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羽没有问他原因。
她印象中的周慕白,单纯乖巧,只在床上的时候偶尔露出倔强不服输的表情。
这次见面,她有看出,周慕白变了。
像一座表面平静的活火山,底下熔浆翻涌,随时会爆发。
她其实没见过周慕白这样。
三年前,她刚刚毕业,主动提出和周慕白分手。
毕业的事刚处理完,她还得忙家事,公司也有一大堆事等着她处理。
宋思齐更是逼她到退无可退。她一步都不敢走错,也不敢让周慕白的身份被发现,成为那些人用来可以攻击她的软肋。
她就和周慕白分手了。
周慕白像被抛弃的小狗狗,坐在咖啡馆里看着她离开,她没回头,也能想象出周慕白看她的眼神。
无辜、迷茫、不解,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幺还有补救的余地,以及对她还会回头的坚信不疑。
钱羽没回头。
不仅没回头,回去后删除了周慕白的所有联系方式,抹去了他存在过的痕迹。
外人看来,周慕白这个人,和钱羽毫无瓜葛。
而钱羽自己也无从得知,后来的周慕白究竟过得如何。
原来他变成这样了。
钱羽把车泊在酒店楼下,已经过了十二点,车窗外万籁俱寂。
车内头顶灯芒浅淡,流泻在周慕白睡着后安静的侧脸上。
他睡得很安稳,眉目舒展,一派安详。
钱羽轻轻推他肩膀,周慕白这幺高大,她没法把睡着的他带回酒店,只能试图唤醒他:“小白,小白,小白……”
周慕白的睫毛眨了又眨,有醒过来的迹象。
钱羽缩回手,往回收到一半,毫无预兆地被紧紧箍住手腕,她擡起头,对上周慕白睁开的眼。
他们对视着,谁也没退缩。
眼神正胶着,周慕白没给钱羽反应时间,扯着她手腕,猛地欺身压了过去,硬邦邦的胸膛撞上足以将他融化的柔软,距离近到能听见怦怦心跳声,不知道是谁的。
啪地一声。
周慕白揿灭车内最后一点微茫。
骤失光明,陷入黑暗,如同猎物掉落猎人陷阱那一刻,一瞬的迷茫。
钱羽也有这样的时刻。
也有了成为被捕猎的时刻。
周慕白先是舔舐着她的嘴唇,钱羽起初不肯让他得逞,嘴唇紧闭。周慕白便放过她的唇,去吻她的眉毛,她的眼皮,她的锁骨,她的耳后。
她身上每一处,让他日思夜想的地方。
周慕白一手托在钱羽脑后,防止她被磕疼,另一只手去往他想去的地方。
隔着丝薄的衣料揉搓她的乳房,掌心在乳尖上蹭来蹭去,直至那粒小豆豆为之战栗挺起,终于被他放过。
周慕白记得今天钱羽穿的是小香风的套裙,裙摆到膝盖,而钱羽一贯不爱穿打底裤。
果然还是没穿。
他的掌心好热,贴上钱羽微凉的腿根,冷与热,刺激带来温度的飙升。
周慕白的手窜了进去,轻轻戳在钱羽身上那隐秘的洞口。
黑暗里的喘息声渐重。
钱羽不自觉张开唇,溢出一声呻吟。
终于等到此刻。
周慕白的嘴唇在黑暗里准确地找到钱羽的嘴唇。
他吮吸着钱羽的上唇,让她卸下防备,他的舌头轻轻地、一下一下舔在钱羽的上颚,让她感觉自己快要无法呼吸,然后在这时,触上她的舌头,用温热包裹她的温热。
连绵的银丝在他们之间拉扯,适应了黑暗之后,钱羽再次对上周慕白的眼睛。
亮晶晶的,充满了情欲,却在拼命抑制的眼神。
“钱羽,你看我了。”周慕白说,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委屈。
是啊,她终于认真地再次看着你了,所以呢?
所以啊。
钱羽仰起头,啊的一声快从喉间出来。
然而没来得及溢出的呻吟被周慕白用嘴堵上,堵得严实而密不可分,留下分开之后,轻声的不可自抑的微喘。
周慕白太坏了。
他的手在底下偷袭她,从内裤底下伸进去,整只手包住她那处位置隐秘的桃源蹊径。
周慕白的指尖温柔搓磨她的花蕾,打着圈揉搓能让她敏感兴奋的地方,交替的是指腹时不时地左右按压。
周慕白向来擅长做前戏。
这会让钱羽觉得更舒服,而且快乐。
他喜欢看到她快乐的样子。
周慕白已经感觉到自己的掌心被濡湿了,借着窗外月光,他看见钱羽脸上涌上动情的潮红,颈项后仰,即将高潮。
但周慕白却又突然停下了动作。
他的鼻尖钱羽的脖颈蹭了蹭,然后牙尖咬上她耳垂,齿关轻一下重一下地磨蹭着那处软肉。
钱羽觉得又痒又痛,周慕白挠到了她心坎里去。
更痒了。
因为周慕白的酒气从她耳朵里渡了进来,“钱羽,你好像比以前,更容易对我有感觉了。”
他不再进行其它动作,就这样,和她温存着。
像久违逢面的情侣那样。
钱羽失笑。
她双手勾上周慕白的脖子,将全身重量托付给他,位置变换,变成她反坐在他身上。
钱羽环紧周慕白,他们以最亲密的姿势抱在一起。
每个部位都贴合在一起。
钱羽的裙摆在动作中蹭到了腰间,这使得她的内裤直接贴着周慕白长裤下鼓鼓囊囊的巨物。
她环着周慕白的脖子,擡起又坐下,用她的凹处对上他的凸起,使他们的贴合更加严丝合缝。
“小白,这种时候,你还要讲那些扫兴的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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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让各位朋友先熟悉一下我的做爱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