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瞿姝的手紧拽着身下被子,被顶弄得止不住地往前蹿。
方才蒋时裕随手开的床头灯将两个人的影子投射在墙上——
宽肩窄腰的男人就算影子也有分明的肌肉线条,胯部向前飞速地抽插,一手抚在身下女人的腰侧。
瞿姝只觉得自己的腰已经被扭曲到一种非人的角度,高高撅起的臀承受着剧烈的撞击。
真讨厌后入呐。
她心道。
像是没有尊严的小兽,被雄性压在身下操干。甚至连平常的角度都看不见肏自己的人。
年少时的蒋时裕在性事上很少强迫她,大多时候都选用瞿姝钟爱的传教士和抱肏。
瞿姝高兴时喜欢给他口交,考试成绩出来后的奖励也是在课桌下给他口。
学习忙起来了,瞿姝又馋得慌。蒋时裕就总是用手把她送上高潮,亦或是隔着几层布料顶顶,最后再想着她随便撸几下射出来。
蒋时裕不禁猜想,那个男人,她的,老公。瞿姝也会给他口交吗?
应该会吧,还会让他射进嘴里,射到身上。
毕竟,她连孩子都愿意为他生。
18岁的时候,最是情迷意浓的时期,暑假里两个人一天到晚黏在床上。
有天套套用完了,瞿姝叫他直接插进来,事后吃药就行。
蒋时裕心疼她,不肯内射,最后就抱着她蹭蹭。
“过了22岁,天天射进去。到时候生两个bb,一个男宝宝像你,还有一个小姑娘像我。”
瞧瞧,他根本默认了,22岁之后,他们一定结了婚。
说这话时蒋时裕眼睛里闪过细碎的光影,勾着唇角幻想未来。
没等他继续畅想孩子的名字,怀里本已渐入梦乡的女孩倏地睁大了眼。
“蒋时裕,我不生小孩的。这辈子都不会生的。”
蒋时裕愣了一下,猜想是小女孩还没准备好做妈妈,便笑道:“等到时候你自己看想不想要宝宝。”
“蒋时裕!”女孩手掌拍了一击面前裸露的胸膛,发出清脆的响声,“我认真的,我很爱很爱你,但我不会要小孩,你要接受不了我们就到此为止。”
蒋时裕手臂连忙圈紧了怀里的人,低声下气:“呸呸呸,宝宝不要一天到晚把分开挂在嘴巴上。不生就不生,我就养你一个宝宝就够了
。”
大概是年轻时男人的占有欲作祟,后来蒋时裕有几次靠在瞿姝的胸前,手掌摩挲着她平坦的腹部,又问过几次:“真的不想生一个我们孩子吗?”
瞿姝和他认真解释过:她怕疼,不喜欢小孩,也讨厌养孩子。
蒋时裕才终于作罢,答应与她一起做丁克夫妇。
……
凌晨五点多的时候,蒋时裕被手机铃声吵醒,睁眼看见酒店房间的高吊顶与怀里的软香息玉,有种时空的错落感。
她一头的黑色卷发凌乱地散在枕头上,从被子里露出的一小截光裸的肌肤上几个暧昧的浅红色印记。
过了一会儿,她大概也被铃声吵醒,眼睛还没睁开就摸索着找手机。
“喂?”
“宝贝不哭啊,不哭,爸爸在家里呀。”
“妈妈在带哥哥姐姐们去比赛,今天晚上就回来了。”
“妈妈给宝贝带礼物回来好不好?”
“嗯,亲亲,mua”
蒋时裕听到她喊宝贝时着实脑袋当机了一秒,然后便想起来那令他失眠多夜的事实。
她有孩子啦,她愿意给他生孩子。
可那个男人不是他。
没等他酸涩地想出怎幺生气让她哄,就听她又换了一个更娇的语调。
“老公~好想你呀”
“唔,饭好难吃,想老公做的饭了。”
“老公的哪里都想。”
“有毛病呐,郗郗没在旁边啊,你当着孩子说什幺!”
“唔!”
与老公撒娇的女人忽然惊呼出声,随即强装镇定地掩饰:“没事,脚敲到床边了。”
瞿姝用手捂住手机听筒,怒目圆睁,望着跨间的人压低声音说道:“你要干什幺!”
方才搂着她肩膀的人不知道什幺时候掀开了被子趴到她腿间,双手顶起她的胯骨,一口吸住了她的阴蒂。
此刻听见她急促的喘息,愈发卖力。
柔软的唇温柔地舔舐湿淋淋的花穴,舌头将内外的花瓣搅在一起,空出来的手轻轻捻着花心小小的凸起。
电话里的老公仍在与自己调情,哄小孩似的给她呼呼,说呼呼就不疼了。
瞿姝强忍着喉间要溢出的呻吟,身下男人微硬的胡茬扫过软嫩的花穴,舌头模拟着性器快速抽插,牙齿不经意间擦到硬挺的阴蒂。
快感一下子到达顶峰,似有一股电流涌过全身,身下喷出一大股水。
“老婆,今天下班给你带公司楼下新开的网红店的蛋糕和咖啡好不好,每天都好多小姑娘在排队的……”听筒里席越彬自顾自说得高兴,蒋时裕顶着满脸她喷出的淫水,滚动了一下喉结,将喷进他嘴里的蜜液吞了下去,朝她抛了一个媚眼。
狐狸精!
瞿姝实在坚持不住,推脱说要进电梯了草草挂了老公的电话。
蒋时裕适时地从床尾爬上来,让瞿姝看清那张不染风月的面孔上黏腻的半透明骚水。
瞿姝伸手想拭去他鼻尖上的一点,可蒋时裕倏地站了起来,说:“我先洗漱了。”
瞿姝收回了手,眼睛里有几分茫然,就看着他从行李箱里捡出了洗漱包和西服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