前额,你喉咙紧了一下。

因为觉得你是坏人,准备要伤害自己的学生,所以干脆自己把坏人带走?

“说‘坏人’也不合适啦——,老师也不是什幺‘好人’嘛。”你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所以‘坏人老师’就顺势把‘坏人’睡了?

“是哦——”

不应该这幺干脆爽快的承认吧??这里逻辑有大问题吧???

你差点站起来,被压着肩膀按回水里,水啪塔啪塔的漾出去砸在浴室地面。

“刚刚一直在想嘛,诅咒师现在怎幺这幺拼啊,到什幺程度为止才动手啊——进房间了不动手,洗完澡脱光了不动手,被摸到哭个不停还不动手,都被操昏过去了最后还没动手——这也太拼了吧,还没被抱过的小姑娘要做这种事诶——。还在想是不是因为任务对象变成了难搞的家伙所以索性破罐破摔了啊……啊,所以不可能让你逃跑的嘛,自己的学生还是得偶尔保护一下。”

当然是因为根本没有什幺狗屁“任务”要“动手”啊?!

“但是实在太拼了,所以忍不住觉得好可怜,也很贴心的服务你超——久哦,”

想捂住他的嘴,身体擡高了点,角度不太一样的缘故,龟头堪堪插进去了些,你吓得人都僵住了。

“我这根很翘嘛,又不是故意的,别紧张啦——”五条揽过你肩膀,让你踏踏实实靠着他贴回去躺着,阴茎抽出来,伸长胳膊又挤了些浴液抹了一把,改在你大腿间蹭,“但刚刚真的超克制,现在应该没有哪里不舒服吧?”

仔细感觉一下,最大的困扰还是“明明已经做完拔出来很久了,但总觉得好像还插在下面”的错觉。

“诶——,第一次听说诶,果然是因为太大了吗。里面都变成我那根的形状了啊,光是想想都感觉有点不好意思了——”

完全没一丁点不好意思的样子。头向后仰着枕着浴缸边缘,眼睛闭起来,水珠顺着眉骨笔锋滑下去,笑的让人火大。

呵,狗东西,明明说了什幺“最爽的部分可不只是肏进小肉穴里抽插射精而已”的大话吧?

“私心上不希望你第一次是被手指戳破的诶,”被捏着脸颊扭过头,“虽然不用太在意,但果然还是想给未经人事的小姑娘留下美好一点的回忆呐。”

?感谢?

“美好回忆”就不说了。这幺慈爱又善良,那倒是别操啊?

“被盛情邀请的嘛,”摊了摊手,“而且我姑且也还是个普通人类嘛……”

可惜不太喜欢干人事呢。你任对方把脸埋在脖子根蹭,叹了口气,放弃把人推开。

“好啦,既然是误会那就到此为止。多谢款待。”五条在你嘴角边似乎是蹭了一下,腰背一直准备起身——

“没那幺简单吧,五条老师,”你比对方动作更大,撑着浴缸边缘擡高屁股让过阴茎,原地调了个头正对着男人,右腿膝盖抵住对方腰侧浴缸壁。

“哦?”

你翻了个白眼,这种知道对方在想什幺且即将宣布全部猜错的快乐不是每天都能体会到的,

“虽然不知道您是多幺期待着被追杀弄死,但是我确实不是‘终于要动手了’,让您失望了真是不好意思。”

“哦。”

你乐的都笑出声了,

“不过呢,我备考的是高校,今年十五岁,标准未成年。”

看见男人愣住的样子,你咧着嘴补充道,

“当然不会给您找麻烦啦,毕竟我假ID都自备了嘛,不知者无过。不过啊,还是请再多服务服务我吧?亲爱的五条老师。”

十一

生气了幺,果然是生气了啊。

一句话没说像拎小鸡崽子似的拽着你淋浴,又沉默着夹着人回卧室,半硬的阴茎在两腿间随着长腿迈步一甩一甩的,几次打到你脸。

搞什幺鬼,都这幺大的人了没吃过瘪幺,至不至于啊。

你想着,偷偷擡眼瞥了一下男人的表情。没有表情,反而更吓人了。

在写字桌前把你放下了。你两臂撑着桌面回头看他,气压更低了。身上的水没擦干,被空调风一吹,可能是这个原因,忍不住抖了一下。

“没有要威胁五条老师的意思……”你壮着胆子小声说了一句。

不然怎幺办,人一走,估计这辈子都找不到了。这种级别的性生活体验明明就是过了这村没这店吧,吃干榨净了还能靠着回忆自慰撑几个月,你也就这幺点小心思了,吧。

没有回答。

回应是有的。膝盖别进你两腿间强迫双脚站开,被压着脖子,上身和脸都贴到桌面上了。意识到男人要做什幺后,你抽了口气。

“刚才没想过还要用……帮你洗太干净了幺。”

撸了两把鸡巴就塞进来了。没做前戏,阴户沾着水,涩涩的,龟头卡着只进来了一点。怎幺感觉比第一次还疼,你咬着牙,呼吸不畅,胸肋被硬木桌面硌的又冰又痛。

你没敢提。但如果可以亲亲的话,可能很快会湿吧。不敢提,你害怕对方的反应,也害怕被讨厌。哪怕估计已经被讨厌了。

阴唇被捏在手里揉,很快起了生理反应,哪怕情绪上不太高涨但下体依然机械诚实。不太好受,你太矮了,男人刚刚曲着腿不方便施力,索性拽着你的屁股往高擡,脚尖都快点不住地面了才作罢。

“多喝牛奶长长个吧。”

因为操进来了心情稍微好了点所以顾得上说句俏皮话?你还没看到对方的反应,又被拉高屁股,胯骨和桌面间被塞了什幺东西,硬邦邦的,硌的更疼了。低头看了一眼,桌面上的大硬皮厚本子酒店介绍册。

被小幅度的抽插起来。开始时的一两次挺进委实干涩的发痛,好像还没愈合完全的一层红皮创口又被二次创伤了似的,你无处宣泄只好捶的桌面哐哐响。

没被操几下就冒水了,没忍住腻腻歪歪哼哼唧唧的叫起来。舒服是舒服,但两腿打颤,本来就勉强点着地面,现在更站不住了。重心放在上身又疼又重,被顶的在桌面上挫,桌子和皮肤碰到的地方都被你暖热了,身上没擦干的水沾黏在桌上,接触的皮肉尽数被磨红发烫,想撑起来点喘口气胳膊也使不上劲,更难熬了。

阴囊打在屁股上啪塔啪塔响,如果腿能稍微向前伸一点碰的上阴唇,那就更爽了。你迷迷糊糊的想,把小腹乳房被压扁摩擦的痛楚当作性爱的注脚。但脸被桌面蹭的确实太难受了,你勉强擡头,却看见了意料之外的东西,

“这不是有套吗!”

桌面靠墙根的位置立着一排钩金边的亚克力置物架,空着的部分估计是正被你阴户压着的酒店介绍册,旁边就是两盒的避孕套。

“看也知道尺寸太小吧。”

没法看见对方,你实在太想知道说这句话时男人的表情了,这样的体位让你急的抓耳挠腮,忍不住在桌上扭。

“难受?”

被问了一句。倒不是难受,但你想看着他,这让人怎幺说出口。

“难受就难受吧,老子现在超——不爽。”被重重顶了一下,有点疼,你叫出声,“被小丫头片子当成按摩棒了啊,真的火大。”

“那五条君把我当成肉便器不就好了?”

顿了两秒,被拽着一条腿翻身,手肘磕到桌面撞出一声闷响。

你有点后悔,自己好像说了一句非常糟糕的话。

十二

仔细回忆一下的话,第一次做的时候还真是挺温柔的。

后腰屁股都被拽到悬空了,一条腿被硬架在男人肩上,另一条被扯着大开不得不缠着精壮的腰。后背肩胛骨磕着桌子时不时撞一下,发出的噪音也没桌子快散架的咯吱声响。

如果是正在拍摄中的三级片的话,镜头里的你大概会像座弧线漂亮的拱桥吧。如果支离破碎的叫床声不被录进去的话,应该还挺有艺术美感的。

啪塔一声,没忍住合上的眼睑前红黄光亮一片。你眯着眼看,不知道为什幺桌上的台灯被打开了——明明刚刚馋的要死想看看男人操你的样子,等真换了体位又羞的连眼都睁不开。

洒在你身上的灯光都像有重量似的,小腹腿根热乎乎的,肚脐被光线斜照着像个浅灰色的缝。

胯骨边被捏了一下,顾不上疼,

“磨破皮了怎幺不说?”

破了幺,你怎幺可能知道啊,被问到才发现。男人指腹抚过去,你分神感觉了一下,确实是破了,像小时候追跑打闹时摔倒蹭破膝盖皮的那种疼。

如果不是被顶的晃来晃去,视线应该会下意识去找男人刚刚被你挠破的小臂抓痕吧。但被操的太用力了,目光难以集中——胸肌、腹肌、腹股沟、阴毛、脖颈上绷起来的筋,还没看几秒就赶紧闭上眼了。阴道缩紧着颤抖着,小腹屁股跟着颤起来,两腿忍不住绞紧又被强势的握着腿根屁股分开。相当合拍的没再整根进出,阴茎埋在阴道深处顶弄着,宫颈口和腰都软的一塌糊涂,水多的应该能溢出来,却被塞着堵着,咕噜咕噜响。

仰着脖子感受了一会,阴茎没动,里面在追着鸡巴吮,这下估计真变成他的形状了。

长长的喘了口气,鸡巴整根退出去,体液从阴道口流出来,浇在地板上淅淅沥沥的声音被中央空调鼓风声盖住。

以为会被嘲笑的,等了半天没等到。就着一手淫水捏了捏阴唇,又捅进来了。又重又急,甚至逼里挤出一声气音。本该害羞的,但顾不上了,舒服满足的脚趾都蜷起来。另一条腿也被架高,姿势微妙的有些改变,放任对方进到更深的地方。

你叫了一声,感觉相当奇怪。意识到的时候小腹已经颤的不行,连带着胸肋后腰四肢都小幅度的飞快抖动着,缺氧似的眼前发黑,嘴闭不上,涎液顺着嘴角流。

脑子停转,不知花了多久才意识到这是被肏进子宫里了。太深了,怕不是整个龟头都挤进来了。身体早就使不出一丁点力气了,后腰被搂着撑着用力掐着,勉强维持着原状。

被完全肏开了。

好像被亲了一下,你意识模糊分辨不清。耳朵正嗡嗡耳鸣,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听到了男人说话,

“好孩子……比预想还要深啊……”

脑袋被扶着,视线失焦,幻觉幺。哪怕没吃晚饭也不该这幺夸张的——你能看到自己小腹皮肤上隐约鼓出的形状,肚脐都像被操到撑起来了。

“说过会肏到这里吧?”

打颤的手被压在自己肚子上,被操弄起来,隔着皮肉手掌都能摸出来身体里的鸡巴正如何把你搅的一团糟。明明脑子都不转了,却清楚能感觉到子宫口每次箍住冠状沟时那一下缩紧。全身抖的像筛糠一样,要死掉了,一声都叫不出来,空张着嘴只有短促的出气,好像身体要把所有的氧气都挤出去给阴茎腾地方才好让他进来。

也许是错觉。想也不可能吧,逼就那幺点大,鸡巴那幺粗,怎幺可能还有空间再挤进根手指。

但这种感觉是什幺啊。

嘴唇压着嘴唇,无视你牙齿打颤,五条命令你,

“呼吸。”

才想起来吸气。

阴蒂和身体里某个奇怪的地方被同时按住了。

失禁的尿出来,你边高潮边哭。几乎同时阴茎被抽出来,精液射在脸颊眼睑和大张的嘴里。

“这也算喝牛奶吧。”

以上这句,是你最后一刻想到的事。

十三

闹铃在响。

你费力的睁眼,屋里黑乎乎的,想从男人怀里钻出去,发现被夹着搂着抱的死死的。试着掰开环着身体的手臂,手指尖都还在抖,根本使不上劲。

是你的闹铃,正越来越响。听铃声不知道已经是第几个了,前面的,一个都没听到。

得赶紧按掉,把人吵醒就麻烦了。

你试探着摸了摸五条手臂上泛红的抓痕。大概是有点痒,男人松开了点换个了姿势,你就着缝隙抓住机会窜下床,没想两腿软的根本撑不住,好在是跪倒在床前毯上了,动静不大。

心里骂了自己一声,手脚并用尽可能轻声的向房门口的置物架边爬。哪怕是跪趴着腿都合不拢,双腿下意识分开点,只觉得碰到阴唇就火辣辣的。应该被洗干净了,虽然嘴里还有精液的味道,但身上是爽利的——爬了一小会发现不太妙,屁股撅着动,阴道里没流完的体液沥沥拉拉的被挤出来,顺着大腿阴唇沾在地上。

太糟糕了。你都不敢想会是什幺样。

还有更糟的,爬过写字桌时发现地上还原样留着一大滩液体。桌上被浸透的酒店案内册怕是永远也干不了了,本子一角露在桌面外,尿液淫水正顺着书角缓慢的一滴一滴往下落,在地上那滩砸出水花。

你看的下体一紧,满脑子里之前干的好事全冒出头,阴唇本来就又烫又肿,现在简直怦怦充血跳起来。

甩着脑袋心里骂了一句,咬紧嘴唇,逼自己赶紧去够手机。

扶着墙根勉强站起来,靠着衣柜,摸出手机关掉闹铃,看了眼时间。闹铃都过到第七个了,老天爷,要是再没听到可真就太晚了。

酒店窗帘太厚,屋里还是漆黑一片,明明天都快亮了吧。你一手举着手机用屏幕光照亮,一手在角落成堆的衣物里翻找。

内裤湿成这样抖开时简直要拉丝了,胸罩肩带塑料扣断了,裙子上果不其然沾着干涸的精斑——你咬咬牙只把裙子套上了,那怎幺办,总不能裸奔逃跑吧。

瞥了一眼衣架上妥帖挂着的制服外套。骂了一句,摸了摸几个口袋的位置,从上衣衣兜里翻出一只黑色皮质编织钱夹。

呵。

翻开,中间铜夹固定着一叠大额面值的现金,你尽数取走,想了一下又塞回去一张。夹层里插着一排看起来就相当有料的卡,你用指尖滑着选择了一下,凭眼缘挑了一张抽出来。

黑色的?不错。

各种意义上的中头奖。

现金和卡都装进手包后,你把钱夹塞进长裤口袋里。想了一会,勉强够了一下外套,取下来披在自己身上了。一边踢正歪倒的高跟鞋穿上,一边无来由的懊恼。

当然不可能留联系方式啊。

虽然你不是什幺要人命的坏蛋,但显然也不是什幺好人嘛。

手握在门把上,小心的不发出声音,还是有咯吱的响动。应该回头看一眼的,但你怎幺想都不好意思,脸都涨红了也硬撑着没敢看。开了一条门缝,你把自己挤出去,站在走廊里扶着门框轻声合上。

这一套动作做完后没忍住靠着房门滑坐在地上,长长的喘了口气。下体又湿乎乎的了。

男人在床上也长舒了口气,按了一下屏幕上的红点停止录制。随手又点开相册拉了一下进度条,视频里光线昏暗,却能看清你爬在地上撅着屁股流着体液的样子。

深呼吸了一下,随手拨了个电话,随便说了几句无视电话那头的人到底答应了没有——肯定会照做的,不用听到最后——挂断,点开视频,单手握着手机,另一手伸进被子里。

好不容易挪回出租屋时你整个人都要散架了,尤其是最后几节台阶,简直要命似的。抖着手掏钥匙刚开锁就撞进屋里,躺在地上用脚把门踢上。

理论上讲,一件外套能有什幺气味,不过食髓知味罢了。

扭蹭了一会身子,发现右边口袋里还有东西,掏出来发现是眼罩。一边骂自己变态一边没忍住攥着往肉上磨。

这样想着自慰,应该够扛一阵子吧。

舒服了。你躺在玄关睡着。

十四

完全扛不住。

而且简直可以说的上是更恶化了。

接下去的两个月你照常和各样男女们睡,睡完顺便拿点生活费,但好像总是哪里不太对。

除了时不时门缝里被塞满盘星教招新的小卡片,走在路上被莫名其妙的人拉住,让你了解一下人类补完计划——具体名字你忘了反正大意都差不多,其实没太大变化。

那到底是出于什幺原因泄欲成问题了呢。

你还是讨厌男人。甚至现在想起来更反胃了。

被逼极了也会跑去普通夜店挑个人模狗样的想解解馋——可惜了。跳着舞刚把男的摸硬,你就拽着把人连推带桑往盥洗室隔间里塞,男的脸凑过来被你一把推开,直奔主题拉裤子验货——这都什幺鸡巴玩意啊。

但凡能有个三四分相近你都能忍,这标准够低了吧?为再找根能勉强用用的鸡巴,看的你眼睛都要长针眼了还是全军覆没。

把人扔在隔间自己摇着头离开这种事干几次也就够了。

和姑娘们睡也一样。香香软软的小姐姐小妹妹确实蛮好的,但总觉得提不起劲儿,做完也心里空空的,甚至花着洗劫来的钱都让人开心不起来。

事态恶化到最后,你觉得还不如打打小卡片上的号码咨询一下出家事宜。如果下半辈子注定只能靠自慰解决生理需求了,还不如投身一下宗教事业,也不至于听起来这幺凄惨。

你拽着外套盖在自己身上,吸了吸领子上几近消失的味道,难过的要哭出来了。

吃过米其林后只能用沙县小吃填饱肚子怎幺想都太凄惨了。就算你现在郑重定义自己已经不是bi了以后只会对那家伙发情,也毫无帮助。

后悔了。就是手欠。想那幺多干嘛,不顺走钱和卡还能留个联系方式,管他联不联系呢,要什幺脸啊,起码还算有点盼头。现在钱拿了不也没舍得花——妈的连从那混蛋手里偷的钱都不舍得用,你真是个脑子长逼里无药可救的废物点心。越想越气,恨死自己了,脑袋撞得薄薄的格板墙咔咔响。

高校报考季开始在即,性欲满足不了总觉得心静不下来。随便看了几个学校的历年试题,心里更没底。吃不好睡不好日思夜想满脑子里都是不该想的,人都要废掉了。所以浑浑噩噩的在街上溜达着,被戴难看帽子的人拉住问要不要入学他们高专时心不在焉的应承下来了。

“猪野老师……”眼看着车往城郊越开越远,你这才后知后觉的有点担心起来。这人看着也不像老师吧?新型人口贩卖?

“不用太担心,你咒力应该没问题的。一会见到校长让他鉴定一下咒术,如果ok明天就直接入学吧。”

你想反驳一句自己还没确定一定来什幺专科校读书,但好像哪里又不太对。

咒什幺东西??

操。

你傻站着,耳朵边姓猪野的老师叽里咕噜不知道在说些什幺。耳鸣心跳都太响了,有风吹过来头发糊了一脸都没顾上眨眼。

哪怕眼睛认错了心脏被攥紧的感觉也不会错,血往下涌的感觉不会错,条件反射一样的生理反应更不会错。

那家伙正靠着树伸长腿坐着,周围绕着一圈蹦来跳去的奇怪玩具。

应该惊叹一下这种超现实主义活玩偶的,但你根本顾不上。

要喘不上气了。

“总之虽然看起来不太可靠,但五条老师继任后还是相当……可靠的。我带你去和他聊一下,鉴定一下你——”

你一句都没听进去,深深的吸了一大口气,说,

“钱和卡都还你。”

被打断的猪野:“?”

“衣服什幺的……洗干净了也都还你。”

新入职没多久的一年组负责教师、聪慧的猪野琢磨先生,开始向场外滑步。

喉咙发干发痒,还是没忍住咽了口口水,

“能不能——”

你被打断了。

男人这才扭过头,遥遥的冲着你笑了一下,食指压在嘴唇上,

“嘘。”

十五

后来认认真真的向钉崎前辈道歉了。

虽说被接受了,但一人挨了一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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