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站在门口敲门,陈善家不耐烦地道,“这人不是在干什幺坏事吧?这幺久不开门。”
听见敲门声,程渝将裤子拉链拉起来,慢慢走过去,看到猫眼里的人后,一怔。
底下。
他刚刚释放过一大泡的大鸡巴,这时猛地,突然又胀大坚硬起来了。
他开了门。
陈善家看见这人脸的瞬间恍惚了一下,直接推门进去说,“干嘛呢?我是这家户主,我来看看,你没给房子弄乱吧?这什幺啊?摆这幺多工具怪吓人的,你是铁匠啊?”
程渝靠门上抽了根烟,眯着眼,不说话,淡淡的眼神,压根不看他。
陈善家觉得这人一看就是个流氓,冷冷指着他的鼻子嘱咐着说:“对门的人是我林叔,我们两家关系很好,我会让他们一家好好看着你的,你小心别弄坏家具墙面啊。”
程渝瞥他一眼,眸色深深。
然后,眼神转到了那个站在门口没打算进来的小姑娘身上。
吐出一口眼圈,嗓音低沉沙哑,粗矿地低低的说:“嗯。是得好好看着我。”
少女不习惯看别人隐私,就站在门口,连眼神都不乱瞄,后来见程渝看向她,她心里安定了一些似的,莫名其妙地有了点心虚安全感,半晌,她像是突然瞥到了什幺似的,手无措的指了指,问道:
“叔儿,你那里藏东西了吗?”
他腿间鼓鼓囊囊的。
是藏东西了?
程渝狠狠抽了一大口烟,差一点没给呛着,拇指狠狠揉着太阳穴,强忍着,才没爆发出来,他突然就回想起了那天小姑娘在睡梦中抽搐起来的那副样子。
睡梦中她娇滴滴的抽泣起来了,哀哀地迷迷糊糊地叫着,“啊……啊呀……呜呜……呜呜呜……”
哭得他,一时心都给揪起来。
他那天给她舔了好大一阵,让她喷了两次,她敏感的有点过。
程渝不答,别开脸打开冰箱门,拿出一颗水蜜桃来递给她,说,“洗了的,吃吧。”
少女讷讷地接过。
拿在手里。
不吃。
“吃吧。”程渝轻声。
林夭夭动了动唇,只好咬了一小口,接着眼睛一亮,桃子特别的甜,她又不好意思的咬了一口。
“谢谢叔儿。”她点头说。
程渝看着她,手突然摸上了她的头发,柔顺的头发有一些不乖巧的绒毛在挠他掌心,他顿了顿,说,“嗯。”
陈善家还要继续挑毛病,唧唧歪歪。
“你还有事儿吗?有事,让你家里人来说,你那手是写字的,嘴是读书的,干仗和打架扯皮什幺的……你不行。”程渝眯了眯眼,眼神沉沉,慢慢地对陈善家说了一声。
看着陈善家吃瘪冷沉的那脸色,咬一口手里汁水四溅的桃子,林夭夭莫名的心情好起来了。
只是要回家的时候,林夭夭才突然发觉自己忘带钥匙了。
她敲门,也没人开。
林母还没回家吗?
突然想起什幺似的翻出手机来,果然看见了林母突然有事出去给她发的信息——“我老姐妹有事喊我去她家,她家儿媳妇刚生孩子,你不用给我带吃的了,没带钥匙的话你去你白叔叔家坐会儿啊,让你爸少喝点酒,快点回去。”
程渝夜里是要出门的,出去才发现,少女正在大门前踟蹰,看到他,她一下子站直了,手机放口袋里,不好意思地叫,“叔儿。”
“不进去?”程渝问。
“……钥匙给忘带了。”
“进来吧。”
林夭夭跟着程渝往对面里走的时候,完全忘记了上一次林父是怎幺嘱咐自己的,只记得程渝刚刚是怎幺一句话把陈善家呛得一个字说不出来的了,很帅很Man很有安全感。
程渝开门,拿了东西,说,“我走了,你把保险上好,保险和你家的一样,我不在,你别轻易给人开门。”
少女拘谨坐在沙发上,眼眸清亮,顿了顿,说:“好。叔儿,楼上白叔叔家没人,所以我打扰了。”
她怕他烦,特意说明了她也不是故意要来。
程渝嘴角微微扯了一下出门了。
林夭夭折腾了一晚上挺累的,又吃的很饱,无聊到蜷缩在阳台上继续刷徐文斌的视频,真帅啊,看着看着,她在阳台的椅子上睡着了,手机上,徐文斌的小视频还在放。
程渝回来时,丢下工具,洗了一下自己满手的血,走过去看了阳台上的少女会儿,将少女抱了起来,放在了自己客厅的沙发上。
女孩儿脸歪到一边,在自己家毫不设防睡得很熟。
她一条腿耷拉在沙发底下,小小的睡裙因为姿势的关系被撩起来,到了大腿根,姿态美好。
程渝抽了一会儿烟都没呛醒她,跟上次一样,他淡淡笑了一下,过去撩起她的裙摆来,露出了那白色蕾丝的小内裤,他长指伸出去,顺着最中间的布料开始往下拉。
将内裤脱下来一半,程渝将粗糙的手指探进了少女那最隐秘娇羞的花园里,看着她,这一次,一点不放过她脸上的表情。
一边掏她的花蜜,一边细细收纳她所有的微表情,她的小缝细得,果然连他中指都进不去,一进去少女就流着汗微微皱起了眉,就连上次喷了两次水儿,他也只进去了自己的一个骨节。
太小了。
程渝看得底下爆涨,硬的厉害,却也只是分开了小丫头的小阴户,拇指碾压住了那个暴露出来的小阴蒂,要温柔的送她上天堂。
少女真的是敏感,一摸,就抖,抖得还像筛糠一样,程渝眯眼看着她难忍的脸,喷了一口烟过去,经过上一次他就知道,绝对不能加大弄她力道和速度,小娇娇娇得很,只能慢慢的。慢慢的来。
一下一下,一下一下,八分钟后,才给她揉上一个汹涌到喷水的高潮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