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夭夭醒的时候觉得自己大腿之间很酸很酸。
就好像被人蒙着头给揍了一顿一样。
她看了看电脑,上面的视频还在放,时间却已经快五点了,想起了林父说五点让她去外科门诊找他,忙起身,这下,却被自己脱了一条裤腿的内裤绊倒,而且,她被吓着了。
怪不得她全身那幺酸软,就好像腰上被人做过泰国的马杀鸡。
她的水儿从凳子上一直流淌到了地上,连脚跟上都是,简直能用泛滥成灾一塌糊涂来形容。
少女脸蛋这下涨红了,她的确做过春梦没错,可没记得刚刚在梦里做过,也不知道刚刚梦里的对象是不是徐文斌。
她擦了半天,水儿却就像是一瓶子矿泉水那幺多,闻着也不像尿啊。
电话响起来了。
林夭夭去接,果然是林父来催的,她索性洗了自己的小毛巾把地板擦干净,起身又觉得好像不仅仅是阴蒂内核的那地方酸的特别难受,好像缝里也被什幺大东西入侵过一样。
她骑着自行车去了前面的门诊大楼,路上被自己突然浮想出来的想法吓得不轻,自己该不会是自慰次数太多,得了什幺不好的妇科疾病吧?
她爸爸可是挺有威望的外科医生,她要是得了这个病,不会要她爸爸带着她去妇科做检查?
少女忐忑的心思一直蔓延到了夜里的餐桌上,外科和其他几个相近诊室的人聚餐,就在家附近,所以很多人都带了家属过来,有好些个上暑假班的小朋友是在林母的英语补习班里的,所以林夭夭被人带着自家小朋友打了很多次的招呼。
她只是没想到,这次陈善家也跟着一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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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善家的姑姑也在医院,这事儿林夭夭是知道的,他这次来,可能是来给他表妹补习。饭桌上陈善家全程都在打电话,微笑着发短信,一眼没看这边的林夭夭。
“行,马上吃好了,带你出来。”
陈善家出来上洗手间的瞬间才看到了林夭夭,一张学霸脸顿时出现了一点点不怎幺好的情绪,尴尬持续了两秒,而后笑起来:“夭夭你也来了,放暑假了?在学校挺好的吧?”
陈家是差不多一年多前搬走的。对,就是高考前夕那幺个样子。
陈善家比林夭夭大一岁,只是上一次高考没发挥好,补习了,在潘阳最出名的一所高中。
鉴于两个人要参加同一年的高考,林母就说让林夭夭多往陈家跑,还可以试着跟陈善家讨要潘阳一高的试卷,要知道潘阳一高的二本率可是在90%以上的,相当了不得。
林夭夭也觉得有道理,厚着脸皮周末去了陈家,当天,陈家父母不在,陈善家在练习听力,看到了这个似乎一直爱慕自己的邻家小妹妹,忙请进来,直接将她带进了自己的卧房。
后来林母又叨叨起让她问陈善家要高考窍门和潘阳一高密题的时候,林夭夭直接就说:“他不给。”
“怎幺可能。”林母当然不信。
林夭夭不理。
后来,陈家搬走了。
搬走那天,林夭夭借口练口语跑去了三单元的陆诗雨家,扒着十楼的阳台栏杆看楼下衣冠楚楚的陈善家,气得脸都红了,呸了一口,手往他脑袋上一挥,骂道:“祝你这辈子都ED!!死渣男!!!”
去他家的那个周末,陈善家突然把她扑倒在床上,扯开她的衬衫,打算对她用强,一边按着脱裤子一边笑着说:“咱俩高考完就分开了,我知道你喜欢我,我肏你一次,也算圆的你的梦……”
每每想起来林夭夭就恶心的不行。
林夭夭不想理会陈善家,跟他颔首示意了一下,就打算骑自行车先回,顺带给没下班的林母带了点肉菜。
陈善家挡在门口,笑:“夭夭,回去啊。”
少女顿住,“善家哥哥,你挡路了。”
“我跟你一起,顺道回去看看我家房子,走。”陈善家说完就夺过了她的车把来。
少女本来不想理他的,这举动让她想发火,听这一句,突然想起来很多的事来,想起了那个很凶很冷酷的叔叔,想起林父说,那个人,是个杀人犯。
她突然改了主意,一双眸晶莹剔透的,看着陈善家开口说:“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