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与男人四目相对，秦晚吟迅速反应过来这就是张姐口中那个“贵客”，挤出了个笑，“您来啦。”
她是头一回做这样的事情，总觉得自己像个出来卖的。
可她好像也确实是出来卖的。
她这样想着，像下定了决心似的，硬收敛了眼底的慌乱，弯眸一笑，想掩盖住自己的生涩。
“您好，您是沈总吧。”
看着床上这个身材娇小面容青涩的女人，他想起徐奕的话。果然不是个女人。
是个女孩儿。
看着年纪不大，顶多是个大学生，他充满鄙夷。
他冷笑，“干这行？”
秦晚吟忽然不知道怎幺回答，想了想，觉得自己应该算是刚入行，就乖巧的点点头，“对。”
他眸色倏地变冷，将被子甩回她身上，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冷声道：“哪儿来的回哪儿去。”
秦晚吟让他刀子一般的眼神看得心里发毛，可看他转身走了，心里一慌，翻身下床光脚去追上他，扯住他的袖子不放。
“我...我今天刚开始的，张姐还要我一定伺候好你，不然...不然...”
他嫌恶地垂眸看了眼被她揪住的袖子，缓缓将布料抽出，才回头看她，语气不疾不徐。
“不然怎幺？”
她垂眸，脸颊上带了红，“不然就找许多男人来...”她咬了咬唇，没好意思说完，“直到我会伺候人了为止。”
沈赫冷眼看她，语气满是嘲讽，“你就干这行的，还怕这个？”
说完，他又往外走。
秦晚吟快跑到他前面去拦他，擡起头来泪汪汪的，“我...我很干净的，我是...第一次...”她一顿，又说，“可是我很听话的，我也不怕疼，”她怯怯地擡眸看他，声音越来越低：“...你想怎幺样就怎幺样。”
沈赫饶有兴致地重新打量她，她手指尖捏得发白，哆哆嗦嗦的说出那样的话，一副很好拿捏得模样，不像是风尘女人，倒像个学生，眸子里就能看出她涉世未深。
他不是重欲的人，也从不碰女人，明明看见其他女人就心里烦躁，此刻下身却有了反应。
他皱起眉头扯了扯衣领，觉得房间里燥热无比，又垂眸瞥了眼她光裸的脚，珠圆莹润，瑟缩着。
身体里的异常越来越明显，麻意顺着他的后腰一路向上，这样的反应对他来说绝不正常。
他反应过来，刚才那杯酒，下药了。
徐奕胆子不小，他倒要看看徐奕冒着得罪他倒风险也要送上门的女人到底如何。
沈赫彻底转回了身子，面对着她，眸色沉得像潭幽深古井。
“知道我的名字吗？”
秦晚吟摇摇头。
他手摸上她的发梢，动作柔缓，声音轻轻的，眸底却逐渐见了红，嘴上说着最吓人的话。
“我叫沈赫，记住了，一会叫错了，我就给你抛尸到荒郊野岭。”
说完，他将她横抱起，几步走回卧室，扔回床上。
屋里的灯光有些暗，挡不住她慌张的表情，她没有化妆，五官精致，虽然眼里布满了紧张，嘴唇都在颤抖，却不妨碍她是个漂亮女孩。
他双腿压住她的腿，直着上身解着衣领扣子，睨着她，“未成年？”
她咽了口口水，“成年了。”顿了顿，又说，“已经19岁了。”
果然是大学生。
他将衬衫脱了下来，皮肤上有动人的光泽，肌肉结实饱满，块垒分明，看得出有常年锻炼的习惯。
秦晚吟看了一眼，立马移开目光，又忍不住偷偷瞥他。
他来之前，她还以为会张姐口中的贵客会是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没想到不仅是个帅哥，身材还很好。
只是眼神有些吓人，说话办事都冷冷淡淡的，还爱吓人。
他擡手把衬衫一扔，又看向她，上下穿得倒是板正，他皱了皱眉，“等我给你脱？”
“啊？”她立马反应过来，擡手要解扣子，却忽然想起这裙子是在背后打结的设计，她够不着。
她扭动了几下，有些不知所措，怯怯地看着他，他腿压着她，她没法翻身。
“衣服...结在背后面...”
她眼神躲闪，早就红了脸，在他腿间忸忸怩怩，看得他心里烦躁，挪开腿，伸手把她翻了个面儿。
她裙子露着背，蝴蝶结系在腰间，看着她光洁的后背，沈赫难得起了玩心。
他手指尖碰上她的背，顺着脊柱向下滑，在她腰上画了个圈。
她打了个激灵，有种任人宰割的无助感，她微转过头，去看他在做什幺。
他盯着她这衣服，忽然笑了，伸手把结解开，脱了下来，拎着那几两布料提到她的眼前晃。
“19岁，穿成这样，你爸妈知道吗？”
他的笑声就在她的耳后，里面杂着嘲讽不屑，她听得出来。
身上一冷，她抱起肩膀，把脸埋进床里，似乎这样就能避开他的目光。
“这种时候就别提这个了。”
“好，”他冷笑了声，趴上去又把她翻过来，她的身体在床上荡漾两下，平躺着展现在他面前。
他伸手复上她胸前的两团白软，使劲儿捏了一下，上面立马出现了一个红色的指痕，他看了只是笑，笑得阴森可怖，身下的东西却也更硬了。
药物的作用蔓延得很快，不只是身下，他身上逐渐热了起来，他烦躁地薅了把头发，动作粗暴地扯着她的脚腕把她拽到了自己的身下。
秦晚吟是被他生拽过去的，背后让床单磨得生疼，她也不敢吭一声，紧闭着嘴擡眸看他，紧张和疼痛让她眼里泛出泪水，她直直望着他，希望他能因此怜惜。
却感觉到身下从未被人探寻过的地方复上一只手，冰凉的指尖触到了她的花瓣，她刚想惊呼一声，听到他俯身凑到她耳边轻声嘲讽，“这种裙子下面什幺都不穿，你胆子真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