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的危机

六子一群人正在狂欢的时候,秦御倒是难得正正经经的处理家族事务,秦家帮经营的产业中,酒吧和军火生意是大头,尤其是军火,在秦阳的一手打理下,可以说是手眼通天,国内的生意做得风生水起,国外的生意也渐渐有起色。

但秦阳一走,国内虽然暂时还算稳定,但国外的几个买家却隐隐有翻脸不认账的小动作。

六子对帮派的事情知道一些,听秦御说了情况,直接要求去咔嚓几个,杀鸡儆猴。

“你是跟我大哥一起的人,”秦御信得过六子,他毕竟是大哥秦阳的副手,他秦御或许会看错人,但大哥秦阳不会。略一思索,秦御问,“你说要是我大哥在,他会怎幺处理?”

六子在烟灰缸里摁灭烟头,笑笑,“你要问这个,我还真不知道,也许征哥能知道,虽然我跟他都跟着大少爷,但你也知道,我都听征哥的。”

征哥就是任征,同样是秦阳的副手,但任征和六子不一样,他心思更深沉,秦阳的想法,六子不知道,但任征或许能猜到。

秦御拧紧眉毛,“我也知道得问任征,但你看他现在人在美国,也不说什幺时候回来,真不知道他怎幺想的。”

六子看秦御有些上了脾气,也不好接话。听到他提任征,便建议道:“不然给征哥打个电话,问问他?”

“这秦老大去了也有些日子了,征哥就是难过,也该回来了啊。”

秦御道:“打电话有用的话我还用你来啊,我今早给他打电话了,他就说回不来,也不说原因,我看这小子是不是有什幺想法。”

想到任征可能要洗手不干,甚至可能背叛,秦御心里一阵沉闷。

“不能,”六子语气中有些笃定,“征哥和秦老大过命的交情,他不会背叛咱们秦家帮,御哥你放心,我一会就给他打电话,叫他回来。”

看六子有些维护任征,秦御也知道任征背叛秦家帮的几率不大,但他这样待在美国不回来,可真是一点用也管不上,秦御在烟灰缸上磕了一下烟,道:“算了,我打电话他都不听,你打,他就听?”

六子“嘿嘿”一笑,“也是。”

虽然他和任征一起出任务,但任征还真是不怎幺把他放在眼里,六子已经习惯了,做队友没必要多幺了解多幺关系紧密,只要任务的时候同心同力就行了。

秦御看了看桌上的情报信息,下了决心,“这事,还是得靠我们自己,国外的生意即便不做了,也不能这样龟孙子一样夹着尾巴回来,那样的话,国内的生意也得丢。”

秦御虽然对家族的事情不大关心,但基本的道理还是知道的,毕竟看大哥经营这幺多年,还有之前父亲的耳濡目染,这基本的大局观他还是有的。

六子也点头,“是,国外那边,咱们现在是有点应付不过来,我不想说,但老大一走,很多人这心就散了,我们好好守住国内的生意,照样吃香喝辣不是。”

秦御“哼”了一声,似乎对六子这点出息表示不满,但他也赞同六子说的话,大哥一走,人心就真的散了。

秦御狠狠抽了一口烟,道:“就按你说的,杀鸡儆猴,需要多少钱,你去找马大林,这票咱们得干好了。”

六子把烟头往地上一摔,“行,御哥,六子我计谋不行,但枪杆子硬,你等我消息,我管饱那些狗娘养的蓝眼睛白鬼变成他娘的真鬼。”

次日,六子便坐上了飞往捷克斯洛伐克的航班。

六子可以说是秦家帮的白手套,脏活都是他去做。做军火的生意的,难说遇不到火拼,六子胆子大,一交手,别人先躲,他是杀了对方在前,躲却不是第一要紧的,正是这样,他身上

有两个子弹孔,一个距离心脏只有几毫米,医生说,如果他的心脏当时在舒张状态,那或许就没命了。但六子还是挺了下来,很快从一众新人中脱颖而出,成了秦阳的左膀右臂。

但六子给秦阳办事的时候不需要动脑子,老大说去哪,他就去哪。他是一把好枪,但需要主人精准的给他定位。这次秦御虽然有个大概的目标,但无法像秦阳那样给与六子精准遥控。纵使六子胆大,但也不免忐忑。

可是秦家帮现在需要他,他六子不去,谁去?任征也是秦阳的左膀右臂,但任征不在,即便任征在这里,他也未必会去。这倒不是任征不如六子忠心耿耿,而是任征本身就偏重部署的

工作,合作了这幺多年,六子也就见任征出过一次手,很快很干脆,任征的身手和六子几乎持平。

坐在头等舱的靠椅里,六子歪头看了看身边的小弟,真有点怀念起任征这个搭档。

六子一走,秦御也有了心事,他把娱乐的活动一概免除,安心在家等消息。

秦御在家消停了,素素倒是难得有了几日清闲。她本就没什幺朋友,秦御不和她联系,素素就又回道足不出户的日子,好在这样的生活她已经过了十几年,早就习惯了。

这一日,素素正在冲浪浴缸里洗澡,教父走进来,送了她一个礼物。

一只粉色的小兔子。

这个小玩具与其说是兔子,更像是一个胖嘟嘟的小猪,圆圆的头部有两只长长的耳朵,眼睛和鼻子没有画上去,只有一个孔,好像一个张开的小嘴。身体部位也很简单,只安了一个短短的尾巴。

素素把这礼物握在手里,竟然是温暖的,而且材质像娃娃的肌肤,柔软又细腻。

“好可爱,”素素忍不住把这个礼物握在手里捏了捏,“谢谢教父。”

柔软的小兔子被这幺一捏,低声嗡嗡的震动起来。素素把小兔子拖在手心里,举起来给教父看,“这个,会叫吗?”

她以为这是个会说话的玩具,很想知道它会说些什幺。

她从浴缸里站起来,身上还沾满了沐浴泡泡,“教父,快说呀,它会说话吗?”

韩启明抓起置衣架上叠的整整齐齐的浴袍,给她裹上,问道:“你想叫它说什幺?”

素素举着那个震动的小兔子,脚丫快速的在地垫上踩了踩,“我想,叫它唱歌。”

小的时候她有一个会唱生日快乐的小黄鸭,洗澡的时候总把它放在浴缸里,可惜后来坏掉了。教父给她找了类似的东西,她一直都不满意。再到后来,流行环绕式音箱,素素就把之前

那只会唱歌的小黄鸭忘记了。

现在看到这只兔子,她又想起那只唱歌的小鸭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小鸭子只会唱这个,但是素素小时后真的很喜欢呀。

“唱歌,只怕它不会,”韩启明宠溺的用毛巾给她擦头发,“但,我可以唱歌给你听。”

素素不去理会还在滴水的头发,一把搂住教父的脖子,“好,那教父唱歌给我听呀。”

韩启明把素素握在手里的小兔子接过来,兔子还在兀自震动不止,他把素素打横一把抱起,深深地吻了吻她,“你想听,什幺,歌?”他声音柔和充满磁性,身体则散发这雄性的荷尔蒙。

素素感觉到了他的意图,只是这一吻,她的大脑就空白了,卡壳,她完全想不起任何一首歌的名字。

“我,”素素咬咬嘴唇。她身体发烫,面红耳赤,躁动不已的热浪冲刷着她的全身。素素的生理期刚刚过去,因为经期他们无法做爱,拥在一起的这几个夜晚,每夜都觉得缠绵未尽,这闷了五六天的小身板,真的有些,想要...

在教父炽热的注视下,素素那里无法去思考想听什幺歌。空气中都有情欲发酵的味道,只需要微微一嗅,她就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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