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五.微h>

翠色轿子停落在南城最繁华地段的府邸前。

沈青媞娇颜上已没了笑,她迈下轿门,毕府主人早早派了婢女在门口等候。

“夫人。”首排年长的婢子带头行李,领着青媞往里走。若仔细看,那名婢子脸上是带着厌恶的。

毕府虽大,却因着背阳,整个府邸看起来有些阴气沉沉,连培植在荷花池里的荷叶,长相都甚是怪异。

一股冷风在走廊内巡绕,青媞合了合衣。

“毕嵘呢。”

“主子还在守青楼,需晚些才回来,”年长婢子将青媞领至厅:“主子有交代,若夫人回来了,让奴婢先伺候夫人用膳。”

“嗤,天天待在青楼,在湖州此,到了南城更是如此,都给我下去。”青媞遣散奴仆,一人待在偌大的正厅里,明明眼前便是绝味珍肴,可却食嚼无味。

荷花池的假山后,两名婢女正在嚼舌根子,其中一位正是方才领着青媞进府的年长女婢。

“嘁,姑姑,真不知那贱人在傲什幺,明明就是落魄到委身去青楼做鸡的坏女人。”稍年幼的女婢咬牙切齿。

“谁叫人家攀上我们公子呢。章儿,你还是太稚嫩,不如人家有手段。”苏姑姑伸出右手拍了拍她的脸蛋儿:“你瞅瞅人家那小脸,狐媚天成,再瞧瞧那身段,可不是个男人都喜欢?”

“哎呀!”章儿拉下苏姑姑的手,皱着眉头娇声说道:“姑姑您作何拿我与她取笑!您不是也讨厌她吗!您看看您的手,都是因为她!”说罢,将苏姑姑放置身侧藏于袖中的左手硬扯出来。

虽说苏姑姑是府里年纪稍长一点的女婢,但也不过三十有一,可左手整只臂膀宛如苍老的枯枝,小指也断去一截。

“啪!”响亮的巴掌打歪了章儿的脑袋,苏姑姑抽回手,面目狰狞,大声嚷道:“章儿最近真是无法无天了啊!这是我与那贱人的事,何须你记在心里?滚!去将厨房里所有的木柴劈了,入夜前没劈完不许用膳!”

章儿吓坏了,连忙捂着红透的半边脸哭哭啼啼的弯腰点头道歉,藏在刘海下的豆眼漫着无边的泪水和杀意:“对不起姑姑对不起姑姑.......”

“滚!”

“是...”

苏姑姑努力平复情绪,左手紧拽着袖口,眼睛狠瞪正厅方向。

章儿泪奔在长廊,一路咒骂,却不想在拐角处撞上了赶回来的毕嵘,更是惊慌,连忙跪下磕头:“主...主子,奴婢不是有意撞上您的...主子饶命,主子饶命!”

毕嵘惯性后退,狭长的柳叶眼下藏着阴柔,厌恶的拍了拍方才被撞的衣襟,连眼神都未曾赏给跪在地下作泣的章儿,挥袖大步朝正厅走去。

“媞儿!”

打翻了饭菜的青媞趴在桌上,脸上没有任何情绪,门外的叫唤也不曾让她擡头张望。

毕嵘早已敛阴柔,精致俊逸的五官洋溢着欢笑,即使看到大厅满地狼藉也不曾在意。

他蹲下紧力拥着青媞,头深埋在她胸口:“媞儿,我好想你。明明才半日不见。”

他腾出一只手抚上她被衣裳包裹的乳儿:“好像长大了些。”

“怎将饭菜都打翻了,是不合胃口吗?再帮媞儿唤掌厨做些其他的吧!媞儿想吃什幺。”

青媞终于有了反应,却是因他身上未多作掩盖的胭脂粉味,她重重的推开毕嵘,看他高大身躯狼狈地摔在满是饭菜碗砾的地板上,碎片划破毕嵘修长的手,染在墨绿袖口上。

“滚开!脏。”

隔壁绣坊的阿娘本想再来画馆提一提她表妹侄儿一事,哪想今日画馆竟早早关了门,她还不死心,凑上去敲了敲。

我被压在繁寂身下,听见敲门声像是寻了借口:“阿繁,有人敲门...我...”

“嘘~。”繁寂单膝岔开我的双腿,两指轻轻覆在我唇上,接着又撬开我的口齿。

“   唔!”我瞪大眼睛,他的手指竟在我口中搅动!

繁寂哑声一笑,喉骨颤动。两指划过我排列整齐的贝齿,与我舌头共舞,直至我呼吸变得紧凑,晶莹稀薄的津液顺着嘴角淌出,才抽出作恶的手指。却不想带出两条银丝,拉扯在我们燥热的呼吸间。

湿润的指头并没有得到擦拭,而是被他根根舔尽。

腰间裹着的素色衣带不知何时被扯落,繁寂深邃的桃眸始终紧盯着我,眼底春情涌动。

“我与阿画度过五年之久。”

沿边绣着花儿的短襦被挑开,我只觉肩头一凉。

“阿繁!”我想拉住他的手,可他却单手扯下系在自己腰间的绸带,将我双手稳稳捆住,黑色绸带在我白净的手臂上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

他藏在衣衫底下如同白瓷般强而有力的胸腹裸露出来。

“可阿画却从未好好正式过我对你的情意。”

炙热的指尖在我锁骨处游移,贴在身上的小衣也散开来。

他的话拨动着我的心弦,我一时不知如何作答。从五年前离了岭峒崖开始,繁寂时时都陪伴在我身旁,我的情绪被他娇养着,他本骄戾的性子也磨了去。

本是打算放下一切好好在南城生活下去的,可沈青媞却出现了。

繁寂眯起眸子,看着我脸上慢慢散开的红晕,不满我错开游离的眼神,俯身重重的在我袒露的椒乳上舔舐细咬,一朵朵水光淋淋的红梅烙在上面。

我立马收回了思绪,酥麻直窜头顶。

“唔...痛...阿繁!”

“...我在阿画面前白得似张纸,可阿画却与我隐瞒,我知了阿画心底藏了许多事。初时,我以为你会同我讲,我能替你解忧。可一晃五年就过去了......阿画...我等不下去了,若何?”

“……”我没有任何思绪回答。

身体上的难耐本能的让我挣扎扭动,体内翻涌的热潮随着下体来回翕动的穴缝流出。

繁寂仰头,感受到我屈膝想并拢的双腿,动情一笑,妩媚放荡。他在那朵朵红梅上哈气,燥热席卷全身。随即挺身,将上身衣裳褪下,肩宽背窄而苍劲有力,肌肉线条随着他屈肘时紧致拉扯,冷白的肌肤冒出热汗,顺着蜿蜒嶙块掩入腹下。

我莫名空虚。

两团雪白椒乳被握在掌中揉弄挤压,他弓腰咬上了我一边的莓果,舌头绕着它肆意打转,时而轻吮时而啃舐,莓果在强劲的蹂躏下充血挺立起来,酥痛感让我无力招架,轻声娇吟。

我觉得此刻自己浪荡无比,小穴内流出的稠腻花液早已打湿了我的亵裤,繁寂周身的热浪吞噬我。

两边本是粉嫩的莓果得到抚慰,乳晕加深。火舌给了它休憩的时间,顺着乳肉温柔地吻在锁骨上。

“咕……”

“……”

“……”

繁寂停了动作,我瞬间清醒过来。

窗外吹进一缕清风,我紧挨他滚烫的身躯,狼狈道“唔...午间忘了准备食膳...”

“……”

繁寂无奈一笑,抑住难挨的浴火,运气将周身冷气驱散,松了捆住我手的绸带,拥着我起身。两具半裸的身躯相互摩擦,我情难自禁的吟出声,他怜爱地吻了吻我额间的热汗,替我把衣物一件件穿上,毕了,又擡手把我凌乱的发团理清,别好流苏。

“早点吃的何物?”他提起自己扔下塌的衣衫穿好,腹下勾勒出好大一团。

“...唔,隔壁糕点阿娘那儿买来的两块凉糕。”我故作淡定的移开眼,取下他发顶高挽的黑玉簪,重新捋顺那三千发丝。

“……?”繁寂扶额,含蓄一笑。

“?”我不满。

开了门才发现天边竟早已有了余晖。

繁寂挽起一只宽大长袖,揽住我的腰身,低头吻在我的唇线上。

我脸上冷却的红晕迅速燃烧起来,他倒大大方方松开我转身去了厨房。

繁寂:媳妇儿果然没了我不行呐!

我:……滚!藏好你那物什给老娘去做饭!

繁寂:……嘤嘤嘤

毕嵘:哭,媞儿人家摔得好痛

青媞:……

眠眠子:修了修小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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