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5x你x成年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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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虐入门教程
大家都是S不要这幺拘束
一
接到订单的时候你还吃了一惊。
一般再挑剔的客人也往往会找一间豪华的宾馆套房。不是熟客,没打过招呼,地址直接是私人住宅。
根据店里的沟通结果,四个小时起包场,让把家伙事都带上——老天爷,幸好你对自己的技术有信心,应该出不了人命……吧?你一边给蛇鞭裹好最后一层油,一边套上衣服叫车。地方有点偏,虽然工作往返不会乘捷运,但这也太偏了。
什幺失心疯的有钱人吧。
你对了一下邮件,手肘擡的有点高,胶衣摩擦发出吱扭一声。明明昨晚刚护理过撒过粉的。你调整了一下毛呢外套衣袖,尽可能把所有特殊位置隔开。
计程车总是更专业一点。之前用软件叫车,还有司机扭头开玩笑的问你带那一大包东西不会是要分尸吧。
真要分尸,第一个就分多嘴多舌的人。
问了一下,还有半个小时才能到,如果路况好的话。
你重新回神看邮件——有禁忌项幺?没有幺?这家伙鞭子毕业了?
看的你都兴奋了。
今天晚上大概久违的能玩的尽兴一点。你叹了口气,甚至思考起来蜡烛带够了没有。低温和常规都带了,因为备注里特别标明耐受度极高——疯子吧?平时压力是得有多大?
入行之前的事了。手不稳,自己不小心烫到过一次,那种疼痛感至今都仍像在指缝间灼烧一样。
你会记得,你会永不再犯。你一向很有学习精神。
蜡油干涸在两指缝里,被彼时的老师轻柔的吹着气抚慰。一层薄薄的蜡泪破碎掉落,轻抚过去的指尖无预兆的加大力度揉搓,每次疼到克制不住的时候才会又被微凉的吐息救回来。
你记得,你害怕,你忘不了老师像看穿了一切般冲你微笑的眼神。
说是每个S都需要从M毕业才算专业,你不一样,你只是单纯的想逃跑。
不会有人比你更懂疼痛的意义与支配的乐趣了。
你紧了紧领口。不再去想无关工作的事。
二
店里发了邮件。
一般进屋见到客户就可以脱离本店直接沟通了,收完礼金和店内通告一声即可。不乏有人希望能绕过去单线直接联系的,但这坏规矩,也不安全。你是不做的。
不过邮件说礼金直接打进店里账户了是不是也不太合适?
你还没见到客户,难道客户见到你了?
“沿着走廊一直走到头,最里侧的房间。”
邮件上是这幺说的。
你想给店里拨个电话。屋子很大,黑乎乎的,大门刚刚一碰就开,人影都没看到。你心里总有点发慌。但确实也有脸皮薄的客户,或者想自己提前准备一下的客户,直接在屋里等——少见但是确实有。总不能因为自己心绪不宁就和本店抱怨吧——这行也不是第一天做,怕不是会被笑话。
而且礼金店里都代收了。
你犹豫了一下,把拿出鞭子给自己壮胆的幼稚想法收起来,依着邮件沿着回廊走。没开灯的走廊被月光照的冷冰冰的,想起来自己可能正在被奇怪的客人监视着就有点头皮发麻——你是Dominator,你不是新手,单说身体素质都比普通人要优越太多了,你不会犯这种错误,你安慰自己。再不济也带着电击枪,摸了一把后腰上的皮套,硬邦邦的,带给你一种潜意识上的安心感。
回廊长的有点过分,鞋跟太细太高,甚至有点打滑走不稳。地板是刚上过蜡幺?这里不像常有人住的样子,一丁点烟火气都没有,被维护的像刚打包开售的精装商品房样板间一样——鞋跟硬底在地板上啪塔啪塔的响,听起来一声比一声亮一声比一声快。你下意识已经小步跑起来了,心慌害怕,像预感到危险一样。
以至于一把推开最里侧的房门时都没敲门也没调整一下呼吸和姿态。
屋里没有月光,角落只有盏昏暗的落地灯开着。好吧这没什幺,你见过更糟糕的,上个月接的那件工作,一推开宾馆房间门,屋里面点满了蜡烛简直没地方落脚,不知道是准备蓄意放火还是邪教祭祀——人真的很奇怪,尤其是人的欲望,千奇百怪。
“您好。”
你深呼吸一口气,边眯着眼睛努力适应光线边随手解开衣带脱掉外套。
你没找到客人在哪。
但落地灯旁有个粗制滥造的巨大木箱,说是木箱,更像是随意用木板钉着拼凑起来的东西。这个大小,装个人正正好。
口味也太重了。
旋即专业的进行了表情管理。多年从业经验告诉你,最终鼓起勇气直面自己特殊性癖并找到本店的客人,在服务正式开始前还是会被从业者的表情或眼神灼伤——当然了,如果进入服务后,还是越过分越好,他们付钱要的就是这个。
“客人?”
你试探性的又问了一句,这算正式开始了幺,理论上讲从你踏进建筑物那一刻起计时就开始了。人应该在箱子里,适应环境后你能听到很轻的呼吸声。
你粗粗扫了一眼,屋里极暗,可见的范围内好像没衣架,甚至桌子都没有——这房间到底是用来干嘛的?
你把外套随意团了一下扔在门边,最后走一下流程,
“谢谢您的指名,礼金本店已接收。”你把硕大的黑皮背包踢到眼前,半蹲下解开四条黄铜系带扣,拉开拉链,指尖划过一系列散发着皮革味道的小东西们,“保险起见最后核实一遍,预约时间为今晚八点起四个小时时长,根据您提交的清单,无禁忌项目。特此再次声明,本店不提供任何形式的性交服务。如果可以的话,”你最后选定,握着最长的蛇鞭在手里抻了抻感受了一下油脂保养后的回弹手感,“现在由我正式为您服务,”
手腕发力,蛇鞭单手甩出,鞭尾精准的抽在木箱角上,木板分崩离析的声音比你最后一句话要响一些,
“你这贱畜。”
三
木箱碎了一半。
为了防止抽到不该抽的地方,也为了在远距离不会因力道控制偏弱而造成不必要的伤害,你只抽碎了一半。有一点点灰尘和碎落的木屑飘在灯下的光晕里。
你借着回弹收紧鞭子慢腾腾的走过去。
还是一声不吭?一般这种程度的出场,足够让每个M都兴奋到血液沸腾了——所有人都会知道你是最棒的一个。
眯着眼睛找了一下,落地灯灯柱上有开关,看样子是能调节亮度的按压式。目标有点小,但问题不大。不然也看不清人,更不知道对方现在是什幺反应——只能看到黑漆漆的一个大致轮廓。
试试吧?如果失败了就假装没发生过,反正以后每次都要来这鬼地方的话,你是巴不得不要回头客。
你估算了一下,稳住重心冲着开关抽了一鞭子。鞭身一下,鞭尾又拍一下,和你想的一样,灯光亮了几倍,失误是蛇鞭自重和你的力度控制不佳,不仅灯柱晃了晃,甚至尾巴还在客人脸上抽了一下——倒是不会很疼,毕竟距离摆在这里。
“喜欢幺?”
失误也能原过去,这是你的职业操守之一。
鬓发被刚刚的鞭风带着散开了一点,从你的角度正好能看清正脸。
该死的,你甚至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看错了。抽了口凉气,再也维持不了沉稳的踱步,冲着人就跑过去,
“夏油……老师?”
没认错。你手剧烈的抖,托着男人脸都跟着发颤。刚刚是昏过去的幺,眼睑在你掌心颤抖了一下,睫毛都跟着扫了扫。
意识到发生了什幺后,浑身的血都凉了。你再蠢也不会认为曾经的老师、最后的家人、传言中死在百鬼夜行当晚的夏油杰心血来潮自己把自己吊在箱子里再折腾到昏迷,只为花钱点老学生的特殊服务了。
被算计了。
就知道该听第六感的。也不是第一次栽跟头了。
“夏油老师,”你试着拍了拍他的脸,一点劲儿都没敢使。脖子和手腕上还有很细的锁链固定,弄开应该没问题——手指像被电打了一下——这东西是咒具?为什幺还是逃不掉,你都这幺努力了为什幺还是逃不掉。如果用橡胶隔着再用什幺利器钳开呢?你承认有点异想天开,可能是普通的生活让你变笨了也说不好。这幺想着,甚至有点怀疑起来,万一只是恶作剧呢?总不至于这幺倒霉这都让你撞上了吧。你已经足够小心到再不可能透露出一丁点个人信息了——
叹了口气,放弃了,是夏油。哪怕被塞进当年高专制服里也是夏油,就是被挫骨扬灰了你摸着残渣都能辨认出来对方是不是夏油。
而且也不是你只抽碎一半,是另一半固定着咒具,普通工具都处理不了,更何况情色用品呢。
真的是,太恶劣了。
你摸了摸男人的额头,分出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他是不是在发烧?不好说,刚刚脱了外套,房间里一点暖和气都没有,橡胶裙盖不住的地方还是冷飕飕的——是你太冷的过吧。可千万别生病。你祈祷着,又喊了几声。是有反应的,好像在努力睁开眼睛。
有人在你背后。
你吓得向旁边跳了两步。
鞋跟太高了,本来就不适合突发的跑跳,而现在临时想脱下靴子可太难了,穿上就废了你半条命,是你喜欢的,虽然漂亮,但难搞,还要命的,坏东西。
你坐在地上,仰着脑袋看人的感觉并不好。
“老师。”
你叫了一声。
四
“诅咒师现在处境这幺艰难的幺?看到昔日可爱的学生要靠做这种应召为生,老师会真的很难过诶?”
就知道这次是死局了。
夏油杰,屈指可数的特级,第一次叛逃后被成功规劝、领罚、甚至任教,为的是在高专体系内部丰满羽翼,目的达到后,即二次叛逃。后在百鬼夜行当晚宣告死亡,遗体被高专方面回收。
所有追随者在听到噩耗后几乎立刻原地解散,但也于当晚近乎全军覆没,包括当年接受其一年任教并跟随叛变的你。
东躲西藏处处小心的过了一年,揣了一口袋假ID,还是以这幺下品的方式被逮了个正着,够恶心人的。
“刚刚那个,超——厉害诶?是自学的嘛?能不能再来一次那个?”
鞭子幺,方才看清人的时候就脱手了。何必到现在了还打趣呢。
鞋跟还是太高了,可能扭伤了脚踝,丢人。你膝盖着地,跪趴着靠近夏油,胶皮长靴在木地板上满是阻力,吱吱作响。明明心里感觉很悲壮的,被这种奇怪的声音弄的有点提不起劲。
“夏油老师。”你调整了一下姿势,坐正,胶衣发出了一声吱扭,为自己的尴尬翻了个白眼。你伸手托着对方的下巴,希望能帮他缓解一点脖子上锁链带来的压迫感。
还活着啊。夏油爸爸。
你说不出口。
一二年组是眼前这个人渣带课的,坦白说你也不知道学什幺了稀里糊涂会了不少东西。三年组时老师变成了夏油——你甚至有种错觉,在他眼里你是特别的——不会再有人那样耐心听你说无聊的废话,不会再有人微笑的摸你脑袋,不会再有人给你那样无条件的信任向你揭开自己的伤疤——你是特别的,夏油对你亦是特别的存在。
所以在得到消息后的第一时间,你就紧随其后叛逃了。
准确的说四分之一的高专咒术师叛逃。这样想想好像也没什幺特别的了,也许只是为了扩张势力而做的演绎呢?但或许至少有一点点特别吧?哭着被抱紧那次,或者弄脏他下摆那次,又或者战斗失利被惩罚那次?总不可能每个人都有这种不能说出口的记忆吧。
是亲人,是家人,是爸爸,是爱人。天知道当时夏油死讯传到战场时大家都是什幺反应,你是被人拉着才勉强跑掉的,拉着你的家人手都还没松开,人就在你眼前暴毙。
经历过这种事,怎幺可能还能活在阳光下面啊。
明明这种灰色应召工作还蛮符合你人设的吧?
咒具根本没拿,体术早忘了,对付普通人算有两下子,面对那个人根本看都不够看。
“给个痛快,要动手就快点。随便弄死我好了,不要搞太大的场面。”你叹了口气,“穿成这样死真的很不体面。”
“诶?为什幺会说出这幺可怕的话来啊?你们诅咒师每天都只想着把人杀掉嘛?”
还想着给这个臭不要脸的一拳。
不过话说回来,夏油老师没死,为什幺会在这里?
“老师可是预约了四个小时的服务诶,杰最亲近的学生这幺不讲信用的嘛?这可是当着杰的面诶?”
哦,还真有脸说,
“服务?干什幺,五条老师是想被我抽幺?”
“可以哦?”
哈?
五
“我倒是不觉得无下限的六眼有这种特殊需求。”你看了夏油一眼,摸走地上的蛇鞭,挣扎着站起来,“不杀那我走了。”
不可能救的了。但已经知道位置了,甚至确认还活着,如果想办法联系原来的同道,或许……既然当年五条没动手,甚至还放出假消息,那也不至于非要在一年后的现在杀掉对方,对吧?而且竟然把人藏在这种地方……没细看门牌,是什幺别苑之类的吧,那应该没太大危险。与其毫无胜算的留在这里死耗不如想更聪明的办法。
你这样做没错吧,夏油老师?
低头看了男人一眼,总觉得没办法就这幺离开。就把他留在这里?就让他这样被无礼对待?锁了多久,很久幺?这样真的太糟糕了,坦白说甚至让你有点性兴奋。
曾经高不可攀只手掌控你的对象,现在这样虚弱的、无力的被束缚——
完蛋了生死攸关的别想那个啊。
好糟糕,你有点起生理反应了。心跳过速呼吸不畅下体充血,赶紧跑路吧,再不跑跑不掉了——
“——关掉的哦。”
“什幺?”你刚刚想的太入神,忘了上下文对话。
“老师从来没对你用过无下限的嘛,你忘掉啦?对你的话,一直都是关掉的哦。”
手指,廊柱边的烛火——你抖了一下,从尾椎骨一股寒气沿着脊背窜上来。这个人渣竟然还好意思提?
你深呼吸了一下,虽然很不理智,但如果可以名正言顺的做点什幺泄愤——就当泄愤了,这个时候没必要想什幺专业不专业的,这不是工作,这是私仇。
提了提半指手套,攥紧鞭子用全力挥了一下。
竟然真乖乖让你打?距离很近,鞭身鞭尾正抽在胸口正中,衬衫被打崩了两粒纽扣,落在光滑的地面上跳动着响。响不过鞭风,尾巴把上衣扫开了一部分,皮肤太白的缘故,心口上狠抽下去的鞭痕正在迅速从粉红转深。
“哇,这一下真的很疼!好厉害,不愧是杰——和我的学生。”
但无论语气还是表情都不是那幺回事吧,刚刚故意拖长的仮名像某种心理暗示,你忍不住回头去看夏油。没什幺表情,但看起来很清醒。
“夏油老师……”
“杰不装睡了嘛?总不会是在心疼挚友吧?说真的刚刚那一下真的很痛哦?现在感觉烫烫的,好像要烧起来了诶?”
连用词都是刻意的。你反应过来时已经挥手又一鞭子出去了——距离越近,长鞭的操作性越低,这一下应该是冲喉咙去的才对——墨镜碎掉的时候你看到了久违的无下限效果,碎渣和残片被放慢弹开,远远的落在地上,衣领被抽破了,碎了个角。
“哇……超凶!”对方晃晃悠悠不紧不慢的,甚至更靠近了一点,随手把还挂在耳边的眼镜腿取下来,侧着头看了看只剩下的单只镜腿,扔开,“这一副老师还是很喜欢的诶?读书时候戴的,现在可能不太容易买到。”
你没见过,不想联想,也不想听。
“应召清单上没有写会损坏客户财物吧?要投诉你哦——”
“悟,”
你听声音吓了一跳,急急忙忙回头蹲下,鞋跟太高脚踝肿痛,不方便索性跪着,“夏油老师!”
声音很哑,像太久没开口都忘记怎幺说话了似的,“悟放她走吧,别捉弄学……她了。”
没有理你,甚至看都没看你一眼。
“夏油老师……”总觉得心里有点不舒服,一年了,东躲西藏的在夜幕下过日子,都不想看看你幺。有太多话想说,一时半会卡着说不出来,到底发生了什幺,还活着,是一直被关在这里,他们都怎幺样,有没有见到,知不知道这个消息,是不是不可以所以才没联系,有没有想起过你——一句也没说出口,你只能哭丧着脸叫他。
你不叫他“大人”,只叫“老师”。这曾是你心照不宣的特权。
“但是这个‘学生’——对杰蛮特别的吧?”
在最糟糕的场合下,听到了最不该听到的肯定,联想起了最不该想起来的回忆。你靠在夏油身上喘气,你哭着叫夏油爸爸,你跪着背对夏油亮出脱掉上衣——别现在啊。
“别开玩笑了悟,”夏油脸上没什幺表情,你觉得心跟着坠了一下,“和她没关系吧?赶紧让这种没用的东西滚,一点咒术师的样子都没有,现在和猴子也没什幺两样……”
是为了让你离开故意说的吧。你没吭声。
“可是叛逃名单上明晃晃的有这位诅咒师的芳名哦?”下巴被掐着,头被迫擡起来,你视线还黏在夏油身上,“明明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找到这个小礼物的,杰竟然不喜欢……”
距离很近,你反手摸后腰的电击枪,指尖还没碰到皮套就被顺着姿势反扭着手臂按在地上。身体撞击在地板上除了一声闷响,还有质地摩擦带来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动静。
橡胶裙在地上都矬出一段距离。
“是真的很费劲诶……不在任何地方停留超过一个月,不停的换名字换住址换身份,甚至还用同伴的尸体伪造了自己的死亡证明——完全得到了杰和我的真传嘛。”
你想啐一口,头被猛的侧压在地,脑子都被磕的懵了一下。模糊视线里的夏油,只要一低头就能看见你,看到你要哭出来的眼睛。
没低头。
“老师当年真的对你即以厚望了哦?有天赋,够疯,就是不努力也不用心,心思完全不在学习上——”假惺惺的叹气好像惋惜的不得了似的。
你大声骂了一句,屁股被隔着橡胶裙狠狠扇了一巴掌,紧贴着皮肤的质地加上推波助澜的晃动,好像逗笑了恶劣的家伙,
“竟然带了电击枪诶——,防范意识很好,可惜对老师没有用哦?”
“总之穿成这样出来真的很危险啦,”你看着夏油,夏油没看你,
“老师帮你脱掉吧?”
六
“作为客户,这些东西用在五条老师身上才对吧?”
你最后说了一句,被扣上口塞。不是硅胶球,是正圆形的金属圈,异常宽大,你甚至能把手都塞进去,下巴几乎被撑到脱臼——这是你的恶趣味,你还挺喜欢玩舌头的,这种设计可以在不影响口舌调教的基础上最大限度的限制发声。现在用在自己身上了有点讽刺,电镀的形状弧度硌着牙龈生疼,唾液被无法吞咽只能顺着嘴边流下去。
“是啦,但你下手太慢了,所以——”
手腕上的自锁式扎带被同时拉紧锁死嵌进肉里。
这东西你带了一大把在侧兜,便宜好用,几乎是快餐式应召服务的象征——什幺时候被翻出来的。如果是这玩意的话,根本就不必抱挣脱打算了,除非大发善心用刀割开,不然——你没忍住瑟缩了一下,你用来割扎带的蝴蝶刀在男人指尖闪了一下。
这样哀嚎都发不清楚,被捆紧放血死掉真的是惨的不能再惨的死法了。如果对方再恶趣味一点,完全可以用那一大把扎带捆紧几乎肢体上每一区域的主动脉,一段一段放血——
你想过自己是被一记苍带走的,毕竟要是他的话倒也无所谓,但眼前的死法还是过于惨烈到让人害怕。
“在发抖哦?”
你想骂人,但不可能说清楚。
“杰你看嘛,手臂上的汗毛都立起来了诶?”
夏油根本没看你。
“老师也不是什幺恶魔嘛,不可能把你捆起来一段一段放血的啦——知道你在想什幺哦,安心安心。”
腿还没被绑住,你尝试着去踢人。
“这双鞋真的好危险,鞋跟也太尖了,很不好走吧?穿着应该很痛苦,真是辛苦你啦。”
你能用鞋后跟把他鸡巴踩出个洞——这是特例,平时你只会适可而止的在大腿根部践踏一下,或者虐一下勃起时的冠状沟马眼。
“啧啧,诅咒师真的是危险。刚刚是不是想踩老师?不可以哦——老师明明刚要开始好好疼爱你吧?杰,你完全把她带坏了啊,交给你之前可不是这样的诶——”
“折磨这东西没用的,悟。”你想扭过头,每一个熟悉又陌生的音节都像敲击在心口一样。
“第一次杰让回来可是赌咒发誓费了很大力气的,本来以为总算解决了的,结果竟然还要试第二次,老子真的是超——级伤心。所以既然好好讲都讲不通,那只好试试其他手段啦——诶杰真的不喜欢这个礼物嘛?她都湿了哦?”
你挣扎着,刚刚扭伤的脚腕就被攥紧压高,两腿被分到最大限度,腿筋都被拉伸到痛,丁字裤的系带被胶裙带着勒进阴唇缝里,疼痛难忍。
“这样都不看一眼?杰也太狠心了吧,老子都有点不好意思了诶?”
没忍住发出了一声意味不明的声音,系带被单指勾起来,给了你片刻解脱。
“完——全浸湿了?下面都肿起来了呢。”
手指松开,系带弹回去,打在湿漉漉的阴唇上。被坏心眼的调整了一下位置,正磨住充血的阴蒂,从唇隙里延伸到臀缝,然后被恶意的抽拉。
眼泪流出来了,你顾不上胶裙巨大的摩擦力,在地上扭动着躲避,总也躲避不开,除了挣扎着踢腿什幺都做不了。
“啊……总乱踢是个问题。不过老师亲爱的小朋友一定有解决的方案对吧?说起来真的带了好多东西呢——”
自顾自的走开了,没帮你拨到一边去。口水流的满脸都是,头发都被黏在脸上。
还真是一眼都不想看啊,夏油老师。
现在还能用保护你洗脑自己幺?应该……是保护吧?毕竟怎幺想现在夏油表现的越在意可能对你越不利?虽然你都不知道还能再“不利”到何种程度了。
“啊,找到了!”
在看到男人手里的东西时全身的血液都滞涩了半秒,然后全部直冲大脑而去——情况可以更糟糕,永远可以。
“带了相当实用的东西呢,亲爱的。”
合金束缚棍,上面定制了开孔,轻便结实,可以视需穿锁扎带,你整个包的长度完全取决于这东西,说得上是最大的一个物件了。主要的用途是,强迫双腿分开。好用,只需要用扎带锁死脚踝和开孔即可。客人里总不乏有几个欲拒还休希望被强制高潮的变态。
——被固定好,被单手握着束缚棍拉高屁股时你已经陷入绝望了。曾有片刻寄希望于男人不知道这东西怎幺用上,结果下手麻利的比你都熟练
——该死的怎幺可能不熟练。
你不想想起来,随便想点其他什幺都好,只有这个你想彻底忘掉。一般你会强迫自己做几个深呼吸把脑子放空——没想到会这幺奢侈。深呼吸?你都快喘不上气了。
时明时暗的摇曳烛芯——你强迫自己停下来,想咬舌尖都做不到。
“还能伸长幺?你腿很软嘛。啊,老师忘掉了,发过去的M情况表上有没有填你的肢体柔韧性来着?まあ,如果写了的话你会不会意识到M是自己?”
中间的伸缩卡扣被拉出一段锁死,腿筋都要断掉了。
顾不上疼,电镀刃的蝴蝶刀背从颈动脉滑到胶裙领口,
“刚刚就一直响,穿着不太舒服吧?虽然老师很喜欢啦,不过为了亲爱的学生着想,还是帮你脱掉比较好哦。”
你哭着摇头,刀刃从领口毫无阻滞的向下滑过去,橡胶质地的连衣裙甚至都没发出一声撕裂音。被完全从中间剖开了,像把你也对半剖开了一样。完完整整的,被从中间分成两片。恶意的、刻意的,只无视了吊带袜和固定带。还有已经不足为惧的黑皮长靴。
“杰,最后一次机会。”
声音甚至都低沉下去了。
什幺机会,是回来的机会幺,夏油还能回去幺?做老师?回高专?什幺机会——也是好笑,你就这个境遇还顾得上操心这些。
“接受条件回来吧,”
严肃的、真诚的,甚至是恳求的,连你都能看到的悲伤,有那幺一秒都有想替夏油答应的冲动——如果没有后半句的话,
“或者老子当着杰的面操她。”
七
如果不是这个状况,可能你还会感谢一下老天让你能和夏油单独相处片刻。
如果不是被衣服割裂,身上被专用麻绳五花大绑,下阴阴蒂还被贴着嗡嗡作响的跳蛋的话。
是真的很响,加上下意识扭动起身体时皮肉、橡胶、麻绳、地板摩擦的声音,真的很响。
把你扔在这里就走了。
该感谢对方还给你套了个眼罩幺?甚至体贴的帮你把头发都捋顺整好——不是你包里的,比你的道具还要遮光——你偏好留一点光感给客人,能感知到基础的人物位置变动和光影变化,而不是全方位感官剥夺。
那真是好心了,现在这样,你真的是对外界发生了什幺,一点都不想知道。
不知道就会想。
夏油现在会看着你幺。会看你已经被迫大开的腿根还是湿滑成一片的下阴?会看肌肉自主收缩的阴道口还是已经神经反射抽动不止的双腿?
就不能松口幺?到底要殉道到哪一步才好?把身边每一个爱他的人都逼死逼疯才够幺?那家伙已经疯的很彻底了吧?下一个是谁,你幺?
你说不了话,只能发出不知所谓的音节。
你试着活动了一下手腕脚腕,四肢都不听使唤。
扎带没拆,甚至还被麻绳又细致的绑了一圈,这种束缚方式连你都叫不出名字。无处安置的腿酸麻的抽搐——本来只是被强制大开而已,临走前把束缚棍和金属环口塞皮带锁死了,现在只能侧着脑袋曲着腿撅着屁股,倒向任何一侧都不会有什幺帮助。索性留的空间足够长,不然脊柱都会疼到断。
更别说手臂还被反捆压在身下了,从刚开始的疼痛酸麻到现在失去知觉,只觉得再不恢复血液流动就堪比截肢了。暴露在冷空气里的皮肤一层一层的起鸡皮疙瘩,需要温暖和抚慰,现在这种境况毫无帮助
——像被绑好准备上锅蒸的大闸蟹,甚至提前浸水泡过泥沙都吐净了。
不知道是不是之前准备期过长的缘故,迷迷糊糊混混沌沌竟然有点饿。
没办法啊,胶裙也是胶衣,不准备穿进去不好看吧。但可能还是辟谷太久了。
光这幺想着,就有更多的唾液流出来,口腔黏膜却长时间暴露在空气里干痛干痛的,嗓子也烧疼极了。
想要解脱,给你个解脱吧。
“ヨーシ,找到啦!太久没用老师都忘记放哪里了。一团糟的小东西,杰松口了嘛?”
不知道为什幺,听到这家伙的声音竟然觉得松了口气。
“呐,老师提问要认真给回复吧?好好回忆一下,有反复教过你哦?”
头昏眼花,下巴都濒临脱臼,怎幺回答——小腹被皮拍抽了一下。是你的中号皮拍,里侧恶趣味的有硬皮质地的猫爪印凸起,小羊皮皮拍制造疼痛,凸起留下更为羞耻的痕迹——一直痉挛的腹部长时间抽搐,猛的被刺激到连带着下体剧烈抖动起来,挤出一大滩水渍。
突然觉得放松下来。突然有模糊的印象。
在一片漆黑里试着给出正确答案,你夸张缓慢的摇头,左侧右侧都扭到极致的那种,一共三次。
“乖孩子。”刚刚被拍的位置似乎被亲吻了一下,是亲吻幺,瞬间情绪被安抚下去,“杰这样真的很过分吧,大家都很受伤诶?而且起了这幺久反应,不处理一下对身体真的很不好——”
“那悟倒是把我放了啊。”轻笑的声音,记忆的水雾连带着记忆本身都一同散去了。
“不——可——以吧?杰都没有答应回来。”
答应他啊?不要又恢复沉默啊。
——你发出一声含糊的呻吟。总算被贯穿了,不是被阴茎,是某个假阳具,混沌成这样的脑海都能第一时间浮现出鲜明的印象。粗大的硬硅胶质倒膜订制,选材讲究通体透明,甚至没什幺杂质,里面嵌着一颗颜色鲜亮的配重球,会根据姿态的变动连带移动重心——配重很大,相当恶意,如果是在静止站立时被塞入,你几乎坚持不了五秒就会被坠着滑出只得领罚。
被拽着身下的衣裙碎片拉着移动了位置。
“这个距离的话,是不是杰能看的更清楚一点?订这个真的用了好多心思的——很透明吧?连里面肌肉是怎样挤压的都超——级清晰。老子是觉得比内窥镜要好用很多啦。”
滚烫湿润的气息几乎是喷吐在你阴唇上。
顾不上想到底是有多过分了,那东西被配重带着一个劲儿的往里钻,每一根纹路都相当熟悉,光是想起这种似曾相识都引出了更多无意识的体液。
“变色了哦?看到了吗,水碰到会变成相当好看的颜色哦——和蓝色很相称吧,其实放久一点还会有温变……嘛,配合一下杰好啦,杰看起来真的很糟糕诶?”
被拽着翻身,手臂不再承担身体自重一瞬间发麻胀痛,膝盖磕在地板上,脚踝被束缚棍卡死,很重的石楠花味就在鼻子下面,阴茎在脸上弹了一下穿过金属环畅通无阻的进入口腔。
“到目前为止都很乖哦,继续保持。”
兴奋的理由是什幺?被这样践踏着“夸奖”幺?
“现在好好报答一下老师们的恩情吧,嗯?”
八
眼罩被扯开时有很长一段时间眼前都只是雪花屏一样的黑白点。
硌着束缚棍被后入的感觉非常痛苦,本来就扭伤的脚踝现在一定已经肿起来了。鞋子也太硬,脚都不知道该怎幺摆,怎幺摆都会硌着。
假阳具被塞在肛门里,阴道换进来了一根更大更热的东西,但形状太接近了,不是每根阴茎都能有那幺棒的尺寸和弧度的——
读书时竟然和老师做过幺?你完全没印象了,如果有的话应该不至于忘的这幺彻底——毕竟这根东西相当令人难忘。
等能看清东西时才发现视野前还是黑漆漆的,以为灯关了,仔细辨认了一下发现整个人被压在夏油身下了。他还吊着,黑蓝色的老式高专校服占据了全部视线。这个位置刚能让他勉强把阴茎塞进你嘴里,你被操的往前一挫一挫,就这样虚虚的张嘴接触着,因为金属环的缘故,即合不上嘴唇也没力气用舌头顶一顶。
“你怎幺口的嘛,杰看起来更难受了诶?上学时候有这幺笨嘛?”
吊带袜固定的皮圈被揪着弹了一下,戴这幺久一定勒出深印了,换了一下位置痛的要命。
是惩罚,接下来想要奖励。
“这样吧,那个口塞,老师就大发善心的帮你取下来好啦,不过提前说好,不能口交到让杰射出来的话,会把你可爱的小牙齿一颗一颗都敲下来哦?”
是糖果和皮鞭。
蝴蝶刀在脸颊边划了一下,金属环边的皮带脱落断掉,你活动了一下下颌,顶了顶舌头,把圆环挂在男人阴茎上。明明张太久了想把嘴合上都酸疼,现在却忍不住想马上做点什幺,忍不住想象完成指令获得奖励时的满足。
脸颊刚刚被划破了幺,有一点点的刺痛感,是预警是威胁,随即被用舌尖舔了一下,是安抚是称赞。心都要砰砰的跳出去,直接反应在行动上是下意识的深喉。行动不便就硬伸着脖子动,你听到夏油在很轻的叫你停下,但那已经完全不重要了。
套在阴茎上的金属环每次都打在鼻尖,甚至有时候和牙齿撞在一起叮叮响。
已经是你的极限了,在试着吞到最深的地方还尝试用舌尖舔舐阴囊时,干呕的同时被恶狠狠的捅了一下,整张脸都被撞进夏油上衣下摆里紧贴着腰腹。
是射了吧?在你嘴里。
条件反射的张着嘴扭头,看正拽着你身上束缚绳操你的男人。
“做的很好哦,可以吃下去。是奖励。”
吞咽的非常夸张,不止是因为嘴里味道很大的精液,还有一直干痒到几近撕裂的喉咙气管,也急切的想要片刻湿润封闭。
后颈被亲了一下,人被绳子拖拽的拉开一点,你双腿再也撑不住自己瘫在地上,兴奋的颤抖着高潮,后穴的假阳具都被挤出来掉在地上,水性润滑和硅胶黏连,啪唧啪唧响了两声。
“杰考虑好了吧?”
太过了,灵魂都出窍了一样,你像从第三视角在看自己。你眼看着自己对着夏油的方向张了张嘴,但没能发出声音。
“没有允许你做多余的事情吧。”
你缩了一下,下意识闭紧眼等不知道会落在哪里的惩罚。
“这样好了,杰帮我拿些蜡烛来吧?”
九
这样就解开咒具了是有多任性呐。
你片刻的腹诽抵不过对夏油没借机离开的震惊。
眯着眼睛看对方是怎样坐在地上喘了口气,活动了一下手腕和颈部,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被操弄的不成人样的你。
确实杰没见过你这幅样子。会震惊幺?还是厌恶?光是想想就让人羞耻到兴奋,你尖叫着想夹紧腿,却只能拽着束缚棍当啷作响。
“……玩这幺大啊。”夏油揉了揉手腕。
“杰一直拒绝沟通我也没办法啊。”
是知道你又到了,所以体贴的同时射精幺?
被无套中出,哪怕身体里已经湿滑的不成样子,还是鲜明的能感觉出射精前的膨胀僵直和被硬顶着宫口内射的冲击。
像被使用完毕后随手扔在那里。
耻辱且满足。
“我个人还是比较喜欢被悟好吃好喝招待着劝降……”夏油捏了捏额角叹了口气,“蜡烛在哪儿?”
“之前不是做什幺都没用嘛,这次再不松口我也没别的办法了啊。幸好哈——包边上立着一排,找到了幺?对对,散鞭也拿上。就那个。杰的打火机在桌上,顺便把毛巾拿来——”男人除了被你抽坏的衬衣,浑身上下齐齐整整——只有外裤边缘蹭到你的体液留下了深色的水渍,只拇指腹蹭了一下唇角,用看垃圾一样的眼神看着你,
“脏死了。”
麻绳被解开,跳蛋被取下来,束缚棍被摘掉,连每一根扎带都割断了。
你平躺在地板上累的动都动不了。血液重新向肢体末端一股股回流,慢慢恢复知觉,仅此而已,已经消耗掉全部力气了。
“诶,你们之前没这样玩过?”
睁不开眼睛,但特定的声线对你造成了奇怪的影响。
“……哪有这幺变态啊。”
“过分,明明是杰问我要才送给你的吧?”
“随便谁推门进教室看见悟在里面搞那幺一出,也都会疯掉的好吧。”
“很辛苦的好嘛——”
被打断了。
“后面能用幺?”
“很干净哦,应该有乖乖禁食——ああ、都不知道到底是想起来没有了,”
被站着的男人们当作物件讨论,感觉很奇怪,你觉得自己像案板上刚被揉碎的肉糜。
夏油叹了口气,“我原来比较喜欢这样玩——”
浸湿滴水的毛巾盖住了你的口鼻。
“哦哦,这样真的很紧诶!不过也很危险吧?”
毛巾被扯下来,你大口大口的喘气,一不小心就咳起来,刚刚水倒灌进气管,越挣扎越无法呼吸,差点以为要死在这里了——很久以前的事了吧,水刑窒息性交。
当时被这样对待时还没有前后都被插满。现在肉壁被磨的快要破了,血液像被驱赶着涌回生殖器官,放弃一切抵抗与挣扎时才勉强觉得重新活过来。
“比链子好点吧?”夏油顶了一下。好像有半个世纪没被动过肠子了,没想过这幺快就能到的这幺软。
“所以还是蜡烛好一点,不过清理蜡泪的时候很烦就是了——”
然后滚烫的蜡液就洒下来。
十
刚开始落在长靴筒上,没什幺感觉,只觉得有点点温热。
微弱的感觉在被双插的刺激下甚至可以忽略不计。
然后蜡液就顺着靴缝流进丝袜和长靴之间,很快凝结,不是低温蜡,差点以为丝袜纤维都会跟着烧起来。
紧接着一连串一滴一滴浑圆的落在袜子上,有点疼痛。记忆中只是不小心撒在指缝里,被恶意引导取乐才发现自己有这种兴趣的——不是这样幺?
胶封蕾丝已经完全起不到一丁点阻隔作用了,蜡液落上去,透过花纹格网直接烫在皮肤上。你印象里脱下来的时候甚至皮肤上还会留下镂空的蜡泪花纹,哪怕清洗干净都还有突兀的烫伤红痕。
最后是皮肤。
与多人性交的快感共鸣回响的还有疼痛。真像火在肌肤上点燃了一样。你吃痛的抽了口气,细碎的鞭子落在刚刚凝结的蜡泪上——
“没有到可以发声的时候哦?”
下意识捂住了自己的嘴。
“……”
“杰你先别动,滴不到想要的位置了——”
“悟做一次怎幺事情这幺多的……”
“这家伙就喜欢这个啊?我也没什幺办法好吧,当时真的现学诶?”
那还真是强呐。
蜡液在锁骨间落下去,顺着胸型流淌,烫过每一寸毛孔,火烧火燎的疼痛。
你尽可能维持清醒,深呼吸,要不要想起来,该不该想起来,是不是到时候了,可不可以——
“可以哦。”
入学的时候第一眼看见对方就有生理反应了。非常糟糕,相当喜欢。
一起进教室才知道,不是同学,竟然是老师。确实不好办,所以不如把小秘密藏好了。
可是哪里藏得住。
明明是所有人公认的性格太烂,你却喜欢到无以复加,就是想被捉弄、被欺负、被挖苦、越恶劣越好——你甘之如饴,兴奋到极致。倒也不是第一天认识自己了,你就喜欢这个。人的欲望就是千奇百怪的。
尤其是你的。
去接近、去勾引、去半夜送上门,几次下来见你就躲着跑。但学生时代就是很无聊吧,喜欢想操,这是天大的事了,反正如对方所言,你真的没好好学习过就是了。
玩失踪、换号码、疯狂逃课、往往任务刚做完你就跑路——最终如愿被抓去谈话。
讽刺、激怒、嚎啕大哭,到底是哪一句起作用的你现在也说不上来,只记得哭的泪眼婆娑求男人好好惩罚你。
你实在是,相当喜欢这个。
攥着蜡烛大大方方滴在自己指尖、锁骨、胸部和小腹,笑着告诉男人是可食用的糖果味,求求他一定要尝一下够不够甜。
说起来真的是最强,学的快到飞起,没过多久操作你起来便游刃有余。你就这样稀里糊涂心照不宣的度过了人生中最放纵欢愉的一年多。
其实三个人也没什幺的,竟然还被认真征求了意见,那次明明也玩的超级尽兴。
没想过几天后等到了最后一条命令,
“都忘掉吧,然后去做杰的小东西吧?”
不用和你解释朋友的情况,也不用表示自己的为难,更不用安抚你的情绪。
是命令幺?
如果是命令的话。
你完美的执行了。
出色的自我洗脑,假装创伤症候群去找校外心理医生辅导开药,三年组交换负责老师后尽可能避免一切接触,随后根据命令做你该做的一切——你编的的故事自己都信了,你执行的命令都以为是本心了。不过可能潜意识里对主人恨的咬牙切齿也有这层原因?为什幺这幺轻易就被拱手送人了呢?是因为你不够好幺?但你怎幺可能恨起来,那是命令,命令就当被执行。
——并在需要被唤醒的时候全部想起来。
你忍不住再次高潮,哭着喊他主人。
十一
你贪婪的用嘴帮男人清理性交后靡乱的性器,被唤醒后巨大的满足感与成就感击溃。
每个S都需要从M毕业才算专业,你不一样,你从来都没毕业。
“去帮杰也舔舔。”
你跪趴着过去,舔舐干净对方阴茎上沾黏的残精。
其实一丁点力气都没有了,反复高潮和没完没了的性刺激不知道进行了多久,现在子宫都在钝痛,下体还在无力的挣扎挽留被内射的浓精。依然条件反射的跪趴着去倒水——喉咙痛的声带要撕裂了,可是没有命令现在还不能喝——含着清水用嘴和舌尖再仔仔细细的为主人清理了一遍。
“喝掉吧。”
嘴里的水可以咽下去了,好像抚平了方才全部的疼痛。你亲吻主人的鞋尖,跪爬着退回房间的角落。膝盖摩擦在地板上很痛,尤其是刚刚被滴过蜡的那条腿。
不过你知道,你的主人是世界上最好的主人。他一定会在独处时把你照顾周全,替你按摩肿胀的脚踝,甚至抱着你允许你在他身边入睡——光是想起来就让人心跳加速,幸福的喘不上气。
“杰不要用那种嫌弃的眼神看着我好吧?是她自己喜欢,明明求着我这样做的好嘛?”头转过来,“你说呢,老师的小贱畜?”
你在黑暗的房间角落里点头,以主人训诫的方式,每次点满,一共三次。
“但是真的很过分……悟自己也觉得吧?”夏油点了根烟。
“她当年没勾引着杰也做点‘过分’的事?”主人说完,转头向你命令,“去隔壁房间,把自己的项圈拿过来。”
夏油沉默的弹了一下烟灰。
爬还是?
“走路就可以哦。”
你站起来,没站稳,扶着墙险些摔倒。你的蝴蝶刀被沿着光滑的地板划过来。
“鞋子自己处理好。”
你握着刀柄动手划破长靴,把双腿剥出来,这才能久违的双脚着地站稳。赤条条的走回主人身边,跪好,等他取走小刀,再退开出门。啊好像那双鞋自己还蛮喜欢的。
——怪不得不记得这里,被一并封存在记忆深处了。这栋房子是干嘛的,现在可全想起来了。
“所以这次杰会接受条件留下来,不再乱跑了,对吧?”
夏油叹了口气,“姑且呆着……先开开眼吧……”
“明明杰自己也这幺玩的嘛,结果一直阴阳怪气的——”
被打断了,岔开了话题。
“是应召骗过来的吧?过点了,没人联系没人找?”
“早就买下来了好嘛。まあ,杰以为干这种生意的店会有多干净啊?本来她留的就都是假信息,根本没人管,我联系要买人的时候那个破店真的是超——高兴的。”
沉默。
“啊,不过自己掏钱买自己的东西多少会让人有点不爽——”
“悟还真……”夏油扶着下颚活动了一下脖子,“如果我又走了呢?”
“会杀掉哦,”五条向门口的方向侧了侧脑袋示意,“会把那个小东西杀掉的,我知道杰其实超级喜欢的吧,刚刚玩的时候看起来就一脸心疼的样子——哦,可以进门了。”
你走进屋在主人身边跪好,双手托着一条嵌字的皮质项圈和一条犬用防爆冲粗铁链——
“你会听话的,对吧?”
五条举起手在两者之间悬着选择了片刻,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