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面流水了 h

她闭上眼,没说话。裙子都是张姐给她的,什幺也不穿,也是张丽嘱咐的,她不敢违抗。

也没法违抗,惹贵客不高兴,她凭什幺去挣钱?

她这样想着,觉得自己更不能像个木头一样躺在这,索性擡手去大胆地环上沈赫的脖子,和他对视。

“那...沈...沈”想了几个称呼,似乎都不太合适,她索性忽略了称呼,“你喜欢吗?”

她的眼神柔软带着几分怯,眼里直率坦诚,偏偏身上白晃晃的映在他眼睛里,沈赫一直都清心寡欲,身边从没有莺莺燕燕,此时却为一个小姑娘起了心思,心里烦躁,就索性全发泄在她身上,下手极重。

他只用力揉了几下,擡起手,她胸前就有了大片的红痕,他看得红了眼,低下头去撕咬她通红的乳尖,另一只手还在揉搓着。

像极了对这三年狠狠的报复。

“嗯...”她嘴里发出了细碎的呻吟,却不敢大声叫出来。她怕他听到后,又会嘲讽她。

胸前传来酥麻的感觉,随着他的舔舐,乳尖似乎有电流一路穿满全身,他亲吻着一边,另一手揉搓着另一边。

她开始不老实了,这样的感觉让她抗拒又有几分舒适,抗拒是因为陌生,舒适却是本能。

她的双腿在沈赫身下轻轻踢着,腰也不停晃动,沈赫在她乳尖用力咬了一口,她“啊!”的一声叫出来。

他擡起身,手指揉了把她挺立起来的乳尖,笑她。

“想要了?”

他眼里却全然没有笑意,不等她说话,就单手解开裤扣,毫不留情地挺身进入。

她下身还没准备好,不够湿润,又是第一次,他刚一进来就疼痛得受不了。

她下意识地推着他的胸膛,试图阻止他的进入,又不敢推得太用力,怕真惹怒了贵客。

两种冲突的情绪在她心里乱窜,她无暇去想,只知道自己的身下是火辣辣的疼痛,她只想他出去。

“别...好疼...”

他一把抓住她两个手腕,高举到她头顶上,控制住她,还在向她的甬道里挤,看着她脸上的泪冷笑,“这不是你自找的吗?”

她的处女穴紧得很,他几乎寸步难行,挺着腰硬往里进确实困难,她一定也很疼,可他不在乎,仍一寸寸地填满她。

身下胀痛,她哭出了声,泪止不住地往下流,脱口而出,“我不太舒服...”

沈赫仿佛没有听到,只皱皱眉,随后更加狠快地挺腰插到底,四周的温软贴裹上来,夹得他动不了。

真紧。他长出了口气,又低头笑她,“今晚是你让我舒服,还是我让你舒服?”

他的笑意只在脸上停留一瞬,消失不见。

他又拍了拍她的脸颊,“你不舒服,我在意吗?”

他不理会她啜泣的声音,开始抽插起来。

起初他进出都很困难,加上她紧张,下腹紧锁着,夹得他每动一下都很困难,他逐步加快,感受到她花穴中不受控制的流出了些液体稍作润滑,他又发了狠地肏了她几下,才稍微顺畅了些。

随着他的动作,她也开始不那幺疼,甚至有了些感觉,下身酥酥麻麻,她咬着下唇尽量不出声。

她闭着眼睛,听到他说,“知道吗,你下面流水了。”

她继续闭着眼,不理他,这一反应惹得他发了狠一样得加快了速度,似乎是在逼她,也是对她不听话的惩罚。

秦晚吟觉得下身有异样的快感顺着小腹涌了上来,传遍了她的四肢百骸,直至发丝,随着他的抽动进出,她感觉到自己的穴口也在一开一合,这样的认知让她羞赧难当,却又拦不住这快感一波一波涌上。

“嗯...嗯啊...好胀...啊...”

她初涉人事,完全不懂隐藏,她反应的变化全被他看在眼里。

她的脸颊泛着红晕,睫如鸦羽,洁白的皮肤染上潮红后更显现出诱人的美色,好似令人随意采撷的果实熟透,她的身体在他的身下随着他的挺腰而起伏着,胸前的波涌虽然不大却足够他品尝。

她此刻展现的变化和逐渐成熟都是因他而起,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是她的第一个开发者。

他想他是禁欲太久了,竟然连这幺稚嫩的身体都有些受不了。

可恰恰是因为这副身体太稚嫩,太青涩,反而更让他有了种想要毁灭的快感。

他沉沉地说,“睁开眼。”

她犹豫几秒,慢慢睁开眼,看到沈赫掐着自己的腰,向自己的身体里挺动着,一下一下地撞着她,身体的冲击与视觉感官相结合,给了她更强烈的快感,她没忍住,随着他的动作一声声闷哼出来。

沈赫看她不愿出声,放缓了速度,舌头顶腮想了会,伸手向下捏住了她的花核,在撞击她的同时又揉搓着它,不一会她的身下传来水声,抽插时甚至还有液体溅到他的手上。

秦晚吟初经人事,受不了他这样,身下的感觉更加强烈,好像潮水将她淹没,她再也受不了,仰着头叫出声来。

“啊...嗯啊...不要...啊...别顶那里...”

他目的达到,勾唇故意凑到她耳朵边儿上,喘着粗气,“你可真骚。”

他低着头,看着两人下身交缠的泥泞,伸手捏她的下巴,叫她低头。

她被他逼着看着他在她下身进进出出,带出了不知道是谁的水和液体,他的肉棒大的惊人,怪不得刚才会那幺疼,棒身上还带出了丝丝的血迹,她知道,那是她的。

他又出声嘲讽她,“第一次就被你卖了,什幺感觉?”

她又闭着嘴不理他。

他撞击的速度加快,一下下撞得她没了神,他偏偏这个时候又发了狠得要问她,“说,什幺感觉?”

“嗯啊!”

她脑子里完全想不了事情,只想叫他别说这些让人难堪的话,堵上他的嘴,于是伸手按着他的后脑勺,把嘴唇贴了上去。

可还没碰到,就被他一把推开,他下身更使劲,恨不能将她撕碎成两半,语气发狠,“你配吗?我还嫌脏。”

她今晚被他嘲讽的不是一次两次,她之前是过得不好,却也没到要被人这样侮辱的地步,她从小到大从一回碰到这样的人,开口就要讥讽她。

秦晚吟委屈得哭出声。

他却说,“哭什幺?刚刚叫得魂儿都没有,不是很舒服吗?”

不知道是过了多久,他撞击得一下比一下深,一次比一次快,秦晚吟偏偏多痛快都不叫出来了,泪和喘息都拼命忍着。

不得不承认,身上的这个男人会是个完美的床伴,有完美的身材和脸,气质超乎常人,举手投足都是她没见过的矜贵自持,在床上...也厉害得惊人,她险些忍不住要叫出来。

可她偏要忍住,她知道自己的目的是取悦他,可她不想听他的嘲讽。

他厌恶她这假装清高的模样,又用力挺腰问道,“记得我叫什幺吗?叫出来。”

她没办法,他提的要求,她仍要满足。

“沈赫...沈赫...”

他要她不停地叫,随后仰起头闭上眼睛,去享受这副雏身,却毫不怜悯,又狠狠肏了她许久,终于在她身体里泻了出来,却没有丝毫的留念,接着就退了出去,随手抽了张纸擦拭着鸡巴顶端的水渍。

他擡头看她的腿间,没了他的肉棒,里面的水和精液混合着流出来,掺杂着丝丝血迹,随着穴口一开一合淌到雪白的床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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