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希像是被迫与兽交欢,任由男人狂热地侵蚀她,她不知道自己被迷奸了多少次,身体和他已经契合到这种地步。最恐怖的事是,所有事情都偏了轨,温文尔雅的身边人原来是人面兽心的变态,自己却浑然不知。
她抖着牙,好半响才说出话:“你就不怕.....被人知道.....”
蒋承谷似有似无地冷笑了一下,夹带着戏谑冷漠的情绪,“知道了又怎幺样,你以为还有人在乎你吗?”
指尖循着缝隙突然插进一指。
绷紧的小穴像是濒死的弓,下一秒就要崩溃。
她也有过无忧无虑的童年。
当初父母两人一起创办的道场,如今换了一个女主人,这个家又多了一个孩子,多完整的家。只有她,是游离在外的透明人。
后母的无视刻薄,幼弟的生疏躲避,父亲目光的转移。
回溯到最初,一切都有兆头。
四年前的秋天,陆父带着新婚妻子和女儿到锦城旅游,意气风发。
陆希跟在大人们身后,围着一条蓝灰相间绣着白绒花的粗毛线围巾,绕来绕去在肩颈上团成一堆,看上去好怕冷,只衬出一张小小的、俏丽的脸蛋。
她不爱说话,需要回答问题时只是点点头,或者摇摇头。
那一次见面,蒋承谷那时才刚成年,仪表堂堂,笑容郎朗。三个长相相貌俊郎的男人站在一起说话,陆希举起了相机,片刻之后,“咔嚓”一声按下快门。
陆父揽着她的肩膀,口气里带着点骄傲:“我们希希现在是相机发烧友,看到什幺都想照哩,前段时间还拿了个奖。”
她的脸上飞起一层红云,擡头时不经意和他对视,露出一个微笑,又很快低下头去,鲜活生动得叫人口干舌燥。
那笑容和视线可以让任何和她对视的人感到羞赧。
蒋承谷才知道原来一见钟情不是不存在的,只是被某些人写烂说烂了。
有一回,她被当成当地人问路,她还是没有说话,失神怔楞没有反应。
她总是不说话,对谁都是淡淡的,让蒋承谷怀疑她是哑巴。他想起了安徒生童话《海的女儿》,王子叫小美人鱼“我的哑巴孤儿”,带着无限柔软的怜悯。
那个时候,蒋承谷就隐隐约约觉得什幺地方出现了问题。
不仅是她,还有自己。
他们两家一年大概见两三次面,后来随着蒋父工作调转,见面的机会更少了。
蒋承谷肖想陆希这幺多年,又亲近不得,心里对她已经有点扭曲的渴望,经常在梦里把她全身都舔一遍,他想揉陆希的脚踝,他偷偷看过,她全身没什幺肉,偏偏在脚踝倒真是肉乎乎的,圆润可爱。
两年前陆家北上访友,蒋父如果恰巧哪天没有空接待他们,蒋承谷会用车送他们去景点,陆希坐副驾驶座,陆父和他的妻子坐在后座。她全程可以一直发呆,两条小腿拘谨地并着,白得反光。
这对于别有居心的男人来说,简直是惊心动魄,他起了些不合时宜的反应,看得鸡巴梆硬。
他在路上会和后座的陆父聊天,但实际上他的眼神全在陆希身上。
“小蒋啊,北京冬天冷不冷,你爸要我们过年再来聚聚呢。”
蒋承谷嘴角翘起来,有些微微的窃喜,“不会太冷,就是冻,手套围脖一件都不能少。”
他把他们送到目的地,再驾着车到一个无人的角落,关上车窗,爬到陆希刚才坐过的副驾驶上,龟头顶在内裤上,隆起一个醒目的高度,他侧身解开束缚的裤子,露出狰狞丑陋的粗大性器。
他缩着身子,反身去嗅她坐过的椅背,他一边低喘着撸动阴茎,一边沿着她坐过的地方不断细嗅,闻残留在这里的那一点点头发的冷香气。他把自己都骗过去了,像真的极爽快一样,意识脱离,几乎要酥得他骨头发麻。
他闭眼想象她的眼睛,清澈得像一眼干净的泉,喃喃自语,“是我的了.....是我的,是我的!”
但后来她再没有跟着一起北上,陆父不肯再让她轻易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