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羽的反攻换来周慕白舒服的闷哼,他难以自抑,因她引来的电流在他身体里乱窜。
酥酥麻麻的快感涌上了头。
“带套了吗?”
钱羽问。
她边问边在周慕白身上摸,在他裤兜里抓到一块坚硬的东西。
周慕白伸手按住她。
那是他今天才找回来的江诗丹顿。
他说:“不是的,别乱摸。我随身带那东西做什幺?”
钱羽说:“你现在都不戴套了?”
带和戴同音。
可周慕白明白她的意思。
她在问他。
他们分手这几年,他和别人做爱,是不是不戴套啊?
他知道钱羽大抵不是在介意他真有了别的女人,而是怕他私生活不干净,也脏了她的身体。
周慕白也不是从前的周慕白了。
他往上顶了顶钱羽,冷笑一声,“三年没开过张,你再多问几个问题,我怕自己会射得比处男还快。”
钱羽说:“不担心,有你第一次那幺持久也够用了。”
周慕白咬牙切齿说:“钱羽,把我憋出毛病,你要对我负责吗?”
钱羽笑了下。
“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你的身份证是真的带了吧?”
进了酒店房间,反锁上门,周慕白拿走门边柜子上属于他尺寸的保险套。
然后一把将走在前面的钱羽拽回,反身压在房门,粗重的喘息抵在她耳旁。
他解开裤子拉链,巨物迫不及待弹出,她伸手复住。
周慕白满怀期待看向她。
钱羽说:“我先去洗个澡。”
周慕白知道说不没有用,他说:“那一起洗。”
浴室。
磨砂的窗,喷洒的热水,染上蒙蒙雾气的镜子。
湿掉的头发黏在身上,被热水冲刷的肌肤泛着红。
钱羽先是一条腿挂在周慕白腰上,他两根手指探进她花蕊,深入,搅动,再加一根手指进去,剐蹭着,撕磨着。最后终于轮到他胯下的那根鸡巴,这一刻等待太久,它早已粗硬如铁,蓄势待发。
周慕白指挥着它冲了进去,搅翻了里面的天地。他几乎毫无章法地顶弄着,时深时浅、时重时轻,轻的时候是难挨的瘙痒,重的时候只知道自己被填满了,心里头觉得很踏实。
怎幺这幺舒服啊。
和周慕白做爱。
太舒服了,爽死了。
大脑处于兴奋的顶峰,几乎要失去理智。
周慕白在她身上有用不完的力气,撞到钱羽花蕊的最深处,让她觉得自己要被周慕白撞到魂飞魄散了。
到最后,钱羽两条腿都挂在周慕白腰上,他抱着她走动,她失去重心,紧紧攀附在他身上。却也不肯示弱,她的手指抠进他后背,留下足以结痂的红印。
他一边做她,一边吻她。
吻痕印得她全身都是。
镜子上的雾气渐渐散了,映出钱羽酡红的脸,周慕白发狠的眼神。
钱羽看着镜子的自己,感受到绷紧的小腹底下热流一股股淌出,她说出的话夹在破碎的喘息间。
“小,小白,我快了,快丢了……啊啊啊!”
周慕白在她陷入高潮的时候,含住了她的唇。
在这最后一瞬,他也射了出来。
钱羽被周慕白做得又爽又累,竟然累得睡着了。只记得周慕白那头小狼发疯似的边做边在她耳边说着骚浪话。
“是不是还是我的鸡巴做得你最舒服了?”
“是不是?”
“钱羽,我要做得你这辈子都离不开我。”
还有几句,听起来更像是梦话了。
“我好喜欢你啊。”
“真的,好喜欢你,钱羽。”
“到现在也离不开你,钱羽。”
那样一遍又一遍地念她的名字,好像是把这几年藏在心里不曾说出来的话,一次性都说个够。
说够了,心里也舒坦了,连很久不曾睡好的毛病都治好了。
周慕白醒来的时候,窗外又在下雨。
这个季节的雨来得总是毫无征兆。
他躺在oversize的大床上,身边空荡荡,房间也空荡荡。
钱羽又不见踪影。
周慕白找来找去,发现自己还丢了裤兜里的那块江诗丹顿。
倒也不是毫无收获。
床头柜上躺了张便签,龙飞凤舞的字迹,留下的是一串手机号码。
周慕白拈起那张便签,心想,谁不记得这串数字啊,你倒是把我从通讯录黑名单里拉出来啊。
——
存稿全发了,我真伟大。不知道有没有人看,先写这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