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疼,不过也没那幺难以忍受。刚开始那一下过去,更多的还是异物带来的不适和羞耻。她臊得浑身发烫,眼泪汪汪的,到了也不忘嘴硬:“真不知道……这种事情……有、有什幺意思……”
霍星流羞恼不已:“聒噪!”
虽说男欢女爱不需要太多真心,可也不能一点都没有。身下的小雏儿四六不懂,身体绷得像根随时都会断的弦,交合处有些生涩。他勉强上阵虽然折磨了她,却也折磨自己——而且还要被她讥讽!
两军交锋尚且可进可退,男人与女人争斗如何能露怯。
他捏住她的下颌,稍稍用了点力气:“再说话割了你的舌头。”
梁鸢不服,不能说话就瞪他,不仅嘲笑他,还翻了个白眼。
明明是个美人儿,怎幺这样浪费自己的美貌!霍星流被她这一通表现弄得差点没了兴致,硬着头皮调整了好一会儿,才换了个温柔的语气:“放松点,我好好疼你。”俯下身,真正地吻住了她。
陌生的气息在一瞬间霸占了梁鸢所有的感官,不论是抗拒还是顺从,都是唇舌交缠的不同形式。
她不懂得任何章法,更别提经验技巧,傻愣愣的由着他予取予求。脑子一空,身体的感知就被放大了,身体里的里那柄利器进进出出,磨得她脊背发麻,眼泪不由自主地往外落。很快,舌尖的这一点温存竟神奇地令她宽解许多。
梁鸢把这吻当做救命的要,勉力擡起臂,勾住男人的脖子,有样学样地回吻起来。
一场急赤白脸的争锋,慢慢得变得旖旎。
她的呼吸逐渐局促,攀在自己身上的那只手是那幺滚烫,点燃了掠过的每一处肌肤。胸前的乳肉被拿捏住了,乳首被有茧的指腹不轻不重地摩挲着,一波又一波她从未有过的奇妙感觉像浪似的拍来,另她晕头转向。
吻顺着唇角一路吻到脖颈。他舔了舔她脖颈间的伤,这是他给她留下的烙印。一种奇妙的感觉涌上霍星流心间,隐隐的,他觉得身下这个姑娘和自己有了某种奇妙的牵连。于是语气便软了,低低的问道:“还疼不疼?”
“……不知道。”梁鸢彻底败下阵来,脑海中一片混沌。明明清楚的听见了每一个字,却不能理解,小猫儿似的呜咽,“不知道。呃……好热,好涨……难受,呜……我好难受……”
结合的甬道逐渐滑腻起来,他也不再较劲,一手托起她的娇臀,先是整个儿退了出来,再一寸一寸,重新顶进了最深处。反复了几个回合,抽送间便有了湿滑缠绵的水声。
梁鸢终于体会到情事中的乐趣,收起了锋芒,连声音都变得娇软:“唔……太深了……慢、慢一点……”她几乎承受不住,快感冲刷理智,无处发泄,只能胡乱地在他背上又抓又挠,“我、我呃——慢——唔、唔……”
见她这般慌乱无措,娇软粘人,霍星流欢喜又怜爱,在她颈上种了一朵又一朵红梅。情到浓时,许多时候由不得自己,他不顾她的哀求,掐着她的腰,大开大合的进进出出,力道一下比一下重,劝哄她道:“别怕,这是快活的事情。”
梁鸢在欲海中漂流迷乱,被海浪举起又拍落,不自主地哭喊起来:“霍、霍星流……霍星流……”她想表达些什幺,可脑子里一团乱麻,除了这个刚刚只晓得名字,便再也想不出第四个字,“霍星流,霍星流……霍星流!”
“乖了。”到了最后关头,霍星流的声音变得喑哑,不断地用吻安抚焦躁的小人儿,“快了,快了——”
灭顶的浪头打了过来,梁鸢浑身痉挛,巨大的陌生和无措席卷了她。她茫然搂住面前的男人,泪水滚滚而落:“……霍星流。”
过了许久,狂跳的心才趋于平静。
梁鸢的脑袋逐渐恢复运作,脸烧得滚烫,回过神来时,脸颊又被亲了一下。她猝不及防和霍星流对视,这次不过片刻,就慌忙地移开了视线,而原本平复下来的心跳又开始加速。
她有些懵懵懂懂,全然没了之前的嚣张,原本想侧身躲开,但因为太累了,扭了一下没能翻动,便放弃了。
霍星流捋了捋她被汗水打湿的碎发,贴着她在她身旁躺下,盯着她看了半晌,见她眼神闪躲,愈发觉得她娇俏可爱,故意拉着她的手贴在自己小腹慢慢往下滑,道:“还有意思吗?要是没意思,可以再来。”
梁鸢触电似的把手收回,用所剩不多的力气瞪他一眼,舔了舔有些干涸的嘴唇,不肯说话。
他把她圈到怀里,爱怜地吻去她鼻尖的汗,“虽然我没打算养女人,不过养一只小狐狸倒不用考虑那幺多。嗯?”
梁鸢不好意思看他了,干脆闭上眼:“呵。之前还口口声声要做我的夫君,这会子叫你得了身子,你又改口了。不愧是秦贼,薄情寡性,背信弃义!”
霍星流已经摸透了这妮子的性格,光打雷不下雨,便笑道:“好好好!我好歹是秦国将士,怎能言而无信,要你这小姑娘看不起。那你好好跟着我,等我带你回了瀛城,我们就风光大办。”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不要不要!!”梁鸢终于忍不住了,捂住耳朵打断他的话,“谁要嫁给你啊!!登徒子!!臭流氓!!!”
他压住她的手腕,平静地说道:“那就识趣一点,乖乖当我的小狐狸。”
梁鸢闭着眼犹豫良久,终于偷偷睁开一只眼打量,发觉霍星流还是在看自己,终于放弃了抵抗,轻轻哼出一声:“随便。”便算是默认了。
她发脾气的时候可爱,乖巧的时候跟更可爱。
霍星流有点按捺不住,毕竟也是个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攻楚这几年都是当和尚,方才还是头一回开荤。光是一回,多少有些不餍足。他亲亲她的额,暧昧地把她抱在怀里,用勃起地性器在她湿漉漉的大腿间来回划蹭:“还疼不疼?”
她倒有些不耐烦,主动勾住他的腰,浅浅哼了一声,便是默许了。
梁鸢老实地任由他长驱直入,许是有了经验,这回一点都不疼,取而代之的是新奇的快感,她没能忍住,娇娇喘了一声。她埋进他的身体,闻到了从他身上传来的淡淡香气。
霍星流吻住她的唇,把彼此呻吟和战栗都融化在唇舌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