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5: 寒冷的夏季

在夏季,人的肌肤会渐渐发烫,季节性成熟的果实表皮在这个季节,也会被太阳舔舐到微微变色。

水泳部的女生换上了泳衣,去年合身的泳衣今年裹得我胸闷,泡在泳池里有些难受,沉在水下时,肌肤感受到液体包裹全身的凉意,似乎能从日常那阵心悸和心不在焉中缓解过来。

在水里,我短暂的忘记有些晚上出现的紧实有力的躯体,他比我高的体温,略低沉的呼吸声,已经熟悉了的那双手,大腿上还记忆着触感。

艾梅斯·罗斯提罗学姐穿着贴身的三点式泳衣,手里拿着训练计划,坐在泳池旁的躺椅上喝冰可乐。

我们从泳池里爬起来时,水珠从大腿上滚落,和那瓶身上的水珠一模一样,这样的天气,不久水珠就随着烦闷的心情蒸发了个干净。

“下周去合宿旅行了,小朋友们,”她的泳衣上印着几个红唇印花,我不由多看了几眼,不小心被她看出来了。

“怎幺?这幺喜欢我的泳衣?需要我现脱下来送给你吗?”   我扭头狂奔,满脸通红,真是的!水泳部全是一些讲话口无遮拦的女孩。

休息室里,特里休正在擦拭背部的水珠,我撒着娇朝她要抱抱,被她拿大浴巾裹住,“撒娇前先去洗个澡吧,不要像盖多·米斯达一样不讲卫生,吃三明治都不洗手。”

“这群坏女人!”边冲着脑袋,我边抱怨着,把马鞭草的味道揉进头发里。

“所以说,明明是夏天,为什幺要选择温泉旅行啊?”

暑期开始的那个周末,我提着旅行袋,搭了徐伦的车去学校乘旅行巴士,校内的好几个运动部都响应了这次号召。

我的同桌冬冬明明是网球部的主将,这次却没有出现。用她的话来说,夏季是和男友升温的好时机,不知道她还想和艾斯先生升温到哪里去,去往婚姻的殿堂吗?

越发嫉妒的我显得面目狰狞。

部长给我发来了短信,提醒我高中的大巴已经满员了,可以搭乘右手边第二辆大学运动社团的旅游大巴。

隔壁大学运动社团的旅游大巴?竟然有这种好事?   后知后觉的我突然想起昨晚里苏特发来的短信,问我是不是要出去合宿旅游,要带好防晒,为此我在床上辗转反侧一整晚,嘴角挂着傻乎乎的笑容。

踏上那辆大巴时,我和坐在车门附近的普罗修特对上了眼,吓得我一口气没喘上来。

记忆回到了和同桌冬冬下课聊天时的那一刻,我们正讲到里苏特修车的性感往事,故事里还穿插着一位面色不善的男性。

“害!”冬冬当时舔着糖果,“你别说你那里苏特哥哥是机械专业的,他是修车的都有人扒着他不放,你想想工装裤,脏掉的背心,紧绷绷的肌肉,机油。”

\"上次去找里苏特,他在修车,赖在车底下不出来,我只能盯着他露出来的屁股看,真好看,一擡头和普罗修特对上眼了,他\'啧\'我,臭男人。\"

一想到那男人把我边流口水边咬着手指,双脚还在地上扭捏的样子看了下来,我就心惊胆战,生怕他和里苏特告状。

路过普罗修特时,我才发现,这辆大巴上,都是男人,壮硕的陌生男性,在喝酒的男性,在占卜的男性,在画画的男性,还有,留着瀑布般黑色长发的男性…

我的部长,她是个好人来着的吗?

这个氛围,猛男巴士里洋溢着领地被入侵后随时爆发战争的氛围……

里苏特坐在前排,戴着耳机,没有回头。

他灰色的头发一下就抓住了我的眼球,我盯了他一眼,默默拎包往后走,身旁两侧入座的美男们看起来都不是很好惹的主。

一瞬间我想念坑我午饭钱的乔鲁诺,他不仅没这幺高大威猛,脑袋上还有三个解压的漩涡,每回数学课他站起来时,那三个漩涡都会发出睿智的光芒。

路过那位留长发的男性身旁时,思考了一会儿,我认为他一定是个感性的人,留长发的男人没有坏人,如此坚信着,我询问他能否坐他边上。

他盯了我一会儿,看得我头皮发麻,如同被蜘蛛八只眼睛盯着那样,不过他还是起身挪了个位子,把朝外的位置让给我。

我见到他的旅行袋上写着“卡兹”的名字,姑且认为他的名字就是卡兹,他看起来不太想自我介绍。

我入座后,紧张的捏着手里的旅行袋,放在地上也不是,行李架上也没了位置,周围一圈的男性盯着我,有的人在悄悄说着什幺,有的人在打量我,我就该在车底。

一路上卡兹没怎幺说话,开始看起了一本研究昆虫的书籍,我敬佩他在高速移动的车里看书的勇气,在冷气的吹拂下缓缓入睡。

我是被捏着脸蛋叫醒的。车上的人都走光了,就剩下我睡在座椅上。

里苏特无奈的掐着我的脸蛋,把我弄醒。

“你也太能睡了,睡太香别人对你动手都不知道。”

我跟在他屁股后面下车,理了理乱掉的头发,本想让双眼紧盯户外的绿色美景,但可惜它们不争气,只想盯着里苏特运动短裤包裹着的,不停运动中凸显弧线的臀。

我隐约又听到一声“啧”,普罗修特是不是你!

入住后,我在地板上打了几个滚,成功扰乱了一行人整理行李的进程,部长诚挚的让我晚上去壁橱睡觉。

在我不间断的“日式壁橱不能睡人的吧?你们不要骗我啊!”的疑惑里,部长把我的被褥丢进了壁橱,意外的,还挺宽敞的。

“我们晚上,有点事情,可能不回来睡觉了,你一个人要保护好自己,僧多粥少,这里那幺多大学男生,指不定晚上就来看看你睡着没。”

副部长摸着我的脑袋,口袋里的一连串condom和香囊一样挂在外面,我眼睛发直,她见我发现了,又将那东西塞回去。

徐伦兴致冲冲的推开我们房间的门,还在换衣服的几个人把枕头丢向她,被她灵敏的躲过。

“来玩抓鬼游戏吧!人越多越好,快点快点!”   她抓起我的小臂把我拖走了,剩下的那群女人边念叨着好麻烦,也跟上了。

毕竟,是和男生or男人们一起参与抓鬼游戏,每个女孩脸上都藏着淡淡的兴奋。

偌大的客厅里站着几十人,成年男性高高的身躯挡住了女生们的视线,我下意识找里苏特在哪儿,无视身后拉我的一群女人,向他那边挤去。

里苏特在喝啤酒,和伙伴交谈时他的嘴角总是微微抿着的,见我来了,推着我向他的伙伴介绍我。

有几人我很熟悉,比如现在看着我不停冷笑的普罗修特,和气打招呼的贝西,高中放学时能看到他来接女生走的霍尔马吉欧,还有同高中的加丘和梅洛尼,梅洛尼又想来勾我的肩,被里苏特抓住了手。   伊鲁索低头打量我,时不时点评一两句。

我躲到里苏特背后,不想面对这群男人,里苏特向后伸手,抓住了我的手腕,避免一会儿我被挤得没影。

游戏规则意外的简单,十个人当鬼,其余人藏到整栋小旅馆的任意一个地方,一定要确保自己安全,不可以躲在高处,被找到的人,要回到客厅接受惩罚。   至于惩罚,我看到安纳苏从角落拖出了一个衣篓,他说输的人要裸奔旅馆一圈,除非找到其他人当替死鬼。

我的汗毛倒立,想举手退出游戏,但一想到万一能看到里苏特被抓的画面,他裸奔的画面……

在被抽出的十个人开始倒计时后,我下意识的跟在了里苏特身后,跟着他上楼梯。

里苏特不喘气的接连爬了三层,才意识到我在跟着他,一把拉过气喘吁吁的我,推着我往上走。

我们随手进了一间客房,似乎是杂物室,里苏特只能侧身进入,到处放置蒙着白布的家具。墙角有个高高的橱柜,他率先进入了里面,试了试高度,似乎有些窄小了,因此选择了半倚靠在橱柜里,长腿无处安放,只能抵着另一侧。

里苏特下意识带上橱柜门,示意我去找个地方躲藏。

我呆呆的站在壁橱外,一时不知道自己该藏在哪,附近又响起了几个人的脚步声。

一瞬间脑袋发热,面皮发红,挤进即将关闭的橱柜门,扑到了里苏特身上。

他在我头顶吐着热气,有些急促的呼吸声撞在密闭的门板上。

柜门关上了,橱柜里黑漆漆的,我似乎坐到了他不能伸展的大腿上,臀部擦着里苏特的大腿肌肉,两只脚尖勉强勾到地面。

他大腿上饱满结实的肌肉嵌进了我大腿根中间那块黄金三角区,触感极好的肌肤直接接触了夏季薄薄的女士内裤,我才记起来,里苏特穿的是短裤。

夏天的闷热此刻倒是显现出来了,明明没有一个人说话,还是呼吸困难。   我试着在壁橱里站起来,双手按在他的身体上试图让自己脚点地。

里苏特闷哼了一声,壁橱的空间比我们想象还小,若是我站起来,他的腿就塞不下了。

闷热的空间让我紧张,里苏特扶住了我的腰,让我不要乱动。   黑暗里我们身躯紧贴,密集的呼吸喷吐在彼此身上,我几乎要晕厥,双手搭着他的臂膀,尽量忽视臀部下微热的肌肤。

里苏特微微活动了一下大腿,饱满的大腿肌肉碾着最底层的衣物蹭过软肉,我坐在他腿上颤抖了一下,脚尖在橱柜地面打滑。

身体在发烫,用来保持距离的双手蜷缩在他臂膀上,里苏特的手掌靠着我的肋骨,肉体像是一捧水,我快蒸发了。

客房门被推开,又被快速关上,一男一女似乎相拥着,脚步凌乱,肉体交缠时碰撞在家具上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女生似乎被按在地面上侵犯,神志不清的叫唤着,我下意识捂住嘴。

外面的肉体交媾声黏腻又清晰,男生游刃有余的压制着女生,在说着一些让人不好意思倾听的话语。

黏腻的水声钻进橱柜,我绝望的闭上了眼,感觉到自己蹭在里苏特大腿上的下体微微湿润了。

某个时刻,外面的女孩高声叫着男孩的名字,我终于明白了外面那一对添堵的野鸳鸯是谁。

“福葛….福葛….好厉害!”

部长的声音黏黏腻腻,和化了的糖果一样,和那日炫耀的游刃有余并不相同,此刻她被按在某处狠狠撞击求饶的样子,完全是另一个极端。

福葛没说话,似乎又拉着她换了一个位置,部长发出了短促又难耐的尖叫声,史莱姆的asmr声音无处不在。

我的腿心已经开始发抖了,长久的脚尖点地让大腿根部发酸。   里苏特握着我的腰将我往上提了一提,想让我轻松一些,可惜被带进他怀里,脸颊贴着他胸膛后,我就没轻松过。

外面的粘稠战争进行到白热化阶段,各种乱来的称谓和话语炮弹一样击打着柜门,我把脑袋埋到里苏特胸膛里,他摸索了一会儿,厚实的双手捂到了我的耳朵上,似乎是为了隔绝外面那暴力的交媾声。

密闭的空间里,一切带着热源的躯体都变得隐晦的刺激。

我的大腿贴着里苏特的腹部,在紧闭着眼等待外面平静的同时,发觉到里苏特的下体贴着我的腿根在缓慢的膨胀和舒展。

气急败坏的我小力捶了一下他的胸膛,里苏特闷哼了一声,一只手扭了扭我的脸颊肉。

我实在是不敢相信他居然对着部长的叫春声起反应了,心里顿时又酸又涩,一口咬在他的手指上,怕咬疼他,结果又变成半含。里苏特的食指压着我的舌头,示意我松口,见我不听话,大腿向上擡起颠了颠,蹭的那块敏感的臀肉也跟着他发抖。

我用舌头把他的手指送出去,口腔张开时发出了小小的黏稠的水声,里苏特捂住了我的嘴巴,示意我不要再出什幺乱子。

大腿旁蹭到的东西越发烫,我伸手想捂住他的耳朵,好让他不要再听部长的声音了,我一点也不想他对着别人起反应,要知道,我对他褪下裤子请他检查时,他也没这幺有感觉过。

可惜只勾到了他肩膀上的肌肉,反而带着我更往他怀里栽,柔软的胸脯贴到了他的胸膛上,被挤压的变形。里苏特被我贴的呼吸一顿,捂在我脸上的手被我嘴唇的吐息熏得发烫,唇部贴着他的掌心仿佛能听到心跳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的两人终于推搡着离开了。

几乎是他们一离开,我就推开柜子门,像是快渴死的人那样呼吸外面的新鲜空气,擡起一条腿缓缓的挪到外面去。

从里苏特腿上下来时,我看到了自己留在他裤子上的一点印记,小小的一团,印在他的短裤上。

里苏特被封闭的环境热出了汗,他推着我的背让我先出去,继而跟着出来。

我的视线瞥到他肿胀的下体,隔着短裤印出一大团具体的形状,赶紧转过身背对着他。

只是脑海里控制不住地重新播放那一团膨胀的物体,遂又把手指塞进嘴巴里咬着。

里苏特背对着我,在慢慢的喘气,他也实在是热坏了,我转头,看到他背部的衣服已经湿了,背肌在那层衣物的包裹里浮现出来,随着主人的喘息,让人口干舌燥。

徐伦喝着啤酒,躺在被褥上又问了一次。

“你们两个人真的没有狠狠的干一场吗?多浪费啊!”

我从零食袋里取出小饼干来堵她的嘴,小声的说,“都说了没有了,要是得手了我大概一辈子不会洗澡吧。”

“不过没差啦!”她又往啤酒罐上扎了一刀,往自己嘴里滋啤酒,“路上见到你们的人,都说里苏特和你看起来像是刚从‘情人旅馆’出来,尤其是你们都湿漉漉的,说什幺也没发生,不可能吧!”

我回忆了一会儿当时乱糟糟的形象,被蹭乱的头发,因为缺氧害羞而涨红的脸,湿漉漉的衣服,本能不想离里苏特太远而紧紧跟着他。

“太好了!既然大家都觉得我和他有一腿,就没人敢打里苏特主意了!”

部长在梳妆镜前化妆,细腻的唇蜜裹在被咬的红肿的嘴唇上,她不耐烦的盯着自己镜子里的俏脸,咒骂了一会儿,“讨厌死了,童贞就是童贞,再好的工具也会浪费,我再也不要吃童贞男了。”

一旁的女生们羡慕的叫着,知道一切真相的我沉默的在地上滚了两圈,滚进了壁橱,把自己埋进了被窝。

副部长路过壁橱时,往我枕头旁塞了几个东西,那东西和枕头摩擦时发出一阵沙沙的响声。

我伸手一摸,摸出几个最大号的condom,裹在四方型的塑料壳里。

副部长摸了摸我的脑袋,叫我记得锁门,如果被人暴力闯入了,就随遇而安吧,记得享受。

随后她转身继续分发着一个个condom,为部员的身体健康操碎了心。

我随手把那几个东西塞在枕头底下,大腿根还留有里苏特肌肉的触感,咬了一会儿手指,没忍住,开始发短信问安纳苏,里苏特住哪间房。

安纳苏毫不含糊,开始套徐伦今日穿搭内幕,我嘴角的“啧”声不断,感叹有人比我还痴汉,顺利出卖完友人的底裤以后换来了里苏特的房间情报。

“不过你知道这个有什幺用,徐伦说你上回只敢摸里苏特的屁股,或许这次你可以尝试下直奔主题。”

我眉毛倒转360°,羞愤之余丝毫不意外徐伦把我的秘密和男友说了,把被子盖过头顶生自己的闷气。

女孩们在身体柔软的部位涂好香膏,唇蜜染过的嘴唇打扮的柔软又饱满,系上了不堪拉扯的衣物,裹着夜风出门了,我看着她们的背影,心里羡慕又辛酸,恨不得也化身猫头鹰,半夜去把里苏特囫囵吞枣的吃了,吃一回能消化好久。

最后一位离开的学妹特地帮我把门锁上了,我在外面的榻榻米上滚了一会儿,索然无味,又看了一会儿“森林里的阶梯”之类的都市传说,把自己吓得不行钻回壁橱就寝了。

我做了一个香甜无比的梦。

明明身体还困在橱柜里,部长和福葛在外面交缠的昏天黑地,各种浪荡的词汇不绝于耳。

不同于白天的是,橱柜里亮起了灯,里苏特和我四目相对着,我们不说一句话,开始缓慢的接吻,清晰到能看到他缓缓颤动的睫毛,甚至能听到里苏特的心跳声。

我吻得认真又讨好,在梦里,软乎乎的黏在他身上问他爱不爱我,他当然回答我说爱。

于是我知道这一切是假的了,一下就醒来了。

壁橱里的空气不算闷热,我像做了噩梦那样喘息,摸了一下眼角流出了眼泪,滴滴答答滚落在枕头里。

一只不算熟悉的大手搭在我的小腿肚,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见我醒了,那人推开壁橱门探身进来吻我,却摸到一手泪。

不知怎幺的,今晚总觉得来者很陌生,我拿手反复摸了摸他的指骨,又确认了一会儿他的身形,起了一点疑心,想到部员说的男大学生夜袭,心里拔凉拔凉的。

他见我有些发抖,开始在我肚皮上慢慢写字,我才冷静下来,认出是“他”,那个夜夜被我认作“里苏特”的人。

一双温热的手开始来褪不算紧实的衣物,我拿脚推了推他胸膛,表示反抗。

还没等我来得及反应,他抱住了我的两条腿,把我的下半身拖出了壁橱外,牢牢的架在他的小臂上,有些发热的硬物直接对准了我的臀肉,我想往后退,脑袋撞到橱柜墙壁上,逃脱无门,只能维持一个打开双腿的姿势半躺在壁橱里。

那人在黑暗里慢慢用手指挑开了轻薄的夏季女士内裤,我支吾了几声,在他将手指顺着腔道进入时,颤颤巍巍的开口,“我不想和你做爱了,你能别来了吗?”

对方的手指慢慢抽离,我感到体内一阵湿漉漉的液体被连带着出去,意识到那些液体是睡梦中产生的。

“我以后只想和里苏特在一起,和你的每一晚都让我感觉到自己离他越来越远,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必须要当面告诉他我喜欢他,喜欢他喜欢到辗转反侧,如果他有女友了,那我就考个远远的学校,把他好好忘掉……”

黑暗里的人把高大的身躯探进来,在我湿漉漉的脸上落下一个吻,起初只是落在脸颊上,而后他用唇瓣磨蹭着我紧闭的唇瓣,不算宽敞的壁橱一下子热了起来,我想拿双腿蹬他,可惜什幺也踩不到,就算屈起腿,也只能让下体和那团已经勃起的物体接触的更加紧密。

他的手解开我松松垮垮的浴袍,把它丢了出去,我只能看到它在空中划过一个不算圆的弧度,当他彻底覆盖着我时,壁橱带来的黑暗都在帮助他,我什幺也看不到,视线里一片黑色,他的唇舌在耳廓上舔吻带来一阵阵让人头疼的噪音。

我扭着头不愿意和他接吻,他倒也没难为我,用牙齿磨了磨我的耳垂肉,慢慢退出壁橱,转而抓着我那两条露在外面的腿弯,将它们开到最大,用一根我肉体已经熟悉的肉刃擦拭着湿漉漉的花穴。

我咬着牙齿,发誓绝对不发出一点声音来取悦他,可惜当他的阴茎慢慢顺着已经润滑的腔道进入时,闭的紧紧的嘴角还是因为缓慢的开拓而泄露情绪。

一点点呻吟声撞在壁橱门板上又撞回我自己耳朵里,黑暗里的人拿手指骨节细细顶弄着外露的阴蒂,我的呻吟被一点点勾出,四处逃窜着,吵闹的让我忍不住拿手捂着自己的嘴巴,另一只手去拍打他作乱的手。

可惜他抓住了我的左手,把我更用力的拉向了他,下体被撞出了泡沫碾碎的声音,熟悉的肉刃和其上的青筋碾过腔道内每一寸,幻觉里我看到一只蜗牛慢慢的在叶面上爬行,留下了湿漉漉又闪闪发光的液体。

潮水是一波一波拍打海岸的,快感和天然的肉体在侵入和撞击中将细碎的呻吟挤出来,我不敢相信自己能喊出那些甜腻腻的呻吟来,想要抽回手堵住自己的嘴巴,倒是整个人被拖出壁橱外了,如同鹤啄食蚌肉,留下了一具湿漉漉又颤抖随人摆布的肉体。

榻榻米上留有一点香薰的味道,我被扶住腰,嵌在腰侧的手掌已经掌握好力度,不会再像第一次那样弄伤我。

背靠着木制的壁橱门,带来一点凉意,一只腿高高的挂在他小臂上,蹭着紧实又温热的肌肉,他的下体狠狠的进入。

这场难耐的入侵总让人想要抓住点什幺,一伸手就摸到了一把副部长留下的condom,那些东西掉落在地面发出了一点点响声,却被彼此下体撞击的声音掩盖,空荡荡的房间里回响着水声和研磨的咕哝声。

我不堪这场体力差距过于悬殊的性爱,疲惫的靠在门板上到了一会儿,发抖的小腿几乎撑不住上半身,他还在顶弄,紧实的肌肉贴过来,带了些汗水和热度,恍惚里听到一些液体滴落在地面的声音。

他也压在我身上泄了一次,掐着我的臀低头来讨吻,因为高潮失神而落在口腔外的舌头被他卷走,他的口腔和毛烘烘的野兽一样温暖。

没多久,他掐着我的臀部缓缓拔出了那根东西,粘稠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我双脚发软,慢慢跪坐在地上,又侧躺下,疲惫的大脑泛空,听见他在捡拾地上的东西,继而又是塑料薄膜被撕开的声音。

他把我的枕头拿到了榻榻米上,抱着毫无反抗力的我顺势让那东西垫高我的腰,好方便他进入。

腔道被再次进入时,难耐的抽搐了一会儿,还没消肿的乳尖又迎来了逗弄的手指,即使我将双腿并拢,他也能拉住两只脚腕,擡高了肏弄花穴,没多久就让我投降。

我不知道这场性事又要持续多久,副部长留下的避孕套一个又一个,体内分泌出的液体让我怀疑肉体已经记住了他的躯体,在被撞击的时候,我断断续续的咒骂他,又被狠狠顶散。

“你…这…变态…我…要….喊….里苏特….”

最后没来得及从断断续续的呻吟中传出的“打你”二字,被他饱满的唇堵进口腔里,酥麻感顺着脊椎和后脑勺流窜,我脑袋里又忍不住在想里苏特,我们挤在橱柜里,靠的那幺近,他热乎乎的气息,膨胀的下体……

这一次的高潮明显比上一次要猛烈快速,他被我绞的发出几声低吟,顺着胸膛那些男性的热乎乎的声音贴在我耳旁,显得亲密又无间。

我咬了一口他胸膛上的肌肉,什幺印子也没留下来,砸吧砸吧嘴,觉得索然无味。

他倒是很起劲,侧身进入我时,故意在我脖子那吮吸,又麻又痒,我躲着拒绝,说明天还要泡温泉,想要穿比基尼。

他倒是假意答应了,没过一会儿把还硬着的肉刃抽出来,把脑袋埋进我的大腿根那,咬了一大口。

起初是惊呼的疼痛,而后是被他细密的叼着磨,那股疼痛不知道是快感还是痛楚。

但我确定比基尼是泡汤了。

结束了以后,我们身上都是汗和体液,他拿出我的浴袍,当成毛巾慢慢擦拭我的躯体,被我推搡着,“你走吧,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他最后在我这讨了一个吻,走出门前,我注意到他停下来,想说些什幺,但最后还是离开了。

我在地上躺了一阵子,抹了把眼泪,身体慢慢冷下来,身上黏着的体液变得令人难受,于是去冲了个澡。那件浴衣被丢进了脏衣篓,还有那几个用完了的避孕套,我盯着顶端的液体,把它们丢进垃圾桶,又拿纸巾盖住藏好。

一切收拾妥当后,换上了运动短裤和上衣,悄悄推开门出去了。夜晚的旅馆安安静静的,我和黑暗里的男人的情事在黑暗里也进行的静悄悄的,路过大厅时,我被卡兹学长吓了一跳。   卡兹沐浴在月光下,或许是天气炎热的关系,他没穿上衣,露出紧实的肌肉,月光正在他身上流淌,结实的大腿肉裹在睡裤里,他擡头瞥了我一眼,又当我是空气那样低下脑袋看kindle。

我很想问问他是否见到过谁路过这里,又怕他给出一个确切的陌生的名字,因此飞快的踩着楼梯上楼,去找里苏特的卧室。

里苏特没锁门,我暗自生闷气,怀疑他是给谁留门,一口气打开了门,生怕看到他和谁躺在床上。

他不在床上,正在浴室洗漱,一点点暖色的灯光和水声从浴室里传来,我闻到了好闻的沐浴乳的气味,带一点古龙水的香气,暖呼呼的冲进人的胃里。

里苏特从浴室里出来时,我已经趴在他床上看他了,背对灯光的里苏特,肌肉轮廓隐藏在暖色和暗色交界处,我不敢看他的眼睛,只好盯着地板,小声喊他。

“怎幺了?”他把浴室的灯熄灭,在黑暗里带着沐浴的香气,擡起一只手抚摸我的头顶,新鲜的水汽让人舒适的眯起眼睛。

“我做噩梦了。”   我拿脸颊蹭蹭他的手心,撒娇要留下来一起睡。

他叹了一口气,去壁橱里又拿出了新的被褥,铺在地面上,叮嘱我在床上好好睡觉,他就在那里,哪也不去。

我说好,钻进被窝,侧着脑袋盯着他就寝的背影。

里苏特背对着我,呼吸均匀又平缓,我咬着食指,纠结了一阵,按了按自己发麻的下体,心里酸涩的不行。

待他睡熟了,我顺着被窝溜出去,贴到了里苏特的背后,伸出手环住他的腰,鼻尖闻到好闻的气味,满足的不行,脸颊蹭到了他热乎乎的背肌。

里苏特翻了个身,我趁机埋进他怀里,小心翼翼亲了亲他的下巴,上面的胡茬刺在嘴唇上,又痒又麻。

里苏特的心跳声有力又强壮,在他怀里的时候,我意识到自己深深的爱着他,不是雏鸟情节,那种欲念和爱火只有爱人的亲吻和怀抱能够消解,别无他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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