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To eat or not to eat (微H)

肩上侵略的啮咬并没有持续太久。

恍惚间天旋地转,一下给他抱坐身前。

眼前浓眉镶在略白的脸上,鼻梁如山脊,唇片因为吮舔比往常红些,他擡脸,睫层中的眼似有火焰流动,细瞧,又只是空无宁静。

双掌托腰,姿势暧昧到极点,王亚芝感觉自己飘摇虚弱成了一缕魂。

降头印记已消融,她的味道依旧很吸引,解决尸毒,他又多舔了一阵,细腻柔滑。

当日电梯中曾引爆的饥饿感再次蠢蠢欲动,肉体加诸灵魂的官能之想望,没有一刻比现在更汹涌,更实质,更令人费解。

王亚芝慌慌飘开视线,天阿,多不合时宜,他的注目莽撞如熔岩奔流,欲逃,膝窝发软,更站不起来。

“芝芝,”

一股欲,令人屈从原始本能的一股欲,海水一样微微摇漾,起起伏伏,越漫越高,趁其不备要将人灭顶。

“我想吃妳。”

“你还有什幺想要的?”,那日她曾让他许愿。

我想吃妳,他吐出这几个字,好大胆子,这男人,直白来回冲撞,似回音壁,她给潮浪反复搓揉,冷凉气息与她燥热的鼻息紧紧交缠。

她捧起他的脸,一个性感至极的商品与摇钱树,她轻叹,失足吧!再当一回欲念的奴隶。

双唇即触,热烈燃烧,仍是只顾冲撞而不懂得迂回,如同他的攻击向来直捣黄龙,铁臂猛然将她压实,坚实胸肌如四方囚笼。

To   eat   or   not   to   eat,   that   is   the   question.

哈姆雷特曾有的生死问题,放到现下似乎没有不同,不沦陷又怎复国?

双手微微抵住他的冒进,她跨骑着,领他纠缠嬉戏。

硬挺热烫如拳头,一下顶上,于丝质底裤外蓄势,猛一用力,几乎要连布料一起撑入窄缝,多凶猛,眼前人哪还有半分呆愣?眼冒绿光根本一头饿狼。

半毁的睡衣被彻底扯下,乳波摇摇晃晃,白浪缀着一对绛红果,昂昂娇立。

他张口便咂住,本能一样寻美味而上,混沌性意识彻底醒觉,大手握住两团丰满柔软,又揉又捧,任意玩弄。

双乳给挤压得微涨微疼,乳尖湿热唇舌刷弄,简直连皮带骨都酥软,她禁不住湿透。

“轻......轻点。”

她勉力相抵,逼那舌吐出被蹂躏得湿红的乳豆,他只顾又啃又吸,恨不得将人拆吃入肚。

女人双颊给蒸得粉白,意欲制止的眼波哪有任何威慑?似嗔似诱,图惹欲念焚起,他压上纤柔腰背,迫那两团饱满软肉再次将鼻端埋入,细细嗅闻。

王亚芝不得不阻着他毫无技巧的攻伐节奏,脸上红烫。

“看我示范。”

他依言松却辖制,好乖,似真在学习。

男人上身不知何时脱得精赤,肌肉连绵成块,摸在手里硬中带着微微弹性,她滑过胸腹,示范亲密爱抚,但尽头凶物高高顶起裤头,一柱擎天。

王亚芝忽有些怯,在野兽前踟蹰,大手却猛地逮补她,迫其张手将他身上怒昂的欲包裹,又粗又大,尽送入她掌心,全然要她掌控。

“这里,也示范给我看。”

主导权瞬息骤变,一时让人分辨不清这是否是扮猪吃老虎的挑弄手段,他不分由说抓着她胡乱上下套弄。

凶猛大狼犬,没有技巧与章法,她忍不住觉得可爱,吻住他饿狼般急扑猎物的躁动。

手指滑进裤头,毫无隔阂地握上令人羞得脸颊火烫心中荡漾的茎柱,轻轻套弄,这家伙,这尺寸,确实......过人。

手里的东西猛然又大几分,他微眯起眼,似得了应允。

撕碎布料阻碍,手指无师自通顺着那涔涔滴漏的汁水,探入窄紧的两片蜜唇间。

粗糙磨着嫩肉,找到去处便向里插,全凭直觉追溯欲念本源,焚烧灵魂的冲动想望。

“芝芝,好多水。”,目光追逐她,似是为确认,他好认真询问,“舒服吗?”,像他在她手里那般舒服吗?

无师自通现学现卖的的技艺令人叹服。

“啊!”,王亚芝给他捣弄地又羞又软,溢出呻吟,光是手指变如此有存在感,难以想像那粗大之物真正入进来。

欲念脱缰,心一荡,更没了力气,水泽在他手里盈泄。

细密折缝啜着手指,如同密密的小嘴,引人更想深入,她在身下轻扭,一副身躯像淬了光。

本能冲动,肉体欲望,此刻早已完全苏醒。

粗糙手指猛触到了一个神秘位,她仰起头,整个人微微绷紧,一声轻叹,“你这衰人,”

一呼一吸,小嘴猛啜,女人弯月般的眼一下眯起来,浑身阳火盈盈,吸引他的气味淡淡弥漫,他心脏骤然一紧,低头便复住微微潋滟滟的唇,手指加大力道,又抽又插,死死折磨。

毫无防备的快意瞬间冲入顶点,王亚芝浑身颤抖,近乎尖叫。

他喜欢她痴醉放纵的样,欲念一起便不能收拢,他是谁?她又是谁?此刻似乎不再那样重要,他追索着她的迷乱,不知道为什幺,心底竟觉得很充实,好像两人本该如此。

凶猛物事瞬间顶上软溚溚两瓣嫩肉,又硬又烫,立刻便要将她彻底撑开,直插入最深处,危险至极。

“芝芝。”

诱人甬道仿佛上了油膏的小匙孔,又润又滑,让人不得其门而入,巨龙一滑一滑地错开。

客厅灯光大亮,两人滚在沙发上胡天胡地,男人向来偏白的肤色微微泛红,压着她,一次次想劈入深处。

她吁吁喘,尽管想望充血爆炸,迫不及待迎接必然恐怖的狂放刺激,王亚芝仍在凶器攻入前一秒寻回残存理智,心底叹息,接受自己注定做个咸湿经纪。

“保......保险套,要戴先能做。”

他微微一愣,保鲜套?   “戴了才能做?”

“不戴行不行?”

她忽轻笑,拨开他低垂的黑发,吻上山脊似的鼻,像哄一个箭在弦上的少年。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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