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早朝,皇上当众宣旨:
「诸位爱卿,丁宁将军忠君爱国,事必躬亲,是朕误信了奸佞之言,将他误杀了,在此,朕向丁府致歉,并赐丁家良田千顷,世袭王位。这件憾事朕该罚,诬告之人更该杀,来啊,将丁夫人传令斩首。」
「今日早朝就到此为止,停审罢议。」主子端坐在龙椅上中气十足的传达着他的最新政令。说完话立即转入后堂。事情转折如此的快速,令朝中文武大臣尽皆惊骇不语。
片刻后,在御花园里。
「爱妃,朕知错了,今早在朝堂之上我已经为妳父亲平反冤情了!朕绝非不明事理之人,请爱妃放心。」退朝后,主子来到御花园,那丁慧早已在赏春亭内等候多时,主子喜孜孜的搂着她的香肩对她说。
「多谢皇上为贱奴作主!」丁慧感动得珊然落泪。
「耶,甚么贱奴?我最不爱听这句话。那不如这样吧,朕现在就命妳为贵妃,位阶只在皇后一人之下。妳看如何?」
「谢皇上!」丁慧说完整个人无力的瘫倒在主子身上。
「哈哈哈!」
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丁小姐确有国色天香之容,沉鱼落雁之貌。她身子一靠,胸前一片雪白的胸脯便露了出来,两个尖挺的乳房隐约可见,一下把主子看呆了。
主子趁机抱住她的身体,一双大手在她的胸前抚摸起来,低头把嘴凑到她美丽无比的俏脸上,一下就吻住了她的性感嘴唇。一接触到娇唇,一股暖暖的感觉立时传遍五脏六肺,心中狂喜不已,胯下的阳具猛然高涨。
「走吧,爱妃,我们进书房歇息吧。」主子温柔的说,丁慧乖乖顺顺的点点头,让主子牵着她的玉手往书房里头走。
来到书房,见四处无人,主子边吻着她的甜嘴边把她的身体往怀中拉,丁美人倒入他的怀中,双手搂住他的后颈,嘴唇轻开灵巧的舌头伸进主子的口中轻轻搅动,两人舌头很快交缠在一起。
主子搂着她,利索地解她的衣服,丁慧配合地扭动娇躯,曼妙性感的肉体展露在晨光下,照耀得整个屋子熠熠生辉。
她凤眼如秋水,娇唇似彩虹,圆臀白又翘,双腿细又长,真是仙女下凡来,好个人间尤物。
「太美了,爱妃妳真是太美了!」主子说完嘴唇如雨点般从她的脸到脖子、乳房、小腹,最后在大腿中间停住了,舌头轻轻地吻着那隆起的阴阜、阴唇,接着再往里面钻,渐渐深入到那红通通的美穴中。
「哼哼……啊啊……」刺激的感觉如阵阵潮水般涌来,丁慧不由得扭动屁股,口中娇哼乱喊,而洞中已是淫水四溢了。
「原来爱妃这么骚啊。」主子擡起头来,伸手解自已的裤头,一根硬硬的阳具立刻蹦了出来,又大又长。
「贱婢爱死皇上了!」丁慧用手轻抚阳具,上下套动起来。娇媚地吊了个白眼,嘴唇轻启,舌头伸出,轻轻地舔在龟头上。
主子做梦都没想到,这世上竟有如此艳丽无比的美人来帮自已舔弄阳具,爽得把下身向前一挺,阳具便整根塞进了她的嘴中。
原来丁慧虽仍是处子,但来自将门,自小见多了风风浪浪,她的母亲更是当年的秦淮名妓陈语然,床第之间的美事,她虽然没有经验,但光是用听的,也听到足以让她变成性爱大师了。
漫漫长夜,儿女情长。
隔日上朝,众官呼完万岁后,兵部尚书赵家均第一个出班奏道:
「启禀圣上,蜀国阴险狡诈,趁我大军凯旋回国,边防空虚之际从后追杀而来,为今之计,最好是将蜀国进犯军队一举攻灭,以保我大凉万世太平。」
主子闻言笑了起来:「赵卿家一片忠心朕十分感动。据报,这回蜀国只派来了一万多兵马。怎么了?你现在觉得该打了?朕记得……你好像一直都不是这样主张的,赵卿家好健忘。」在满朝文武中,这个赵家均从来都是主和派的。
「抵御外敌当然重要,但赵尚书从无作战经验,打仗这事关乎国运、关乎人命,切不可儿戏,赵大人此请是否妥当?」相国陈品杰第一个站出来反对。
「该打就打,是蜀国霸道在先,自然怨不得我大凉!」兵部尚书赵家均振振有词地回答:「谁讲我没打过仗?前次邬书乱境,就是我陪同皇上去剿灭的,陈大人千万别忘记了!」
主子笑了起来:「是这样子吗?赵卿家,那这样好了,这场仗我大凉是赢定了,朕派你领三万大军前去迎敌,不知你的意下如何?」
蜀国军队这次侵犯边境,目的和之前的完全不同,来者是蜀国的叛将李逸,被国君罗成追杀无路可逃,想要借境我大凉逃向更南方。赵家均应该是得到充分的情报,所以主张领兵出战。
「是,微臣遵命。」这句话讲得好自信。反正这场仗赢定了,他赵某人没在怕的。
隔日,赵某统领的三万大军轰然出发,军队逶迻而行,一时旌旗蔽日、锣鼓喧天,好不壮观!三日后,大军已来到两国边境的新龙沟镇。此地距离敌军只十余里,赵某急急下令摆开阵势。
不久探子来中军奏报:「启禀主帅,蜀军已来到距我十里之地!」
赵某闻言仰天狂笑:「已经到家门口了。好家伙,果然照我早先沙盘推演的步子走,看本帅打得你这毛贼哭天喊地,连亲娘都不认识!」
赵某下令大军速往东北行,布于牛角湾沿山一线。先埋伏着,隐躲不出。前后相连排成一条长龙,约达三里。傍晚时分,蜀军逼近,赵某令炮声一响,三万大军倾巢而出,前锋开始射箭掷石,投炮丢枪。本就是群逃兵的蜀军吓得惊慌四逃,其余军士也无心恋栈,当场弃械投降。凉军就这样轻松取胜。
我大凉国运昌隆,现在居然连赵家均都能打胜仗。只可惜方才双方交战时赵家均不幸被乱箭射中,平白损失了自己一条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