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无声胜有声,苏禾一双眼睛半眯着,借着情印发作正好圆了她的算盘。
那少年的呼吸近在咫尺,她用手勾着他的后颈,看着他俯下身来。
苏禾在心中不屑地笑了笑,早已做好准备,却看见他低头擦过她的鼻尖,在她的腮边轻轻啄吻了一下,轻轻用手臂抱住了她的肩膀和腰往怀中带去。雪执与她交颈,长长的眼睫毛仿若被蝴蝶点踩的花一般轻轻颤动,面庞染上了浅浅的绯红色。
狐妖微微睁大双眼,却听得耳边合着温暖又濡湿的气息,传来清浅而低沉男声。
他悄悄说了一句话。
苏禾还没有反应过来,耳骨便被那狼崽用牙齿轻轻叼住,被又湿又热的舌头一点一点舔咬着她耳边的软肉。
咬着的力度刚刚好,任他玩弄便不疼,可是一旦挣扎起来,便像是猎物被狼牙咬住了一般痛楚绵绵。
可她哪能不挣扎呢,小巧的耳垂一被他舔弄发出淫靡的“啧啧”水声,一股情欲的浪潮就无法抑制地从下身丝丝麻麻爬上来,每被狠狠吸咬一下,她的身体就随之短暂地颤动。
苏禾难以自禁地喘息着,想要用手去推据少年的胸膛,却被他的手带得离他更近。
“啊……”
因为注意力全都被转移到耳朵上,狐狸漂亮的双眼只能无神失焦地看着苏禾身后的天花板,眼里流转了些许由于欲望失禁而溢出的泪。
雪执听见她的的呻吟停下了动作,焦急地捧着苏禾的脸让她与自己对视,担忧地道:“又不舒服了?”
狐狸不知道为什幺狼崽会蠢到频频问出这个问题,一双纤细的玉手紧紧攥着他月白色的衣领,嘴硬道:“我都还没感觉呢,你快点。”
“没感觉吗……”
雪执暗自念道,身下的苏禾却因为他零碎带着湿意的吻而微微有些颤抖。
他微凉的薄唇靠近她的耳根,轻轻亲吻着方才舔舐过的地方,又细碎地从她白皙的脖颈、肩窝、锁骨,一路蔓延至那半露的玉乳前。
苏禾只感觉揽着自己腰肢的手一用力,整个人又被他带了起来坐在他的怀中,红裙下的大腿被狼崽腿间又硬又热的东西顶着。
“可以吗,姐姐?”
抱着她的少年擡头看着她的脸,一双眼睛被纱幕外投来的光映成了黄褐色,清澈见底又含着温柔的期待。
明明苏禾才是狐狸,此刻却觉得自己才像是被蛊惑的那个,竟然鬼使神差什幺也没说便点了头。
为了稳住苏禾的姿势,雪执继续着方才的碎吻到了她胸前的布料上方。
他低头用犬齿咬住那薄薄的酒红色丝缎下拉,看着那裸露出的一双玉乳,眼神晦明难辨。
苏禾看不清狼崽的表情,只感觉嫣红的乳头背带着颗粒的舌头舔过,又被猛然吸入极其温暖的口腔内部。另一个乳头在微冷的空气中因为情欲寂寞地翘立着,又被修长有力的手指轻轻搓弄。
舌尖不断撩拨的麻痒和牙齿啃咬的微痛混合在一起,连同被品尝珍馐般发出的啧啧水声,让苏禾又酥麻了半边身体,微眯着眼睛,下体无意识地去寻撵身下那根发硬的东西。
雪执那处被压到,不免轻轻闷哼一声,呼吸节奏彻底被打乱,将她另一边胸猛力抓捏了几遍,又徐徐放开嘴里含着的蓓蕾。
女人缠绕在他后脖颈的手一使劲,两个人又重新接起吻来。
拍卖仍在进行着。
普通观众座中的那个狼人依然神色不悦,剑眉迟迟没有舒展。坐在他怀里的少女身形骨架与他相比都小了许多,左手被金圈环锁着,金锁链子另一头牵在狼人左手的粗壮手腕上。
“怎幺,找不到药材生气啦?”她摘下斗篷的一角,坐在他膝上荡着腿,目光流转到男人面上,轻轻歪了一下头。
“你明明要死了,看着还挺开心的。”男人并不在意她的讥讽,一双青色的眼瞳冰冰凉凉地扫过她紫色的狐狸眼睛,右手支着下巴。
“如果能死在帅哥怀里,我也是很开心的。”她伸出手去想要摸一下男人面庞的那个刀疤,却被轻易拍开,装模作样地叹了一口气:“摸都不愿意给我摸一下,太吝啬了吧赫连柏。”
赫连柏只是轻蔑地冷哼了一声便站起身来,那连着的金锁链猝不及防把她带了一下,趔趄地被迫站了起来。
“不用再看了,这拍卖会剩下的没什幺能救你了。”
“哎,真的很痛啊!不是每个妖怪都像你们狼族一样身形高大、皮糙肉厚好不好,干嘛对女孩子那幺粗暴……”
赫连柏一点没听进去少女的抱怨,只是擡头望向贵宾阁的一处高栏,眼神微冷。
冰凉的阑槛由品质上等的凉玉雕琢而成,此刻却被一双玉乳摩擦着。
娇软的身体被压在着阑槛上,不远处便是轻拂的纱幕。
拍卖席上随便一个人擡起头来看向这处,盯久一点,以妖怪的目力,必然能看见苏禾裸露着大部分身体被压着交合的样子。
虽然知道这高级的贵宾阁必然设下了防止窥视的屏障,但是苏禾还是忍不住觉得羞耻和害怕。
“在看什幺?”
身后的人又舔舐了几下她早已发红的耳根,惹得她不住轻颤。
“什幺也没看……啊……”
尖端早已流出晶亮体液的冠头蹭着汁水满满的花户,从下端滑上来,抵开两片肥厚的花瓣,轻易寻得了那个无法拒绝进入的入口,慢慢挤了进来。
握着她细腰的手上有一些练剑练出的茧子,有力而沉稳地把她的身体推近自己,那又硬又长的孽根自破了入口,又摩擦过阻隔,强力撑开那又湿又热的花道,插进了最深处——
苏禾满眼都是拍卖场零零乱乱的人和设施,不知道把眼光放在何处才合适,又看不见身后人的表情,身体的主要感觉都集中在下身被插得满满的地方。
什幺端正、什幺分寸,全都不复存在了。雪执身上先前穿得齐整的衣服早已凌乱不堪,胸口到腹肌处全都裸露着,手臂的肌肉线条透过上身仅剩的月纱里衣清晰可见。
“要动了噢。”
他贪婪地嗅着狐狸耳后发间的香味,握着腰的手抓得更紧了,腰腹一齐发力,开始抽插起来。
“呜呜……”她只觉得像是身体上下都被钉着一般,又忍不住塌下腰肢撅起屁股,想要迎合那肉棒插得更深。
雪执觉得自己的孽根被收紧的花道进一步挤压,烘热的汁水从她的身体深处涌流出来,细密地浇流在那烫硬的冠头上,一阵麻麻的爽意攀上他的头皮。
少年咬了咬牙,没有忍住狼性的本能,狠狠咬住了苏禾细嫩白皙的后颈,另一只手覆在她抓着玉栏的手上,紧紧相扣,仿佛一只害怕猎物逃跑一般,凶猛地加快了下身撞击的速度。
苏禾下身涌流出的花汁早已濡湿了两人的下身,丰满的臀部撞在雪执坚实的腹肌上,合着肉棒进进出出的水声,发出淫靡的“啪啪”水声。
她一边享受着交合带来的快感,一边暗自运行起体内的灵气,通过交合处将雪执的灵气吸引过来,并在体内周流转化。
狐族不愧是吸收和炼化灵气的天生媚器,苏禾感觉生化而来的绵长灵气虽然带着些许寒凉,却如同她自己本身所拥有的灵气一般温顺可用。
但是……这狼崽顶得太用力了。
她整个人被顶得上半身快要越出那阑槛去,又被雪执发觉后拖回来操得更深,腰腿因为花心被不断顶撞的快感连续刺激,几乎没有更多力气支撑身体,喘息着软倒在地上。雪执把她抱起来,心疼地想要去把她遮盖着眼睛的手臂拿下来,却拿不动。
两个人身上早就因为剧烈的交合沁出了汗,雪执一边亲吻她的耳朵,一边轻揉着她的头发安慰。待锁结射精结束后,雪执把苏禾抱在怀里,却发现她早已合上眼睛睡过去了。
那黄鼠狼前卫像往常一样在贵宾上房入口处守着,待人流渐少,看见先前那位项上带着金锁的白衣客人抱着他带的花娘出来了。
“大人,您对这贵宾上房可还满意?”那黄鼠狼谄媚地拱手问道,两撇小胡子翘了起来。
带着银白面具对方看不清自己神色,雪执认真思索了一番,道:“不错,就是凳子只有一个,太少了。”
黄鼠狼点点头认真在手中账簿上记录着,指向一边的圆仪道:“大人此次的房费和拍卖费在那里结算。”
雪执照着其他贵宾的方式把金锁对准圆仪的中心,圆仪却发出了滴滴的声响。
“咦,您的余款被冻结了?”黄鼠狼敲了敲圆仪的边缘。
“冻结?”雪执紧张起来,却也一边好奇着这是谁做的。
先前苏禾说了好几遍她是从狼族把自己带出来的,那幺原本的自己到底在狼族中是谁,会让家族将自己的余款冻结?
没等雪执进一步细想,那黄鼠狼便说道:“大人不必为此忧心,小的隔日便去狼族申请结清您的账款。”
“有劳。”雪执撂了一眼黄鼠狼,便带着苏禾缓步离开,走到一半时感觉到黄鼠狼依旧在看着自己的背影,心想这只黄鼠狼似乎认得自己,如果回头问清楚,他必然可以揭开那许多层谜题的纱。
可是直觉告诉他,一旦揭开,他与苏禾之间的关系也会分崩离析。
雪执咬了咬牙,调整了苏禾在怀中的姿势让她更舒服些,继续头也不回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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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第一次在po发文,排版辣眼了,修改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